第十九章 魔道？正道？
贝內迪特的声音突然拔高，“魔法师”这几个词似乎是他的逆鳞。
“世界上有魔法天赋的人少之又少，而能有学习魔法天赋的人都是得到了女神恩典之人”
“能得到女神恩典之人，就应该沿着贤者阿罗诺比乌斯的引导，以敬畏女神为根基，传达女神预言才对”
“而那些可恨的魔道之人，肆意挥霍天赋，将贤者之道和女神抛于脑后，一心想搞一些害人不浅的魔法实验”
“而近百年来，它们又不知道用了诡异的方法，竟然使后人都拥有魔法天赋！”
“我的天啊！这难道不是对女神的亵渎吗？只有女神才能够选择什么人才能拥有魔法天赋，也只有那些被女神选中的人，才有资格学习魔法，来带领愚昧的民众走出黑暗！”
“而它们、它们”贝內迪特情绪越来越激动，愤怒使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权杖。
卡西乌斯感觉周围的光线突然便暗了不少，这时，被贝內迪特握紧地权杖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一道道电弧围绕权杖跳跃。
“那些魔道之人，竟然忤逆女神，随意地赋予人魔法的天赋、学习魔法的资格，还自己创造一套歪门邪说，试图解释魔法……”
“若是被一些德行不够之人习得魔法，那便是天下的不幸，更是对女神的侮辱！”
偌大的教堂中，久久回荡着主教的声音。
“但是我们教廷不一样”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权杖上萦绕的电弧也消失了“教廷所教授的魔法都是正道魔法，都是无数先贤一代代传承下来，被无数次剔除糟粕后的纯净魔法”
说着，贝內迪特手中权杖发出金光，随后他便用权杖杵了一下地面，权杖上的金光像是流入了地面，接着以权杖为中心，半径约两米的范围似乎亮起来一个图案。
金光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卡西乌斯都来不及看清楚那个图案。
但是处于金光之中的他忽然感觉全身一暖，接着便是像卸下了十来斤的负重，身上原本有些拉伤的地方也渐渐没了酸痛的感觉，全身舒泰。
“怎么样，感受到了吧，这就是我教廷圣徒才能习得的专属魔法，治愈之手”
卡西乌斯一边感受着身体中的变化，一边感叹魔法的神奇。
“不止是这一类治愈魔法，对于重点培养的圣骑士，教廷也会教导他们学习专门用于战斗的特殊魔法”
“而神殿骑士，便是圣骑士的后备军，所有的圣骑士便都是由神殿骑士选拔而来”
“如果你愿意加入教廷，那我愿意破格提拔你，不用特训便可以成为神殿骑士，当然我认为那点小测试对你来说不在话下”
“包括你也一样”贝內迪特转头看向巴尔纳“我也向你提出诚挚的邀请。”
卡西乌斯心里十分激动，但是理智告诉他，天上总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更甭说他和贝內迪特主教只见过两面，至于他之前说的什么救民水火、骨骼精奇之类的话，可信度也不高。
“但是能学习这么厉害的魔法……”卡西乌斯心中犹豫。
似乎是看出卡西乌斯眼中的挣扎，贝內迪特主教便想在补几句。
“呵！”这时巴尔纳突然一声冷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看实力，老头，你若是能找一个和我一边大的人，甭管用什么魔法还是骑士还是女神什么的，只要能把我打到……唔，并且管饭，我也不用你说，立刻加入你们”
“但是你们如果做不到，在我眼里什么魔道正道都是小道，而且你们这条条道道的，又是先贤又是训练，还有什么这个骑士那个骑士的，听起来就麻烦得要死，我还不如做个自由的佣兵。”
贝內迪特眉头皱了皱，似乎是为巴尔纳粗鄙的语言感到不快，但并未指责。
“哈哈哈，不愧是少年英雄，但是现在我教廷的优秀后辈都不在黑木要塞，正好那些个后辈一天到晚都心高气傲，过阵子我会安排他们来黑木要塞，到时候还得劳烦你‘敲打敲打’他们了。”
“哦？”一听这话，原本兴致乏乏的巴尔纳反倒是打起了精神。
“唔……主教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对于我来说还是太突然了，容我回去考虑考虑吧。”卡西乌斯说道。“至于民众皈依教廷，运送货物之事，我回去以后便会向大伙说明，这两天会给您一个答复的。”
“哈哈，好的”贝內迪特见他如此说，便没有再逼问下去，他也不奢望一次就能拉拢到卡西乌斯，更何况他还有粮草在手，卡西乌斯一行人若是想立足脚跟，度过这个冬天，少不了要找教廷帮忙。
“那我会叫人备好一个礼拜的粮草，下午或者傍晚就给你们送到港口去。”
“那我便代我帐下士兵及百姓谢谢主教大人了！”
……接着众人又寒暄了几句……
“铛——铛——”没多久，教堂里突然传来钟声。
“我与两位小兄弟实在是一见如故，这才没说几句话，便到中午了”贝內迪特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主要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向卡西乌斯和巴尔纳倒灌知识和观念。
“可惜我还有要事需要处理，不能陪着二位了，二位若是不嫌弃，便在我这用完了午餐再回去吧！”
一听到有午餐，原本已经昏昏欲睡、靠在一旁椅子上的巴尔纳噌地一下便站起身。
“哈哈哈，那便谢谢这位主教……大人了，哈哈哈”巴尔纳刚刚的傲气也不知道都到哪去了。
“两位，这边请”贝內迪特从旁边的过道中叫出一个白衣的教士，让他带领二人前去用餐。
“这位大叔虽然话多，但人还是不错的嘛……”
“求你了，少说两句吧……”
巴尔纳和卡西乌斯的声音渐远，终于消失在了过道中。
…………
“主教大人，您为何要如此自降身份，用这么宽松的条件，也要拉拢那两个小孩？”教堂的另一边过道，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从过道中走出来。
“雷昂纳多”主教看着这位走出来的年轻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但却隐隐有一丝遗憾。
“我在秘传之球中看到了异象”
“秘传之球？”
“对，教团圣物秘传之球，这是一件一定程度上可以预见未来的神物”
“那您是看到了未来吗？”
“没有，秘传之球据传只有在古代人，乃至于古代人中万里挑一、有特殊能力的‘先知’手中才能清楚的印出未来，而普通人类，哪怕是修炼了几十年魔法的人，也只能是看到了模糊的映像而已”
“那您看到了这两个人即将在未来有所表现？还有您刚刚所说的……气韵，那是真的吗？”
“那怎么会是真的”贝內迪特看了一眼雷昂纳多“我只是看到了模糊的异象，甚至连异象的内容都不甚了解”
“那您还……”
“虽然我看不懂那个异象，但是却曾经有幸看到过几乎一模一样的异象”贝內迪特继续说道
“那是几十年前，我师父带着我看的，而当时，也正好是诸侯四起、魔物骚动，教廷一度不知道何去何从，所以当时时任主教，也就是我的师父便使用秘传之球企图窥探未来”
“我们看到是一团模糊的云雾，似乎是有东西飞舞，又有火光四起，最后原本一颗红色新星冉冉升起，以至于最后整个异象都被它的红光笼罩……”
“我们当时看得不知所以，但在之后不久，征服王佩达便带着他的军队席卷大陆，最终建国”
“现在想想，那颗红色新星，应该指的就是佩达。”
雷昂纳多吃惊不已：“那您这回看到异象，又拉拢那位叫卡西乌斯的孩子，那是说明了他将会……”
“不，我不太确定”贝內迪特眉头紧锁“我这回看到的异象是黄沙四起，之后又有浓黑如墨的黑雾笼罩，但在这黑雾之中，却有点点微弱的繁星，最后有一个微弱的星星光芒渐盛，可与之前不同，这颗星星的光芒却没有稳稳盖过其他繁星，反而是有几颗繁星也光芒渐涨，将前者拱卫其中。”
“所以我猜想，现在虽然天下大乱，但不久的将来便会有人扫平战乱再次统一天下”
“但微弱的光芒渐盛一般又代表了一股力量是在缓缓崛起，所以我把目光放在年轻一辈之中，凡是在这段时期里兴起的、但凡有一丝王者之气的、或是能力天赋突出的年轻人，都是我需要注意的对象。”
“唉”这时贝內迪特主教叹了一口气，走到雷昂纳多身前“你本是我们教廷年轻一代最有天赋之人，但却从小不喜欢争斗，若是你愿意，我能把现在的圣骑士都交由你统领，到时候你也未必不会成为那颗最耀眼的星啊，届时必能带领教团走向新的高峰！”
“师父！请不必再说了”雷昂纳多出言打断“我很早之前就表态过了，我对权力并无半点热爱，也不关心什么政治，我只想用我自己的方式为民众做一些罢了”
“那你如果接任了我的位置，便不是有更大的力量帮助他人了吗？”
“师父，那不一样的。就拿这次所谓的运送任务来说，您对卡西乌斯说只是普通任务，还能保证口粮，但您心里清楚，要把这批物资运送到寒冷的北部，这批民众恐怕都要死掉三四成，剩下的人还敢擅自再回来吗？最后您‘被迫’再把他们收编成民兵……至少……我希望的帮助不是这个样子的……”
“唉，师父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这都是为了教廷……”
“我知道您是身不由己，一旦坐上这个位置，便都是‘身不由己’了”
“你这么想，那我便不再多说了”贝內迪特摇了摇头。
“我这次叫你紧急从魔法山脊赶过来，还有两件要事需要你去办”
“秘传之球显现的异象之中有黄沙和黑雾，这两件东西我一直摸不清头绪，我猜想黑雾可能与黑山有关，而黑山的魔物近期也正好有异动，我原本想亲自去探索一番，但怀特城主却把这任务托付给了那群‘魔道’之人，我便不好出面”
“而你常年在魔法山脊苦修，实力也不俗，所以我想请你这回秘密潜入黑山，看看是有什么新的情况，顺便就当作是历练一番了。”
“是，师父，我这两天便准备一番……那，黄沙又是怎么回事？”
“这……黄沙在整片大陆上都属于少见的土质……但能在秘传之球中引发异象的黄沙一定是大面积的，我翻遍书籍，只知道在大陆的最东南端有一片叫‘泰努玛拉’的沙漠”
“但这片区域在古代人时代之后便与世隔绝，想要到达那里，要么需要乘船过海，借道横穿精灵的领地，以如今我们与精灵的关系，这条路是决然不行的；要么还有一条路，便是沿着赫尔马岱港口的罗雷莱茵河往沼泽方向，但那边是兽人的领地……这更是不可能的，精灵至少还会说话，而兽人便只是粗鄙和野蛮的代名词，进入他们领地的人，从来便没有好下场。”
“所以，探索黄沙这条路，还是暂且放一放吧。”
“走吧，时候也不早了，和我一起去用午饭吧，正好路上和你交代一些细节……”
“好的”
…………………………………………
“不对啊！我记得我们教堂原本是准备了午饭的啊！”
几分钟后，贝內迪特主教对着食堂里空空如也的各个灶台，质问负责炊事的教士。
周围一些因为工作等原因晚到的人也跟着起哄。
“主教大人，您听我解释，我们今天确实是和往常准备了一样的伙食，但半个多小时前，来了两个小子，其中的一个，简直就是魔物附体，吃起东西来跟不要命了似的……那只能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了……我们本来想阻止，但听说他们是您的贵宾……”
“两个十几岁的小孩能把我们吃空？我看分明是你们今天偷工减料了！”贝內迪特没说话，周围的其他教士纷纷不乐意了。
“没有啊！是真的！我们和往常一样，准备了四百人份的伙食，其中有三百份是送去工地那里的，一百份左右留在这，可……可那个一身横肉的家伙……我觉得他一个人就吃了七八十人份……”
听到这，贝內迪特主教哭笑不得，但旋即便感受到一股压力
“实力不俗的巴尔纳
再加上能带领部众穿越黑山的卡西乌斯
我们教廷也出了一个不小的天才雷昂纳多
魔道那边也有一个叫卡拉翰的天才
就连侏儒族听说也有一名锻造奇才……”
“这些都是所谓的‘新星’吗？”
“世界上有魔法天赋的人少之又少，而能有学习魔法天赋的人都是得到了女神恩典之人”
“能得到女神恩典之人，就应该沿着贤者阿罗诺比乌斯的引导，以敬畏女神为根基，传达女神预言才对”
“而那些可恨的魔道之人，肆意挥霍天赋，将贤者之道和女神抛于脑后，一心想搞一些害人不浅的魔法实验”
“而近百年来，它们又不知道用了诡异的方法，竟然使后人都拥有魔法天赋！”
“我的天啊！这难道不是对女神的亵渎吗？只有女神才能够选择什么人才能拥有魔法天赋，也只有那些被女神选中的人，才有资格学习魔法，来带领愚昧的民众走出黑暗！”
“而它们、它们”贝內迪特情绪越来越激动，愤怒使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权杖。
卡西乌斯感觉周围的光线突然便暗了不少，这时，被贝內迪特握紧地权杖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一道道电弧围绕权杖跳跃。
“那些魔道之人，竟然忤逆女神，随意地赋予人魔法的天赋、学习魔法的资格，还自己创造一套歪门邪说，试图解释魔法……”
“若是被一些德行不够之人习得魔法，那便是天下的不幸，更是对女神的侮辱！”
偌大的教堂中，久久回荡着主教的声音。
“但是我们教廷不一样”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权杖上萦绕的电弧也消失了“教廷所教授的魔法都是正道魔法，都是无数先贤一代代传承下来，被无数次剔除糟粕后的纯净魔法”
说着，贝內迪特手中权杖发出金光，随后他便用权杖杵了一下地面，权杖上的金光像是流入了地面，接着以权杖为中心，半径约两米的范围似乎亮起来一个图案。
金光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卡西乌斯都来不及看清楚那个图案。
但是处于金光之中的他忽然感觉全身一暖，接着便是像卸下了十来斤的负重，身上原本有些拉伤的地方也渐渐没了酸痛的感觉，全身舒泰。
“怎么样，感受到了吧，这就是我教廷圣徒才能习得的专属魔法，治愈之手”
卡西乌斯一边感受着身体中的变化，一边感叹魔法的神奇。
“不止是这一类治愈魔法，对于重点培养的圣骑士，教廷也会教导他们学习专门用于战斗的特殊魔法”
“而神殿骑士，便是圣骑士的后备军，所有的圣骑士便都是由神殿骑士选拔而来”
“如果你愿意加入教廷，那我愿意破格提拔你，不用特训便可以成为神殿骑士，当然我认为那点小测试对你来说不在话下”
“包括你也一样”贝內迪特转头看向巴尔纳“我也向你提出诚挚的邀请。”
卡西乌斯心里十分激动，但是理智告诉他，天上总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更甭说他和贝內迪特主教只见过两面，至于他之前说的什么救民水火、骨骼精奇之类的话，可信度也不高。
“但是能学习这么厉害的魔法……”卡西乌斯心中犹豫。
似乎是看出卡西乌斯眼中的挣扎，贝內迪特主教便想在补几句。
“呵！”这时巴尔纳突然一声冷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看实力，老头，你若是能找一个和我一边大的人，甭管用什么魔法还是骑士还是女神什么的，只要能把我打到……唔，并且管饭，我也不用你说，立刻加入你们”
“但是你们如果做不到，在我眼里什么魔道正道都是小道，而且你们这条条道道的，又是先贤又是训练，还有什么这个骑士那个骑士的，听起来就麻烦得要死，我还不如做个自由的佣兵。”
贝內迪特眉头皱了皱，似乎是为巴尔纳粗鄙的语言感到不快，但并未指责。
“哈哈哈，不愧是少年英雄，但是现在我教廷的优秀后辈都不在黑木要塞，正好那些个后辈一天到晚都心高气傲，过阵子我会安排他们来黑木要塞，到时候还得劳烦你‘敲打敲打’他们了。”
“哦？”一听这话，原本兴致乏乏的巴尔纳反倒是打起了精神。
“唔……主教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对于我来说还是太突然了，容我回去考虑考虑吧。”卡西乌斯说道。“至于民众皈依教廷，运送货物之事，我回去以后便会向大伙说明，这两天会给您一个答复的。”
“哈哈，好的”贝內迪特见他如此说，便没有再逼问下去，他也不奢望一次就能拉拢到卡西乌斯，更何况他还有粮草在手，卡西乌斯一行人若是想立足脚跟，度过这个冬天，少不了要找教廷帮忙。
“那我会叫人备好一个礼拜的粮草，下午或者傍晚就给你们送到港口去。”
“那我便代我帐下士兵及百姓谢谢主教大人了！”
……接着众人又寒暄了几句……
“铛——铛——”没多久，教堂里突然传来钟声。
“我与两位小兄弟实在是一见如故，这才没说几句话，便到中午了”贝內迪特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主要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向卡西乌斯和巴尔纳倒灌知识和观念。
“可惜我还有要事需要处理，不能陪着二位了，二位若是不嫌弃，便在我这用完了午餐再回去吧！”
一听到有午餐，原本已经昏昏欲睡、靠在一旁椅子上的巴尔纳噌地一下便站起身。
“哈哈哈，那便谢谢这位主教……大人了，哈哈哈”巴尔纳刚刚的傲气也不知道都到哪去了。
“两位，这边请”贝內迪特从旁边的过道中叫出一个白衣的教士，让他带领二人前去用餐。
“这位大叔虽然话多，但人还是不错的嘛……”
“求你了，少说两句吧……”
巴尔纳和卡西乌斯的声音渐远，终于消失在了过道中。
…………
“主教大人，您为何要如此自降身份，用这么宽松的条件，也要拉拢那两个小孩？”教堂的另一边过道，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从过道中走出来。
“雷昂纳多”主教看着这位走出来的年轻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但却隐隐有一丝遗憾。
“我在秘传之球中看到了异象”
“秘传之球？”
“对，教团圣物秘传之球，这是一件一定程度上可以预见未来的神物”
“那您是看到了未来吗？”
“没有，秘传之球据传只有在古代人，乃至于古代人中万里挑一、有特殊能力的‘先知’手中才能清楚的印出未来，而普通人类，哪怕是修炼了几十年魔法的人，也只能是看到了模糊的映像而已”
“那您看到了这两个人即将在未来有所表现？还有您刚刚所说的……气韵，那是真的吗？”
“那怎么会是真的”贝內迪特看了一眼雷昂纳多“我只是看到了模糊的异象，甚至连异象的内容都不甚了解”
“那您还……”
“虽然我看不懂那个异象，但是却曾经有幸看到过几乎一模一样的异象”贝內迪特继续说道
“那是几十年前，我师父带着我看的，而当时，也正好是诸侯四起、魔物骚动，教廷一度不知道何去何从，所以当时时任主教，也就是我的师父便使用秘传之球企图窥探未来”
“我们看到是一团模糊的云雾，似乎是有东西飞舞，又有火光四起，最后原本一颗红色新星冉冉升起，以至于最后整个异象都被它的红光笼罩……”
“我们当时看得不知所以，但在之后不久，征服王佩达便带着他的军队席卷大陆，最终建国”
“现在想想，那颗红色新星，应该指的就是佩达。”
雷昂纳多吃惊不已：“那您这回看到异象，又拉拢那位叫卡西乌斯的孩子，那是说明了他将会……”
“不，我不太确定”贝內迪特眉头紧锁“我这回看到的异象是黄沙四起，之后又有浓黑如墨的黑雾笼罩，但在这黑雾之中，却有点点微弱的繁星，最后有一个微弱的星星光芒渐盛，可与之前不同，这颗星星的光芒却没有稳稳盖过其他繁星，反而是有几颗繁星也光芒渐涨，将前者拱卫其中。”
“所以我猜想，现在虽然天下大乱，但不久的将来便会有人扫平战乱再次统一天下”
“但微弱的光芒渐盛一般又代表了一股力量是在缓缓崛起，所以我把目光放在年轻一辈之中，凡是在这段时期里兴起的、但凡有一丝王者之气的、或是能力天赋突出的年轻人，都是我需要注意的对象。”
“唉”这时贝內迪特主教叹了一口气，走到雷昂纳多身前“你本是我们教廷年轻一代最有天赋之人，但却从小不喜欢争斗，若是你愿意，我能把现在的圣骑士都交由你统领，到时候你也未必不会成为那颗最耀眼的星啊，届时必能带领教团走向新的高峰！”
“师父！请不必再说了”雷昂纳多出言打断“我很早之前就表态过了，我对权力并无半点热爱，也不关心什么政治，我只想用我自己的方式为民众做一些罢了”
“那你如果接任了我的位置，便不是有更大的力量帮助他人了吗？”
“师父，那不一样的。就拿这次所谓的运送任务来说，您对卡西乌斯说只是普通任务，还能保证口粮，但您心里清楚，要把这批物资运送到寒冷的北部，这批民众恐怕都要死掉三四成，剩下的人还敢擅自再回来吗？最后您‘被迫’再把他们收编成民兵……至少……我希望的帮助不是这个样子的……”
“唉，师父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这都是为了教廷……”
“我知道您是身不由己，一旦坐上这个位置，便都是‘身不由己’了”
“你这么想，那我便不再多说了”贝內迪特摇了摇头。
“我这次叫你紧急从魔法山脊赶过来，还有两件要事需要你去办”
“秘传之球显现的异象之中有黄沙和黑雾，这两件东西我一直摸不清头绪，我猜想黑雾可能与黑山有关，而黑山的魔物近期也正好有异动，我原本想亲自去探索一番，但怀特城主却把这任务托付给了那群‘魔道’之人，我便不好出面”
“而你常年在魔法山脊苦修，实力也不俗，所以我想请你这回秘密潜入黑山，看看是有什么新的情况，顺便就当作是历练一番了。”
“是，师父，我这两天便准备一番……那，黄沙又是怎么回事？”
“这……黄沙在整片大陆上都属于少见的土质……但能在秘传之球中引发异象的黄沙一定是大面积的，我翻遍书籍，只知道在大陆的最东南端有一片叫‘泰努玛拉’的沙漠”
“但这片区域在古代人时代之后便与世隔绝，想要到达那里，要么需要乘船过海，借道横穿精灵的领地，以如今我们与精灵的关系，这条路是决然不行的；要么还有一条路，便是沿着赫尔马岱港口的罗雷莱茵河往沼泽方向，但那边是兽人的领地……这更是不可能的，精灵至少还会说话，而兽人便只是粗鄙和野蛮的代名词，进入他们领地的人，从来便没有好下场。”
“所以，探索黄沙这条路，还是暂且放一放吧。”
“走吧，时候也不早了，和我一起去用午饭吧，正好路上和你交代一些细节……”
“好的”
…………………………………………
“不对啊！我记得我们教堂原本是准备了午饭的啊！”
几分钟后，贝內迪特主教对着食堂里空空如也的各个灶台，质问负责炊事的教士。
周围一些因为工作等原因晚到的人也跟着起哄。
“主教大人，您听我解释，我们今天确实是和往常准备了一样的伙食，但半个多小时前，来了两个小子，其中的一个，简直就是魔物附体，吃起东西来跟不要命了似的……那只能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了……我们本来想阻止，但听说他们是您的贵宾……”
“两个十几岁的小孩能把我们吃空？我看分明是你们今天偷工减料了！”贝內迪特没说话，周围的其他教士纷纷不乐意了。
“没有啊！是真的！我们和往常一样，准备了四百人份的伙食，其中有三百份是送去工地那里的，一百份左右留在这，可……可那个一身横肉的家伙……我觉得他一个人就吃了七八十人份……”
听到这，贝內迪特主教哭笑不得，但旋即便感受到一股压力
“实力不俗的巴尔纳
再加上能带领部众穿越黑山的卡西乌斯
我们教廷也出了一个不小的天才雷昂纳多
魔道那边也有一个叫卡拉翰的天才
就连侏儒族听说也有一名锻造奇才……”
“这些都是所谓的‘新星’吗？”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