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暗恋是早恋么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此时的周宜萱就觉得面前的死党明丽的就像诗中的牡丹，娇艳欲滴，让人有种想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冲动。
不过如此美人，只适合静静的观赏，不适合开口说话，因为......
“呦呵，周宜萱，你别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了，快老实交代，咋回事儿咋回事儿？”梓暄瞬间瞪大了眼睛，把头伸到周宜萱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吃惊的问她。
“哎呀，你干啥。”周宜萱被死党突然放大的面孔吓了一跳，身子一闪，差一点没坐稳从凳子上摔下去，只得无奈地伸手似嗔似娇地锤打了梓暄一下。
“我就是，我就是......”周宜萱重新坐好，收回肉乎乎的小手，扣了扣指甲，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不敢面对老师的质问一样，低头呐呐不语，渐渐地感觉到似乎脖子开始红了，然后耳朵开始红了，然后脸也开始红了。
“哎呦，我们的小可爱害羞啦。”梓暄看着死党一点一点变成了煮熟的虾子，觉得她这个样子好玩儿极了，忍不住打趣了起来。
“好啦好啦，不逗你啦，你想说就说说吧，放心，我谁也不告诉。”梓暄很是为自己的好朋友开心，就说为什么万年不变的“邋遢大王”怎么突然间开窍了，开始学着臭美了呢，原来是有原因的。
周宜萱目光迷离地看着梓暄，看着她脸上焕发的容光；
看看她微微泛着栗棕色的长发，映衬着格外白腻的皮肤，在阳光下似乎看不见毛孔般的光滑；
看着她促狭的凤眼，看着她眼尾处的娇媚......
突然觉得，如果梓暄是男生多好，虽然她没有完全长在自己的审美上，但是看着真是养眼，如果是个男生，自己一定倒追他。
此刻的周宜萱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个站在阳光的微尘里，完全长在自己审美上的许晓湖老师，慢慢融合了那个从光环中对着自己伸出手来的少年。
情窦初开的少女终于走上了美色误国、美人误我的不归路。
“梓暄，运动会上我遇见一个打篮球的学长。”周宜萱给自己打了打气，把那丢人的一幕对着死党和盘托出了。
“他叫蒋燃，是高二体育班的篮球队长。”周宜萱上半身趴在石桌上，声音飘飘渺渺的，被阳光晒过的石桌暖洋洋的，像极了周宜萱此时的心情。
“嗯。”
梓暄没有打断死党的话，静静的趴在周宜萱的旁边扭着脸，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像一排浓密的小刷子一样，一眨一眨的时候，好像能听见风的声音；当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时候，黑亮的眼睛眯了起来，看不清里边的情绪；平时清亮的声音此时也低缓了起来，突然有了种无助的软糯感。
“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周宜萱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形容当时出现在眼前的画面。
“他就好像是从光里走出来的男神，那么高大、那么帅气、那么有魅力、那么man，他还对我微笑，还对我伸出了手......”周宜萱的声音里有种浓浓的化不开的缱绻。
“我就那样朝着他伸过来的手，慢慢地、慢慢地伸了过去......”周宜萱一边朦朦胧胧的说着，一边抬起手，慢慢地朝着前方伸了过去。
“唔！”梓暄听到这忍不住捂着嘴兴奋地低呼了一声。
“后来呢，后来呢？有没有拉上手？”梓暄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一双平时看人时像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凤眼，此时瞪得大大的，神情亢奋，微微泛着粉红的脸颊，无不诉说着她此时的急不可待。
“后来？唉！后来就没了。”周宜萱颓丧的垂下手臂，委顿在那里，撅起的小嘴儿透着一抹委屈。
“啊？啥玩意儿叫‘后来就没了’？”正准备听听精彩部分的梓暄，被死党突如其来的结局梗住了。
这就好比是一个视财如命的人正数钱数到手软的时候，被人剁掉了双手；一个吃货正山珍海味，满汉全席摆在面前，口水横流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被人封住了口鼻；一个好色的猥琐男正美女当面，准备宽衣解带，即将大饱眼福的时候，被人遮住了眼睛，捆住了手脚......
还有什么是比这更让人心塞的么？
如果有，那一定就是此时梓暄的心情，明明以为过山车已经爬到了最惊险的时候，即将迎来巨大的刺激，结果突然停了下来，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梓暄觉得糟糕透了。忍不住伸手掐了周宜萱几下，以解心头之恨。
周宜萱幽怨的看了看梓暄，伸手揉了揉被梓暄掐疼的胳膊：“张雅美拍了我一下，把我打醒了呗，所以后面就没了。”
微微下垂的嘴角暴露了她此时的沮丧，泫然欲泣的语气让人感觉她好像被人抛弃了，而不是美梦被惊醒。
“我的老天爷！”梓暄闭了闭眼睛，拍了拍额头。
“说得这么热闹，闹了半天，是你自己做梦啊，我还以为真的是双向奔赴的一见钟情呢。”梓暄吐出梗在胸中的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那你那个篮球学长到底有没有对你，那个啥啥呀？”梓暄暧昧的觑了觑周宜萱。
“啥啥啥呀？”周宜萱又萎靡地趴在了桌子上，手上扒拉着桌子上保温包的袋子，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哎呀，就是那个啥呗，他有没有给你个凌空飞吻啥的，或者对你眉目传情啥的呗。”梓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哪有，他都没看见我。”
“你不知道当时我身边好多围观的女生都冲着他又是尖叫，又是挥手的。那种如狼似虎的劲儿，吓死我了，有围栏挡着，没有围栏挡着我看她们都恨不得跑上去抱着他啃两口了。”周宜萱眯了眯，撇了撇嘴角，很是不屑一顾的样子，殊不知当时自己的表现更是丢人，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心里暗自的为那个被围观的“光之少年”忿忿不平。
“那说来说去，你就是一见钟情的暗恋了呗？”梓暄终于闹清楚了死党现在所处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也不算吧。”周宜萱撩了一下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掖在了耳后，红红的耳朵，出卖了她此时内心的不确定。
“傻妮子，你那就是暗恋啦。”梓暄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嫩白的手指点了点周宜萱的脑门，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你是不是这两天没事儿的时候就能想起他来？是不是有事儿的时候也不耽误想他？”梓暄一副过来人的架势。
“是不是想着啥时候能再看见他？是不是没事儿就琢磨怎么能在校园里偶遇一下子？”几句话问得周宜萱目瞪口呆。
“啊？你咋知道的？”
“莫非你是狐狸精附身？”周宜萱在死党的调侃中缓过神来。
“妖孽，吃俺老孙一棒。”周宜萱摸了一下耳朵，作出孙悟空掏出金箍棒的架势，吹了一口气，比划着朝梓暄当头打了过去。
“哈哈哈哈......”梓暄顺势起身，绕着石桌跑了起来。
“妖孽，快快现身，还我姐妹，否则俺老孙定打上凌霄宝殿，找玉帝老儿告上一状。让如来佛祖镇压你五万年，永世不得翻身。哇呀呀，纳命来......”
周宜萱举着空气牌金箍棒，追在梓暄的身后，嘴里喊着些乱七八槽的台词。
“哈哈哈哈哈！大圣饶命！小仙知道错了，这就还你姐妹......”梓暄也被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嘴上也乱七八糟的服了软。
戏精附身姐妹二人组嘻嘻哈哈地软倒在一起，你伸手拍我一下，我伸手掐你一下，清脆的笑声传出了好远。
惊动了林子里的小鸟扑棱棱的飞了起来；
不远处水潭里正准备上钩的鱼儿，也被笑声惊到，一个甩尾游走了，气得钓鱼人恨声暗骂；
更远处的山上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簌簌的抖动声，好似在应和这欢乐的气氛。
安静下来的姐妹俩，互相靠在一起，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远远的还有游人热闹的呼喝声隐隐约约地传来，静谧而美好。
“梓暄。”周宜萱率先打破了这份静谧。
“嗯。”
“你说我这算不算早恋呐。”周宜萱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着梓暄。
“嗯......怎么不算呢？”梓暄眨了眨怎么看都是风情万种的凤眼。
“是么？那......那会不会影响我的学习呀。”周宜萱无辜的眨巴眨巴大眼睛，语气里的不安让梓暄觉得这娃儿是不是有点太单蠢了？
“怎么会呢？你是就准备这样一直暗恋呀，还是准备付诸行动呀。”梓暄回过头，用肩膀碰了碰周宜萱问着。
“付诸什么行动啊？”周宜萱也回头不解的问她。
“去，笨死你得了。”
“你不准备追他么？”梓暄叹声无奈，继续追问死党的心意。
“我......我不知道呀？还......还没想好呀。这不......这不跟你商量商量么。”周宜萱结结巴巴地无所适从。
“唉！真愁人。”梓暄白了死党一眼，也被这个感情白痴弄的颇为无语。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被困在暗恋里的周宜萱在“暗恋”、“早恋”与“学习”“上进”之间矛盾着。
此时的周宜萱就觉得面前的死党明丽的就像诗中的牡丹，娇艳欲滴，让人有种想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冲动。
不过如此美人，只适合静静的观赏，不适合开口说话，因为......
“呦呵，周宜萱，你别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了，快老实交代，咋回事儿咋回事儿？”梓暄瞬间瞪大了眼睛，把头伸到周宜萱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吃惊的问她。
“哎呀，你干啥。”周宜萱被死党突然放大的面孔吓了一跳，身子一闪，差一点没坐稳从凳子上摔下去，只得无奈地伸手似嗔似娇地锤打了梓暄一下。
“我就是，我就是......”周宜萱重新坐好，收回肉乎乎的小手，扣了扣指甲，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不敢面对老师的质问一样，低头呐呐不语，渐渐地感觉到似乎脖子开始红了，然后耳朵开始红了，然后脸也开始红了。
“哎呦，我们的小可爱害羞啦。”梓暄看着死党一点一点变成了煮熟的虾子，觉得她这个样子好玩儿极了，忍不住打趣了起来。
“好啦好啦，不逗你啦，你想说就说说吧，放心，我谁也不告诉。”梓暄很是为自己的好朋友开心，就说为什么万年不变的“邋遢大王”怎么突然间开窍了，开始学着臭美了呢，原来是有原因的。
周宜萱目光迷离地看着梓暄，看着她脸上焕发的容光；
看看她微微泛着栗棕色的长发，映衬着格外白腻的皮肤，在阳光下似乎看不见毛孔般的光滑；
看着她促狭的凤眼，看着她眼尾处的娇媚......
突然觉得，如果梓暄是男生多好，虽然她没有完全长在自己的审美上，但是看着真是养眼，如果是个男生，自己一定倒追他。
此刻的周宜萱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个站在阳光的微尘里，完全长在自己审美上的许晓湖老师，慢慢融合了那个从光环中对着自己伸出手来的少年。
情窦初开的少女终于走上了美色误国、美人误我的不归路。
“梓暄，运动会上我遇见一个打篮球的学长。”周宜萱给自己打了打气，把那丢人的一幕对着死党和盘托出了。
“他叫蒋燃，是高二体育班的篮球队长。”周宜萱上半身趴在石桌上，声音飘飘渺渺的，被阳光晒过的石桌暖洋洋的，像极了周宜萱此时的心情。
“嗯。”
梓暄没有打断死党的话，静静的趴在周宜萱的旁边扭着脸，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像一排浓密的小刷子一样，一眨一眨的时候，好像能听见风的声音；当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时候，黑亮的眼睛眯了起来，看不清里边的情绪；平时清亮的声音此时也低缓了起来，突然有了种无助的软糯感。
“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周宜萱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形容当时出现在眼前的画面。
“他就好像是从光里走出来的男神，那么高大、那么帅气、那么有魅力、那么man，他还对我微笑，还对我伸出了手......”周宜萱的声音里有种浓浓的化不开的缱绻。
“我就那样朝着他伸过来的手，慢慢地、慢慢地伸了过去......”周宜萱一边朦朦胧胧的说着，一边抬起手，慢慢地朝着前方伸了过去。
“唔！”梓暄听到这忍不住捂着嘴兴奋地低呼了一声。
“后来呢，后来呢？有没有拉上手？”梓暄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一双平时看人时像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凤眼，此时瞪得大大的，神情亢奋，微微泛着粉红的脸颊，无不诉说着她此时的急不可待。
“后来？唉！后来就没了。”周宜萱颓丧的垂下手臂，委顿在那里，撅起的小嘴儿透着一抹委屈。
“啊？啥玩意儿叫‘后来就没了’？”正准备听听精彩部分的梓暄，被死党突如其来的结局梗住了。
这就好比是一个视财如命的人正数钱数到手软的时候，被人剁掉了双手；一个吃货正山珍海味，满汉全席摆在面前，口水横流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被人封住了口鼻；一个好色的猥琐男正美女当面，准备宽衣解带，即将大饱眼福的时候，被人遮住了眼睛，捆住了手脚......
还有什么是比这更让人心塞的么？
如果有，那一定就是此时梓暄的心情，明明以为过山车已经爬到了最惊险的时候，即将迎来巨大的刺激，结果突然停了下来，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梓暄觉得糟糕透了。忍不住伸手掐了周宜萱几下，以解心头之恨。
周宜萱幽怨的看了看梓暄，伸手揉了揉被梓暄掐疼的胳膊：“张雅美拍了我一下，把我打醒了呗，所以后面就没了。”
微微下垂的嘴角暴露了她此时的沮丧，泫然欲泣的语气让人感觉她好像被人抛弃了，而不是美梦被惊醒。
“我的老天爷！”梓暄闭了闭眼睛，拍了拍额头。
“说得这么热闹，闹了半天，是你自己做梦啊，我还以为真的是双向奔赴的一见钟情呢。”梓暄吐出梗在胸中的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那你那个篮球学长到底有没有对你，那个啥啥呀？”梓暄暧昧的觑了觑周宜萱。
“啥啥啥呀？”周宜萱又萎靡地趴在了桌子上，手上扒拉着桌子上保温包的袋子，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哎呀，就是那个啥呗，他有没有给你个凌空飞吻啥的，或者对你眉目传情啥的呗。”梓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哪有，他都没看见我。”
“你不知道当时我身边好多围观的女生都冲着他又是尖叫，又是挥手的。那种如狼似虎的劲儿，吓死我了，有围栏挡着，没有围栏挡着我看她们都恨不得跑上去抱着他啃两口了。”周宜萱眯了眯，撇了撇嘴角，很是不屑一顾的样子，殊不知当时自己的表现更是丢人，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心里暗自的为那个被围观的“光之少年”忿忿不平。
“那说来说去，你就是一见钟情的暗恋了呗？”梓暄终于闹清楚了死党现在所处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也不算吧。”周宜萱撩了一下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掖在了耳后，红红的耳朵，出卖了她此时内心的不确定。
“傻妮子，你那就是暗恋啦。”梓暄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嫩白的手指点了点周宜萱的脑门，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你是不是这两天没事儿的时候就能想起他来？是不是有事儿的时候也不耽误想他？”梓暄一副过来人的架势。
“是不是想着啥时候能再看见他？是不是没事儿就琢磨怎么能在校园里偶遇一下子？”几句话问得周宜萱目瞪口呆。
“啊？你咋知道的？”
“莫非你是狐狸精附身？”周宜萱在死党的调侃中缓过神来。
“妖孽，吃俺老孙一棒。”周宜萱摸了一下耳朵，作出孙悟空掏出金箍棒的架势，吹了一口气，比划着朝梓暄当头打了过去。
“哈哈哈哈......”梓暄顺势起身，绕着石桌跑了起来。
“妖孽，快快现身，还我姐妹，否则俺老孙定打上凌霄宝殿，找玉帝老儿告上一状。让如来佛祖镇压你五万年，永世不得翻身。哇呀呀，纳命来......”
周宜萱举着空气牌金箍棒，追在梓暄的身后，嘴里喊着些乱七八槽的台词。
“哈哈哈哈哈！大圣饶命！小仙知道错了，这就还你姐妹......”梓暄也被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嘴上也乱七八糟的服了软。
戏精附身姐妹二人组嘻嘻哈哈地软倒在一起，你伸手拍我一下，我伸手掐你一下，清脆的笑声传出了好远。
惊动了林子里的小鸟扑棱棱的飞了起来；
不远处水潭里正准备上钩的鱼儿，也被笑声惊到，一个甩尾游走了，气得钓鱼人恨声暗骂；
更远处的山上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簌簌的抖动声，好似在应和这欢乐的气氛。
安静下来的姐妹俩，互相靠在一起，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远远的还有游人热闹的呼喝声隐隐约约地传来，静谧而美好。
“梓暄。”周宜萱率先打破了这份静谧。
“嗯。”
“你说我这算不算早恋呐。”周宜萱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着梓暄。
“嗯......怎么不算呢？”梓暄眨了眨怎么看都是风情万种的凤眼。
“是么？那......那会不会影响我的学习呀。”周宜萱无辜的眨巴眨巴大眼睛，语气里的不安让梓暄觉得这娃儿是不是有点太单蠢了？
“怎么会呢？你是就准备这样一直暗恋呀，还是准备付诸行动呀。”梓暄回过头，用肩膀碰了碰周宜萱问着。
“付诸什么行动啊？”周宜萱也回头不解的问她。
“去，笨死你得了。”
“你不准备追他么？”梓暄叹声无奈，继续追问死党的心意。
“我......我不知道呀？还......还没想好呀。这不......这不跟你商量商量么。”周宜萱结结巴巴地无所适从。
“唉！真愁人。”梓暄白了死党一眼，也被这个感情白痴弄的颇为无语。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被困在暗恋里的周宜萱在“暗恋”、“早恋”与“学习”“上进”之间矛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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