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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展露端倪

    “刘基……刘基!”李天一边念叨着这个名字,一边拼命的回想,自己的记忆,“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可是怎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说着说着,李天突然想起了大名初期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他突然大声叫道,

    “卧槽,握了棵草!这刘基不就他么是刘伯温吗,大名鼎鼎的刘伯温,堪比三国时期的孔明,传言能掐会算,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载的刘伯温啊!”

    这个名字李天实在是太熟悉了,甚至比徐达,常遇春,蓝玉,郭英这帮悍将还要熟悉。

    他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闹到,暗恨道,

    “我他么的真是个猪脑子,想了那么一大堆姓刘的人,怎么把这么一尊大神给忘记了。”

    可是他随后又想到,

    “这刘伯温可是大明的开国功臣,是极少数以文人之身,得封伯爵,最后追风太师,荣列高庙的忠臣之一。

    这等风流人物培养出的后代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恨不得毁了大明的不孝子弟呢。”

    李天关于刘伯温的事迹,主要是来自影视作品中对他的描述。

    在他印象中,他完全是一个可以堪比诸葛亮,智多近妖的人物。

    也是大明开国功臣中少数的几个得到了善终的人物。

    传言,他手握一卷天书,得之,上马能安天下,下马能济世救民。

    虽然传言多有不时的地方,可不管大明皇族的对他的优待,还是后人对他的赞美,无不说明,他的确是一个非常有本事,且非常聪明的一个人。

    可这样一个享受着后人无数赞许的人物,真的会生出一个大逆不道的子孙吗!

    李天对此抱有深深的怀疑。

    于是他对杨士奇问道,

    “士奇,你觉得这个刘公子真的会是诚意伯的后人吗!”

    杨士奇好像是在回忆似的缓缓说道,

    “诚意伯在洪武三年的时候,以六十岁的高龄请辞,太祖应允!

    此后诚意伯每日饮酒作诗为了,闭口不谈功绩,乃是当时朝廷上的一段佳话。

    没成想,洪武八年,诚意伯突然染病,卧床不起,没多久就离世了……!”

    说道这里,杨士奇的话语有些犹豫,好似在故意斟酌用词似的。

    尽管他掩饰的很好,可李天还是看出了端倪,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士奇,你好像有什么话没说全吧,诚意伯他好好的怎么没几天就病死了呢,难不成他的病御医都没办法治疗吗!”

    杨士奇犹豫了一下,最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有些惶恐的说道,

    “不是老臣有意隐瞒陛下,有关诚意伯的死因,实在是年代久远,老臣记得不太清楚了。”

    李天冷笑一声道,

    “士奇,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你今年才五十多吧,洪武八年,你好像已经十来岁了,正是一个人记忆最好的时间,你居然和朕说记得不清楚了!”

    杨士奇微微低头,最后叹息了一声道,

    “既然陛下想知道,那老臣就直说了。”

    斟酌了好一会之后,杨士奇这才开口道。

    “其实当时一直有传言说,诚意伯虽然至士还乡,可是他的影响力依旧存在,当时的左丞相胡惟庸十分的忌惮诚意伯,经常以各种借口污蔑诚意伯。

    后来,终于又一次,太祖彻底相信了胡惟庸的话,命人夺了诚意伯的俸禄。

    诚意伯经此打击,心灰意冷,不就就染病了。

    而这时太祖命胡惟庸带着御医来给诚意伯看病。

    想不到,诚意伯在服用了太医的药之后,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的严重。”

    “诚意伯不知道这是胡惟庸假借治病的机会害自己,还是太祖对他不放心,故意为之!

    为了保全刘家后人,他执意不肯再找别的大夫医治,就这么苦熬了半个多月,死在了病态之上。”

    听到这里,李天心中大概已经明白,杨士奇为什么会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了。

    如果他没有撒谎的话,那就说明,根本就不是胡惟庸处于嫉妒害死了他,分明是朱元璋忌惮他的才能,故意找了个机会,治他于死地。

    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就怪不得,刘家的后人会对朱家人恨之入骨了,恨不得将大明的根基毁去!

    但是这其中还有一点让人不解的地方。

    刘伯温死的时候,才洪武八年,而这个刘公子之多也就三十来岁,算算年级大概是在洪武末年左右出生的。

    到现在都快过去五六十年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有天大的仇,也都该淡了,这刘公子又是哪来的这么大的仇恨啊!

    要和朱家人算账,也应该是刘伯温的儿子们啊。

    于是他继续问杨士奇道,

    “刘家的事情就这么多,还有没有别的?”

    杨士奇想了想,然后又说道,

    “还真有,当年先帝初登大宝,为了显示恩德,本想招诚意伯的儿子,来朝中做官。

    诚意伯的次子刘璟,拒不奉诏,以有病在身为由推辞。

    但先帝爱惜他的才华,还是命人将他给带到了京城。

    没成想,刘璟居然不称呼先帝为‘万岁’坚称先帝为‘殿下’这分明是斥责陛下乃篡权夺位之人。

    先帝大怒,将他下了昭狱。

    这刘璟性情刚烈,当晚就用自己的发辫,在狱中自缢而死!”

    李天听完之后呵呵一声苦笑,

    “原来一切的源头在这里啊,难怪姓刘的如此恨朱家人!

    先是太祖授意害死了他的爷爷,之后又被先帝逼死了他爹,就算是朕遇上这种事,也会义愤难平啊!……”

    杨士奇见李天居然这么说,紧忙说道,

    “陛下万不可如此啊,刘家时代得享朝廷的恩德,那刘璟不似报效皇恩,反而口出狂言,本就是该死之人。陛下怎可对这种大逆不道的人有所怜悯!”

    李天叹息似的摇了摇头道,

    “本就是我朱家人的有错在先,没有什么不可承认的!”

    杨士奇也是跟着叹息了一声,但最后还是坚持说道,

    “陛下,您这种话,当着臣的面说说也就罢了,臣是绝对不会透露半句的,但若是让外人知道,就等于是陛下承认了,先帝是篡权夺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