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当狗
三个男人被推到伦琴面前，踉踉跄跄的摔倒在地，手脚上的镣铐撞击声铛铛作响。特殊材质制成的镣铐束缚了他们的魔力流动，同时被施加了虚弱魔法，此刻这些武者佣兵身体能力比普通魔法师强不了多少。
“少爷，这就是那晚逃掉的余孽，托庇在光明教中，被伊沃主教找到送了过来。至于教中的罪首，则被送去了光明神殿，不过伊沃主教保证说，必然会让他生不如死。”风月向伦琴说明。
“既然他这么说了，就可以了。至于眼前这几个，给他们喂吐真剂。”伦琴吩咐一下，护卫们便强行掰开几人的嘴，将药剂灌下。
另有一名心灵术士释放心灵魔法，双重压制下，几人没有可能说谎话。
伦琴走到一个老头面前，问：“你被许诺了什么好处？居然敢袭击传奇魔法师？”
老头费力地抬起眼睛，眼白与眼球浑浊在一起，咧开嘴露出黑黄的牙说：“他们说给我一个处/女，老头子我没别的爱好了，就喜欢这个。”
老头丑陋的脸与五官挤在一块，猥琐地笑道：“嘿嘿，你们觉得我傻？他们答应给我的，可是曼哈顿的公主，我还真从来没尝过公主是什么滋味呢，可惜了。”
伦琴皱着眉头，示意风月给了个禁言术，不再理会老头，看向下一个中年人：“你呢。”
中年人如喝醉一般，整个人摇摇晃晃，含糊地说：“他们答应我，只要参与任务，就给我洗白以前的罪孽。”
“罪孽？”伦琴接过风月递过来的文件，翻到中年男人那一页。
伦琴沉默地看完，然后猛地一脚踹在中年人脸上：“你这个畜生比这老头子更让人愤怒，那么多无辜的小孩子，他怎么敢说出帮你洗白的话，他怎么敢的？”
伦琴心中的愤怒不断翻起，只是几句话，他就能想到那种令人发指的场面了。
一脚又一脚地狠狠踹在中年人头上，直到没了力气，伦琴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中年人满脸是血地大笑道：“哈哈哈，你难道没有这种想法？我也觉得很黑暗啊，可是越是黑暗，做完后越爽，太爽了！”
“操！闭嘴！”伦琴实在忍不住，禁言中年人，随后看向最后一个年轻人，问，“你呢？你他妈又是为了什么变态爱好？”
“我不是变态，我也没有什么爱好，我只是为了救我妹妹。”年轻人挣扎着坐起身，看着伦琴，“我已经将药炼成，只要您答应帮我送给妹妹，我接受一切惩罚。”
“为了你妹妹一个人，可你却杀了几百个人。”
“是的，但他们又不是我家人。”少年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大人，你没有做过这样的选择吧，杀死无辜的人，或者放弃救治自己的家人。我做过很多次这样的选择，现在我对于这样的选择已经麻木了。”
“......”伦琴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他看过不少类似的道德选择困境的问题，这类问题下通常会引发十分激烈的争论。
伦琴此刻扪心自问，如果他处于少年的困境，恐怕也会和这个少年做出同样的选择。
伦琴没法回答，只好反问：“那个家伙答应给你的报酬是什么？”
“光明之神的一滴血。”
伦琴听闻，冷笑一声：“哼，光明之神的血？他敢说，你也敢信”
少年脸色大变，惊诧地问：“您的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不明显么？给你的血，假的。”
“可是，我检查过了，里面确实蕴含有非常强大的光明力量，不可能会错的，不可能。”少年大喊道，面色惊恐。
伦琴坐回到座位上：“你不信算了。”
少年的气息逐渐紊乱，喘着粗气，突然猛地挣开镣铐，手脚并用地爬到伦琴面前。
身旁的两名护卫见状连忙上前摁住少年，骂到：“混账，你要做什么？”
“这家伙怎么回事，居然能挣开镣铐。”
随着少年不断奋力挣扎，护卫居然一时难以控制住他。
“大人，救救我妹妹，求你了！求你了！”少年不断地将脑袋磕在地上，血液混着泥土在额头糊成一片。
“无论您要求我做什么都可以，做您的刀，做您的狗，帮人做见不得人的脏事我最擅长了。”少年浑身颤抖着，脑袋磕在地上恳求。
伦琴思考良久，问道：“你为什么理由这样做呢？值得么？”
“救自己的妹妹还需要理由的么。”
“......好，要求不高，一对一，连续两场，只要你能杀死这两个人，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谢谢，谢谢您。”少年再次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先活下来再说吧。”伦琴摆摆手，示意把三人带去擂台。
三人被带走，风月则问道：“少爷您是想收下那个人？”
“嗯，以后总会碰上什么事情，需要有个人去做点脏事，又不能是咱们自家人。正好，这人做事目的比较单纯，如果帮忙救好了他妹妹，就能收服他，以后应该会挺有用处的。”伦琴对于风月自然不避讳说这些话，把想法说了出来，“反正以后你派人盯着点就行了。”
“您觉得他能赢？”
“反正不会死。”
......
三人中的少年和老头先上了擂台，仍旧戴着镣铐。此时三人用不出魔力，又被下了虚弱，体质也就比普通的魔法师强上一些。
少年站在擂台一角，静静地站着，而老头则活动了几下肩膀和脖子，露出残忍的笑容：“奶奶的，想踩着我活命？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
说罢，便冲向少年，一记直拳奔向少年面门。
不过少年反应也不慢，伸掌挡下这拳，同时膝一提猛地撞向老头腹部。
老头腹部受到重击，却不退缩，不然便是进入被动，必死无疑。
老头忍住剧痛，不退反进，抱住少年，两人一下摔倒在地，扭打起来，老头张口咬向少年喉咙。
少年见状赶忙用小臂挡住，那恶心的黄牙此刻如兽牙一般狠狠嵌入肌肉疯狂撕扯，手臂骨头仿佛要被咬碎一般。少年腾出另一只手，猛用手肘砸击老头。
人体最强的攻击大概就是肘击和膝撞了，少年似乎非常善于利用这两招。
然而老头死不松口，分明是抱着死也要废他一只手的打算，让少年下一局必死无疑。
“少爷，这就是那晚逃掉的余孽，托庇在光明教中，被伊沃主教找到送了过来。至于教中的罪首，则被送去了光明神殿，不过伊沃主教保证说，必然会让他生不如死。”风月向伦琴说明。
“既然他这么说了，就可以了。至于眼前这几个，给他们喂吐真剂。”伦琴吩咐一下，护卫们便强行掰开几人的嘴，将药剂灌下。
另有一名心灵术士释放心灵魔法，双重压制下，几人没有可能说谎话。
伦琴走到一个老头面前，问：“你被许诺了什么好处？居然敢袭击传奇魔法师？”
老头费力地抬起眼睛，眼白与眼球浑浊在一起，咧开嘴露出黑黄的牙说：“他们说给我一个处/女，老头子我没别的爱好了，就喜欢这个。”
老头丑陋的脸与五官挤在一块，猥琐地笑道：“嘿嘿，你们觉得我傻？他们答应给我的，可是曼哈顿的公主，我还真从来没尝过公主是什么滋味呢，可惜了。”
伦琴皱着眉头，示意风月给了个禁言术，不再理会老头，看向下一个中年人：“你呢。”
中年人如喝醉一般，整个人摇摇晃晃，含糊地说：“他们答应我，只要参与任务，就给我洗白以前的罪孽。”
“罪孽？”伦琴接过风月递过来的文件，翻到中年男人那一页。
伦琴沉默地看完，然后猛地一脚踹在中年人脸上：“你这个畜生比这老头子更让人愤怒，那么多无辜的小孩子，他怎么敢说出帮你洗白的话，他怎么敢的？”
伦琴心中的愤怒不断翻起，只是几句话，他就能想到那种令人发指的场面了。
一脚又一脚地狠狠踹在中年人头上，直到没了力气，伦琴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中年人满脸是血地大笑道：“哈哈哈，你难道没有这种想法？我也觉得很黑暗啊，可是越是黑暗，做完后越爽，太爽了！”
“操！闭嘴！”伦琴实在忍不住，禁言中年人，随后看向最后一个年轻人，问，“你呢？你他妈又是为了什么变态爱好？”
“我不是变态，我也没有什么爱好，我只是为了救我妹妹。”年轻人挣扎着坐起身，看着伦琴，“我已经将药炼成，只要您答应帮我送给妹妹，我接受一切惩罚。”
“为了你妹妹一个人，可你却杀了几百个人。”
“是的，但他们又不是我家人。”少年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大人，你没有做过这样的选择吧，杀死无辜的人，或者放弃救治自己的家人。我做过很多次这样的选择，现在我对于这样的选择已经麻木了。”
“......”伦琴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他看过不少类似的道德选择困境的问题，这类问题下通常会引发十分激烈的争论。
伦琴此刻扪心自问，如果他处于少年的困境，恐怕也会和这个少年做出同样的选择。
伦琴没法回答，只好反问：“那个家伙答应给你的报酬是什么？”
“光明之神的一滴血。”
伦琴听闻，冷笑一声：“哼，光明之神的血？他敢说，你也敢信”
少年脸色大变，惊诧地问：“您的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不明显么？给你的血，假的。”
“可是，我检查过了，里面确实蕴含有非常强大的光明力量，不可能会错的，不可能。”少年大喊道，面色惊恐。
伦琴坐回到座位上：“你不信算了。”
少年的气息逐渐紊乱，喘着粗气，突然猛地挣开镣铐，手脚并用地爬到伦琴面前。
身旁的两名护卫见状连忙上前摁住少年，骂到：“混账，你要做什么？”
“这家伙怎么回事，居然能挣开镣铐。”
随着少年不断奋力挣扎，护卫居然一时难以控制住他。
“大人，救救我妹妹，求你了！求你了！”少年不断地将脑袋磕在地上，血液混着泥土在额头糊成一片。
“无论您要求我做什么都可以，做您的刀，做您的狗，帮人做见不得人的脏事我最擅长了。”少年浑身颤抖着，脑袋磕在地上恳求。
伦琴思考良久，问道：“你为什么理由这样做呢？值得么？”
“救自己的妹妹还需要理由的么。”
“......好，要求不高，一对一，连续两场，只要你能杀死这两个人，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谢谢，谢谢您。”少年再次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先活下来再说吧。”伦琴摆摆手，示意把三人带去擂台。
三人被带走，风月则问道：“少爷您是想收下那个人？”
“嗯，以后总会碰上什么事情，需要有个人去做点脏事，又不能是咱们自家人。正好，这人做事目的比较单纯，如果帮忙救好了他妹妹，就能收服他，以后应该会挺有用处的。”伦琴对于风月自然不避讳说这些话，把想法说了出来，“反正以后你派人盯着点就行了。”
“您觉得他能赢？”
“反正不会死。”
......
三人中的少年和老头先上了擂台，仍旧戴着镣铐。此时三人用不出魔力，又被下了虚弱，体质也就比普通的魔法师强上一些。
少年站在擂台一角，静静地站着，而老头则活动了几下肩膀和脖子，露出残忍的笑容：“奶奶的，想踩着我活命？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
说罢，便冲向少年，一记直拳奔向少年面门。
不过少年反应也不慢，伸掌挡下这拳，同时膝一提猛地撞向老头腹部。
老头腹部受到重击，却不退缩，不然便是进入被动，必死无疑。
老头忍住剧痛，不退反进，抱住少年，两人一下摔倒在地，扭打起来，老头张口咬向少年喉咙。
少年见状赶忙用小臂挡住，那恶心的黄牙此刻如兽牙一般狠狠嵌入肌肉疯狂撕扯，手臂骨头仿佛要被咬碎一般。少年腾出另一只手，猛用手肘砸击老头。
人体最强的攻击大概就是肘击和膝撞了，少年似乎非常善于利用这两招。
然而老头死不松口，分明是抱着死也要废他一只手的打算，让少年下一局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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