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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课堂吟诗

    在三叔絮絮叨叨中陈泽宁了解了自己的身世!

    不是陈泽宁担心的江湖仇杀,只是简单的一对商贾走商坠河意外去世,而他的合伙人出于仁义,帮他们将孩子养大仅此而已!

    三叔放下酒杯道:“你的身世就是这样了!一天少看那些没用的闲书好好学习考取功名才是!”

    “如今你也是十四岁男儿了,该有自己的打算了,三叔我这么多年对你虽然不怎么好,但是也保你吃饱穿暖平安长大了!”

    陈泽宁点点头道:“三叔的养育之恩,泽宁绝不敢忘,我一定好好学习考取功名!”

    三叔只是笑笑继续道:“我接了一个生意在荆湖府那边,这一去可能要好几年,以后的日子你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三叔这就走了?这不喜上加喜嘛,到时候自己弄出个稀奇的东西都不用编理由解释了!

    陈泽宁暗喜但是面做不舍道:“三叔这就要走嘛?我舍不得您呀三叔!”

    三叔起身道:“泽宁你长大了要自己养活自己了,三叔不能一直照顾你,当然了三叔不会不要你,我还会抽空回来看你的!”

    三叔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道:“泽宁这是一百两银子你收好,也算是三叔的心意,细着些用还是能过些日子的!”

    陈泽宁接过银子踹向怀里镇重道:“谢谢三叔,这些钱孩儿一定收好!待孩儿功成名就一定好好报答三叔!”

    “哈哈!有志气就好!泽宁三叔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三叔一路保重,路上小心些,早些回来看我呀!”

    看着三叔离去的背影陈泽宁心中暗喜,待三叔彻底离开后陈泽宁跳起来大呼道:“芜湖!起飞!”

    无人管束自己弄个什么离谱的东西也不用解释了,陈泽宁简直开心坏了。

    不过陈泽宁静下心来细细想了想后,他忽然面色一白喃喃道:“这个世界比我想的要厉害好多呀!完了完了!”

    陈泽宁脑袋一转赶忙跑到门口大呼道:“三叔!三叔!三叔你快回来呀!”

    可惜三叔早走的没影了,陈泽宁连个背影都没看到!

    陈泽宁细想之下才发现现在这个时代好像除了火药以外,他能弄出来的什么高纯度酒、香水,肥皂等这个时代全都有了!

    陈泽宁靠在门栏上有些失神,片刻后又自我安慰道:“还好!我还有一百两银子!平常生活没问题,科举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陈泽宁还是觉定先试试自己能不能弄出火药,毕竟这个东西有划时代的作用!

    陈泽宁摸着下巴想了想道:“火药怎么弄来着,好像是一硝二硫三木炭!明天先去买的试试!”

    陈泽宁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看了看太阳才懒懒的起身跑到附近早点铺准备填填肚子!

    陈泽宁随便坐下:“老板,来一碗豆腐脑要咸的!”

    这家铺子陈泽宁有些映象之前他就经常来这吃老板跟他比较熟悉。

    老板笑呵呵道:“泽宁你今天没去上课啊!这么晚才起床?”

    “上课?”

    老板愣道:“怎么?你今天睡懵了,你不是玉泽学院学子嘛?不怕讲师打你板子呀。”

    陈泽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是个学子呢,不是前世的毕业游民陈泽宁了。

    “哦哦!我今早睡懵了!快把豆腐脑给我,反正已经迟了我吃饱再去。”

    老板递过豆腐脑笑道:“嘿!泽宁你还学精了!给快些吃吧。”

    陈泽宁三下五除二吃完豆腐脑拔腿就寻着玉泽学院而去。

    陈泽宁气喘吁吁来到教室门口时,讲师已经讲了好一会了。

    他的讲师名叫李涵星是学院有名的大儒为人刚正不阿,据说还是是进士出身,不知怎么的混到迟地来教书了。

    李涵星望着陈泽宁皱眉道:“陈泽宁你今日为何迟到,罚你站后面去听课。”

    罚战而已,陈泽宁才无所谓拿着课本不以为然的走到后面站着,顺道想想未来。

    陈泽宁原本是不想读书的,不过由于赚钱的法子暂时没有,他决定还是先好好上学试试科考。

    大兴朝廷十分开明,男女皆可入学,男女也都可以参加科举,只不过女子以后不能入阁也不能担任郡县主官。

    大兴朝廷科举也和现实高考差不多,学院每年也会进行考试,成绩优异才能获得去郡城学院的资格。

    郡城学院两年一考,成绩优异者可入府城学院,只有进入府学院才有参加科举的资格。

    “陈泽宁!你在想什么呢?迟到了还不好好听讲!我刚讲的是什么?”李涵星满脸怒气的看着陈泽宁。

    陈泽宁回过神来,机灵的看了看教板上的板书道:“刚才先生讲的是诗词。”

    李涵星怒气未消道:“看你样子你肯定已经会作诗了?”

    这不碰到自己擅长的领域了,唐诗三百首前世还是学过的,这个世界文化发展和历史王朝是有相似之处如:四书五经、诗词之类的,但是前世历史出现唐诗三百首等却是没有的。

    陈泽宁面色平淡、不卑不亢道:“请先生出题,学生可以一试。”

    众学子闻言不可思议的全部望向陈泽宁,以往他可是从来是会读死书默默无闻的啊,而今竟然主动要求作诗?

    李涵星也觉得奇怪冷哼一声道:“勇气可嘉,我也不难为你,你随便作出一首诗来就可。”

    这还不简单陈泽宁脑里想了想当即开口念道:“学生这首诗名叫风请先生考量。”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陈泽宁洋洋洒洒的读完面作谦虚状看着李涵星。

    “哇!”

    众学子望着陈泽宁目光闪烁,是赤裸裸的羡慕嫉妒和佩服。

    李涵星细细品味半天道:“此诗浑然天成,名为风可诗中却无风字但又处处是风实在是上等佳作。”

    李涵星躬身一礼道:“陈泽宁我误会你了,我像你赔罪,快回桌位就坐吧。”

    能坐着那肯定是不站着,陈泽宁大大方方走回桌位走下。

    李涵星刷刷几下写出陈泽宁念的风道:“此诗便是上佳之作!你们把此诗抄写的本子上好好观摩,今日的功课就是作诗一首。”

    陈泽宁没注意李涵星讲的啥,他翻了翻课桌上的书籍,感觉不是特别难,这具身子读书还是挺下功夫的。

    陈泽宁发现有两个人目光不善的盯着自己。

    原来是昨天刘季的那个跟班,陈泽宁想起昨天自己那一板砖,估摸着刘季半月也来不了课堂了。

    不知多久后讲台上传来一声让众人打起精神的话。

    “课毕!”

    李涵星简单一收拾大步流星离开了教室。

    学院的课比较少,就只有早课一个时辰和午课一个时辰,跟后世比算少的了,基本十二点后就没课了,但是每月只有两天假假期由讲师安排,其余日子每天都要上课。

    陈泽宁没有闲留,他还想去买点硝石、硫磺试试看能不能弄出火药。

    “陈泽宁!”

    陈泽宁转身欲走,忽然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