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枪杀马吉翔
这时四大台柱将领中最年轻的李定开口道：
“父王，此番吃了败仗，一是因我等轻敌，二是先前主力尚未赶到。
如今我军兵合一处，只需百道并进，多管齐下，那李干德区区两万人马弹指可破，则岳州必下！”
李定国乃是张献忠四大义子中最年轻的将领，十岁便被张献忠收为义子，打仗时一马当先，英勇善战，人称智勇双全的万人敌少将军。
这时众将中以稳健智囊著称的刘文秀一脸赞同地点点头道：
“少将军之言与我不谋而合！父王，此计可行！”
张献忠听完了几人的意见，顿时心里有了底，便作出了安排部署：
“驴球子，就这么干了！”
................
衡州。
桂王府。
清晨，校场上嘹亮的操演声将朱由榔惊醒。
叫过帐外两名持枪的警卫不满地问道：“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二人为何不叫醒我？”
“这......殿下恕罪，小人不敢惊扰殿下！”两名警卫忙跪地说道。
“别动不动就下跪，忘了虎卫营的规矩了吗？”
二人闻言，忙郑重地向朱由榔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警卫一班二等兵蒋小二（牛勇）向殿下报道，请指示！”
朱由榔满意地拍拍二人的肩膀：“取我常服来，一起随大家训练吧！”
一番洗漱，穿上了特制的训练常服，朱由榔便准备到校场活动活动筋骨。
不料刚钻出营帐，就看到警卫二班的士兵簇拥这朱常瀛向自己的营帐走来。
朱常瀛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人。
朱由榔忙将三人迎到账内，因天气炎热，还命人上了营中常备的冰镇酸梅汤，这才开始打量父王带来的两幅新面孔。
其中一人看上去五十岁左右，长得高大魁梧，满脸胡须，令人望而生畏，此时却是一脸儒雅之色。
又见他着一袭大红色的武官袍服，官袍的补子上绣着麻雀，应是湖广巡案刘熙祚无虞了，另一人则自打第一眼见他，便始终是一脸谄媚之相。
明朝建国后将全国划分为十三个省，即十三道（明末增至十五道）。
对应有十三道监察御史（正七品），他们与直属于皇帝的六科给事中统称“科道”，属于言官范畴。
各道监察御史巡按本道，考察地方官员，史称“巡按”。
待朱常瀛父子落座后，二人忙上前行礼。
湖广巡按刘熙祚，字仲缉，出身举人，在湖广任上招募湘军，整训有素，遂成一方名将，威震湖广！
这刘熙祚是桂王府的常客了，朱由榔便对他含笑还礼。
这时刘熙祚拉出那一脸谄媚的人向朱由榔父子介绍到：“王爷，四殿下，还请容许下官引荐一人。”
只见那人急忙上前拱手道：
“下官马吉翔，乃世袭锦衣卫，获朝廷之命赴湖湘负责招兵的差事，此番全赖刘大人相助，现已募得兵勇四千，愿携麾下四千湘勇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朱由榔听罢却是浑身巨震！
好啊，马吉翔这坑死大明第一跑男的奸佞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不趁此机会杀了他，难道留着给自己陪葬么？
不过朱由榔决定先戏弄这厮一番，于是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不知马大人承袭锦衣卫哪位大人啊？”
马吉翔一怔，吃不准朱由榔是随口一问还是起了疑心，于是小心翼翼地答道：“回永明王殿下，下官乃正统年间锦衣卫指挥使马顺之后。”
这马顺因作为明英宗朱祁镇时期大太监王振的亲信而得到提拔，在正统二年（1437年）至正统十四年（1449年）间担任朝廷锦衣卫指挥使。
期间可谓坏事做尽，帮助王振打压和铲除异己，在“土木之变”后，作为王党余孽，马顺被活生生打死在朝堂上。
朱由榔也不拆穿他，而是轻蔑地冷哼一声：“哦？原来是奸佞之后啊，作为世袭锦衣卫，不知马大人有没有承袭了马顺的奸佞和谄媚之术？”
马吉翔听罢，顿时惊怒交加，一甩衣袖道：“不知永明王殿下为何如此折辱于下官，既然殿下不容，请容在下告辞！”
朱由榔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指着马吉翔怒道：“马吉翔，你这奸佞谄媚之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还想走？简直是痴心妄想，来人呐，将这厮拿下，拖出去砍了！”
朱常瀛和刘熙祚见朱由榔突然对马吉翔发难，皆是大惑不解，貌似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吧，究竟什么仇什么怨，第一次见面就要人家脑袋？
刘熙祚见状有些恐慌，暗想莫不是永明王与马吉翔之间有什么误会？
正想起身求情，不料朱由榔一个冷冽的眼神射了过来，刘熙祚不由重新瘫软到了椅子上。
马吉翔见刘熙祚重新坐了回去，四名警卫正向自己逼来，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指着朱由榔骂道：“朱老四，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竟要杀我，好......好，那别怪我拉一个垫背的。”
马吉翔说完，一个闪身，抽出随身佩剑架到了朱常瀛的脖子上。
当值的警卫排士兵蒋小二和牛勇见状，皆是举枪对准了马吉翔。
二人训练了大半个月，手中的HK416打的靶子不少，但要说杀人还是第一次。
以至于二人此时激动地手脚都有些发抖。
眼下只待王爷一声令下，自己便可直接将那歹人突突。
事发突然，朱常瀛和刘熙祚此刻都被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到马吉翔这厮居然敢挟持桂王。
此时蒋小二和牛勇仍全神贯注地瞄着马吉翔，时不时瞟一眼朱由榔，等待他地指令。
“砰！”
一道响彻整个校场的声响吓了朱常瀛和刘熙祚一大跳。
就连蒋小二和牛勇也被吓得险些扣下手中HK416的扳机。
定睛一看，只见马吉翔脑门上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正汨汨地往外冒着，一脸不甘地倒在地上。
二人心有余悸地持枪上前，查探马吉翔有没有死透。
马吉翔恐怕至死也想不到，原本会在永历朝权倾朝野的自己，会被那个自己一路裹挟且只会逃跑的皇帝亲自了结。
不过，历史没有如果！
这时刘熙祚和朱常瀛将目光移向朱由榔，只见他吹了吹手中那正冒着烟的黑色物件，又迅速在手中转了一圈，重新放入怀中。
“报告王爷、殿下，这意图行凶的歹人已身死，请指示！”
朱常瀛刘熙祚二人看的目瞪口呆，都还没反应过来，那马吉翔便死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马吉翔一定是死于永明王手中的那黑色物件，顿时看向朱由榔的神情开始变得惊骇起来。
特别是刘熙祚，面对这一见面就取人性命的永明王，开始担心下一秒死的是不是自己，所以此时已是满头大汗，坐立不安。
朱由榔见状，忙开口道：
“父王，刘大人勿惊，马吉翔此人就是个一无文韬，二无武略，谄媚有术的奸佞之徒。
这厮还敢妄称世袭锦衣卫，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对于这样的人，我不会给他丝毫成长和为祸的机会。”
又见朱常瀛一脸不解之色，于是便无奈地向他打着哑谜：“父王，《奸佞传》，此人赫然在列！”
朱常瀛恍然大悟，于是开口道：“这厮竟妄图对孤王行凶，真是死不足惜，你二人，速将这胆大包天的狗贼拖出去喂狗！”
“遵命！”
蒋小二和牛勇将步枪背在身后，将马吉翔拖出了营帐。
不多时，便传来了一阵狗吠声......
朱由榔又出营帐对一众问讯而来的虎卫营将士道：“此间无事了，你们继续训练吧！”
众人闻言散去。
而刘熙祚此时仍是一脸茫然。
《奸佞传》？
还是收录了马吉翔的《奸佞传》？
自己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更为可疑的是，这马吉翔刚死，又是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也配修传？
不过联想到永明王手中的黑色物件，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
再加上前些时日桂王府降下神鸟一说，以及方才桂王父子二人一唱一和地打哑谜，刘熙祚开始觉得此事必有蹊跷，不过也不敢问。
朱由榔见刘熙祚眼珠子乱动，显然在联想着什么，于是笑着开口道：“抱歉，让刘大人受惊了！”
“下官不敢！”
这时朱常瀛开口道：
“仲辑（刘熙祚字）啊，你一回来便来见孤，但你可能还未得知，孤王已上奏皇上，桂王府今后由孤的四子永明王做主，他还年轻，诸多大小事务还需你多加协助啊！
现在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永明王吧。”
刘熙祚闻言，忙道：“熙祚不才，愿为王爷、永明王殿下效犬马之劳！
只是......下官归来途中，撞见了黄朝煊，说奉王爷和殿下的命令，领兵两万北上长沙去收什么吉王爷的保护费，下官此番特来求证。”
“黄朝煊却实是奉了桂王府的命令......”
“殿下糊涂啊，眼下贼寇大军来犯，衡州防卫力量本就薄弱，殿下怎可为区区钱粮将王府和衡州百姓置于险境？！”
刘熙祚急不可耐地打断了朱由榔，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气得不轻。
“刘大人勿惊，且听本王说完。”朱由榔淡定地将他扶到座位上。
奈何这刘熙祚就是一急性子，此刻哪还能安坐？
朱常瀛见状忙到：“仲辑啊，你就是急性子，来来来，先饮些冰镇酸梅汤解解暑，小四儿再与你分说。”
桂王发话，刘熙祚只得耐着性子饮了一口酸梅汤，只觉得一股透心凉瞬间游遍全身，顿时舒爽无比。
又连饮了几大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叹道：
“爽！”
“父王，此番吃了败仗，一是因我等轻敌，二是先前主力尚未赶到。
如今我军兵合一处，只需百道并进，多管齐下，那李干德区区两万人马弹指可破，则岳州必下！”
李定国乃是张献忠四大义子中最年轻的将领，十岁便被张献忠收为义子，打仗时一马当先，英勇善战，人称智勇双全的万人敌少将军。
这时众将中以稳健智囊著称的刘文秀一脸赞同地点点头道：
“少将军之言与我不谋而合！父王，此计可行！”
张献忠听完了几人的意见，顿时心里有了底，便作出了安排部署：
“驴球子，就这么干了！”
................
衡州。
桂王府。
清晨，校场上嘹亮的操演声将朱由榔惊醒。
叫过帐外两名持枪的警卫不满地问道：“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二人为何不叫醒我？”
“这......殿下恕罪，小人不敢惊扰殿下！”两名警卫忙跪地说道。
“别动不动就下跪，忘了虎卫营的规矩了吗？”
二人闻言，忙郑重地向朱由榔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警卫一班二等兵蒋小二（牛勇）向殿下报道，请指示！”
朱由榔满意地拍拍二人的肩膀：“取我常服来，一起随大家训练吧！”
一番洗漱，穿上了特制的训练常服，朱由榔便准备到校场活动活动筋骨。
不料刚钻出营帐，就看到警卫二班的士兵簇拥这朱常瀛向自己的营帐走来。
朱常瀛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人。
朱由榔忙将三人迎到账内，因天气炎热，还命人上了营中常备的冰镇酸梅汤，这才开始打量父王带来的两幅新面孔。
其中一人看上去五十岁左右，长得高大魁梧，满脸胡须，令人望而生畏，此时却是一脸儒雅之色。
又见他着一袭大红色的武官袍服，官袍的补子上绣着麻雀，应是湖广巡案刘熙祚无虞了，另一人则自打第一眼见他，便始终是一脸谄媚之相。
明朝建国后将全国划分为十三个省，即十三道（明末增至十五道）。
对应有十三道监察御史（正七品），他们与直属于皇帝的六科给事中统称“科道”，属于言官范畴。
各道监察御史巡按本道，考察地方官员，史称“巡按”。
待朱常瀛父子落座后，二人忙上前行礼。
湖广巡按刘熙祚，字仲缉，出身举人，在湖广任上招募湘军，整训有素，遂成一方名将，威震湖广！
这刘熙祚是桂王府的常客了，朱由榔便对他含笑还礼。
这时刘熙祚拉出那一脸谄媚的人向朱由榔父子介绍到：“王爷，四殿下，还请容许下官引荐一人。”
只见那人急忙上前拱手道：
“下官马吉翔，乃世袭锦衣卫，获朝廷之命赴湖湘负责招兵的差事，此番全赖刘大人相助，现已募得兵勇四千，愿携麾下四千湘勇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朱由榔听罢却是浑身巨震！
好啊，马吉翔这坑死大明第一跑男的奸佞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不趁此机会杀了他，难道留着给自己陪葬么？
不过朱由榔决定先戏弄这厮一番，于是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不知马大人承袭锦衣卫哪位大人啊？”
马吉翔一怔，吃不准朱由榔是随口一问还是起了疑心，于是小心翼翼地答道：“回永明王殿下，下官乃正统年间锦衣卫指挥使马顺之后。”
这马顺因作为明英宗朱祁镇时期大太监王振的亲信而得到提拔，在正统二年（1437年）至正统十四年（1449年）间担任朝廷锦衣卫指挥使。
期间可谓坏事做尽，帮助王振打压和铲除异己，在“土木之变”后，作为王党余孽，马顺被活生生打死在朝堂上。
朱由榔也不拆穿他，而是轻蔑地冷哼一声：“哦？原来是奸佞之后啊，作为世袭锦衣卫，不知马大人有没有承袭了马顺的奸佞和谄媚之术？”
马吉翔听罢，顿时惊怒交加，一甩衣袖道：“不知永明王殿下为何如此折辱于下官，既然殿下不容，请容在下告辞！”
朱由榔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指着马吉翔怒道：“马吉翔，你这奸佞谄媚之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还想走？简直是痴心妄想，来人呐，将这厮拿下，拖出去砍了！”
朱常瀛和刘熙祚见朱由榔突然对马吉翔发难，皆是大惑不解，貌似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吧，究竟什么仇什么怨，第一次见面就要人家脑袋？
刘熙祚见状有些恐慌，暗想莫不是永明王与马吉翔之间有什么误会？
正想起身求情，不料朱由榔一个冷冽的眼神射了过来，刘熙祚不由重新瘫软到了椅子上。
马吉翔见刘熙祚重新坐了回去，四名警卫正向自己逼来，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指着朱由榔骂道：“朱老四，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竟要杀我，好......好，那别怪我拉一个垫背的。”
马吉翔说完，一个闪身，抽出随身佩剑架到了朱常瀛的脖子上。
当值的警卫排士兵蒋小二和牛勇见状，皆是举枪对准了马吉翔。
二人训练了大半个月，手中的HK416打的靶子不少，但要说杀人还是第一次。
以至于二人此时激动地手脚都有些发抖。
眼下只待王爷一声令下，自己便可直接将那歹人突突。
事发突然，朱常瀛和刘熙祚此刻都被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到马吉翔这厮居然敢挟持桂王。
此时蒋小二和牛勇仍全神贯注地瞄着马吉翔，时不时瞟一眼朱由榔，等待他地指令。
“砰！”
一道响彻整个校场的声响吓了朱常瀛和刘熙祚一大跳。
就连蒋小二和牛勇也被吓得险些扣下手中HK416的扳机。
定睛一看，只见马吉翔脑门上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正汨汨地往外冒着，一脸不甘地倒在地上。
二人心有余悸地持枪上前，查探马吉翔有没有死透。
马吉翔恐怕至死也想不到，原本会在永历朝权倾朝野的自己，会被那个自己一路裹挟且只会逃跑的皇帝亲自了结。
不过，历史没有如果！
这时刘熙祚和朱常瀛将目光移向朱由榔，只见他吹了吹手中那正冒着烟的黑色物件，又迅速在手中转了一圈，重新放入怀中。
“报告王爷、殿下，这意图行凶的歹人已身死，请指示！”
朱常瀛刘熙祚二人看的目瞪口呆，都还没反应过来，那马吉翔便死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马吉翔一定是死于永明王手中的那黑色物件，顿时看向朱由榔的神情开始变得惊骇起来。
特别是刘熙祚，面对这一见面就取人性命的永明王，开始担心下一秒死的是不是自己，所以此时已是满头大汗，坐立不安。
朱由榔见状，忙开口道：
“父王，刘大人勿惊，马吉翔此人就是个一无文韬，二无武略，谄媚有术的奸佞之徒。
这厮还敢妄称世袭锦衣卫，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对于这样的人，我不会给他丝毫成长和为祸的机会。”
又见朱常瀛一脸不解之色，于是便无奈地向他打着哑谜：“父王，《奸佞传》，此人赫然在列！”
朱常瀛恍然大悟，于是开口道：“这厮竟妄图对孤王行凶，真是死不足惜，你二人，速将这胆大包天的狗贼拖出去喂狗！”
“遵命！”
蒋小二和牛勇将步枪背在身后，将马吉翔拖出了营帐。
不多时，便传来了一阵狗吠声......
朱由榔又出营帐对一众问讯而来的虎卫营将士道：“此间无事了，你们继续训练吧！”
众人闻言散去。
而刘熙祚此时仍是一脸茫然。
《奸佞传》？
还是收录了马吉翔的《奸佞传》？
自己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更为可疑的是，这马吉翔刚死，又是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也配修传？
不过联想到永明王手中的黑色物件，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
再加上前些时日桂王府降下神鸟一说，以及方才桂王父子二人一唱一和地打哑谜，刘熙祚开始觉得此事必有蹊跷，不过也不敢问。
朱由榔见刘熙祚眼珠子乱动，显然在联想着什么，于是笑着开口道：“抱歉，让刘大人受惊了！”
“下官不敢！”
这时朱常瀛开口道：
“仲辑（刘熙祚字）啊，你一回来便来见孤，但你可能还未得知，孤王已上奏皇上，桂王府今后由孤的四子永明王做主，他还年轻，诸多大小事务还需你多加协助啊！
现在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永明王吧。”
刘熙祚闻言，忙道：“熙祚不才，愿为王爷、永明王殿下效犬马之劳！
只是......下官归来途中，撞见了黄朝煊，说奉王爷和殿下的命令，领兵两万北上长沙去收什么吉王爷的保护费，下官此番特来求证。”
“黄朝煊却实是奉了桂王府的命令......”
“殿下糊涂啊，眼下贼寇大军来犯，衡州防卫力量本就薄弱，殿下怎可为区区钱粮将王府和衡州百姓置于险境？！”
刘熙祚急不可耐地打断了朱由榔，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气得不轻。
“刘大人勿惊，且听本王说完。”朱由榔淡定地将他扶到座位上。
奈何这刘熙祚就是一急性子，此刻哪还能安坐？
朱常瀛见状忙到：“仲辑啊，你就是急性子，来来来，先饮些冰镇酸梅汤解解暑，小四儿再与你分说。”
桂王发话，刘熙祚只得耐着性子饮了一口酸梅汤，只觉得一股透心凉瞬间游遍全身，顿时舒爽无比。
又连饮了几大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叹道：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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