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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双全-26

    尽管有些地理名称相似,闵国是记忆中不存在的封建王朝。

    与前世的不同,不仅仅表现在疆域上,还表现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早有先辈从海外带来辣椒、玉米、番薯、土豆、西红柿、咖啡、可可豆等农作物,饮食品种多种多样。

    物质的丰富促进了饮食文化的蓬勃发展,九大菜系已经十分成熟,分别是鲁川苏粤闽浙徽湘西。这个西便是指在泰西菜的基础上本土化的菜品,如各种油炸食品、汉堡、牛排、千层面、披萨饼等。

    金陵,是除扬州外将淮扬菜系发扬光大的最负盛名的城市。而来了金陵,知味楼不可错过,这可是闻名大江南北的百年老店,以擅做淮扬菜闻名遐迩。

    夜灯初上时,乔木一行五人来到了灯影桨声里的秦淮河畔,知味楼前的明角灯正发出柔和的光晕,照亮黑底金字招牌上的三个大字,招呼着南来北往的商旅。

    走进知味楼正门,眼前是高达两三丈的屏风,上面画着松鹤图:古松翠柏直入云霄,枝干虬结,下方褐色主干下几只白鹤流连不去,有飞翔起舞、有仰天长歌,身上白色羽衣如玉如雪,头顶一抹朱红鲜艳夺目,优雅地伸着颀长的脖颈,双眸看着画外,里面似有星光闪烁。那模样,那神情,极其灵动。

    “这画仙气十足。”乔木顿足赞叹。

    “画风清奇,笔者必然是心性高洁之人。”南柯也赞赏不已。

    “……好画。”这是没有艺术细胞的乔岳。他也就一笔字还能看,画技平平。

    “这画风我喜欢。”乔岱连连叫好。

    乔木知道小儿子有几分画画的天赋,是三个孩子里唯一继承了他艺术基因的。

    跑堂见又有客人上门,热情地招呼道:“客官,五位吗?”

    绕过屏风,抬眼看去,大堂早已经坐满,食客们个个满脸陶醉,想来是不负盛名。

    他转回视线,微笑着回答:“五位,有劳。”

    跑堂约莫十八九岁,十分伶俐,将人引到一扇屏风后,那里仅放一张圆桌,刚好能坐五人。

    “请坐。”

    乔木点点头,带头坐了。

    “还有什么招牌菜?”慕名而来的食客这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都点。

    跑堂一边沏茶一边报菜名,口齿清楚、声音清脆悦耳。

    乔木边听边点头,像蟹粉狮子头、煮干丝、文思豆腐、松鼠鳜鱼等招牌菜全都点了一份。完了,丢给跑堂一锭十两的银子,又道:“除了饭钱,剩下的算小费。”

    跑堂大喜,连声道谢,除了饭钱,怎么也能剩三四两呢。

    菜上的很快,不过盏茶功夫,菜便上齐了。

    伸出筷子夹住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品尝,酸甜适度,带着淡淡的梅子清香,想来是用青梅酱替代了现代的番茄酱。江南人家家家都会种几株青梅树,既能观花又能食果,将青梅加工成青梅酱、青梅酒、盐津梅、甘草梅等。烧酸甜口的菜色用酸梅酱点缀要比单纯用醋和糖口感层次丰富,比现代的番茄酱还好。

    将桌上的菜色一一放入嘴中品尝,众人根本顾不上闲聊,全都闷头苦吃,个个神情投入。

    将菜品一扫而空,众人才放下筷子,抹抹嘴,纷纷喟叹。

    “名副其实!”

    “的确美味。”

    “不虚此行。”

    “还想再来。”

    乔木听了,不由哈哈大笑。

    等走出知味楼,个个仍意犹未尽,哪怕已经吃撑。

    听到远处传来的打更声,原来已经亥时。

    “你们瞧,这河畔的一座座酒楼,每一家都挂着排排明灯,哪怕半夜仍然亮如白昼,可想而知,本地夜生活有多丰富。”乔木赞叹,这分明是古代的不夜城。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乔岱抽了抽鼻子颇为愤青地说,眼睛望向街道拐角处,那处照不到的阴影里似乎趴着个乞丐。

    时值深秋,有人饥寒交迫,实属寻常。

    “有些不对。”南柯忽然道。警惕地看向四处,十丈外的青楼外有辆马车停在门口,似乎是接送客人的专车。其余诸处,只听到笑闹声,却看不到人。

    “是不对,有血腥味。”乔木皱眉。

    “过去看看。”南柯一马当先,往血腥味传来的地方跑去。

    “来。”站在拐角处,南柯冲乔木招手。

    乔木交代乔岳道:“带着弟妹先回去。有事,我和你们师父会处理。”说着,足尖轻点,几步到了南柯跟前。

    街角阴影里趴着的原来并不是衣衫褴褛的乞丐,而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年轻人。此时,他已经被南柯翻了个身,正面无人色地仰躺着,血腥味正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听到呼吸时有时无,乔木上前摸了摸年轻人的脉搏,身受内伤,脏腑有损。

    “先带回客栈。”

    南柯点点头。

    乔木将人背上,和南柯一前一后回了客栈。

    “爹,这人怎么回事?难道是采花大盗?”望着躺在自己床上的黑衣人,乔岱忍不住发问。

    “话本看多了吧。”乔岳忍不住翻白眼。

    “我是认真的。你看他的打扮,黑衣蒙面,半夜不睡觉,能是什么好人?”乔岱撇撇嘴。

    “有道理。”南柯点头,“说不定咱们救得就不是什么好人。”

    乔木摇头:“体内没有内气,应该只是粗通拳脚。不懂轻功的人,怎么可能做的了采花大盗?”

    乔岑已经去睡了,大家才肆无忌惮地猜测。

    不知道这人的来历,怕引起麻烦,便没有将人送去医馆,也没有叫大夫,而是喂了乔木自己炼制的伤药,反正药效更好。

    “还是等人醒来再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吧。猜也猜不到。很晚了,我去睡了。”南柯一边打呵欠,一边伸懒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们都去睡吧,我守着这人。”乔木决定打坐一晚。瞧瞧,好人可不是好做的。

    除了捡到一个受伤的黑衣人,这晚很平静,大家睡得极为香甜,客栈的大床自然比船舱里的窄铺舒服。

    因为商船次日下午才会起锚北上,乔木便打算上午带着一家老小逛逛商铺,买买特产。然而,这计划因醒来的孙枚而不得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