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游戏的筹码是自己的生命
“游戏？抱歉，我拒绝你的请求，而且我下午还有几个面试，能请你不要浪费我宝贵的休息时间吗？刑警先生。”
对于高洪明显是在挑衅的话语，顾夜的声音如同在抗议般变得低沉起来，让人听了心中发颤。
“看样子让你感到不悦了呢，不过这就是唯一一种彻底解决我们争端的办法。”
不管高洪如何询问，想从顾夜嘴中获取问题的答案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而高洪也同样不会轻易放弃，会一次又一次的造访，对双方的生活造成不小的影响。因此，只需要双方同意，这个游戏的输赢便成了结束这一切的最佳方法。
顾夜只是略微思索，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了往后的生活不受打扰，他只能接受对方的要求，但他可不认为自己会输！打倒敌人，然后再吃掉对方，这就是如同野兽般的生存之道！
“那就赶快开始吧，你因失败而扭曲的面容一定能给我带来不少乐趣。”
“我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受过多年训练的刑警，进行什么样的游戏就交给你来决定吧。”
高洪撸起了袖子，开始进行热身，要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把顾夜当成了一位合格的对手。
“那可真是感激不尽，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刺激的游戏，不知道刑警先生的训练成果到底处在怎样的层次？”
冷笑一声，顾夜从墙角锁死的木柜中拿出了一整套全新的刀具，每一把都闪烁着金属的光华，绝对算是经常接受保养的上品。
高洪随意的抽出一把开刃的刀刃仔细的观察起来，发现这些刀具已经算是违禁品了，收藏了如此数量，甚至可以当场铐回派出所了。
察觉到高洪有些难看的脸色，顾夜急忙解释起来，并不希望自己心爱的藏品被警察们处理掉。
“还请刑警先生高抬贵手啊，没有这些刀具的话，游戏可就无法开始了，而且这些刀具都是全新的，至今连个苹果都没削过。”
“我可以当做没有看到，前提是你取得了游戏的胜利。”
高洪此刻对这即将开始的游戏也有了些许兴趣，好奇顾夜那颗头颅内究竟藏有怎样疯狂的灵魂。
顾夜一共抽出六把尖刀，并列放置在干净的桌面上，然后又从果篮中拿出了六个苹果，开始向高洪解释起游戏的规则。
“六把尖刀与六个苹果你我二人一人一半，游戏一共三回合，我们必须让苹果置于头顶，并扔出手中的尖刀，目标是彼此头顶的苹果。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只要苹果没有落地或用双手去接，做出任何行为都不算是犯规。”
顾夜没有任何犹豫，拿起一颗通红的苹果平稳的置于头顶，并缓慢的与高洪拉开距离。
高洪学着顾夜的样子轻轻的将苹果置于头顶，但也许是没能找准位置，双手刚一松开，苹果便无法阻止的朝着一个方向倾斜，仿佛只需要一瞬间，苹果便会完美落地，化作四分五裂的碎块。
身体在这个瞬间便产生了使用双手去接住苹果的想法，但最后还是因为自身的意志停了下来，同时脑袋不断的改变着自己的位置，让头顶的苹果也随之稳定了下来。
“开玩笑的吧，顶着一个苹果怎么可能做到自由投掷飞刀，难道只能这么坚持下去了吗！”
目光四处寻找着顾夜的身影，最后却惊讶的发现顾夜头顶的苹果没有丝毫不稳，仿佛是与脑袋长在一起。
然而最让高洪难以认同的是，顾夜在头顶苹果的情况下，居然还可以像猫一样缓慢的行动，就像是一只准备进攻的野猫，让，人无法小觑。
平复好自己的呼吸之后，高洪开始学习顾夜那种野兽般的行为，这才可以拿起短刀面向顾夜，准备进行一场从未有过的战斗。
“学得很快吗？不过，接下来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顾夜立于原地，犹如一颗不动的青松，手中的短刀反射出刺目的灯光，随及毫不犹豫的刺向高洪头顶的苹果。
高洪本能的想要后退躲避，却被身后的长椅绊倒在地面上，因为疼痛而翻滚了一圈后这才重新爬起来。
只可惜苹果却离开了他的头顶，落到顾夜手中的短刀之上，第一回合的胜负也就此结束了。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不出十分钟高洪就会输掉比赛，除非他的成长速度可以跟上顾夜，并消耗掉顾夜的体力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还要继续吗？或者换一个游戏？毕竟我已经占尽了优势，如果你要换一个游戏也不是不可以。”
顾夜将短刀从苹果中拔出，颇为无聊的削起了苹果皮，不管是技巧还是速度都不像是一个外行，这完全就是他的长处。
“不需要，继续第二回合便是。”
第一回合的快速落败，高洪不但没有感到失落，反而感到兴奋，只有生死厮杀才可以让他体内的恶念得到提升，压榨着身体的潜能。这就是拥带有施虐倾向的“战士基因”，拥有这种基因的人以罪犯占多数。
深吸一口气，高洪将第二颗苹果放置在头顶上，便如同野兽般扑向顾夜，丝毫没有会被对方手中的短刀夺走性命的胆怯。
面对高洪疯狂的攻击，顾夜完全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单手持刀灵活的挡下了对方亳无规律的捅刺，空无一物的左手不在乎已经渗血的绷带，一拳击打在高洪的侧脸之上。
“看样子，你也有猜测失误的时候呢。”
高洪硬是挨下了这一拳，同时用强而有力的双脚一扫，让顾夜的身体向着身侧倒去，一头栽倒在地面上。
但两人头顶的苹果却还停留在半空之中，胜负还未真正揭晓，第二回合的游戏还在继续。
只可惜此刻的顾夜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高洪却扔出了手中的短刀，不偏不倚正中了粉红色的移动靶，而另一个苹果却只能与光滑冰冷的地面相撞，代表了第二回合的胜负。
顾夜活动着还在渗血的左手，平静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兴奋，这般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厮杀让他看到了成长的可能性，但他的身体却已经成为了束缚他的枷锁，封锁了成长的可能性。
两人不再开口说话，而是各自拿起了第三颗苹果摆放在自己的头顶，紧握着手中的短刀等待着一个走向胜利的机会。
在刚才第二回合的打斗中，高洪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伤害，右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红色的伤口，但却避开了重要的经脉。
高洪实在是难以相信，在刚才那般混乱的打斗中，对方居然还可以做到避开重要的位置，仿佛铭刻进身体的本能一般。
无法理解，这是高洪无法理解的行为，不明白在那具皮囊内苟活的到底是魔鬼还是人类。更加无法理解的是自己此刻感受到的那种兴奋，他甚至都无法确认自己与顾夜，到底谁才是魔鬼。
同样的，顾夜对于高洪那健康的身体感到羡慕，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他也不至于在第二回合输给对方。
说实话，顾夜现在已经有些厌倦这具病弱的身体了，同样厌倦的还有这个病态世界，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先赢下这场游戏再说了。
也许是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顾夜终于是结束了等待，身体踩着椅子跃向了眼前的敌人，手中的短刀就像是野兽的爪牙，不断撕咬着刀刃触及的一切。
此刻的顾夜或许显得有些虚弱，但野兽往往都是隐藏实力的高手，高洪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会不断的闪躲，想要尽可能的消耗对方的体力。
头顶的苹果说是一座压在身上的五指山也不为过，完全压制住了高洪那有些急躁的性子，甚至可以是一场精神层次的修行。
眼看着顾夜失去理性的扑向自己，高洪放手一搏扔出了手中的短刀，目标正是顾夜头顶摇摇欲坠的苹果。
当短刀跃过悬挂于半空中的电灯时，一把银白色的折叠刀却飞了过来，与短刀碰撞在一起，发出了逝者的悲鸣声。
高洪的注意力还没有从撞击到一起的两把刀上收回时，顾夜却像是一只鬼魅般来到了他的身前，闪烁着寒光的短刀没有任何犹豫的刺向了高洪。
有那么一瞬间，高洪真的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只因为顾夜那最后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头品尝过血腥的野兽，让他直到结束仍然感到恐惧。
但现实却是，顾夜并没有伤害任何人，他的短刀刺中的只不过是高洪头顶的苹果罢了。
顾夜用他的行动证明了自己，不管遭遇到怎样的情况，他绝对不会杀死一个人类！这份誓言便是他的骄傲。
……
……
顾夜从冰箱中取出一瓶牛奶，与高洪一同坐在刚刚还在打斗的桌椅上，现在的高洪已经相信了顾夜的誓言，并对他的决心表示尊敬。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看了眼墙壁上不断走动的时钟，高洪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牛奶，随即便披上了外套准备离去。
“顾夜先生，对于你之前所做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看到，但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请你交给警方来处理。毕竟，保护你们这些市民是警察的职责。”
对此顾夜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只要没有抓住那个男人，他的行动便永远也不会停止，就算是死亡也无法停下他的脚步。
对于高洪明显是在挑衅的话语，顾夜的声音如同在抗议般变得低沉起来，让人听了心中发颤。
“看样子让你感到不悦了呢，不过这就是唯一一种彻底解决我们争端的办法。”
不管高洪如何询问，想从顾夜嘴中获取问题的答案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而高洪也同样不会轻易放弃，会一次又一次的造访，对双方的生活造成不小的影响。因此，只需要双方同意，这个游戏的输赢便成了结束这一切的最佳方法。
顾夜只是略微思索，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了往后的生活不受打扰，他只能接受对方的要求，但他可不认为自己会输！打倒敌人，然后再吃掉对方，这就是如同野兽般的生存之道！
“那就赶快开始吧，你因失败而扭曲的面容一定能给我带来不少乐趣。”
“我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受过多年训练的刑警，进行什么样的游戏就交给你来决定吧。”
高洪撸起了袖子，开始进行热身，要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把顾夜当成了一位合格的对手。
“那可真是感激不尽，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刺激的游戏，不知道刑警先生的训练成果到底处在怎样的层次？”
冷笑一声，顾夜从墙角锁死的木柜中拿出了一整套全新的刀具，每一把都闪烁着金属的光华，绝对算是经常接受保养的上品。
高洪随意的抽出一把开刃的刀刃仔细的观察起来，发现这些刀具已经算是违禁品了，收藏了如此数量，甚至可以当场铐回派出所了。
察觉到高洪有些难看的脸色，顾夜急忙解释起来，并不希望自己心爱的藏品被警察们处理掉。
“还请刑警先生高抬贵手啊，没有这些刀具的话，游戏可就无法开始了，而且这些刀具都是全新的，至今连个苹果都没削过。”
“我可以当做没有看到，前提是你取得了游戏的胜利。”
高洪此刻对这即将开始的游戏也有了些许兴趣，好奇顾夜那颗头颅内究竟藏有怎样疯狂的灵魂。
顾夜一共抽出六把尖刀，并列放置在干净的桌面上，然后又从果篮中拿出了六个苹果，开始向高洪解释起游戏的规则。
“六把尖刀与六个苹果你我二人一人一半，游戏一共三回合，我们必须让苹果置于头顶，并扔出手中的尖刀，目标是彼此头顶的苹果。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只要苹果没有落地或用双手去接，做出任何行为都不算是犯规。”
顾夜没有任何犹豫，拿起一颗通红的苹果平稳的置于头顶，并缓慢的与高洪拉开距离。
高洪学着顾夜的样子轻轻的将苹果置于头顶，但也许是没能找准位置，双手刚一松开，苹果便无法阻止的朝着一个方向倾斜，仿佛只需要一瞬间，苹果便会完美落地，化作四分五裂的碎块。
身体在这个瞬间便产生了使用双手去接住苹果的想法，但最后还是因为自身的意志停了下来，同时脑袋不断的改变着自己的位置，让头顶的苹果也随之稳定了下来。
“开玩笑的吧，顶着一个苹果怎么可能做到自由投掷飞刀，难道只能这么坚持下去了吗！”
目光四处寻找着顾夜的身影，最后却惊讶的发现顾夜头顶的苹果没有丝毫不稳，仿佛是与脑袋长在一起。
然而最让高洪难以认同的是，顾夜在头顶苹果的情况下，居然还可以像猫一样缓慢的行动，就像是一只准备进攻的野猫，让，人无法小觑。
平复好自己的呼吸之后，高洪开始学习顾夜那种野兽般的行为，这才可以拿起短刀面向顾夜，准备进行一场从未有过的战斗。
“学得很快吗？不过，接下来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顾夜立于原地，犹如一颗不动的青松，手中的短刀反射出刺目的灯光，随及毫不犹豫的刺向高洪头顶的苹果。
高洪本能的想要后退躲避，却被身后的长椅绊倒在地面上，因为疼痛而翻滚了一圈后这才重新爬起来。
只可惜苹果却离开了他的头顶，落到顾夜手中的短刀之上，第一回合的胜负也就此结束了。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不出十分钟高洪就会输掉比赛，除非他的成长速度可以跟上顾夜，并消耗掉顾夜的体力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还要继续吗？或者换一个游戏？毕竟我已经占尽了优势，如果你要换一个游戏也不是不可以。”
顾夜将短刀从苹果中拔出，颇为无聊的削起了苹果皮，不管是技巧还是速度都不像是一个外行，这完全就是他的长处。
“不需要，继续第二回合便是。”
第一回合的快速落败，高洪不但没有感到失落，反而感到兴奋，只有生死厮杀才可以让他体内的恶念得到提升，压榨着身体的潜能。这就是拥带有施虐倾向的“战士基因”，拥有这种基因的人以罪犯占多数。
深吸一口气，高洪将第二颗苹果放置在头顶上，便如同野兽般扑向顾夜，丝毫没有会被对方手中的短刀夺走性命的胆怯。
面对高洪疯狂的攻击，顾夜完全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单手持刀灵活的挡下了对方亳无规律的捅刺，空无一物的左手不在乎已经渗血的绷带，一拳击打在高洪的侧脸之上。
“看样子，你也有猜测失误的时候呢。”
高洪硬是挨下了这一拳，同时用强而有力的双脚一扫，让顾夜的身体向着身侧倒去，一头栽倒在地面上。
但两人头顶的苹果却还停留在半空之中，胜负还未真正揭晓，第二回合的游戏还在继续。
只可惜此刻的顾夜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高洪却扔出了手中的短刀，不偏不倚正中了粉红色的移动靶，而另一个苹果却只能与光滑冰冷的地面相撞，代表了第二回合的胜负。
顾夜活动着还在渗血的左手，平静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兴奋，这般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厮杀让他看到了成长的可能性，但他的身体却已经成为了束缚他的枷锁，封锁了成长的可能性。
两人不再开口说话，而是各自拿起了第三颗苹果摆放在自己的头顶，紧握着手中的短刀等待着一个走向胜利的机会。
在刚才第二回合的打斗中，高洪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伤害，右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红色的伤口，但却避开了重要的经脉。
高洪实在是难以相信，在刚才那般混乱的打斗中，对方居然还可以做到避开重要的位置，仿佛铭刻进身体的本能一般。
无法理解，这是高洪无法理解的行为，不明白在那具皮囊内苟活的到底是魔鬼还是人类。更加无法理解的是自己此刻感受到的那种兴奋，他甚至都无法确认自己与顾夜，到底谁才是魔鬼。
同样的，顾夜对于高洪那健康的身体感到羡慕，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他也不至于在第二回合输给对方。
说实话，顾夜现在已经有些厌倦这具病弱的身体了，同样厌倦的还有这个病态世界，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先赢下这场游戏再说了。
也许是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顾夜终于是结束了等待，身体踩着椅子跃向了眼前的敌人，手中的短刀就像是野兽的爪牙，不断撕咬着刀刃触及的一切。
此刻的顾夜或许显得有些虚弱，但野兽往往都是隐藏实力的高手，高洪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会不断的闪躲，想要尽可能的消耗对方的体力。
头顶的苹果说是一座压在身上的五指山也不为过，完全压制住了高洪那有些急躁的性子，甚至可以是一场精神层次的修行。
眼看着顾夜失去理性的扑向自己，高洪放手一搏扔出了手中的短刀，目标正是顾夜头顶摇摇欲坠的苹果。
当短刀跃过悬挂于半空中的电灯时，一把银白色的折叠刀却飞了过来，与短刀碰撞在一起，发出了逝者的悲鸣声。
高洪的注意力还没有从撞击到一起的两把刀上收回时，顾夜却像是一只鬼魅般来到了他的身前，闪烁着寒光的短刀没有任何犹豫的刺向了高洪。
有那么一瞬间，高洪真的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只因为顾夜那最后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头品尝过血腥的野兽，让他直到结束仍然感到恐惧。
但现实却是，顾夜并没有伤害任何人，他的短刀刺中的只不过是高洪头顶的苹果罢了。
顾夜用他的行动证明了自己，不管遭遇到怎样的情况，他绝对不会杀死一个人类！这份誓言便是他的骄傲。
……
……
顾夜从冰箱中取出一瓶牛奶，与高洪一同坐在刚刚还在打斗的桌椅上，现在的高洪已经相信了顾夜的誓言，并对他的决心表示尊敬。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看了眼墙壁上不断走动的时钟，高洪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牛奶，随即便披上了外套准备离去。
“顾夜先生，对于你之前所做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看到，但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请你交给警方来处理。毕竟，保护你们这些市民是警察的职责。”
对此顾夜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只要没有抓住那个男人，他的行动便永远也不会停止，就算是死亡也无法停下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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