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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通奸

    丰之尘偷偷潜入皇太后的寝宫里,在寝宫的外面跪着一大帮太监宫女,个个一脸惊恐面无人色,如临大敌的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身体就像是风雨飘渺的水中浮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以为主子的一句话,而丟掉性命。伴君如伴虎!更何况他们伴的是一只母老虎,可怜啊!都说“虎毒不食子!”皇太后连皇上都可以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就不用说他们了。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全都滚出去,不要在我眼睛边晃来晃去,我看着碍眼。皇上也请回吧!你找不到名医,就不要来见我,我没有你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皇太后的声音非常大,似乎想要把整个寝宫里的人耳朵都震聋。

    星枢的声音比起皇太后的狮子吼就要斯文的多,声音不大不小,丰之尘隐隐约约能够听见,星枢好像在不停道歉:“母后,对不起,都是孩儿不孝,连累母后受苦。孩儿一定竭尽全力,遍访天下名医,替母后找到治疗美容偏方。”

    “狗屁!全都是在放狗屁,你是一天之后找到?还是一年之后找到?或者是若干年以后?等你找到美容偏方的时候,我都死了。我刚才明明告诉你,现在就有一个美容偏方,为什么你就是不答应呢?我是你的母亲,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成人,把你送上九五之尊的位置,我为你做了这么多,难道我错了吗?”皇太后气的暴跳如雷,左手拿着手绢,右手指着星枢的脑门破口大骂,时不时还用手狠狠地打星枢耳光,清脆的抽耳光的声音偶尔响起一声。

    星枢跪在皇太后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在三国不孝的子孙是属于十恶不赦的重罪,星枢乃是一国之君,不孝的罪名他实在是担当不起。要是天下的黎民百姓知道他星枢是一个不孝之子,他就没脸去君临天下了,星枢心里比皇太后更郁闷憋屈,母亲平白无故就给自己扣上一顶大帽子,他有理没处说,出了跪在地上不停道歉,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好好的给我听着,马上准备婚礼仪式,择日和月轻烟成亲,你们俩的事已经拖得太久了,不能再拖下去了。你三皇帝星极都成亲好几个月了,你是大哥,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江山社稷着想。我只不过是想要你和月轻烟早点开枝散叶,给我生一大群孙子孙女,不好吗?嗯!”皇太后忍不住又哼了一声。

    “母后,江湖术士的话你怎么能相信?新生胎儿的鲜血可以美容,我闻所未闻。”

    “放屁,什么新生胎儿的鲜血,是脐带上的血,你不要断章取义。好啦!你下去吧!这事我自有主张,你去准备一大婚的一切事宜,浩月国月离我会通知的。月轻烟对你一往情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你要好好对她,不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下去吧!我不想再看见你,有多远就滚多远,看见你我就心烦。”皇太后挥了挥手,星枢只得退出房间。

    皇太后寝宫外面的太监宫女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藏在里面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家丑不可外扬!”他们是不小心听见了皇太后和皇上的秘密,不是他们故意的,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为了掩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杀人灭口呀?

    星枢急匆匆地离开了皇太后的寝宫,他的脸上非常难看,一半是因为情绪,一半是因为皇太后抽他耳光造成的。丰之尘看见星枢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早就乐开花了,皇帝不好当呀!天下最寂寞的人就是皇帝陛下了,不仅是高处不胜寒,而且还是一个人高高在上,没有朋友,没有亲情,出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可怜又可悲!一辈子辛辛苦苦,却不一定得到一个好字,百年归世之后,世上骂声少一点,就算是不错的了。

    丰之尘庆幸他们家族的阴毒门在五十年前毁了,要不然他现在肯定和星枢一样,整天忙得团团转,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万事到头一场空,生前一场空,身后一场空,热热闹闹的来,冷冷清清地走,何苦争来争去?功名如浮云,富贵似烟花,人生梦一场!

    星枢离开不久,丰之尘就偷偷将明猪儿弄进了皇太后的寝宫里,皇太后寝宫现在成了禁地,是太监宫女心中的禁地,有事不想去,没事就更不想去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丰之尘利用这天赐良机,很快就将明猪儿放到了皇太后的床上,给明猪儿喂了一颗药力特别强的春药。然后又在皇太后的茶水里下了两颗春药,药力是明赌儿的两倍,到时候不知道是谁强X了谁,嘿嘿嘿!好戏就要开始了。

    等到皇太后把放有春药的茶水喝下,丰之尘才静悄悄的离开,离开时,顺便将茶壶和茶杯带走,他做事有始有终,知道怎么善后。茶壶和茶杯他放在了月轻烟的住所,月轻烟在不在住所没有关系,只要茶壶和茶杯在她房间里就行了,至于事情怎么发展,事情要怎么处理,那就不是他的事了。嘿嘿嘿!月离手下的太监(这儿指“浩月别院”里的吴公公)还把他的芙儿扫地出门,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他就借此大好良机,给芙儿报仇雪恨!

    芙儿还在街边的茶棚等他,他没有时间看戏,他没有时间,不等于别人就没有时间,皇宫里有的是人。丰之尘把事先准备好的告密信偷偷放在了星枢御书房的书桌上,星枢看见后要不要去捉奸,就看星枢自己的意思了。事实上不能算是去捉奸,看看热闹是可以的,通奸而已,星枢顶多添了一个野父亲,没有什么大事。

    把一切办妥后,丰之尘离开了夜星国皇宫,天色已经不早了,他要去找他的芙儿,芙儿肯定是等急了。丰之尘最好笑的就是在听见皇太后说治疗美容的偏方,皇太后脸上是中毒了,毒是他下的,到目前为止,无药可解。皇太后是想在什么地方,什么人手里去拿偏方?丰之尘不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如果!皇太后脸上的毒真的被世外高人解了,他可再下一次毒,绝对可以让皇太后比现在更加丑陋百倍。

    要不是看在师兄花残叶的份上,他早把皇太后五马分尸乱刀砍死了,自己对她已经够仁慈了,皇太后一次又一次派人追杀兰水芙,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晚上星枢同样派了杀手到月离的“浩月别院”。皇太后派出去的杀手是刺杀兰水芙的,星枢派出去的杀手是去杀皇太后派出去的杀手,今天晚上月离的“浩月别院”一定非常热闹。

    丰之尘离开御书房不久,星枢就气急败坏回到御书房,跟在星枢身后的人大气也不敢出,战战兢兢地跟在星枢身后。瞎子都知道,星枢非常生气,谁不想活了,谁就靠上去。

    “看茶!”星枢一屁股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身子微微向后靠着,整个人懒洋洋地斜躺在椅子上,嘴巴里唧唧歪歪骂个不停:“你们马上给我去调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在皇太后耳朵边出主意找江湖术士的,江湖术士是谁,通通给我调查清楚。查出一个杀一个,一个都不留,明白了吗?在派几个人把皇太后的寝宫给我秘密监视起来,每一个进出皇太后寝宫的人,都要严格盘查,不能从皇太后寝宫里带走任何东西,更不准皇太后寝宫里的人前往浩月国,你们下去办吧!”

    “是皇上!”跟在星枢身后的几个大太监答应了一声,慢慢从星枢的御书房退了出去,等退到御书房门外,几个太监才急匆匆离开,个个神色严肃,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人。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在皇宫里的地位仅次于皇上和皇太后,有些时候甚至比皇太后身边的大太监更加吃香,皇宫里的太监宫女和禁卫军看见他们都要礼让三分。几个大太监在皇宫里走了不远,就各自分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各司其职,一旦遇到了什么大事,他们会及时禀报星枢。

    也有例外的时候,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不一定会禀报星枢知道,但是他们一定会仔仔细细给星枢办好。给主子把事情办好了,他们脸上也有光,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有主子的千秋基业,才有他们的富贵荣华,他们和星枢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与其说他们是在给星枢办事,不如说他们是在给自己办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皇宫里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产生的,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皇宫怎么会不乱?

    星枢躺在椅子上面休息了片刻,慢悠悠喝了一杯茶,准备批阅一些今天的奏折,无意间看见了丰之尘放在书桌上的密信。星枢颇感意外,是什么人放了一封密信在这儿?星枢迟疑了片刻,轻轻拿起了密信。在三国江湖上有一条约定俗成的规矩,密信都是要用白色旳信封装着,在信封正面写好收信人的姓名,没有得到收信人的许可,任何人是不能打开密信的。在没有得到收信人的允许,而私自打开密信,是违反了江湖道义,会受刻江湖人唾弃的。

    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说密信在没有到达收信人手中,在半路上被人拦下,密信被盗,被盗走的密信就很有可能被私自打开。江湖上对这样的现象没有什么限制,莫准和莫冽就拦下了不少送往莫冷手中的密信。

    星枢在忐忑不安中打开了密信,他经常会收到一些莫名其妙千奇百怪的密信,什么样的内容都有,甚至有些富豪嫁女想请他前去主持婚礼,会请一些江湖人士把密信送到星枢手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星枢觉得今天这封密信和平常的不一样,他甚至在信封怎么闻到了嗜血的味道。奇哉怪也!为什么呢?星枢拿着信封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决定打开看看。

    不管是什么,先看看再说。星枢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打开了手中的密信,密信是丰之尘写的,在密信里,丰之尘详详细细把明猪儿和皇太后偷情的事描述了一番,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调侃,开头就是:尊敬的夜星国皇帝陛下星枢,恭喜恭喜!恭喜你多了一个父亲,你的母后现在给你找了一个......星枢刚刚看了一半,就急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母后会给已经死去的父亲戴绿帽子,而他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皇太后寝宫里的人是干什么吃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吗?是不是全都知道,单单只是隐瞒他一个人,可恶!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

    星枢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将剩下的后半部分信看完,后半部分信完全是丰之尘无中生有的,他在明猪儿和兰水芙对骂的过程中得知了明猪儿的一些情况,明猪儿和夜星国当朝宰相之间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宰相恰恰又是皇太后的远房亲戚。因此丰之尘就从这上面大做文章,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说什么皇太后之所以派人追杀兰水芙,完全就是宰相的主意。皇太后的许多事情,全是宰相在里面出谋划策。

    星枢对宰相早就心存不满,宰相每次和他意见不合,就搬出皇太后来压他,星枢一直都想把宰相除掉,苦于没有机会。假如密信里的情况属实,他就可以借此机会将宰相除掉,同时也可以给母后一个沉重的打击,相信母后以后会对他客气一点。

    “来人!”星枢朝御书房门外大吼一声,门外的太监连忙应声进了御书房。

    “皇上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御林军统领丁将军给我叫来,我有要事和他商量,快去快回!”

    “是皇上!”太监听完月离的吩咐,转身就跑,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皇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着急,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吧!他是在御书房外面当差的小太监,皇上的事情轮不到他来管,要不是皇上的几个心腹大太监去办事去了,今天也轮不到他这个守御书房大门的小太监替皇上办事。能有机会给皇上办事,是每一个皇上身边太监的光荣。

    小太监很快就找到了御林军统领丁将军,小太监把星枢的话重复了一遍,丁将军二话不说,跟着小太监就来到了星枢的御书房。星枢在御书房里都等的不耐烦了,看见丁将军来了,连忙吩咐赶紧进去,“丁将军,进来把!无需多礼。”

    “是!皇上!”丁将军把手中的兵器放在门口,走进御书房,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给星枢磕头请安。自古君臣有别,皇上免他行礼,他依然会行礼,礼数不能坏了,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他虽然是一个武夫,也还是识得几个大字的。

    “丁将军,免礼!请起!我有话跟丁将军你说,丁将军请上坐。”星枢指着书桌旁的椅子对丁将军说道,丁将军谢过之后,坐在椅子上听候星枢的吩咐。

    丁将军和星枢之间的君臣关系不错,对星枢忠心不二,因而星枢才会放心请他来帮这件事,换着是别人,星枢是不会去请的。皇太后在皇宫里的心腹非常多,稍一不慎,就会走漏风声,皇太后的事情没有处理好,自己极有可能弄得里外不是人。

    “丁将军,过来!”星枢轻轻招了招手,示意丁将军话要轻轻说,丁将军急忙起身走到星枢身边,毕恭毕敬听星枢吩咐。

    “丁将军,我接到密报,皇太后的寝宫里进了贼,我担心皇太后的安全受到威胁,所以请你带领御林军将皇太后的寝宫团团围住,一个人不许放进,一个人也不许放出,谁要是胆敢硬闯,杀无赦!这是先皇随身佩戴的宝剑,你拿着,我害怕皇太后被贼威胁,迫使你放人出寝宫,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用这把先皇配带的宝剑把皇太后拦下来。”星枢从御书房的书架上取下了一把浑身黑漆漆的宝剑,双手递给丁将军。

    丁将军连忙双手举过头顶,虔诚地接过先皇曾经佩戴过的宝剑,“微臣明白,微臣一定不负皇上之托。”丁将军一脸严肃,皇上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万死难报其恩,待会儿就算是皇太后想闯出寝宫,他都要把她拦下来。

    “丁将军,此事不能走漏给任何人知道,你要在半个时辰之内将皇太后的寝宫团团围住,我随后就到,你快去准备一下,越快越好。”

    “是!皇上!”丁将军双手环抱先皇宝剑,快速离开了御书房,去召集他的部下。丁将军不负星枢所托,只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将皇太后的寝宫团团围住了,比他们先到的是星枢身边的大太监,只不过大太监是藏在暗处,御林军是在明处。丁将军是奉命将皇太后的寝宫团团围住,不放进一个人,不放出一个人,其他的事就不归他管了。

    星枢在御林军将皇太后寝宫团团围住后,才慢吞吞的来到皇太后的寝宫外面,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与他一同来的还有夜星国的当朝宰相。星枢是怕宰相得到风声,偷偷溜走,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把宰相请进宫,和他一起来看一场好戏,这场好戏缺少了宰相,就没有意思了。

    宰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着星枢到了皇太后寝宫,宰相是皇太后的远房表弟,对星枢表面恭敬,心里却非常瞧不起星枢。星枢不是先皇的子嗣,而是邪教前教主的儿子,是现在邪教教主花残叶的亲弟弟,和夜星国皇室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不应该坐在九五之尊的位置,这个位置是属于二皇子星柘的。当年皇太后和夜星国先皇私奔时,身上就已经怀了身孕,和夜星国先皇逃到夜星国不到半年,就生下了星枢,星枢不是先皇子嗣。

    丁将军看见星枢来了,急忙迎了上去,“禀报皇上,我已经将皇太后的寝宫团团围住,相信贼还在皇太后的寝宫里,因为我没有看见有人从里出来,也没有人进寝宫。”丁将军说话的时候只看星枢,星枢旁边的宰相他权当没有看见,一点面子也不给宰相。

    “丁将军辛苦了,丁将军和我们一起进去捉贼,我把宰相大人请来给我们压阵,宰相大人德高望重清正廉明,做事向来对亊不对人,相信这次也会秉公办理的。哈哈哈!宰相大人辛苦你了,请!”星枢给足了宰相面子,故意不走前面,先锋军非宰相莫属,宰相推迟不过,无奈之下只好走在前面,他刚刚踏进皇太后的寝宫,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他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等他明白过来时,已是骑虎难下了。

    “丁将军请!”

    “皇上请!”

    三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皇太后的寝宫,皇太后寝宫外面依然跪着黑压压一大片太监宫女,皇太后没有发话,他们是不敢起来的。他们当中有些人跪了半天,有些人跪了一天,还要些人跪了两三天了,跪在地上总比掉头好,好歹性命还在。丁将军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下跪着的人,他在皇宫当禁卫军统领这么多年了,早就见惯不惊了,宰相的脸上微微变了变,全落在了星枢的眼睛里,星枢冷冰冰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快要进寝宫房间时,三个人听见房间里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星枢朝丁将军眨了眨眼睛,丁将军抬脚就将房间的门一脚踢开了。皇太后的安全重要,三个人想都没有想,一起冲进了房间,等他们冲进房间,看到的场景令他们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