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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第二十回

    善言曰:

    良田千倾,不过是一日三餐;

    广厦万间,也只睡卧榻三尺。

    书接前文。却说四处人马,把凤凰山是团团围困。那山前人马之内,闪出一员大将,是哈哈大笑。那大将是何人?非是旁人,正是西呱国国主,大王辟律攘红。他怎般模样?果然威武,怎见得?但见:

    金盔金马金交镫,连环甲子明霞映。黄袍晃晃罩云霄,战马嘶突飞彩凤。鹊画金弓袋内插,银枪一杆手中横。一声大喊震乾坤,把那江山都嚷动。将军若问名和姓,西呱国主辟律攘红。

    但见他来至山前,是哈哈大笑,一声大喊,道:“东土皇帝老儿,中我计也!还不速速下山受降,更待何时?!”

    那老皇王闻言,是龙颜大怒。开口喊道:“辟律攘红,你怎敢背反盟约,擅入朕国土之内!此是该当何罪?!朕劝你速速退去人马,两国还是盟交。如若不然,便要两国开战。朕心实是不忍,看得两国生灵涂炭。朕好言相劝,国主还当三思!”

    那西呱国国主,辟律攘红闻言,即笑道:“李太长,你这东土皇帝老儿,你这理也太长了。正所谓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你这东土的皇位,也该让孤王坐坐才是。依孤王看来,你这李太长,倒不如改个名字。便叫做李有长如何?李有长,常有理,这天下的道理,都让你一个人讲了不成?!”

    那老皇王闻言,顿时气冲牛斗。你道为何?原来那老皇王名唤李太长,那皇王姓名,也只有父母呼唤得。如今被西呱国国主一顿奚落,是顿觉颜面无光。

    老皇王即刻传下军令:“谁人与我拿此逆贼!朕重重有赏!”那军前闪出一员健将,道:“末将愿往,擒此逆贼,以振国威!”那将即刻上马,领了一队人马奔下山来。来至两军阵前,是破口大骂,道:“辟律攘红,你这逆贼,安敢背反盟约,欺我皇王。还不速速下马受死,更待何时?!”

    那西呱国国主,辟律攘红道:“谁人愿往,擒此小儿!孤王重赏!”那军前闪出一将,大喊道:“末将愿往,擒此小儿,以报大王!”即刻拍马出阵,是来至两军阵前。二人即刻拍马相交,左冲右突,是斗在一处。

    却说那西呱国国主,在阵前观战,那老皇王在山中高处观望。两位国主看见两将交战,亦是赞叹连连。那西呱国国主,辟律攘红赞道:“果不愧是皇家御林军,如此骁勇,果有皇家风范!”那老皇王亦赞道:“不想这西呱国国主帐下,竟有如此猛将!与我御林军马,竟不分上下。”却说那二将厮杀,果是一场好战!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

    上山虎碰上下山虎,出水龙遇见入水龙。这一个如华岳,那一个似山峰。剑戟交加来索战,山前二虎来相争。这一个要把皇王保,那一个要建沙场功。左冲实勇敢,右突显英雄。山前丢霹雳,山后起狂风。两军阵前擂战鼓,万里江山都撼动。龙争虎斗在山前,各自相持不放松。来来往往经数合,却不知是哪个输来哪个赢。

    却说山前二将相争,不觉一个时辰,依然是不分上下。那西呱国国主,辟律攘红看罢,按耐不住,将剑旗一指,大喊一声:“杀!”只听战鼓擂动,四处人马便一齐掩杀而来。那老皇王在山中高处观战,见势不妙,急命鸣金收兵。这里西呱国国主,辟律攘红见了,也叫鸣金收兵,不去追赶,传令围住山口。

    这里御林军出战将领,来见老皇王请罪。那老皇王道:“鸣金收兵是朕军令,将军何罪之有?况将军威武,未曾折损一兵一卒,实已是万幸。况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勿虑。”即赏了黄金百两,以安军心。即刻便与众将商议,此事如何化解。

    那老皇王道:“朕观敌国兵马,十倍于我,如之奈何?况也只是目下之见,朕觉那辟律攘红,必有人马他处埋伏。众将可有良策,说与朕听。”众将商量,苦无良策,哑口无言。又问文官,可有良策。文官也只得进言说,议和上策。

    那皇王虽不悦,却思量在理,便道:“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哪位爱卿前去议和?”内中闪出陪驾文官一名,道:“微臣愿去议和,以报国恩。”那老皇王准了,那文官即刻下得山来,前去议和。

    那老皇王又道:“朕看这辟律攘红,其志不小。他想要的是朕的江山,坐朕的龙椅。朕看议和之事,恐怕是放风筝断了线儿,没影的事儿。”

    那秦王殿下即道:“父皇圣明,所言甚是。儿臣思量,此事亦是难成。只是一时之间,又别无良策,也只得待他回来,看看是何消息。还请父皇宽心些,保重龙体要紧。”

    那老皇王道:“皇儿,此行怕是凶多吉少。只是可怜皇儿,一片忠孝之心,随父皇来至这关外,日夜侍候,朕心甚慰。”

    那秦王殿下即道:“父皇勿要忧心,儿臣思想,白虎关守将卞和,得知军情紧急,必来救驾。只待得白虎关人马来至,我军前后夹击,必可突出重围,得回白虎关。”

    那老皇王即笑道:“皇儿,此话岂不是戏言?无朕之虎符将令,白虎关守将卞和,如何调动得人马?况朕思量,那西呱国国主,辟律攘红,必有他处伏兵。若卞和出得白虎关来,若被那辟律攘红伏兵,抄了后路,夺了城池关口,却还了得?到时,便是三军将士下得这山来,却在关外,被他内外夹攻,却还了得?”

    那秦王道:“父皇圣明,儿臣亦知此理,只是怕父皇忧心,故此一说。”那皇王父子二人,是默然无语。

    不一时,那议和官员归来。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通诉说。那老皇王闻言不悦。你道为何?原来那西呱国国主辟律攘红,要老皇王割五百座城池方可。

    那老皇王怒道:“五百座城池太少了,他如何不要一万!他如何不要朕的性命!真真是岂有此理!”众将官闻言,是默然无语。

    毕竟不知向后事情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