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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黑莲花霸总的饲养人1

    【叮……已为主神大大加载好位面。角色匹配成功,请主神大大按照剧情,阻止男主黑化。】

    朝岁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过分奢华的大床上。

    然后系统才把世界的背景资料传送过来。

    这个小位面是小说衍生的时空世界,此文讲述身世凄惨、饱受欺凌的男主郑凭黑化后,一骑绝尘,逆袭成为心狠手辣的霸道总裁,每天都在触犯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

    原本的剧情应该是他遇到白月光女主后弃恶从善。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郑凭一见到白月光,就把白月光踢开,然后继续作恶,最后崩坏小位面。

    郑凭出生在一个封闭的小山村,父母都是聋哑人,可谓是穷得家徒四壁。十九岁都时候,他为了赚钱给病重的母亲看病,孤身一人来到虹城,千辛万苦才在朝家找到一份整理庭院的工作。

    作者当时写朝岁这个角色,完全是为了描写男主悲惨的少年时期,所以简单粗暴地把朝岁写成了一个病娇虐待狂。

    待男主凤凰腾达,第一件事就是报复朝岁。朝家被男主整到破产,她被男主害得双腿截肢,活得生不如死。

    朝岁看完了整个剧情,点了点头,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奶糖,慢条斯理地剥开纸包装,放在嘴里。

    嗯,很甜。

    【主神大大呀,现在我们应该去关心男主呀~】

    哦。她歪了歪脑袋,男主有奶糖香吗。没有。

    “咚咚咚~”

    这时,传来一阵缓慢的敲门声。

    朝岁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请进”。

    来人是朝家的管家。

    管家幸灾乐祸道:“大小姐,那小子已经在雪地里找了六个小时了,还是没有找到大小姐的戒指。”

    【哇咔咔,好阔怜的孩纸,宿主大人快去抱抱他~】

    彼时,一个身形高瘦的少年人走进来。此时他的身上还没有黑化后的大佬霸气。

    可是这绝美的颜值,不凡的气质,足以证明他的男主身份。

    他的脸庞如雪般白净,眼眸中的星光如跳跃的水之波,缥缈而来,又从容隐去。

    只是,他的眼眶中似乎盈着一层薄雾,沾着湿漉漉的余味,让人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波动。

    水珠,从他的发丝上滴落,却不见分毫狼狈之色,反而显得他更像出尘的水仙,形影翩然,凌波而来。

    水中的月色一层叠着一层,最后一缕,注定要在人神永诀的时刻变冷。

    朝岁看到男主苍白的脸色,被雪渗透的单衣,还有冻得发青的双手,不禁有些疑惑,说道:“怎么冻成这个样子?”

    她伸出手,目不斜视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带着神对人类的怜悯,好似丝毫注意不到郑凭僵硬下来的身子。

    然后又收回了手,郑凭愣了一下。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摊开掌心,赫然是几颗奶糖。

    “吃。”

    一个单调而好听的音节从朝岁嘴里坠落。

    郑凭没有接过,也摊开了自己的掌心,他找到了原主故意丢掉的戒指。

    郑凭整个人都在发抖,连声音都是抖的,道:“朝小姐,您的戒指。”

    朝岁拿过郑凭手中的戒指,又看到他这幅惨兮兮的样子,她一把扼住他发手腕,将他拽进了浴室。

    “洗澡吧,免得着凉。”

    清冷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却没有原主的高高在上。

    朝岁知道,郑凭住在堆满杂物的仓库里,没有洗澡的地方,他每次都是等所有人都休息了,才去佣人的厕所洗冷水澡。

    她又从衣柜里找了宽大的毛衣和羽绒服,估计郑凭也能穿,把衣服塞他怀里,道:“先穿我的衣服吧。”

    “这衣服应该很贵吧……朝小姐,我……我不能要。”

    郑凭现在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由得让朝岁蹙了蹙眉,正色道:“快穿,不穿,就……就打你哦!”

    ……

    没过多久,郑凭洗好澡走出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透亮的凤眼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纯良的麋鹿。

    朝岁对他招招手,他踌躇地走过来,她直接把他按在沙发上坐着,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郑凭的手紧张地握在一起,直挺挺地坐着,嘴唇抿成一条线。

    朝岁拨弄着他柔软的头发,好软,好乖。

    既然是原主造的孽,那么她就努力把这个崽崽掰正!

    郑凭突然站起来,一抹红晕爬到了耳根,如雪地中的一抹殷红,瑰丽而炫目。

    他摸着脖子不好意思地说:“朝……朝小姐,已经很晚了,您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他快步往外走,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一样。

    朝岁歪着脑袋想了想,如果她是郑凭,也会害怕的。

    ……

    月亮露出头颅,暮色渐渐四合。

    朝岁四顾茫然,看着漫天的大雪,沧桑一丝一丝涌上心头。这种寻常很少能体验到的感觉,它慢慢温润着喉节和心房,姑且把它称作“孤独的幸福”吧。

    倏然,她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原来是郑凭在雪地里搭花架。

    这个崽崽,真不听话!

    ……

    片刻,她站在郑凭面前,她包得像一个球,只露出一双圆圆的杏眼,这样她都冷得直跺脚,而他却穿着一件单衣。

    她不满地说:“怎么不穿我给你的衣服?嗯?”

    他愣了一下,好看的眸子上浸着莹莹的光泽,像是受惊的小动物,道:“不是的,那衣服太好了,我怕干活弄脏了,所以才没穿。”

    朝岁摘下围巾,踮起脚围在他的脖子上。

    郑凭闻到了围巾上女孩淡淡的香味,眼眸一沉,又转瞬即逝。

    朝岁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奶糖,剥了糖纸后塞进他的嘴里,问道:“是谁让你大晚上干活的?”

    “管家说明早会到一批盆栽,要我把花架搭好。”

    朝岁歪了歪头,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到了这一回事,这是原主吩咐管家做的。

    她老成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以后晚上不用干活了,注意身体。”

    “……好,好的。”不知道是不是冻的,郑凭的脸有些红。

    朝岁望着少年的背影,心道:他住的仓库跟个冰窖似的,不如明天找个借口,让他搬到隔壁的客房,近水楼台,更方便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