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在下的三寸不烂……
在兄弟的交流中，乌利斯是那个附和的人，蓝道也很尊重自己弟弟的发言，所以在左暨看来，二人没有必要在做计较。
北鲛原本的计划的想办法混入马佛尔的内城，只是在看到守备如此森严的内城，才搁置了这个想法，左暨本着所有预案都得备一份，才将其捡起，并进行了合适的演练。
见状，左暨给北鲛打了个眼神，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就算要动，也得先等他的信号。
二人已经跟着来到城堡的会客厅内，左暨看着这座简约至极，几乎没有修饰过的房间，以及同样为修饰过的大厅和通道，他大概知道了座城的领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等了几分钟，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独眼老人端着两人份分食物走了进来，种类不算丰富，只有黑面包和腌鱼，以及一瓶围起来很醇香的葡萄酒。
“抱歉，在我们的国家，只有晚餐才饮酒，不知能否给我们换一瓶水？”
左暨在接受训练的第一天，教官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酒和烟永远都不要沾染上’，他更彻底，这两样‘末日黄金’他是碰都不怕。
“哦？”老人用仅剩的哪只眼睛扫了眼左暨，皱巴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这倒是很少见，在北境不喝酒的人，可比在战场上投降的懦夫还要稀少啊……”
“我们只是……”
“请…给我们换瓶水。”
左暨露出一丝不失礼貌的微笑，将酒瓶往前面推了推。
空气一时间想凝固了一样，二人就这么隔桌对视起来，看的北鲛有些不明所以。
“我知道了，请稍等片刻。”
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将酒收回，就这么走出门去。
留下二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北鲛有些不解的看向自顾自拿起面包的左暨，提醒道：“你就不怕……”
对于北鲛的问题，已经吃了一口面包的左暨，瞥了眼这位带换成墨镜的小哥哥，挑了挑眉头。
“…那我也就……我不客气了。”
北鲛双手合十，微微点头，表示对事物的尊敬。
一旁的左暨盯着北鲛，一瞬间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恍惚，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要了口手上的带着些许酸味的面包。
不多时，老人端着一瓶水走了再度返回，手上还拿着一条火腿和盘子。
“试试这条火腿吧，已经腌了2年，平常只有在‘四晨诞生节’的宴会上才会拿出来，一般人可享受不到。”
说着，老人将火腿放在桌子正中央，将刀尖朝着自己，起身把刀递给左暨。
“那就……谢谢了。”左暨笑着起身，结果刀子。
“对了，你们是东方来的，不知道有去过塔尔科塔吗？那是南境的一座繁荣小城，年轻时，我曾经去那边参加过比武大会，你们从东方来的话，那应该去哪里。”老人撕下一块面包丢入口中，眼神流露出一丝乡愁的悲伤，“图尔加和塔尔科尔，这两个地方都算是我的第二故乡，回想起来，那还是我20岁的时候……”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老人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不断是试探二人的信息。
好在北鲛实现准备信息足够全，两个大国的所有城市资料都有，因为是话钱购买的，都是亲身经历，照着说就行了。
一直到，火腿被吃了一半，老人的脸色骤变，只见他用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脸色变得煞白，像是熬夜加班过后的社畜，还是刚刚大病初愈过后的样子。
“噗！”
老人吐出一口黑色的脓血，闻起来还有股腐败血液的腥臭味。
“喂、喂、喂……”
北鲛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他的实力虽然不错，但年龄也才17岁，还是半大的孩子，心里承受能力本就不强，一天内经历过那么多事，在看到这种场景，他心里有些崩溃，但还算心里承受范围内。
“啊——”
左暨突然的起身，将身后的椅子推到，加上这身惨叫，反倒令北鲛冷静下来。
“你……”
在北鲛的注视下，左暨保持的喊叫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那副死鱼脸。
我知道了，这人的‘死’有问题，他是看出来，想要顺着来……
作为一个经历过两次常规任务和一次战争任务的使徒，北鲛不算新人，本身的智力不算高，但也不低，11点的智力算是够用。三次任务虽说基本都是在单独行动，却不代表他不懂与人配合。
看出左暨的目的后，北鲛立刻起身，撞出一幅很慌张的样子，却不疾不徐地走到门口，边走还边用眼神和左暨交流。
一直到左暨见刀收入仓库，北鲛才用力将门打开，正好和海尔姆撞了个正着。
“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的人突然倒在桌上。”
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口，只是北鲛说的慢了一丝，是海尔姆先说完的，
也正如左暨料想的那样，海尔姆第一时间将北鲛推开，两个亲信中的派尔一把抓住北鲛，另一个亲信罗度带着剑跟着走了进来，挡在门前的道路上，堵死左暨出去的路。
“格莱大人？格莱大人？”海尔姆轻轻拍着趴在桌上的老人，语气十分着急。
可能是海尔姆不知分寸，也可能是老人身子骨太弱，左暨能听到一声轻微的“嗯哼”，夹杂在盔甲碰撞的“叮铃”声中。
如果不是左暨为了以防万一，将灵体着急到身边，提前看到站在楼梯头埋伏的海尔姆，利用灵体附身的微度增幅，加上经过专业训练的听力，可能还不会发现。
等乌利斯带人赶来，二人已经被绑在板凳上，罗度和派尔站在两人背后，海尔姆站在老人身旁，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能看出是在努力做出悲伤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
乌利斯看都没老人一眼，从进门开始就盯着左手和北鲛观察，北鲛稍显稚嫩，并没有做出有些慌张的生气，而是满脸胸有成竹。
过了几分钟，听完海尔姆的汇报，乌利斯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二人身前：“在北境，杀人是被允许的，但有前提，被杀的人必须是认定杀人犯、盗匪和奥斯的混蛋们，很不幸，死于你们手中的海角城的兵营司令，与我们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即便你们是带着重要信息来投奔，也无法免除你们的罪责。”
原来是嫌我说的不够多，还想在套一点话出来，还真是难缠呢。
左暨收起脸上惊慌，恢复成微笑：“我听说北境的人信仰旧神，而旧神中的‘海神—维斯’还是公正之神，更是海角城主要信仰的神明，相比你们应该同样公正之人。”
“是有如何？”
“不如何，只是你怎么就能说是我干掉的这问兵营司令？”左暨闭上眼睛，活动了下因为长时间固定同一姿势导致的颈部僵硬，“司令阁下确实死在这个房间，但也只是证明我们有杀他的嫌疑而已，而你有怎么能证明是我们兄弟做的呢？”
乌利斯眯了眯眼，开始对面前男人提起兴趣，他实在是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对手。
“换句话说，你是想要依据是吧？”
不等乌利斯开口，海尔姆抢先一步拿出一柄带血的匕首，用力的插在桌面。
啪的一声，打乱二人之间的平衡，不仅将左暨拿走作为凶器餐刀举措变成白费力气，甚至还引起了乌利斯的注意力。
“看来这个大老粗，也不完全是傻子。”乌利斯不由得对这个自己哥哥的死忠另眼相看，表面上却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在你打断别人说话之前，我建议的多看看书，城里的书馆面向所有人。”
海尔姆效忠蓝道多年，自然是清楚一些乌利斯的性子，他听出这番话并不是在骂他，而是在提醒他做的太过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海尔姆眼珠疯狂打转，急中生智，想出了符合的说辞：“总司令他拿着酒肉进来，明显是为了交好他们两个，可他们却动手杀人，即便我不是北境之人，对此事也是义愤填膺。”
看着在这对主仆，左暨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直接给灵体下达动手的指令，该知道的都清楚了，他也在不想再看猴戏。
“嗯！”
原本已经‘死掉’的总司令，捂着下体猛地坐了起来，一脸便秘的样子。
突生此变故，打了乌利斯一个措手不及，他已经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做好完全准备，可他真的没想到，居然在最不可能出问题的环节，它偏偏就出事了。
如果乌利斯知道有一个叫“墨菲”的人，此刻估计应该很想请他去北境的荒野中感受大自然的‘馈赠’。
“是你做的？”
乌利斯的脸色肉眼变差，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处于【灵视之眼】中的左暨，看到一个硕大的鹿头正在盯着他看，那股危险的气息，很大一部分是从鹿首上散发出的。
“可以说一下你是怎么办到的吗？我对此很感兴趣。”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的只不过特殊一点。”
眼见自己的意图已经暴露，乌利斯也不再装了，招呼出房间内的其他人都出去，独留自己面对二人。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鹿的身子整个露了出来。那是一头长着两对角的巨型鹿，额头顶着一颗红宝石，双目好似天生星辰般明亮，一道无形威压尤其身上散发出来。
二人一时间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左暨还好【堕落之徒】让他免疫了后续的效果。
北鲛就有些悲催，他用了从灵异世界中同伴口中的土办法，一口咬在舌尖，剧烈的疼痛使他脱离的威压带来的挤压感。
“噗！”
被这样对待，北鲛的脾气也上来了，使用【灵血咒-怨】的效果，顺势将舌尖血喷向对方端坐自如的长发男人。
北鲛原本的计划的想办法混入马佛尔的内城，只是在看到守备如此森严的内城，才搁置了这个想法，左暨本着所有预案都得备一份，才将其捡起，并进行了合适的演练。
见状，左暨给北鲛打了个眼神，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就算要动，也得先等他的信号。
二人已经跟着来到城堡的会客厅内，左暨看着这座简约至极，几乎没有修饰过的房间，以及同样为修饰过的大厅和通道，他大概知道了座城的领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等了几分钟，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独眼老人端着两人份分食物走了进来，种类不算丰富，只有黑面包和腌鱼，以及一瓶围起来很醇香的葡萄酒。
“抱歉，在我们的国家，只有晚餐才饮酒，不知能否给我们换一瓶水？”
左暨在接受训练的第一天，教官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酒和烟永远都不要沾染上’，他更彻底，这两样‘末日黄金’他是碰都不怕。
“哦？”老人用仅剩的哪只眼睛扫了眼左暨，皱巴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这倒是很少见，在北境不喝酒的人，可比在战场上投降的懦夫还要稀少啊……”
“我们只是……”
“请…给我们换瓶水。”
左暨露出一丝不失礼貌的微笑，将酒瓶往前面推了推。
空气一时间想凝固了一样，二人就这么隔桌对视起来，看的北鲛有些不明所以。
“我知道了，请稍等片刻。”
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将酒收回，就这么走出门去。
留下二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北鲛有些不解的看向自顾自拿起面包的左暨，提醒道：“你就不怕……”
对于北鲛的问题，已经吃了一口面包的左暨，瞥了眼这位带换成墨镜的小哥哥，挑了挑眉头。
“…那我也就……我不客气了。”
北鲛双手合十，微微点头，表示对事物的尊敬。
一旁的左暨盯着北鲛，一瞬间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恍惚，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要了口手上的带着些许酸味的面包。
不多时，老人端着一瓶水走了再度返回，手上还拿着一条火腿和盘子。
“试试这条火腿吧，已经腌了2年，平常只有在‘四晨诞生节’的宴会上才会拿出来，一般人可享受不到。”
说着，老人将火腿放在桌子正中央，将刀尖朝着自己，起身把刀递给左暨。
“那就……谢谢了。”左暨笑着起身，结果刀子。
“对了，你们是东方来的，不知道有去过塔尔科塔吗？那是南境的一座繁荣小城，年轻时，我曾经去那边参加过比武大会，你们从东方来的话，那应该去哪里。”老人撕下一块面包丢入口中，眼神流露出一丝乡愁的悲伤，“图尔加和塔尔科尔，这两个地方都算是我的第二故乡，回想起来，那还是我20岁的时候……”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老人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不断是试探二人的信息。
好在北鲛实现准备信息足够全，两个大国的所有城市资料都有，因为是话钱购买的，都是亲身经历，照着说就行了。
一直到，火腿被吃了一半，老人的脸色骤变，只见他用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脸色变得煞白，像是熬夜加班过后的社畜，还是刚刚大病初愈过后的样子。
“噗！”
老人吐出一口黑色的脓血，闻起来还有股腐败血液的腥臭味。
“喂、喂、喂……”
北鲛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他的实力虽然不错，但年龄也才17岁，还是半大的孩子，心里承受能力本就不强，一天内经历过那么多事，在看到这种场景，他心里有些崩溃，但还算心里承受范围内。
“啊——”
左暨突然的起身，将身后的椅子推到，加上这身惨叫，反倒令北鲛冷静下来。
“你……”
在北鲛的注视下，左暨保持的喊叫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那副死鱼脸。
我知道了，这人的‘死’有问题，他是看出来，想要顺着来……
作为一个经历过两次常规任务和一次战争任务的使徒，北鲛不算新人，本身的智力不算高，但也不低，11点的智力算是够用。三次任务虽说基本都是在单独行动，却不代表他不懂与人配合。
看出左暨的目的后，北鲛立刻起身，撞出一幅很慌张的样子，却不疾不徐地走到门口，边走还边用眼神和左暨交流。
一直到左暨见刀收入仓库，北鲛才用力将门打开，正好和海尔姆撞了个正着。
“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的人突然倒在桌上。”
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口，只是北鲛说的慢了一丝，是海尔姆先说完的，
也正如左暨料想的那样，海尔姆第一时间将北鲛推开，两个亲信中的派尔一把抓住北鲛，另一个亲信罗度带着剑跟着走了进来，挡在门前的道路上，堵死左暨出去的路。
“格莱大人？格莱大人？”海尔姆轻轻拍着趴在桌上的老人，语气十分着急。
可能是海尔姆不知分寸，也可能是老人身子骨太弱，左暨能听到一声轻微的“嗯哼”，夹杂在盔甲碰撞的“叮铃”声中。
如果不是左暨为了以防万一，将灵体着急到身边，提前看到站在楼梯头埋伏的海尔姆，利用灵体附身的微度增幅，加上经过专业训练的听力，可能还不会发现。
等乌利斯带人赶来，二人已经被绑在板凳上，罗度和派尔站在两人背后，海尔姆站在老人身旁，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能看出是在努力做出悲伤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
乌利斯看都没老人一眼，从进门开始就盯着左手和北鲛观察，北鲛稍显稚嫩，并没有做出有些慌张的生气，而是满脸胸有成竹。
过了几分钟，听完海尔姆的汇报，乌利斯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二人身前：“在北境，杀人是被允许的，但有前提，被杀的人必须是认定杀人犯、盗匪和奥斯的混蛋们，很不幸，死于你们手中的海角城的兵营司令，与我们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即便你们是带着重要信息来投奔，也无法免除你们的罪责。”
原来是嫌我说的不够多，还想在套一点话出来，还真是难缠呢。
左暨收起脸上惊慌，恢复成微笑：“我听说北境的人信仰旧神，而旧神中的‘海神—维斯’还是公正之神，更是海角城主要信仰的神明，相比你们应该同样公正之人。”
“是有如何？”
“不如何，只是你怎么就能说是我干掉的这问兵营司令？”左暨闭上眼睛，活动了下因为长时间固定同一姿势导致的颈部僵硬，“司令阁下确实死在这个房间，但也只是证明我们有杀他的嫌疑而已，而你有怎么能证明是我们兄弟做的呢？”
乌利斯眯了眯眼，开始对面前男人提起兴趣，他实在是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对手。
“换句话说，你是想要依据是吧？”
不等乌利斯开口，海尔姆抢先一步拿出一柄带血的匕首，用力的插在桌面。
啪的一声，打乱二人之间的平衡，不仅将左暨拿走作为凶器餐刀举措变成白费力气，甚至还引起了乌利斯的注意力。
“看来这个大老粗，也不完全是傻子。”乌利斯不由得对这个自己哥哥的死忠另眼相看，表面上却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在你打断别人说话之前，我建议的多看看书，城里的书馆面向所有人。”
海尔姆效忠蓝道多年，自然是清楚一些乌利斯的性子，他听出这番话并不是在骂他，而是在提醒他做的太过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海尔姆眼珠疯狂打转，急中生智，想出了符合的说辞：“总司令他拿着酒肉进来，明显是为了交好他们两个，可他们却动手杀人，即便我不是北境之人，对此事也是义愤填膺。”
看着在这对主仆，左暨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直接给灵体下达动手的指令，该知道的都清楚了，他也在不想再看猴戏。
“嗯！”
原本已经‘死掉’的总司令，捂着下体猛地坐了起来，一脸便秘的样子。
突生此变故，打了乌利斯一个措手不及，他已经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做好完全准备，可他真的没想到，居然在最不可能出问题的环节，它偏偏就出事了。
如果乌利斯知道有一个叫“墨菲”的人，此刻估计应该很想请他去北境的荒野中感受大自然的‘馈赠’。
“是你做的？”
乌利斯的脸色肉眼变差，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处于【灵视之眼】中的左暨，看到一个硕大的鹿头正在盯着他看，那股危险的气息，很大一部分是从鹿首上散发出的。
“可以说一下你是怎么办到的吗？我对此很感兴趣。”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的只不过特殊一点。”
眼见自己的意图已经暴露，乌利斯也不再装了，招呼出房间内的其他人都出去，独留自己面对二人。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鹿的身子整个露了出来。那是一头长着两对角的巨型鹿，额头顶着一颗红宝石，双目好似天生星辰般明亮，一道无形威压尤其身上散发出来。
二人一时间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左暨还好【堕落之徒】让他免疫了后续的效果。
北鲛就有些悲催，他用了从灵异世界中同伴口中的土办法，一口咬在舌尖，剧烈的疼痛使他脱离的威压带来的挤压感。
“噗！”
被这样对待，北鲛的脾气也上来了，使用【灵血咒-怨】的效果，顺势将舌尖血喷向对方端坐自如的长发男人。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