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煞费苦心
一个多时辰后，木匠终于将做好的一副麻将送来。宋宁一听大喜，当即就准备披衣而起，百合郡主却死死抱着他一动不动。
宋宁道：“麻将已经送来了，你不想试一下么？”
百合郡主脸色羞红道：“谁让你刚刚那样折腾人家，我得再休息一会儿。”
宋宁无法，只得让人打发木匠先回去，自己有事再传唤他。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半个时辰，等肚子都饿了这才无奈起床。
饭后，百合郡主叫上小荷和另一名贴身婢女，四人组成了一桌。宋宁先教三人麻将的玩法，几轮下来后，三人便都懂了。百合郡主发现这麻将果然很有意思，很快便乐在其中，玩得飞起。
不过她不爱思考，又不会变牌，拦截下家，所以水平是真的差劲。但她手气好，而且小荷和另一名丫环水平也不咋地，所以两个小时玩下来，她竟赢了不少钱。
这下百合郡主更高兴了，对麻将的兴趣也不由大增。四人一直玩得子夜时分结束时，她依然意犹未尽。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宋宁笑道：“是不是很好玩？”
“恩。”百合郡主点头道：“宋宁你真聪明，连这么好玩的游戏也能想的出来。”
宋宁道：“以后你可以把其他姐妹也叫来一起玩，一来打发时间，二来也可以增加彼此之间的友谊。”
“知道了。”
“好了，我们休息吧。”
“恩，你抱我过去。”
对于这样的百合郡主，宋宁真是又爱又恨，没办法，只得再次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百合郡主照例搂着他的脖子，对于宋宁的宠溺心中感到十分的满意和甜蜜。
“对了，怎么都没看到思合和恒儿？”宋宁把百合郡主放到床上后，有些疑惑地问道。他来百合郡主这都快一天了，竟没看到女儿和儿子。
百合郡主道：“奶娘她们带着呢。我带不好她们，她们也不愿跟着我。”
宋宁无奈地摇摇头，这百合郡主虽说已经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了，但实际上自己还是个孩子。不说儿子宋恒，毕竟年龄还小，她没有经验带不好还说的过去，可小思合如今都三岁多了，既不用吃奶，也不用再换尿布什么的，她还带不好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此时已是太晚了，宋宁不好再让人把儿女带来，不过他还是说她道：“百合，小思合今年已经三岁了，你平日里反正没事，还是要和女儿多亲近亲近。奶娘再好，也不如自己的亲娘。而且，孩子两三岁的时候，是最讨人喜欢的时候。等再大些，孩子自己会跑会跳时，我们就算想要亲近她，抱她都不可能了。恒儿也是，他是你未来的依靠，如果你一直不管他，将来他和奶娘比和你还亲，你心里会难受的。”
百合郡主扁了扁嘴道：“我也想带她们，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带孩子，她们也不喜欢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带她们？”
宋宁道：“不会可以学嘛，这天下哪有儿女不喜欢自己的娘亲的？”
百合郡主忍不住又撒娇了：“那你教我。”
“好，明天我就教你。”宋宁道：“不过，我若不在时，你也可以让其他姐妹教你，不能够再像以前那样，把孩子丢给奶娘丫环她们，自己就不管了。”
“知道了。”百合郡主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答应下来道：“那你要好好教我，还有，我要学的不好，你不能发脾气骂我。”
宋宁哭笑不得：“只要你用心学，我自然不会随便发脾气。”
百合郡主道：“那要是我用心学还是学不好呢？”
宋宁恶狠狠地道：“那我就打你的小屁屁。”
“讨厌！你就会欺负我。”
宋宁不开玩笑了，认真道：“只要你用心学，不可能学不好的。”
百合郡主心里却没什么信心。她试过带孩子，是真的不行：“总之你不能骂我。”
宋宁暗自摇头，看来自己是白费功夫了——百合郡主就只适合做一个花瓶，贤妻良母什么的和她根本无缘。
第二天，宋宁让奶娘丫环们将小思合和宋恒带来。虽然不抱什么希望，还是手把手教了百合郡主一番。后者倒也没有敷衍了事，而是很认真地听着。不过，她带孩子是真没天赋。不说宋恒，就连女儿思合与她也不怎么亲近。
宋宁无法，只好自己带着思合好好玩耍了一番，逗得女儿咯咯笑个不停，等女儿玩累了，儿子宋恒也睡下后这才离开。
不久，宋宁的其他女人也相继学会了麻将，丫环们也是如此。此物很快在墨灵城传播开来，并迅速席卷南方，风靡整个帝国。当然，这是后话。
第五天，宋宁去看了红娘。红娘同样十分高兴。在宋宁的诸多女人中，红娘各方面都不算出众，但她却坚毅勇敢，忠贞无私，是宋宁最信任的人之一。
“姑爷。”知道宋宁会来，红娘也一早就在自己院中候着了。她如今还是习惯性地称宋宁为姑爷，宋宁也不纠正她。
宋玉乔带着红娘和宋宁生的女儿宋思柔，至于去年红娘生下的儿子宋诚则由乳娘带着。
宋宁抱起小思柔玩了一会儿，又问了红娘监察司的情况，晚饭后，便在红娘房中歇下。等把小思柔哄睡着后，宋玉乔将小思柔抱去了隔壁房间，宋宁便搂着红娘上床安歇。
红娘生下宋诚还不过半年时间，胸乳比之以前更加丰满，小腹却已十分平坦，并不见多少赘肉。宋宁暗暗称奇，红娘面色桃红，双眼迷离，搂着姑爷，小口轻喘，羞涩道：“姑爷不是教了百合郡主孕后恢复的训练操么？红娘一直有坚持在练，所以才能这么快恢复。说来这些都是姑爷你的功劳。”
宋宁听后不由恍然。难怪这几日他见张茹、柳若雪、杨倩儿、百合郡主身材也未走形，产后恢复得也出奇得好，原来是一直在坚持锻炼啊！连百合郡主这个小懒虫都是如此，看来女人对于爱美的追求的确超乎人的想像。
宋宁道：“夫人是不是也一直在练这个？”
红娘点头道：“是啊！小姐知道自己年龄和其他姐妹比没有优势，所以练得更勤。不仅是这个孕后恢复训练操，还有杨姑娘教她的养生之法，她一直都严格遵循着，就是想要防止容颜衰老，以免失去姑爷你的宠爱。”
“傻瓜。”宋宁佯装不悦道：“我们是患难夫妻，就算将来你们老了，脸上生出皱纹了，我也会一样敬重你们宠爱你们的，你们又何必担心？”
红娘像小猫一般轻叫了一声，旋即紧咬贝齿、俏脸通红道：“可我们女人又有谁不想一直年轻漂亮的？就算是杨姑娘以及那位来自百越的慕姐姐也是如此。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在意这个。”
这话倒是不假，其实何止是女人，男人同样如此。只不过，相对男人，女人对容貌更看重一些罢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们年轻时美丽无双、艳冠群芳，等到年老时容颜不在，心里自然难以接受。所以后世的许多女人才会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延缓衰老，为此，她们不惜血本，即便对自己身体有害也在所不惜。
宋宁道：“其实你们大多都天生丽质，只要平日里保持好心情，不要熬夜操作自己的身体，再坚持锻炼，就能青春长驻，容颜不老，倒也不用特意去做什么。对了，怎么我告诉百合郡主的方法，你们却都知道了？”
红娘白了他一眼道：“在我们家的后宅之中，哪有什么真正的秘密？之前你给杨姑娘写的诗，给柳姑娘写的歌，还有在胶东找的那个什么徐女侠，去年给小姐送的‘海洋之心’以及放的烟火和许愿灯，我们都知道了。”
“啊！”宋宁这么厚的脸皮也有些扛不住了。感觉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公众的放大镜下，有种瞬间社死的感觉。
宋宁无语道：“你们怎么这样？就不知道保守下秘密吗？”
红娘见姑爷少有的吃瘪，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很不厚道地笑起来。
宋宁见了不由恼羞成怒，当即就加大了动作，红娘不堪挞伐，连忙求饶：“也不是拉，重要的事情自然不会让大家都知道，可有些无关紧要的秘密肯定会藏不住的。”
宋宁不怀好意地道：“其实姑爷还有一个修身养心的方法没有告诉过别人，今天教给你怎么样？”
红娘紧咬着嘴唇，强忍着身体的快感，以免自己羞耻地叫出声来，可姑爷却太坏了，故意加大了频次和速度，让她根本就忍受不住。
“想叫就叫吧，反正又没有其他人。”宋宁见她实在忍得辛苦，便善解人意地说道。
红娘脸红如血，张开口咬在他的胸口，然后从喉管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什么方法？”
宋宁笑道：“就是一种新的锻炼身体柔韧性的方法，叫瑜伽。练的好的话可以达到身心合一、物我两忘，而且许多高难度的动作和姿势你便都能做出来了。”
红娘一听便知宋宁没安好心了，脸上不由更加红润，一双美眸水旺旺地看着他，几乎能掐出水来：“姑爷你坏死了，我才不要学什么瑜伽，你肯定又是在想着什么法儿欺负我。”
“你这可冤枉我了。”宋宁叫屈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才不要。”红娘对他了解甚深，才不肯上他的当：“每次你都说是真的，我和小姐不知被你骗多少回了。”
宋宁这下老脸是真的挂不住了，当即像是报复似地狠狠来了数十上百下。红娘仿佛大雨中的树叶一般不断摇摆，又好似一只风暴里的小船一般上下颠簸。
忽然，她死死搂住姑爷的身子，似痛苦又似解脱地叫了一声“姑爷”，整个人瞬间全身绷紧，双眼迷离间，仿佛灵魂都飘到了九天白云之上。
好一会儿后，红娘才感觉灵魂回位，羞涩不已地松开宋宁：“姑爷，你还没好吗？”
“没事。”
“要不我叫玉乔进来吧？”红娘道。姑爷实在太厉害了，以前要和小姐一起才行，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估计很难让姑爷尽兴。
宋宁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这几天累坏了，正好休息下，节省点体力。”
红娘一听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再次不厚道的笑了。宋宁见后顿时又恼了：“看来刚刚本姑爷对你的惩罚还不够，竟然还敢笑话本姑爷。”
“没有，红娘没有笑，呜……姑爷你慢点。”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红娘再次飞上九天云端，这回是真的仿佛没了骨头一般，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了。
宋宁终究还是没能如愿歇息一回，唉……
两人歇息了一会儿后，又搂着说了会儿私房话。宋宁顺带问了下红娘这一年多里新任御史中丞的情况。
红娘自是说一切都好。不过宋宁却知道自她担任御史中丞以来，一直饱受争议，加上她只是侍女出身，朝野之中对此多有非议。不过，红娘性情坚韧，为了不让宋宁丢脸，始终憋着一口气，一年多来，在御史中丞这个位置上做出了不少成绩，终于渐渐得到了王府中其他官员的肯定和认同。尤其是御史大夫腾云，对红娘赞赏有加，十分钦佩。
宋宁听闻后也颇感欣慰。让红娘担任御史中丞是他的一次大胆尝试。当然，这只是特例，而且和张茹代替他坐镇后方一样，红娘只在王府内办公，并不和其他臣子一样，直接参与宋国议事。这也是岳涛等人没有激烈反对的原因。
宋宁打算废除宦官制，称帝后，以后内庭之中全部任用女官。之前他让张茹替自己坐镇后方总揽全局，让红娘负责监察司，让宋大乔宋小乔主管学院和舟山，让柳美人担任太乐令，让杨美人担任太医令，都是在为此作铺垫。
这涉及到他之后的一系列改革，以及后宫的平衡问题。所以，尽管朝野之间一直存在反对之声，但宋宁对红娘依旧十分支持。这也让红娘心中对他更加感激。
为保持后宫平衡，宋宁可谓煞费苦心。一直以来，他都在努力维护张茹的正宫地位，以断绝其他人的觊觎之心。但同时，为防止他的其他女人毫无自保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他也在拼命地保护她们，不断地给她们铺设道路。
宋宁道：“麻将已经送来了，你不想试一下么？”
百合郡主脸色羞红道：“谁让你刚刚那样折腾人家，我得再休息一会儿。”
宋宁无法，只得让人打发木匠先回去，自己有事再传唤他。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半个时辰，等肚子都饿了这才无奈起床。
饭后，百合郡主叫上小荷和另一名贴身婢女，四人组成了一桌。宋宁先教三人麻将的玩法，几轮下来后，三人便都懂了。百合郡主发现这麻将果然很有意思，很快便乐在其中，玩得飞起。
不过她不爱思考，又不会变牌，拦截下家，所以水平是真的差劲。但她手气好，而且小荷和另一名丫环水平也不咋地，所以两个小时玩下来，她竟赢了不少钱。
这下百合郡主更高兴了，对麻将的兴趣也不由大增。四人一直玩得子夜时分结束时，她依然意犹未尽。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宋宁笑道：“是不是很好玩？”
“恩。”百合郡主点头道：“宋宁你真聪明，连这么好玩的游戏也能想的出来。”
宋宁道：“以后你可以把其他姐妹也叫来一起玩，一来打发时间，二来也可以增加彼此之间的友谊。”
“知道了。”
“好了，我们休息吧。”
“恩，你抱我过去。”
对于这样的百合郡主，宋宁真是又爱又恨，没办法，只得再次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百合郡主照例搂着他的脖子，对于宋宁的宠溺心中感到十分的满意和甜蜜。
“对了，怎么都没看到思合和恒儿？”宋宁把百合郡主放到床上后，有些疑惑地问道。他来百合郡主这都快一天了，竟没看到女儿和儿子。
百合郡主道：“奶娘她们带着呢。我带不好她们，她们也不愿跟着我。”
宋宁无奈地摇摇头，这百合郡主虽说已经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了，但实际上自己还是个孩子。不说儿子宋恒，毕竟年龄还小，她没有经验带不好还说的过去，可小思合如今都三岁多了，既不用吃奶，也不用再换尿布什么的，她还带不好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此时已是太晚了，宋宁不好再让人把儿女带来，不过他还是说她道：“百合，小思合今年已经三岁了，你平日里反正没事，还是要和女儿多亲近亲近。奶娘再好，也不如自己的亲娘。而且，孩子两三岁的时候，是最讨人喜欢的时候。等再大些，孩子自己会跑会跳时，我们就算想要亲近她，抱她都不可能了。恒儿也是，他是你未来的依靠，如果你一直不管他，将来他和奶娘比和你还亲，你心里会难受的。”
百合郡主扁了扁嘴道：“我也想带她们，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带孩子，她们也不喜欢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带她们？”
宋宁道：“不会可以学嘛，这天下哪有儿女不喜欢自己的娘亲的？”
百合郡主忍不住又撒娇了：“那你教我。”
“好，明天我就教你。”宋宁道：“不过，我若不在时，你也可以让其他姐妹教你，不能够再像以前那样，把孩子丢给奶娘丫环她们，自己就不管了。”
“知道了。”百合郡主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答应下来道：“那你要好好教我，还有，我要学的不好，你不能发脾气骂我。”
宋宁哭笑不得：“只要你用心学，我自然不会随便发脾气。”
百合郡主道：“那要是我用心学还是学不好呢？”
宋宁恶狠狠地道：“那我就打你的小屁屁。”
“讨厌！你就会欺负我。”
宋宁不开玩笑了，认真道：“只要你用心学，不可能学不好的。”
百合郡主心里却没什么信心。她试过带孩子，是真的不行：“总之你不能骂我。”
宋宁暗自摇头，看来自己是白费功夫了——百合郡主就只适合做一个花瓶，贤妻良母什么的和她根本无缘。
第二天，宋宁让奶娘丫环们将小思合和宋恒带来。虽然不抱什么希望，还是手把手教了百合郡主一番。后者倒也没有敷衍了事，而是很认真地听着。不过，她带孩子是真没天赋。不说宋恒，就连女儿思合与她也不怎么亲近。
宋宁无法，只好自己带着思合好好玩耍了一番，逗得女儿咯咯笑个不停，等女儿玩累了，儿子宋恒也睡下后这才离开。
不久，宋宁的其他女人也相继学会了麻将，丫环们也是如此。此物很快在墨灵城传播开来，并迅速席卷南方，风靡整个帝国。当然，这是后话。
第五天，宋宁去看了红娘。红娘同样十分高兴。在宋宁的诸多女人中，红娘各方面都不算出众，但她却坚毅勇敢，忠贞无私，是宋宁最信任的人之一。
“姑爷。”知道宋宁会来，红娘也一早就在自己院中候着了。她如今还是习惯性地称宋宁为姑爷，宋宁也不纠正她。
宋玉乔带着红娘和宋宁生的女儿宋思柔，至于去年红娘生下的儿子宋诚则由乳娘带着。
宋宁抱起小思柔玩了一会儿，又问了红娘监察司的情况，晚饭后，便在红娘房中歇下。等把小思柔哄睡着后，宋玉乔将小思柔抱去了隔壁房间，宋宁便搂着红娘上床安歇。
红娘生下宋诚还不过半年时间，胸乳比之以前更加丰满，小腹却已十分平坦，并不见多少赘肉。宋宁暗暗称奇，红娘面色桃红，双眼迷离，搂着姑爷，小口轻喘，羞涩道：“姑爷不是教了百合郡主孕后恢复的训练操么？红娘一直有坚持在练，所以才能这么快恢复。说来这些都是姑爷你的功劳。”
宋宁听后不由恍然。难怪这几日他见张茹、柳若雪、杨倩儿、百合郡主身材也未走形，产后恢复得也出奇得好，原来是一直在坚持锻炼啊！连百合郡主这个小懒虫都是如此，看来女人对于爱美的追求的确超乎人的想像。
宋宁道：“夫人是不是也一直在练这个？”
红娘点头道：“是啊！小姐知道自己年龄和其他姐妹比没有优势，所以练得更勤。不仅是这个孕后恢复训练操，还有杨姑娘教她的养生之法，她一直都严格遵循着，就是想要防止容颜衰老，以免失去姑爷你的宠爱。”
“傻瓜。”宋宁佯装不悦道：“我们是患难夫妻，就算将来你们老了，脸上生出皱纹了，我也会一样敬重你们宠爱你们的，你们又何必担心？”
红娘像小猫一般轻叫了一声，旋即紧咬贝齿、俏脸通红道：“可我们女人又有谁不想一直年轻漂亮的？就算是杨姑娘以及那位来自百越的慕姐姐也是如此。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在意这个。”
这话倒是不假，其实何止是女人，男人同样如此。只不过，相对男人，女人对容貌更看重一些罢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们年轻时美丽无双、艳冠群芳，等到年老时容颜不在，心里自然难以接受。所以后世的许多女人才会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延缓衰老，为此，她们不惜血本，即便对自己身体有害也在所不惜。
宋宁道：“其实你们大多都天生丽质，只要平日里保持好心情，不要熬夜操作自己的身体，再坚持锻炼，就能青春长驻，容颜不老，倒也不用特意去做什么。对了，怎么我告诉百合郡主的方法，你们却都知道了？”
红娘白了他一眼道：“在我们家的后宅之中，哪有什么真正的秘密？之前你给杨姑娘写的诗，给柳姑娘写的歌，还有在胶东找的那个什么徐女侠，去年给小姐送的‘海洋之心’以及放的烟火和许愿灯，我们都知道了。”
“啊！”宋宁这么厚的脸皮也有些扛不住了。感觉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公众的放大镜下，有种瞬间社死的感觉。
宋宁无语道：“你们怎么这样？就不知道保守下秘密吗？”
红娘见姑爷少有的吃瘪，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很不厚道地笑起来。
宋宁见了不由恼羞成怒，当即就加大了动作，红娘不堪挞伐，连忙求饶：“也不是拉，重要的事情自然不会让大家都知道，可有些无关紧要的秘密肯定会藏不住的。”
宋宁不怀好意地道：“其实姑爷还有一个修身养心的方法没有告诉过别人，今天教给你怎么样？”
红娘紧咬着嘴唇，强忍着身体的快感，以免自己羞耻地叫出声来，可姑爷却太坏了，故意加大了频次和速度，让她根本就忍受不住。
“想叫就叫吧，反正又没有其他人。”宋宁见她实在忍得辛苦，便善解人意地说道。
红娘脸红如血，张开口咬在他的胸口，然后从喉管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什么方法？”
宋宁笑道：“就是一种新的锻炼身体柔韧性的方法，叫瑜伽。练的好的话可以达到身心合一、物我两忘，而且许多高难度的动作和姿势你便都能做出来了。”
红娘一听便知宋宁没安好心了，脸上不由更加红润，一双美眸水旺旺地看着他，几乎能掐出水来：“姑爷你坏死了，我才不要学什么瑜伽，你肯定又是在想着什么法儿欺负我。”
“你这可冤枉我了。”宋宁叫屈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才不要。”红娘对他了解甚深，才不肯上他的当：“每次你都说是真的，我和小姐不知被你骗多少回了。”
宋宁这下老脸是真的挂不住了，当即像是报复似地狠狠来了数十上百下。红娘仿佛大雨中的树叶一般不断摇摆，又好似一只风暴里的小船一般上下颠簸。
忽然，她死死搂住姑爷的身子，似痛苦又似解脱地叫了一声“姑爷”，整个人瞬间全身绷紧，双眼迷离间，仿佛灵魂都飘到了九天白云之上。
好一会儿后，红娘才感觉灵魂回位，羞涩不已地松开宋宁：“姑爷，你还没好吗？”
“没事。”
“要不我叫玉乔进来吧？”红娘道。姑爷实在太厉害了，以前要和小姐一起才行，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估计很难让姑爷尽兴。
宋宁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这几天累坏了，正好休息下，节省点体力。”
红娘一听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再次不厚道的笑了。宋宁见后顿时又恼了：“看来刚刚本姑爷对你的惩罚还不够，竟然还敢笑话本姑爷。”
“没有，红娘没有笑，呜……姑爷你慢点。”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红娘再次飞上九天云端，这回是真的仿佛没了骨头一般，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了。
宋宁终究还是没能如愿歇息一回，唉……
两人歇息了一会儿后，又搂着说了会儿私房话。宋宁顺带问了下红娘这一年多里新任御史中丞的情况。
红娘自是说一切都好。不过宋宁却知道自她担任御史中丞以来，一直饱受争议，加上她只是侍女出身，朝野之中对此多有非议。不过，红娘性情坚韧，为了不让宋宁丢脸，始终憋着一口气，一年多来，在御史中丞这个位置上做出了不少成绩，终于渐渐得到了王府中其他官员的肯定和认同。尤其是御史大夫腾云，对红娘赞赏有加，十分钦佩。
宋宁听闻后也颇感欣慰。让红娘担任御史中丞是他的一次大胆尝试。当然，这只是特例，而且和张茹代替他坐镇后方一样，红娘只在王府内办公，并不和其他臣子一样，直接参与宋国议事。这也是岳涛等人没有激烈反对的原因。
宋宁打算废除宦官制，称帝后，以后内庭之中全部任用女官。之前他让张茹替自己坐镇后方总揽全局，让红娘负责监察司，让宋大乔宋小乔主管学院和舟山，让柳美人担任太乐令，让杨美人担任太医令，都是在为此作铺垫。
这涉及到他之后的一系列改革，以及后宫的平衡问题。所以，尽管朝野之间一直存在反对之声，但宋宁对红娘依旧十分支持。这也让红娘心中对他更加感激。
为保持后宫平衡，宋宁可谓煞费苦心。一直以来，他都在努力维护张茹的正宫地位，以断绝其他人的觊觎之心。但同时，为防止他的其他女人毫无自保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他也在拼命地保护她们，不断地给她们铺设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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