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水与冰
指挥室内
罗琳安静地坐在自己的轮椅上，观察着指挥室里巨大的显示屏。
波塞冬与凌霜仍然在相互对立着，两方都没有任何动作，如果不是角落里一堆瑟瑟发抖的人害怕得抱成一团，不然还真以为时间静止了一般。
“罗琳小姐，需要我前去支援吗？”
听到了通讯器里在向她请求的声音，罗琳回过神来，不紧不忙地回答：“认真执行好你的任务，风行，你现在没有暴露的必要。”
建筑内，先前那名“清洁工”站住了跟脚，自言自语道：“收到，不过刚才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全公司的注意，现在有好几队人马向地下室赶来，其中也不乏有几名改造者。”
“听到了吗，波塞冬？要是没把握，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没那个必要，身为禁忌级却事先逃离，这可不是我做事的风范。”
波塞冬稳住脚后跟，随后便先发制人，使出了自己的攻击。
凌霜早已察觉到，一个侧身便躲过了攻击。
“果然忍不住了吗？不愧是少爷，提供的情报就是准确。”
“凝冰！”一声令下，数不清的冰刺如蜂群般朝地面涌去。
“骇浪！”脚下原本平静的水面一瞬间从深处奔涌而起，如巨龙般跳起十几米高，吞噬了袭来的冰刺。
冰刺被巨浪从空中打下，但就在接触水面的那一刹那，把附近的水域迅速凝结，变成一大块冰面。
“我刚才说了，不到两分钟，这里就会变为一片冰川，不管你再怎么攻击，都只是飞蛾扑火而已。”
凌霜有些讥讽地说着，微微眯起的双眼散发出蔑视的光线。
“……”他沉默了，面对这样的对手，他也开始埋怨起自己的倒霉，但眼前的紧张局势，已经容不下这些毫无用处的行为了。
“算了，我不想和一只蝼蚁浪费口水，所以，再见。”最后的两个字是在他口中特地咬着牙说出的，一股很明显的傲气感。
认命？这个词对于波塞冬而言，是直接无视的，战士，就是要一战到底！
“认输可不是我该做的。”
波塞冬放松起全身，双手放在胸前，作出一个略椭的O形，随后奋力一声怒吼道：
“惊涛怒海！”
声音响彻整个地下试验场，甚至隔着楼层的警戒人员都能听见。
但真正冲人耳蜗的，是话语之后的翻涌声。
除了试验场内的大片水域，整栋建筑内的水管开始剧烈晃动，直到破开管壁，源源不断的水流开始自主活动起来。
地表的几个楼层的水源向波塞冬的方向汇聚起来，而处于上方较远的则是自动索敌，开始袭击附近的敌对人员。
不时就变幻各种形态，以最诡异的方式攻击警戒人员，缠绕、水针、淹没、窒息……都能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在各自的楼层中活跃着。
水流汇聚，波塞冬的眼神逐渐凛冽起来，眼神变得深邃，海蓝色的眼眸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庄严肃穆的感觉。
见此状况，凌霜双手环胸，丝毫没有把这一切放在心上。
“喂！你至少把我们救出去啊喂！”那些股东们终于坐不住了，毕竟淹到脖子的水可不会为他们留太多机会。
“啧。”尽管很不情愿，但碍于保护自家少爷的威望，他随手一挥，一根冰柱挺然拔起，把众人抬升到试验场上方的楼层中。
看着众人逃走时狼狈的模样，波塞冬只是轻轻一笑，“这下，就是咱们一决胜负的时候了。”
“随你。”凌霜还是摆着之前的高冷样子，“临死之前，再陪你最后开心一次。”
“呵，那你可别后悔！戮海！”
一条水源汇聚成一条体型硕大的鲨鱼，标志性的鱼鳍浮出水面，而下方水里的骇人黑影，透露出死亡的气息。
“咔！”凌霜打了个响指，一只翼展有八米长的用冰晶凝结成的海鹰兀然出现在身后，并以爆发式的速度冲向下方的庞然大物。
水与冰的碰撞，亦或者是两个强者之间的实力对撞，让这个试验场彻底沦为了死亡地带。
大量的冰雾弥漫开来，遮挡住二人的视野，但禁忌级强大的感知，给予这片视野盲区一个持续不断的战斗。
波塞冬在冰雾散开后先发制人，迅速冲进雾里，靠着感知能力找到凌霜的位置，用自己的肢体进行下一轮攻击。
大脑后冷风吹过，凌霜迅速转身，抬起双臂挡住波塞冬强力的一击重拳，在力的作用下，扇动翅膀稳住被击退的身体。
波塞冬也落在冰面上，但又借助冰面作为弹跳点，再次跃向空中乘胜追击。
“恼人的攻击。”发出一句简单的评价后，凌霜选择主动回击，冰翼扇动的频率大幅上升，快速向前飞去。
两人的每次对撞都产生出耀眼的光芒，冰蓝色和海蓝色的身影断断续续地在雾里闪过，隔着寒气都能感觉到两人战斗的激烈。
仅仅是单纯的徒手战，却让两人爆发出恐怖的气场，发自内心的杀意足以撕碎在场的普通人。
这就是禁忌级，仅次于现在已知的最高级别——灭绝级。
最低级的威慑级，仅仅是一些拥有特殊的功能型能力，或者是一些只有体质上强于普通人的人群，他们的工作就是负责起到威慑的作用。
稍微强大的威胁级，真正意义上称得上是武器的改造者，是基于威胁级之上更加完善各方面的强度，也是所有改造者组织中最庞大、普遍、基础的人群，。
灾害级，更多样的能力，更复杂的攻击方式，是能与自然灾害并称的强大级别，同时能散发出明显的力量气场。
禁忌级，禁忌的知识，能自主开发大脑，让其拥有更灵活的思维方式，使其危险性更高，但在更高层次的思维控制下，再强的开发能力也只是被统治者。
灭绝级，站在世界巅峰的强者，他们不稳定的爆发，将会是全世界的一场灾难。历史上也仅仅出现过两名灭绝级改造者，而他们曾经造成的损失，甚至差点让改造者的秘密公开于世界之众。
两人的拳头再次相撞，四目相对，但又紧接着快速拉开距离。
“骇浪！”波塞冬使用了自己的能力。
凌霜自然也不甘示弱，“凝冰！”
水与冰再一次的强力碰撞，让场地的温度逐渐降低，透过冰雾已经能隐约看见，墙壁上扩散已久的冰霜。
“呼……”波塞冬开始大口喘气，鼻子上凉爽的感觉却一直在给他压力。
扇动背后的冰翼躲过攻击，调整好姿态过后，看见此情此景的凌霜，重新把笑容挂在嘴边。
“看来，低温的环境，终于让你认清楚现实了，哈哈哈……”
“该死，血液流动的速度已经减缓了很多了，怎么改造者的弱点偏偏是低温啊？”
“我猜，你现在在抱怨自己不能抵抗低温吧？”凌霜单手叉腰，一脸神气，“真是羡慕啊，只是像我这样特殊人群，单单一个异于你们的特性，就能决定战场的走向。”
紧接着，凌霜放下了戒备，直接来到波塞冬的身边，看着大口喘气且全身无力的波塞冬，把脸靠近到了他的耳边。
“有什么遗言，尽早说完吧。”
说完，挺起脊梁，左手凝聚出一枚冰针，直指波塞冬的太阳穴。
“呵，在处决之前要先观察下周围，这可是常识啊。”
“什么？！”就这一句话，让凌霜极速拉开感知，而就在身后，一道强大的气场正向他冲来。
“岩破！”
一回头，一支巨大的岩造物长枪正对着凌霜。
“可恶！”危机时刻，凌霜迅速凝聚出一道冰墙以阻挡。
但时间有限，凝聚的冰只能组成一道薄薄的防线。
也正因如此，突如其来的攻击直接破开了防御，攻向他。
“呃……”凝聚出防线之后又迅速地移开身躯，才没能让这支岩枪把自己钉在后方的墙上，而是让它擦过其他部位，没让对方得逞。
强忍住疼痛，蹲下身子，凌霜捂住腰间的上，定睛一看，腰边的一大块肉都被撕去，鲜血染红了优雅的白西服，让其成为一块极其形象的红布料。
愤怒涌上心头，凌霜一抬头，满脸的不可思议。
“是你……”
“没错，是我，磐岩。”墨绿色的作战服，熟悉的黑色长发，以及手上紧握住的大号盾牌，威严肃立在面前。
“上次的账，就在这次来清算吧。”
“呵呵，就你？”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勉强站稳了身体。
磐岩轻哼一声，“当然不止我一个，我可是B组的队长啊！”
话语刚落，她的身后就传来几道动静，全副武装的B组突击机动队成员毅然就位。
“这次的空间是半封闭型的地形，就算你的那对鸡翅膀还有力气动，也只是笼中的任人宰割之物罢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看到了机会，波塞冬尝试活动四肢，但血液仍未恢复快速流动的速度。
“别动，我带你走。”一道女性的嗓音传入他的耳中，但当他回头一看，却没有任何人。
“是我，断刃。”
知道声音的主人后，他顿时安下心来，自己的身体也很快被一团幻影所扶起，在局势逐渐被磐岩等人稳定住后，终于离开了现场。
磐岩看到了波塞冬的撤离，那一瞬间似乎在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了微笑，不过很快就被收敛了回去，并把手放在了通讯器上。
“伤员已撤离，现在能让整编连队入场吗？”
指挥室内，其实罗琳通过屏幕画面早已知晓了一切。
“等等，其余人员还在与前去支援的警戒人员交战，他们的行动需要隐蔽，你们先将场内清空，至于凌霜，打晕带回组织，解开他的思维枷锁。”
“收到！”磐岩挂断通讯，慢步走向凌霜。
凌霜的身体还在摇晃，刚才的重击对体质并不优越的他来说，打击很大。
摇晃着身躯，却迟迟不开口。
“知道自己输了，就闹小脾气？怎么跟个傲娇的小女孩一样。”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甚至连语气都有些颤抖，凌霜却仍保留着自己的立场。
“与你无关，先睡会儿吧。”
磐岩举起盾牌，一股压迫感极强的气息从上方像山一样，向下袭来。
“我们的人，可不能就这样被你们带走了哦？呵呵……”
十分妩媚的声线，从四面八方传来，诱人的御姐音足以像针一样，能够深深扎进异性的心脏。
“嗯？是谁！”磐岩自然是不会被声音所迷惑，但渐渐显现的诡异气场已让她的反应过于激烈。
一道粉紫色光珠从天花板上照下，令攻击还未落下的磐岩翻滚躲过。
光柱散发出灵异的气息，甚至还有一股迷人的花香，笼罩住凌霜及其附近。
光柱的光芒渐渐消散，等众人反应过来后，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凭空消失在眼前。
罗琳安静地坐在自己的轮椅上，观察着指挥室里巨大的显示屏。
波塞冬与凌霜仍然在相互对立着，两方都没有任何动作，如果不是角落里一堆瑟瑟发抖的人害怕得抱成一团，不然还真以为时间静止了一般。
“罗琳小姐，需要我前去支援吗？”
听到了通讯器里在向她请求的声音，罗琳回过神来，不紧不忙地回答：“认真执行好你的任务，风行，你现在没有暴露的必要。”
建筑内，先前那名“清洁工”站住了跟脚，自言自语道：“收到，不过刚才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全公司的注意，现在有好几队人马向地下室赶来，其中也不乏有几名改造者。”
“听到了吗，波塞冬？要是没把握，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没那个必要，身为禁忌级却事先逃离，这可不是我做事的风范。”
波塞冬稳住脚后跟，随后便先发制人，使出了自己的攻击。
凌霜早已察觉到，一个侧身便躲过了攻击。
“果然忍不住了吗？不愧是少爷，提供的情报就是准确。”
“凝冰！”一声令下，数不清的冰刺如蜂群般朝地面涌去。
“骇浪！”脚下原本平静的水面一瞬间从深处奔涌而起，如巨龙般跳起十几米高，吞噬了袭来的冰刺。
冰刺被巨浪从空中打下，但就在接触水面的那一刹那，把附近的水域迅速凝结，变成一大块冰面。
“我刚才说了，不到两分钟，这里就会变为一片冰川，不管你再怎么攻击，都只是飞蛾扑火而已。”
凌霜有些讥讽地说着，微微眯起的双眼散发出蔑视的光线。
“……”他沉默了，面对这样的对手，他也开始埋怨起自己的倒霉，但眼前的紧张局势，已经容不下这些毫无用处的行为了。
“算了，我不想和一只蝼蚁浪费口水，所以，再见。”最后的两个字是在他口中特地咬着牙说出的，一股很明显的傲气感。
认命？这个词对于波塞冬而言，是直接无视的，战士，就是要一战到底！
“认输可不是我该做的。”
波塞冬放松起全身，双手放在胸前，作出一个略椭的O形，随后奋力一声怒吼道：
“惊涛怒海！”
声音响彻整个地下试验场，甚至隔着楼层的警戒人员都能听见。
但真正冲人耳蜗的，是话语之后的翻涌声。
除了试验场内的大片水域，整栋建筑内的水管开始剧烈晃动，直到破开管壁，源源不断的水流开始自主活动起来。
地表的几个楼层的水源向波塞冬的方向汇聚起来，而处于上方较远的则是自动索敌，开始袭击附近的敌对人员。
不时就变幻各种形态，以最诡异的方式攻击警戒人员，缠绕、水针、淹没、窒息……都能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在各自的楼层中活跃着。
水流汇聚，波塞冬的眼神逐渐凛冽起来，眼神变得深邃，海蓝色的眼眸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庄严肃穆的感觉。
见此状况，凌霜双手环胸，丝毫没有把这一切放在心上。
“喂！你至少把我们救出去啊喂！”那些股东们终于坐不住了，毕竟淹到脖子的水可不会为他们留太多机会。
“啧。”尽管很不情愿，但碍于保护自家少爷的威望，他随手一挥，一根冰柱挺然拔起，把众人抬升到试验场上方的楼层中。
看着众人逃走时狼狈的模样，波塞冬只是轻轻一笑，“这下，就是咱们一决胜负的时候了。”
“随你。”凌霜还是摆着之前的高冷样子，“临死之前，再陪你最后开心一次。”
“呵，那你可别后悔！戮海！”
一条水源汇聚成一条体型硕大的鲨鱼，标志性的鱼鳍浮出水面，而下方水里的骇人黑影，透露出死亡的气息。
“咔！”凌霜打了个响指，一只翼展有八米长的用冰晶凝结成的海鹰兀然出现在身后，并以爆发式的速度冲向下方的庞然大物。
水与冰的碰撞，亦或者是两个强者之间的实力对撞，让这个试验场彻底沦为了死亡地带。
大量的冰雾弥漫开来，遮挡住二人的视野，但禁忌级强大的感知，给予这片视野盲区一个持续不断的战斗。
波塞冬在冰雾散开后先发制人，迅速冲进雾里，靠着感知能力找到凌霜的位置，用自己的肢体进行下一轮攻击。
大脑后冷风吹过，凌霜迅速转身，抬起双臂挡住波塞冬强力的一击重拳，在力的作用下，扇动翅膀稳住被击退的身体。
波塞冬也落在冰面上，但又借助冰面作为弹跳点，再次跃向空中乘胜追击。
“恼人的攻击。”发出一句简单的评价后，凌霜选择主动回击，冰翼扇动的频率大幅上升，快速向前飞去。
两人的每次对撞都产生出耀眼的光芒，冰蓝色和海蓝色的身影断断续续地在雾里闪过，隔着寒气都能感觉到两人战斗的激烈。
仅仅是单纯的徒手战，却让两人爆发出恐怖的气场，发自内心的杀意足以撕碎在场的普通人。
这就是禁忌级，仅次于现在已知的最高级别——灭绝级。
最低级的威慑级，仅仅是一些拥有特殊的功能型能力，或者是一些只有体质上强于普通人的人群，他们的工作就是负责起到威慑的作用。
稍微强大的威胁级，真正意义上称得上是武器的改造者，是基于威胁级之上更加完善各方面的强度，也是所有改造者组织中最庞大、普遍、基础的人群，。
灾害级，更多样的能力，更复杂的攻击方式，是能与自然灾害并称的强大级别，同时能散发出明显的力量气场。
禁忌级，禁忌的知识，能自主开发大脑，让其拥有更灵活的思维方式，使其危险性更高，但在更高层次的思维控制下，再强的开发能力也只是被统治者。
灭绝级，站在世界巅峰的强者，他们不稳定的爆发，将会是全世界的一场灾难。历史上也仅仅出现过两名灭绝级改造者，而他们曾经造成的损失，甚至差点让改造者的秘密公开于世界之众。
两人的拳头再次相撞，四目相对，但又紧接着快速拉开距离。
“骇浪！”波塞冬使用了自己的能力。
凌霜自然也不甘示弱，“凝冰！”
水与冰再一次的强力碰撞，让场地的温度逐渐降低，透过冰雾已经能隐约看见，墙壁上扩散已久的冰霜。
“呼……”波塞冬开始大口喘气，鼻子上凉爽的感觉却一直在给他压力。
扇动背后的冰翼躲过攻击，调整好姿态过后，看见此情此景的凌霜，重新把笑容挂在嘴边。
“看来，低温的环境，终于让你认清楚现实了，哈哈哈……”
“该死，血液流动的速度已经减缓了很多了，怎么改造者的弱点偏偏是低温啊？”
“我猜，你现在在抱怨自己不能抵抗低温吧？”凌霜单手叉腰，一脸神气，“真是羡慕啊，只是像我这样特殊人群，单单一个异于你们的特性，就能决定战场的走向。”
紧接着，凌霜放下了戒备，直接来到波塞冬的身边，看着大口喘气且全身无力的波塞冬，把脸靠近到了他的耳边。
“有什么遗言，尽早说完吧。”
说完，挺起脊梁，左手凝聚出一枚冰针，直指波塞冬的太阳穴。
“呵，在处决之前要先观察下周围，这可是常识啊。”
“什么？！”就这一句话，让凌霜极速拉开感知，而就在身后，一道强大的气场正向他冲来。
“岩破！”
一回头，一支巨大的岩造物长枪正对着凌霜。
“可恶！”危机时刻，凌霜迅速凝聚出一道冰墙以阻挡。
但时间有限，凝聚的冰只能组成一道薄薄的防线。
也正因如此，突如其来的攻击直接破开了防御，攻向他。
“呃……”凝聚出防线之后又迅速地移开身躯，才没能让这支岩枪把自己钉在后方的墙上，而是让它擦过其他部位，没让对方得逞。
强忍住疼痛，蹲下身子，凌霜捂住腰间的上，定睛一看，腰边的一大块肉都被撕去，鲜血染红了优雅的白西服，让其成为一块极其形象的红布料。
愤怒涌上心头，凌霜一抬头，满脸的不可思议。
“是你……”
“没错，是我，磐岩。”墨绿色的作战服，熟悉的黑色长发，以及手上紧握住的大号盾牌，威严肃立在面前。
“上次的账，就在这次来清算吧。”
“呵呵，就你？”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勉强站稳了身体。
磐岩轻哼一声，“当然不止我一个，我可是B组的队长啊！”
话语刚落，她的身后就传来几道动静，全副武装的B组突击机动队成员毅然就位。
“这次的空间是半封闭型的地形，就算你的那对鸡翅膀还有力气动，也只是笼中的任人宰割之物罢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看到了机会，波塞冬尝试活动四肢，但血液仍未恢复快速流动的速度。
“别动，我带你走。”一道女性的嗓音传入他的耳中，但当他回头一看，却没有任何人。
“是我，断刃。”
知道声音的主人后，他顿时安下心来，自己的身体也很快被一团幻影所扶起，在局势逐渐被磐岩等人稳定住后，终于离开了现场。
磐岩看到了波塞冬的撤离，那一瞬间似乎在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了微笑，不过很快就被收敛了回去，并把手放在了通讯器上。
“伤员已撤离，现在能让整编连队入场吗？”
指挥室内，其实罗琳通过屏幕画面早已知晓了一切。
“等等，其余人员还在与前去支援的警戒人员交战，他们的行动需要隐蔽，你们先将场内清空，至于凌霜，打晕带回组织，解开他的思维枷锁。”
“收到！”磐岩挂断通讯，慢步走向凌霜。
凌霜的身体还在摇晃，刚才的重击对体质并不优越的他来说，打击很大。
摇晃着身躯，却迟迟不开口。
“知道自己输了，就闹小脾气？怎么跟个傲娇的小女孩一样。”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甚至连语气都有些颤抖，凌霜却仍保留着自己的立场。
“与你无关，先睡会儿吧。”
磐岩举起盾牌，一股压迫感极强的气息从上方像山一样，向下袭来。
“我们的人，可不能就这样被你们带走了哦？呵呵……”
十分妩媚的声线，从四面八方传来，诱人的御姐音足以像针一样，能够深深扎进异性的心脏。
“嗯？是谁！”磐岩自然是不会被声音所迷惑，但渐渐显现的诡异气场已让她的反应过于激烈。
一道粉紫色光珠从天花板上照下，令攻击还未落下的磐岩翻滚躲过。
光柱散发出灵异的气息，甚至还有一股迷人的花香，笼罩住凌霜及其附近。
光柱的光芒渐渐消散，等众人反应过来后，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凭空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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