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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大战将起二

    大风京都源城北门,朱雀门。源城靠南,冬天的雪不多,有些已经开始融化。朱雀门外的积雪已经融化不少,泥泞的官道两侧还是白雪皑皑。来来往往的人群鞋子和裤腿都被打湿,泥点落在长衫或者罗裙上异常难看。不时有马车打滑或者陷入泥浆,车夫鞭打牲畜的叫骂声,后面推车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城门的守军士兵,缩缩脖子,搓搓手,拉拉衣襟以增加温度,抵御严寒。远处隐隐传来马蹄的踏踏声,一个黑点缓缓靠近,一队军士大约七八人骑马而来。泥泞不堪的官道,拖慢了行军速度,骑马的军士不停挥舞马鞭,临近城门才放慢速度,城门口人太多了。只好呐喊:边关八百里加急,定北侯急报,边关八百里加急,定北侯急报。仍然无济于事,几个军士只好下马牵马入城,守城军士听到边关急报也赶紧过来帮忙疏通人群。几个军士才顺利进城,上马疾驰而去。

    皇宫勤政殿接到奏报的孝宗皇帝在大殿里走来走去,低头沉思不语。旁边只有太子殿下和高公公。孝宗皇帝已经宣三品以上文武官员进宫议事,布刹国军力可是比绒国还略胜一筹的国家。当年的河西走廊一战,如果不是布刹国正在和南越国交战,抽调不出援兵,绒国根本占领不了河西走廊。即便如此,在河西走廊上的河套平原布刹国五万骑兵,抵抗绒国十五万大军足足抵抗了半年。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未有投降和逃跑者。这也是绒国占领河西走廊以后,大肆杀戮布刹国老百姓的原因,毕竟损失了足足八万军队。

    孝宗皇帝转头问:太子你怎么看。

    太子:父皇,儿臣以为恐怕来者不善啊!众所周知布刹国四皇子温金虽然三十五岁,可是在军中历练就二十年。布刹国又是好战国家,一直在打仗。大将军何洛被称为无敌将军,从无败绩。如果布刹国兵发大风,那我们当真是骑虎难下。大风与布刹国陆路接壤的就有山南行省,山甘行省,河东行省,河西行省四个行省。大风一十三省怒兰江流域就经过六个行省,到宣化行省出海口才入东海。如果布刹国水陆并进,只怕……后面的话太子没有再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不容乐观。

    孝宗皇帝,已经面沉似水,心乱如麻。

    太子殿下再次开口:父皇,北山行省临近山南行省,山南行省可是水陆都接壤布刹国,一旦山南失陷,恐怕北山行省第一时间就会被布刹大军攻击。因为一旦北山行省有失,布刹骑兵可以三四天就到达平城。平城可是京师的北方门户,此距离是最近抵达京师的路线了。北山行省除了东侧是丘陵地带,西侧只有靠近边境三十里的汾花涧是山区之外。西南北皆是草原,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会让布刹国骑兵如虎添翼。

    当朝的太子殿下,虽然一直在京城,也没有打过仗,带过兵。对局势和战场的把握还是分析的十分透彻的。可谓是未来的一位明主。

    孝宗皇帝听完太子殿下的话。嘶?一股凉气直上心头。如果真如太子所说,我大风朝危亦。万一,北绒国再趁虚而入,都不敢想象会如何。

    两个时辰以后,正三品以上文武百官都到了。高公公传阅了一下边关急报,大殿之上就交头接耳起来,还有唉声叹气的。主和派,主战派,中间派争论声此起彼伏。中书令柳青书柳大人横扫大殿一圈,无奈的摇摇头,只怕吵到明日也不会有结果。只好从左行臣工队伍出列说道:列位大人,稍安勿躁,如此议事只怕会徒劳无功,还是一个一个来吧!(大风朝制文左武右)

    正二品礼部尚书萧远山说:陛下,太子殿下,众位同僚。臣以为议和为上策,布刹国老国王在世之时,对两国关系态度模棱两可,四皇子温金可是坚定的主战派。假如温金登基,一定会开战,以我大风国力军力胜算不大,再加上好几个行省都在受灾,还是议和吧!

    兵部尚书钟道成说:陛下,太子殿下,众位同僚。萧大人,老成谋国,言之有理。眼下不便大动干戈,还是以和为贵的好。臣附议。

    刑部尚书薛守仁说:陛下,太子殿下,列位臣工。两位大人言之有理,臣附议。

    御史中丞王博说:陛下,太子殿下,诸位同僚。议和百利而无一害,臣附议。

    大理寺卿杨元邵说:陛下,太子殿下,列位大人。议和,如何议和。割地赔款吗?割地多少,赔款多少。万一布刹国狮子大开口,我们如何答应。答应的起吗?

    吏部尚书崔桥说:陛下,太子殿下,诸位同僚。我想问杨大人,不议和难道打吗?打得过吗?绒国都不是敌手,何况我们。

    户部尚书慕容间说:陛下,太子殿下,各位大人。听我一言,敌国进犯。我大风朝未发一兵一卒就议和,赔款割地。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其他各国一律效仿,我们该如何。

    工部尚书封宗胜说:陛下,太子殿下,列位臣工。慕容尚书所言有理。我朝对绒蛮的割地赔款还少吗?幸好定北侯夺回了北山行省,眼下正是士气正盛,全国上下同仇敌忾时候。一旦再次割地赔款,会动摇军心民心,这可是要毁坏社稷之根基啊!

    镇南侯岳雪义说:老夫肯定不能未见布刹大军就议和,赔款割地。定要与来犯之敌,决一死战。

    常西侯萧远河说:眼下国库空虚,天灾四起,流民遍地,赈灾都顾不过来。如何与布刹国开战。议和为上上之选。

    武平侯陈西烈说:国难当头,不思忠君报国,只知道畏死求生。岂是大丈夫所为,恐令天下齿寒。

    礼部尚书萧远山说:你们说的容易,我们怎么打,打的过吗?万一败了,岂不是置陛下和江山社稷于死地。到时候再求和,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国子监祭酒刘文和说:打都没打就先言败,岂是臣子之言。割地赔款求和,如此丧权辱国,将来我等于地下如何面对历代先帝,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巨兴侯崔平说:刘大人,口口声声无言面对历代先帝。难道把军队拼光了,国力耗光了,眼睁睁看人家打进来吗?布刹军队的战斗力天下谁人不知。

    武平侯陈西烈怒不可遏的说道:陛下,奸臣误国,贼子误国啊!你们如何堂堂列庙堂之上,入士大夫之列。一**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