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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

    我们一起玩的好的,一直保持着联系的包括我、琴、小云,还有一个男孩子叫沐。我们从小学时就是同学了。

    21岁那年夏天,沐从外地回来说以后留在老家发展。

    不过我们几个好久都没聚过了,提议大家聚聚在市里玩两天。

    正值盛夏,天气很是炎热。小云大学已进入实习期。在市里和人租了房子,我和琴去市里就住在她那儿。

    沐回来是住在一个朋友那的。因为沐去外地一呆就是好几年。

    几年未见的我们约着在市区的景点游玩。

    沐带着他的朋友一起的。我们三女两男白天在古镇游玩,拍照。

    晚上租了自行车在江边骑行。我不是很会骑,所以琴和沐的朋友挺照顾我,跟着我的速度在后面慢悠悠的骑行。

    最初也没聊太多个人问题。休息时停靠在路边。

    我们三坐在栏杆上吹着从江面上迎面而来的凉风,有一着没一着的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琴问沐的朋友睿有没有女朋友。

    睿说还没,没遇到合适的。

    琴笑了笑说:“如果遇到了,可要把握好哦!”

    睿点了点头。

    我在一旁倒有点闲着无所事事了,感觉他俩挺聊的来。

    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儿怪。

    说着说着琴突然跳下栏杆站我面前笑着望着我问:“男男,你说要是我亲你一口你能接受不?”

    我愣了下说:“可以啊!”虽然不知道她为啥突然这么问,不过亲一下又没啥!

    然后她凑头过来就想亲我的嘴唇,这时我有点慌乱。我以为是亲脸颊或额头来这。

    怎么就是嘴对嘴了,虽然要好,不过说实话,我有时在某些方面严格说来有些保守。

    思想上还是难免会守旧。

    正当我慌乱的不知所措时,琴笑出了声说:“你啊!不闹了。走吧!我们去追小云他俩。”

    我顿时松了口气。不过看着她有那么一瞬的失落,又有点在意。

    我不知道怎么去定义闺蜜这词。对我来说她俩是闺蜜,我可以和她们聊很多不会和人提的隐私话题。

    我也可以为她们或者和她们一起做很多事。我也坚信着我们可以这样一辈子的当好朋友。

    我属于只要自己认定了的人,只要她们不会疏远我,她们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不会变的。

    但我能自己做的事我不会想去麻烦别人。而有的时候,就如刚才一样,琴所认为的亲密我一时有点不知怎么办。

    不是说我很排斥,只是从来没想过这样。

    望着琴的背影我也不知说什么好。

    睿也骑上车说:“走吧!”

    我点了点头,也骑车追上前去。

    夏天的夜晚总是漫长的。而年轻人的精力总是充沛的。

    骑行完后已经差不多10点半了。沐提议去吃点烧烤。

    于是大家找了个路边的烧烤摊位坐了下来。

    吃烧烤怎么能少了啤酒呢!一群人点了一箱啤酒。

    我其实不喜欢酒的味道。但那段时间我也挺烦闷的。

    工作进入低迷期,感觉没有干劲和热情了。对自己的感情也有些疑惑。

    虽说平淡温馨,但这样的相处有时我都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是不是喜欢。而自己对他是不是真爱呢!

    那个夜晚似乎都有着自己的心事。也没人劝酒或什么的。

    大家不约而同的端起了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都忘了断断续续聊了些啥。

    只记得后来嫌杯子小,一个个拿着瓶子喝了起来。

    喝的有些微醉的我和琴一起去上厕所。

    在厕所里吐了后出来,坐在洗手台上聊了会儿天。

    夜很黑,只有月光透过长廊照进来。

    琴坐在洗手台上蜷着膝说她和她男友斓吵架了。

    因为斓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带她见了家长。然后她不高兴,自己离开了。

    她觉得见家长斓都不知会她一声,也不问她意见。觉得斓不尊重她,不在意她的感受。

    而斓觉得琴太自我,什么都以自我为中心,不顾及他的面子,不顾他人感受。

    琴问我:“你说到底什么是爱呢?明知道我的脾气还用家人逼我就范。”

    我静静的听着她的诉说,心里却也着些许烦躁。

    琴哭哭啼啼的继续到:“要是真的爱我,为啥我不高兴了也不哄我。以前他都会哄我的。”

    我也有点伤心,我都不太清楚被人哄是什么感觉。

    自幼形成的性格和习惯。让我做事或者遇事时大多都不会由着自己的脾气来。和男友的相处很少会吵架什么的,被人宠,被人哄自己是真的不太清楚那种感受。

    想到这儿,也不由的鼻子发酸,有些想哭。

    琴擦了擦眼泪问我:“你怎么不说话呢?睡着了?”

    我哽咽着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我都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琴沉默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听见远处小云在叫我们,我俩才摸着黑出了厕所。

    回到座位上又继续喝了不少酒。

    后来怎么分开的忘了。

    只知道琴和睿不见了,我也醉的走路都不稳了。

    然后小云和沐扶着我去找琴和睿。

    我们三在附近转着,叫着他们的名字,但没人回答。

    小云给琴打电话没人接。沐的手机没电了也联系不上睿。

    不知道怎么办的我们只能一家宾馆一家宾馆的去问。

    有一家宾馆在楼上,下楼时我没站稳摔了一跤。

    沐和小云见我醉得像泥一样,没办法商量着先把我送回住处然后再继续去找人。

    下午出门时我手机没电了放住的地方充电。

    送我到小云的出租屋后我爬在床上,虽然身子发软无力,不过意识还算清醒。

    我晕头转向的抓住了枕边充电的手机,口齿不清的说:“我有睿的电话,我给他打电话问问。”

    说着解了锁找到号码打了过去。

    对方接通后我问:“你在哪?”

    睿说在他住的地方。

    我又问:“琴在你那儿吗?”

    老实说头晕的厉害,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挺费劲。

    睿沉默了下答到:“嗯,琴在我这儿。”

    听到这儿,小云拿过了我手机问了地址。

    挂断电话后对我说:“男男,你好好在家睡觉,我和沐沐去接小琴。”

    我迷迷糊糊的点头应了声:“嗯。”

    小云和沐沐变又出门了。

    不知躺了多久,我想起自己一身的酒气,迷糊中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然后找了换洗衣服,歪歪倒倒的进了浴室。

    洗澡具体用了多长时间不清楚。只记得头晕的厉害。脱衣服和洗澡都是把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支撑着身体做的。

    厉害的是我还把脏的衣服洗了凉了才爬床上睡的。

    至于怎么洗的衣服怎么凉的完全没记忆。

    第二天听小云说回来见我爬在床上被子也没盖,睡得好沉。

    他们去接了琴没,又发生了什么没我都不清楚。他们没提,我也没问。

    至于我怎么会有睿的电话,我都忘了是啥时候存的了。

    那时除了我他们三都在市里租了房,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要回县城。

    想着明天还要上班,我便整理了下东西,然后戴着墨镜和遮阳帽跟小云他们道别后回县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