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正义长存，我心不死
苟莱利克一脸懵逼地接收着狼蛇魔效忠的同时，主物质位面这里的战斗也终于到了尾声。
“要结束了吧？”莫河一脸慨叹地问道。
“嗯，要结束了。”伊尔明斯特放下了烟斗，顺便吐出了一口烟雾。
“终于要结束了，感觉这场战斗其实已经打了好几个月了一样，这一夜好长啊……是因为交战方力量层次太高，我理解不了而产生的错觉吗？”莫河低头自嘲了一下。
一旁的伊尔明斯特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收起了手里的烟斗，眼睛一闭一睁，眼中又充满了利剑一样锋锐的眼神。
接下来就是属于他的部分了，重中之重啊，稍有点差错这一晚上可就真的白打了！
天空之中的班恩，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不可一世，遍体狼狈，已经没有了一点独属神祗的至高无上。浑身上下都是被火焰炙烤，寒冰冻结，闪电轰击留下的斑斑点点的轻伤，这些都是巫妖们在法术战中造成的结果，虽是让他灰头土脸，却无伤大雅。真正要命的是神圣复仇者和太古龙巫妖下的手。
班恩的左臂断了一截。这次是真的断了。从手肘以下被爆发的圣武士一剑斩下，掉落的手臂在离开身体之后，就被一阵不知名的圣白火焰烧成了灰烬，让周围一众指望着捡漏子的强者捶胸顿足了好久。那一截手臂中包含的神力，足够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再进一步了，就这么被烧成了灰烬。
当然那圣武士也不好过，拼尽全力斩落手臂，也让他后背空门大开，被愤怒得无以复加的邪神直接一拳穿胸而过。砰砰跳动的心脏连同周围几根大血管，都被一把掏了出来，在所有人都来不及救援的时候，被班恩瞬间发动宝具粉碎到无法恢复的程度。
以命换伤，也就是圣武士这种善良的“蠢货”才能做的出来了。
本来班恩还想直接爆发神力，把这位活圣人的尸体完全摧毁以泄愤，但朵高索斯及时冲上来如连珠炮一样的法术袭击，让他果断地选择放下了手中的累赘，拿出全部的精力来应对这位强敌。周围的巫妖和死灵师虽说是表面和他们达成了一致，可暗地里还是心怀鬼胎，各个都在出工不出力地划水输出，不然也不至于打到现在。
被丢到一边的圣武士尸体，真如垃圾一样，从天空中摔落了下来。没有一个所谓的队友去伸手接一接的。朵高索斯刚刚的攻击只能说是恰逢其会，邪龙的心里也未曾有什么保住队友尸体的这种善良心思。与他心智相连的莫河很清楚，刚刚的那一波，完全是龙巫妖找到了对手的破绽，没有一点其他意思。
最后还是伊尔明斯特作为场上最后的良心，分神释放了一个远距离的【羽落术】，召来了一股清风包裹住了他。不然这位圣武士的尸体恐怕就要直接落地，摔个血肉模糊了。
“就这样退场了？”莫河看向了那一边，心中有着淡淡的迷茫感。
这位被吹上天的传奇圣武士，正义化身的活圣人，所有圣武士心中的标杆，居然就这么退场了？
虽然最后他砍下了邪神的一只手，战绩上算是说得过去了，可还是给人一点名不副实的感觉啊。
莫河眯起眼睛，看向了那具死得透透的尸体，心里还是觉得说不过去。
等等……尸体？
为什么尸体还在！？
莫河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圣杯战争参战的英灵，可都是灵体化现身的。被人打死了，是不存在被法术复活的可能的，比异界生物还坑一些，就连九环的【复活术】也不能阻止他们的躯体溃散成魔力汇聚到圣杯当中去。所以怎么可能有尸体保留下来啊！
“你一直看着那里干嘛？想要修习死灵术了？还是看上那具传奇圣武士的强壮躯体了？”
奥沃用他那恶心的嗓音打断了莫河的思考，狠狠调侃了一把身边在他眼里神神怪怪的狗头人。但是莫河没那心思和他开玩笑，看奥沃主动开口了，就直截了当地开口回道：
“不死者阁下，请您给我加持一个隐身法术，我有些事想去确认一下。”
也许是口气过于直接了，奥沃半晌没回话，直勾勾地和莫河对视着。充斥着深幽黑暗的双眼中翻滚着一些不知名的东西。直到莫河有些不耐烦，想转去求伊尔明斯特的时候，奥沃才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个九环的【究级隐形术】，然后在莫河吃惊的眼神中转过头关注起了天上的战事。
“谢谢阁下。”
莫河急着去确认，没有多说什么，匆忙道了一声谢，就朝着圣武士尸体的方向跑了过去。九环顶级的隐形效果，传奇级的强者都不一定能够发现，那是完全隐匿了声音，气味，形体的终极效果。再加上大家的注意基本都集中在班恩何时败亡上，也没人特意去关注莫河的行踪。
狗头人很顺利地穿过了遍地尸体的战场，跑到了圣武士的身边。
咚…咚…咚
及近身边，莫河就听到了一声声极为缓慢的声音，像极了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的声响。但速度很慢很慢，像是老朽的机器在工人的咒骂催动下，一边哀嚎一边发动着。
他能感受到圣武士体内的生机确实在流散，但是又有一股全新的力量在填充入他的身体内。不是神力，也不像是魔力，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能量。很像是现在还缠绕在班恩手臂伤口处的圣白火焰。但也更加纯净一些。让莫河不解的是，这种理论上应该十分神圣的力量，却没有半点修补圣武士躯体的意思，任由那胸口的大洞敞开着，不断流出能算得上致死量的鲜血。
生机在流逝，力量却在增强，如果不是知道绝对没有可能，莫河都以为这位传奇圣武士要转化为传奇死亡骑士了。
狗头人试探着再靠近了一些，精神触碰了一下脑海中龙后留下的神性力量，自发转化了两个【治疗轻伤】出来。将治愈的魔力轻轻洒在了对方的伤口处。这点微薄的力量，是没办法一下治好致命伤的。可也多少修复了一点小血管，使流血量没有一开始那么凶狠了。
莫河怀疑这已经是要把全身的血都流干了。
咚……咚……咚！
那像心跳一样的声响越来越大，越发强劲。
莫河似乎看到了理论上已经死亡的圣武士嘴唇翕动了起来，艰难地吐着一个又一个细不可查的音节。
“你想说什么？”
莫河想要靠过去听清楚，可还没等接近，一阵比班恩身上还要炽烈千百倍的神圣火焰从圣武士的躯体上燃烧了起来。老迈的躯体被火焰环绕在了中间，生机在莫河眼中一下消散殆尽，全部转化为了这种诡异神圣的能量。血管之中的血液也跟着一起不翼而飞，转而被光芒所充斥。
圣武士睁开了双眼，炯炯有神得像要放出真正的神光。身上凡铁锻造的甲胄也被一种光耀的金属铠甲所取代，唯一还保持一样的，是他手中的那把圣剑复制品。但看那神光四射的样子，哪还有一点复制品的样子啊？
莫河试着看了他一眼，发现当初还能勉强看清的数据模板，此时却只被一排提示所取代了。
【目标处于神圣复仇者状态，无法读取目标数据。系统正在解析能力中，请稍后……】
……
“他能否创造奇迹我不怀疑，可是没有了那把【神圣复仇者】的话…他真的能……”
“你在操什么心啊。那把剑可不是因为它本身的强大锋利，而被叫做【神圣复仇者】的。”
“嗯？”
“对那个人来说，哪有什么高贵的圣剑啊。只要是把趁手的长剑，就算是把破铜烂铁，在他的手中，就是那把媲美神器的【神圣复仇者】！”
……
龙巫妖嗤笑和忌惮的表情仿佛就还在眼前，莫河当时还理解不了这句话的含义，以为就是和兰斯洛特的【骑士不死于徒手】一样的能力，心里就没把它当回事了。但现在看来，好像还真没那么简单。
“还没死？提尔的圣武士都是像你这样又臭又硬打不死的吗！？”
班恩挥拳逼开朵高索斯，注意到了重新站起身的圣武士，被砍掉手臂的愤怒再次占据了他的大脑。
“为了…正义！”
圣武士机械地吐了一句话，随即摆出了一个出剑的架势，但过于缓慢的动作，在莫河眼里都到处是破绽。
还没等他挥出剑去，天空中的班恩就消失在了原地。邪神全力出手，一个冲锋就到了圣武士的面前，狰狞的面容让莫河吓得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死而复活是吧？那我就再杀你一次！看你还能复活几次！”
带着狂暴神力的巨拳避开了剑锋，轰在了圣武士的脑袋上。上半个脑袋在无匹的力量前辈砸成了一滩血沫。
可等巨拳刚刚收回，被打得稀烂的脑袋居然在闪动的圣白光芒中又恢复了原样，然后一脸呆板的圣武士在班恩惊疑的眼神中挥剑而下，在措手不及的邪神胸前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剑痕。
怎么可能？！明明脑袋都轰碎了半个啊？
连朵高索斯都忍不住惊叹了起来。圣武士的这种情况，就连被狂战士们吹上天的【不死狂怒】能力都比不上。【不死狂怒】号称让处于狂怒状态的狂战士绝不会被任何物理攻击杀死，但经研究证明，只要有足够的巨创也是能使处于该状态的狂战士来不及忍受伤害就当场死去的。
轰碎脑袋就包含在其中。更别提这位还是直接当场恢复如初的！
“这是什么鬼东西？！”
班恩一拳拳轰在了圣武士的身上，每一次出手都是足以打死一名准传奇的力度。但所有伤害，不论多么致命，都是在瞬间就得到了恢复。反而是对方用满溢的圣光造成的一次次类【破邪斩】让班恩着实得手忙脚乱起来，身上的伤痕一道道地增加。到后来班恩忍受不了地抽调神力，模拟出如【死亡一指】，【解离术】这类的即死法术，可也照样毫无办法。
拳头脑袋轰碎了，那就长出一个，继续砍！
被【解离术】命中，当场变成粉尘了，那就瞬间凝聚，继续砍！
这不死不休的疯狂架势，让所有围观着这里的人都为之胆寒不已。
这样怎么打都不死的怪物，就算是知道他归属于正义之神提尔，也会让人觉得无比邪恶。
……
一直沉默着围观战斗的莫河也在此时得到了来自系统的解析。
【能力名称：神圣复仇】
【要求：全方位的活圣人，神祗级的意志水准，守序善良阵营】
【介绍：从科斯拉·赫尔德生前的传说中演化出来的能力，结合了正义之主的神力和被所有心怀正义圣武士传唱之后，有着难以想象的知名程度。其八十岁高龄斩杀六名传奇级班恩选民的事迹，让正义得到了广泛的传唱，在班恩恐怖的极致时期让人民心怀希望，以至于其当时随身佩戴的一把普通魔法长剑都受到了部分福泽，而进阶为了神器。故而本能力只有科斯拉本人具有，无复制性。】
【效果：只要锁定的复仇目标还存在，科斯拉·赫尔德依旧相信着正义，那圣武士就可以以消耗自身存在为代价，保持己身的战斗力维持在巅峰水准（顶级传奇圣武士）。状态启动期间，任何伤害，控制效果，诅咒都可以以消耗存在未代价恢复。当存在消耗完毕后，科斯拉·赫尔德将完全在世界记录上消失。】
【点评：“世界上有无数邪恶，而且离人心不远……但只要人的内心忠诚，道路正直，他就能够击溃一切邪恶。”——科斯拉·赫尔德在斩杀完六个选民后消失的最后留言】
“要结束了吧？”莫河一脸慨叹地问道。
“嗯，要结束了。”伊尔明斯特放下了烟斗，顺便吐出了一口烟雾。
“终于要结束了，感觉这场战斗其实已经打了好几个月了一样，这一夜好长啊……是因为交战方力量层次太高，我理解不了而产生的错觉吗？”莫河低头自嘲了一下。
一旁的伊尔明斯特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收起了手里的烟斗，眼睛一闭一睁，眼中又充满了利剑一样锋锐的眼神。
接下来就是属于他的部分了，重中之重啊，稍有点差错这一晚上可就真的白打了！
天空之中的班恩，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不可一世，遍体狼狈，已经没有了一点独属神祗的至高无上。浑身上下都是被火焰炙烤，寒冰冻结，闪电轰击留下的斑斑点点的轻伤，这些都是巫妖们在法术战中造成的结果，虽是让他灰头土脸，却无伤大雅。真正要命的是神圣复仇者和太古龙巫妖下的手。
班恩的左臂断了一截。这次是真的断了。从手肘以下被爆发的圣武士一剑斩下，掉落的手臂在离开身体之后，就被一阵不知名的圣白火焰烧成了灰烬，让周围一众指望着捡漏子的强者捶胸顿足了好久。那一截手臂中包含的神力，足够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再进一步了，就这么被烧成了灰烬。
当然那圣武士也不好过，拼尽全力斩落手臂，也让他后背空门大开，被愤怒得无以复加的邪神直接一拳穿胸而过。砰砰跳动的心脏连同周围几根大血管，都被一把掏了出来，在所有人都来不及救援的时候，被班恩瞬间发动宝具粉碎到无法恢复的程度。
以命换伤，也就是圣武士这种善良的“蠢货”才能做的出来了。
本来班恩还想直接爆发神力，把这位活圣人的尸体完全摧毁以泄愤，但朵高索斯及时冲上来如连珠炮一样的法术袭击，让他果断地选择放下了手中的累赘，拿出全部的精力来应对这位强敌。周围的巫妖和死灵师虽说是表面和他们达成了一致，可暗地里还是心怀鬼胎，各个都在出工不出力地划水输出，不然也不至于打到现在。
被丢到一边的圣武士尸体，真如垃圾一样，从天空中摔落了下来。没有一个所谓的队友去伸手接一接的。朵高索斯刚刚的攻击只能说是恰逢其会，邪龙的心里也未曾有什么保住队友尸体的这种善良心思。与他心智相连的莫河很清楚，刚刚的那一波，完全是龙巫妖找到了对手的破绽，没有一点其他意思。
最后还是伊尔明斯特作为场上最后的良心，分神释放了一个远距离的【羽落术】，召来了一股清风包裹住了他。不然这位圣武士的尸体恐怕就要直接落地，摔个血肉模糊了。
“就这样退场了？”莫河看向了那一边，心中有着淡淡的迷茫感。
这位被吹上天的传奇圣武士，正义化身的活圣人，所有圣武士心中的标杆，居然就这么退场了？
虽然最后他砍下了邪神的一只手，战绩上算是说得过去了，可还是给人一点名不副实的感觉啊。
莫河眯起眼睛，看向了那具死得透透的尸体，心里还是觉得说不过去。
等等……尸体？
为什么尸体还在！？
莫河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圣杯战争参战的英灵，可都是灵体化现身的。被人打死了，是不存在被法术复活的可能的，比异界生物还坑一些，就连九环的【复活术】也不能阻止他们的躯体溃散成魔力汇聚到圣杯当中去。所以怎么可能有尸体保留下来啊！
“你一直看着那里干嘛？想要修习死灵术了？还是看上那具传奇圣武士的强壮躯体了？”
奥沃用他那恶心的嗓音打断了莫河的思考，狠狠调侃了一把身边在他眼里神神怪怪的狗头人。但是莫河没那心思和他开玩笑，看奥沃主动开口了，就直截了当地开口回道：
“不死者阁下，请您给我加持一个隐身法术，我有些事想去确认一下。”
也许是口气过于直接了，奥沃半晌没回话，直勾勾地和莫河对视着。充斥着深幽黑暗的双眼中翻滚着一些不知名的东西。直到莫河有些不耐烦，想转去求伊尔明斯特的时候，奥沃才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个九环的【究级隐形术】，然后在莫河吃惊的眼神中转过头关注起了天上的战事。
“谢谢阁下。”
莫河急着去确认，没有多说什么，匆忙道了一声谢，就朝着圣武士尸体的方向跑了过去。九环顶级的隐形效果，传奇级的强者都不一定能够发现，那是完全隐匿了声音，气味，形体的终极效果。再加上大家的注意基本都集中在班恩何时败亡上，也没人特意去关注莫河的行踪。
狗头人很顺利地穿过了遍地尸体的战场，跑到了圣武士的身边。
咚…咚…咚
及近身边，莫河就听到了一声声极为缓慢的声音，像极了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的声响。但速度很慢很慢，像是老朽的机器在工人的咒骂催动下，一边哀嚎一边发动着。
他能感受到圣武士体内的生机确实在流散，但是又有一股全新的力量在填充入他的身体内。不是神力，也不像是魔力，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能量。很像是现在还缠绕在班恩手臂伤口处的圣白火焰。但也更加纯净一些。让莫河不解的是，这种理论上应该十分神圣的力量，却没有半点修补圣武士躯体的意思，任由那胸口的大洞敞开着，不断流出能算得上致死量的鲜血。
生机在流逝，力量却在增强，如果不是知道绝对没有可能，莫河都以为这位传奇圣武士要转化为传奇死亡骑士了。
狗头人试探着再靠近了一些，精神触碰了一下脑海中龙后留下的神性力量，自发转化了两个【治疗轻伤】出来。将治愈的魔力轻轻洒在了对方的伤口处。这点微薄的力量，是没办法一下治好致命伤的。可也多少修复了一点小血管，使流血量没有一开始那么凶狠了。
莫河怀疑这已经是要把全身的血都流干了。
咚……咚……咚！
那像心跳一样的声响越来越大，越发强劲。
莫河似乎看到了理论上已经死亡的圣武士嘴唇翕动了起来，艰难地吐着一个又一个细不可查的音节。
“你想说什么？”
莫河想要靠过去听清楚，可还没等接近，一阵比班恩身上还要炽烈千百倍的神圣火焰从圣武士的躯体上燃烧了起来。老迈的躯体被火焰环绕在了中间，生机在莫河眼中一下消散殆尽，全部转化为了这种诡异神圣的能量。血管之中的血液也跟着一起不翼而飞，转而被光芒所充斥。
圣武士睁开了双眼，炯炯有神得像要放出真正的神光。身上凡铁锻造的甲胄也被一种光耀的金属铠甲所取代，唯一还保持一样的，是他手中的那把圣剑复制品。但看那神光四射的样子，哪还有一点复制品的样子啊？
莫河试着看了他一眼，发现当初还能勉强看清的数据模板，此时却只被一排提示所取代了。
【目标处于神圣复仇者状态，无法读取目标数据。系统正在解析能力中，请稍后……】
……
“他能否创造奇迹我不怀疑，可是没有了那把【神圣复仇者】的话…他真的能……”
“你在操什么心啊。那把剑可不是因为它本身的强大锋利，而被叫做【神圣复仇者】的。”
“嗯？”
“对那个人来说，哪有什么高贵的圣剑啊。只要是把趁手的长剑，就算是把破铜烂铁，在他的手中，就是那把媲美神器的【神圣复仇者】！”
……
龙巫妖嗤笑和忌惮的表情仿佛就还在眼前，莫河当时还理解不了这句话的含义，以为就是和兰斯洛特的【骑士不死于徒手】一样的能力，心里就没把它当回事了。但现在看来，好像还真没那么简单。
“还没死？提尔的圣武士都是像你这样又臭又硬打不死的吗！？”
班恩挥拳逼开朵高索斯，注意到了重新站起身的圣武士，被砍掉手臂的愤怒再次占据了他的大脑。
“为了…正义！”
圣武士机械地吐了一句话，随即摆出了一个出剑的架势，但过于缓慢的动作，在莫河眼里都到处是破绽。
还没等他挥出剑去，天空中的班恩就消失在了原地。邪神全力出手，一个冲锋就到了圣武士的面前，狰狞的面容让莫河吓得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死而复活是吧？那我就再杀你一次！看你还能复活几次！”
带着狂暴神力的巨拳避开了剑锋，轰在了圣武士的脑袋上。上半个脑袋在无匹的力量前辈砸成了一滩血沫。
可等巨拳刚刚收回，被打得稀烂的脑袋居然在闪动的圣白光芒中又恢复了原样，然后一脸呆板的圣武士在班恩惊疑的眼神中挥剑而下，在措手不及的邪神胸前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剑痕。
怎么可能？！明明脑袋都轰碎了半个啊？
连朵高索斯都忍不住惊叹了起来。圣武士的这种情况，就连被狂战士们吹上天的【不死狂怒】能力都比不上。【不死狂怒】号称让处于狂怒状态的狂战士绝不会被任何物理攻击杀死，但经研究证明，只要有足够的巨创也是能使处于该状态的狂战士来不及忍受伤害就当场死去的。
轰碎脑袋就包含在其中。更别提这位还是直接当场恢复如初的！
“这是什么鬼东西？！”
班恩一拳拳轰在了圣武士的身上，每一次出手都是足以打死一名准传奇的力度。但所有伤害，不论多么致命，都是在瞬间就得到了恢复。反而是对方用满溢的圣光造成的一次次类【破邪斩】让班恩着实得手忙脚乱起来，身上的伤痕一道道地增加。到后来班恩忍受不了地抽调神力，模拟出如【死亡一指】，【解离术】这类的即死法术，可也照样毫无办法。
拳头脑袋轰碎了，那就长出一个，继续砍！
被【解离术】命中，当场变成粉尘了，那就瞬间凝聚，继续砍！
这不死不休的疯狂架势，让所有围观着这里的人都为之胆寒不已。
这样怎么打都不死的怪物，就算是知道他归属于正义之神提尔，也会让人觉得无比邪恶。
……
一直沉默着围观战斗的莫河也在此时得到了来自系统的解析。
【能力名称：神圣复仇】
【要求：全方位的活圣人，神祗级的意志水准，守序善良阵营】
【介绍：从科斯拉·赫尔德生前的传说中演化出来的能力，结合了正义之主的神力和被所有心怀正义圣武士传唱之后，有着难以想象的知名程度。其八十岁高龄斩杀六名传奇级班恩选民的事迹，让正义得到了广泛的传唱，在班恩恐怖的极致时期让人民心怀希望，以至于其当时随身佩戴的一把普通魔法长剑都受到了部分福泽，而进阶为了神器。故而本能力只有科斯拉本人具有，无复制性。】
【效果：只要锁定的复仇目标还存在，科斯拉·赫尔德依旧相信着正义，那圣武士就可以以消耗自身存在为代价，保持己身的战斗力维持在巅峰水准（顶级传奇圣武士）。状态启动期间，任何伤害，控制效果，诅咒都可以以消耗存在未代价恢复。当存在消耗完毕后，科斯拉·赫尔德将完全在世界记录上消失。】
【点评：“世界上有无数邪恶，而且离人心不远……但只要人的内心忠诚，道路正直，他就能够击溃一切邪恶。”——科斯拉·赫尔德在斩杀完六个选民后消失的最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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