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提审
战场上，有了另一位侍卫加入的原因，络腮胡招架得越来越吃力，当他想叫人帮忙的时候，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的人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小部分还在负隅顽抗。
正是这一分神的缘故，两个侍卫却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抓住这个破绽，齐力将络腮胡的武器给打落，没了武器的络腮胡只抵挡了几招便被两把利刃架在了脖子上。
感受到脖子上的寒意，络腮胡又看向战场中不断被剿灭的同伙，最终还是没在挣扎，白侍卫见状一脚踢在络腮胡膝窝，让他跪了下去，高声大喊：“所有人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还在抵抗的流寇听见高呼声后往那地方望去，只见自家大当家此时跪在地上，被两把刀架了脖子，顿时面面相觑，犹豫之下，终于有一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抱头跪在了地上。
有一就有二，在连锁效应之下，很快就有更多的人放下了武器抱头投降，那和镖头缠斗的彪形大汉原本已经占了上风，但此刻也看见了络腮胡的下场，停下了进攻，扔掉兵器坐在了地上。
镖头邱巍则趁机快速上前收了大汉的刀，抽出腰带将对方的手捆了起来。
趴在货箱顶的林间，老远便看见了持着剑走来的王承恩，对方正四处张望，寻找着自己的身影。
“掌柜的，这儿！”林间压低声音，招招手向王承恩指引方向，王承恩听见后顺着声音找了过了，林间和罗泉也跳下货箱。
罗泉见了雇主，自然是有些拘谨，三句话崩不出个屁来，只得不停点头尬笑。王承恩没有理睬，只是看见林间毫发无损稍稍松了口气，有外人在场，二人只是做了简单的眼神交流确认无事后，林间便领着王承恩进到了帐下。
王承恩一进去便看见地上被捆成粽子的瘦猴，抬头看向林间。
“抓了个活的，掌柜的等会儿可以审问一下。”
王承恩没想到林间还有这本事，林间什么样他心里大概有个数，连鸡都没杀过，居然还能活捉一个流寇？
正在这时，众人听见了外面的高喊，脸上纷纷露出喜色。
“打赢了？”林间和王承恩一愣，同时走出帐外，看见战场上跪倒的流寇，看来是真打赢了。
“先生，同去！”周围没别人，王承恩低声招呼着林间一起过去，今夜定要从这些流寇嘴里撬出点东西来。
林间当然没有意见，刚抬脚，又想起帐内还有一个活口，回头叫了声：“老罗，把那野猴扛过来，掌柜的他们要！”
罗泉应了声，扛起昏迷的瘦猴便跟了上去，三人来到王承恩的营帐，罗泉放下瘦猴便识趣的准备离去。
“等下！”林间叫住了罗泉，去向王承恩讨了些伤药，那边还有个小镖师躺着的，商队虽然有医有药，但是救人也需要时间，别还没等到救治小镖师就嗝屁了，找王承恩要点伤药先把命吊住吧。
将药给罗泉带回去后，帐内只剩下林间和王承恩二人，哦，还有个昏迷的。
“王公公，这流寇怎么来这么快，不是说他们都在猫猫山那边吗？”
“不知道，”王承恩摇摇头，回答道：“但他们肯定不是简单的流寇。”无论是流寇手里的劲弓，还是突然袭击，都说明这群流寇不一般。
林间翻了个白眼，你这说和没说就什么区别，我上一次无语的时候还是上一次。
“大人，人抓过来了！”帐外，侍卫的声音传来，王承恩刚想开口让其把人押进来，旁边林间急忙阻止了他。
“分开，分开审讯啊！”林间向王承恩说道，把人聚在一堆能审出个什么来，等着对方串供么。
王承恩也惭愧自己有些过于抄急了，连这点都没想到，于是吩咐侍卫将人分开关押，准备单独审问，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审问那个领头的络腮胡。
林间跟着王承恩去了隔壁帐篷，至于昏迷的瘦猴，就扔在这里留了个伪装的镖师看管。
一出帐篷，林间就看见不远处镖头和其余掌柜围成一堆被拦在这几个帐篷外，这当然是王承恩安排的，若是一般流寇他还不会这么做，但是涉及到军械，那就不是这些人能够过问的了。
来到隔壁帐篷，一进去就看见被五花大绑，捆在地上的络腮胡，头上还套了个布袋。
一进来王承恩就让人取下络腮胡的头上的布袋准备审问，被林间给拦了下来，这审问就要有个审问样，在王承恩耳边低语几句，让他命人稍作准备，再开始审问，王承恩听了琢磨一下点头同意了。
倒在地上的络腮胡只能听见耳边穿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持续了不少时间，最后发现自己被人架起，按在了一把小凳上，随后被一把扯掉了头套。
头套被取，睁开眼便被眼前的灯光给晃得眼花，透过灯光，发现四周都是白布，左右挂了了几张纸，写着什么东西，正前方是道帘子，只能模糊的看清帘子背后坐了人，正在看着自己。
四周都被摆上了灯笼，离得太近烛光将眼晃得生疼，扭了扭身体，无奈入目处都有灯笼，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
帘子后坐的正是林间和王承恩，两个侍卫站在背后，本来他们的打算是直接用刑撬开络腮胡等人的嘴的，锦衣卫的审讯手段还没多少人能坚持得下来，但是却被林间拦了下来，说要用点新招式，连王承恩也同意了，二人只好作罢，同时也想看看林间是怎样干的。
“咳！”林间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姓名！”
络腮胡不为所动，只是眼里满是讥笑，像是在嘲笑林间审问手段如此稚嫩。
林间也不恼，没指望对方一来就配合，再次开口道：“注意你的态度，知道你左右那几个大字儿什么意思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大明律法公正严明，你劫道杀人，本就罪大恶极，现在还拒不配合本官的调查，那就是罪加一等！”
“现在本官给你个机会，配合本官的调查，争取宽大处理！”
“你的同伙也在被审问，你认为他们能坚持下去吗？”
“现在是你们抢先举报的机会，若是有其他人抢先说出，那本官就只有为他申请优待处理了。”
“不说的，哼，本官定当如实禀报朝廷，特别是你，一个带头的，到时候一个杀头的罪名是免不了了。”
“想想你的亲人，兄弟姐妹，父母妻儿，要是将你斩了，这辈子可就再也见不到了！”
“现在，想好怎么回答本官的话了吗！”
攻人先攻心，一个棒槌一颗枣的道理自古以来都是很受用的，对付这种人，上刑还真不一定有用。
络腮胡明显有些意动，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不假，虽然明知道对方可能是在说假话，但要是能活命谁又不愿意呢，再想起留在寨里的老母，络腮胡明显没那么抗拒了。
看出络腮胡意动的林间趁机继续开始盘问。
“要相信本官，相信大明律法！”
“现在继续回答本官的问题！”
“姓名！”
络腮胡犹豫片刻，叹了口气，终于开口回答了。
“鲁深”
正是这一分神的缘故，两个侍卫却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抓住这个破绽，齐力将络腮胡的武器给打落，没了武器的络腮胡只抵挡了几招便被两把利刃架在了脖子上。
感受到脖子上的寒意，络腮胡又看向战场中不断被剿灭的同伙，最终还是没在挣扎，白侍卫见状一脚踢在络腮胡膝窝，让他跪了下去，高声大喊：“所有人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还在抵抗的流寇听见高呼声后往那地方望去，只见自家大当家此时跪在地上，被两把刀架了脖子，顿时面面相觑，犹豫之下，终于有一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抱头跪在了地上。
有一就有二，在连锁效应之下，很快就有更多的人放下了武器抱头投降，那和镖头缠斗的彪形大汉原本已经占了上风，但此刻也看见了络腮胡的下场，停下了进攻，扔掉兵器坐在了地上。
镖头邱巍则趁机快速上前收了大汉的刀，抽出腰带将对方的手捆了起来。
趴在货箱顶的林间，老远便看见了持着剑走来的王承恩，对方正四处张望，寻找着自己的身影。
“掌柜的，这儿！”林间压低声音，招招手向王承恩指引方向，王承恩听见后顺着声音找了过了，林间和罗泉也跳下货箱。
罗泉见了雇主，自然是有些拘谨，三句话崩不出个屁来，只得不停点头尬笑。王承恩没有理睬，只是看见林间毫发无损稍稍松了口气，有外人在场，二人只是做了简单的眼神交流确认无事后，林间便领着王承恩进到了帐下。
王承恩一进去便看见地上被捆成粽子的瘦猴，抬头看向林间。
“抓了个活的，掌柜的等会儿可以审问一下。”
王承恩没想到林间还有这本事，林间什么样他心里大概有个数，连鸡都没杀过，居然还能活捉一个流寇？
正在这时，众人听见了外面的高喊，脸上纷纷露出喜色。
“打赢了？”林间和王承恩一愣，同时走出帐外，看见战场上跪倒的流寇，看来是真打赢了。
“先生，同去！”周围没别人，王承恩低声招呼着林间一起过去，今夜定要从这些流寇嘴里撬出点东西来。
林间当然没有意见，刚抬脚，又想起帐内还有一个活口，回头叫了声：“老罗，把那野猴扛过来，掌柜的他们要！”
罗泉应了声，扛起昏迷的瘦猴便跟了上去，三人来到王承恩的营帐，罗泉放下瘦猴便识趣的准备离去。
“等下！”林间叫住了罗泉，去向王承恩讨了些伤药，那边还有个小镖师躺着的，商队虽然有医有药，但是救人也需要时间，别还没等到救治小镖师就嗝屁了，找王承恩要点伤药先把命吊住吧。
将药给罗泉带回去后，帐内只剩下林间和王承恩二人，哦，还有个昏迷的。
“王公公，这流寇怎么来这么快，不是说他们都在猫猫山那边吗？”
“不知道，”王承恩摇摇头，回答道：“但他们肯定不是简单的流寇。”无论是流寇手里的劲弓，还是突然袭击，都说明这群流寇不一般。
林间翻了个白眼，你这说和没说就什么区别，我上一次无语的时候还是上一次。
“大人，人抓过来了！”帐外，侍卫的声音传来，王承恩刚想开口让其把人押进来，旁边林间急忙阻止了他。
“分开，分开审讯啊！”林间向王承恩说道，把人聚在一堆能审出个什么来，等着对方串供么。
王承恩也惭愧自己有些过于抄急了，连这点都没想到，于是吩咐侍卫将人分开关押，准备单独审问，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审问那个领头的络腮胡。
林间跟着王承恩去了隔壁帐篷，至于昏迷的瘦猴，就扔在这里留了个伪装的镖师看管。
一出帐篷，林间就看见不远处镖头和其余掌柜围成一堆被拦在这几个帐篷外，这当然是王承恩安排的，若是一般流寇他还不会这么做，但是涉及到军械，那就不是这些人能够过问的了。
来到隔壁帐篷，一进去就看见被五花大绑，捆在地上的络腮胡，头上还套了个布袋。
一进来王承恩就让人取下络腮胡的头上的布袋准备审问，被林间给拦了下来，这审问就要有个审问样，在王承恩耳边低语几句，让他命人稍作准备，再开始审问，王承恩听了琢磨一下点头同意了。
倒在地上的络腮胡只能听见耳边穿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持续了不少时间，最后发现自己被人架起，按在了一把小凳上，随后被一把扯掉了头套。
头套被取，睁开眼便被眼前的灯光给晃得眼花，透过灯光，发现四周都是白布，左右挂了了几张纸，写着什么东西，正前方是道帘子，只能模糊的看清帘子背后坐了人，正在看着自己。
四周都被摆上了灯笼，离得太近烛光将眼晃得生疼，扭了扭身体，无奈入目处都有灯笼，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
帘子后坐的正是林间和王承恩，两个侍卫站在背后，本来他们的打算是直接用刑撬开络腮胡等人的嘴的，锦衣卫的审讯手段还没多少人能坚持得下来，但是却被林间拦了下来，说要用点新招式，连王承恩也同意了，二人只好作罢，同时也想看看林间是怎样干的。
“咳！”林间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姓名！”
络腮胡不为所动，只是眼里满是讥笑，像是在嘲笑林间审问手段如此稚嫩。
林间也不恼，没指望对方一来就配合，再次开口道：“注意你的态度，知道你左右那几个大字儿什么意思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大明律法公正严明，你劫道杀人，本就罪大恶极，现在还拒不配合本官的调查，那就是罪加一等！”
“现在本官给你个机会，配合本官的调查，争取宽大处理！”
“你的同伙也在被审问，你认为他们能坚持下去吗？”
“现在是你们抢先举报的机会，若是有其他人抢先说出，那本官就只有为他申请优待处理了。”
“不说的，哼，本官定当如实禀报朝廷，特别是你，一个带头的，到时候一个杀头的罪名是免不了了。”
“想想你的亲人，兄弟姐妹，父母妻儿，要是将你斩了，这辈子可就再也见不到了！”
“现在，想好怎么回答本官的话了吗！”
攻人先攻心，一个棒槌一颗枣的道理自古以来都是很受用的，对付这种人，上刑还真不一定有用。
络腮胡明显有些意动，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不假，虽然明知道对方可能是在说假话，但要是能活命谁又不愿意呢，再想起留在寨里的老母，络腮胡明显没那么抗拒了。
看出络腮胡意动的林间趁机继续开始盘问。
“要相信本官，相信大明律法！”
“现在继续回答本官的问题！”
“姓名！”
络腮胡犹豫片刻，叹了口气，终于开口回答了。
“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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