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回 五将结义奔青州
话说刘开被斩首，众人拿其首级到了将军府门外，本打算接应杨仲，如今出了变故，莫无言找了块布，用刘开之血写了几句话在上面，卷起来塞进人头嘴里，随后把人头扔进将军府，有巡逻士兵看见，捡起来便吓了一跳，又见有块布，扯出来看了看，只见其上写着：神刀王刘开已被我等斩首，识相的速速将玉玺送回，否则爷爷打进府去，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
见此，这些人急忙跑到后院禀报李祯，且说叶仇、云卿、唐翎三人施巧计二次潜入将府，这些天暗中打听消息，和张半斤约好，每日子时三刻于东跨院大墙外等候，他们会把书信丢出去，再由张半斤转交到茶楼，今日又写好一封，该是唐翎送信，他沉着稳重，浑身一副家丁打扮，又换了马氏兄弟的人皮面具，不费力便到了跨院，这里是个小院子，种着许多花草树木，他来至一处茂密花丛中，正要把信丢出去，谁知就在这时刘开的人头飞进来了，他急忙又缩回花丛里。
那些士兵念信上的内容他全都听见了，暗道真是没想到，方才在后院发生的事他们也知晓一二，现在全府戒严，说是进贼了，三门两会那些人都追出去了，故此他们几个毫无顾忌，叶仇和云卿也去了后院，打算趁机把玉玺拿回来，想到这，他没记着露面，等士兵都走了之后，把信扔出去悄悄从另一条路也去了后院，迎头正好碰上叶仇他们，三人到了黑暗处，唐翎问道：“打听到什么了吗？”
叶仇摇头：“没有，不过看这情况，被偷走的东西肯定很重要，说不定就是玉玺，不然那些人也不至于全都去追。”
云卿说道：“不如咱们跟上去看看，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主意已定，三人立刻从西边也出了将军府，这是杨仲逃走的方向，再说那张半斤，在墙外等着信，一看扔出来了，马上捡起来往茶楼跑，一路穿街过巷，不多时便到了一个胡同里，正巧胡同边上是一家酒楼，而酒楼的房顶上就是老爷和众位英雄，九爷一眼认出张半斤，跳下房顶来至胡同里，顿时到了他面前。
眼前突然出现个人，张半斤吓得半死，细看才发现是九爷，急忙说道：“老掌门，原来是您，吓煞我也！”
九爷道：“你怎么在这？看你这么着急，你要去哪？”
张半斤把书信呈上，道：“这是少掌门他们的信，我正准备送去茶楼呢，没想到在这儿遇到您了，那我就不用再跑了。”
这时，老爷也从房顶上下来了，两人展开书信看了看，上面写着：将府有变，三门两会之人皆往西门去了，不知追赶何人，我三人趁机盗取玉玺，成与不成，明日都返回茶楼。见此，九爷微微点头道：“看来杨先生已经拿到玉玺了，不然也不能惊动这么多人。”
老爷担心道：“杨先生就一个人，对方人多势众，恐怕凶多吉少，我们也应该立刻追上去。”
九爷点头，对张半斤说道：“你赶紧回去，切莫再来将军府。”
说完，和老爷上了房顶，同众人一齐赶奔西门，再说花离烟，他跟随杨仲到了将军府，一直在东边等着，杨仲逃走是往西边，所以他不清楚，还等着呢，直到将军府大乱，士兵更加戒备，他这才明白出事了，急忙到东墙上查看情况，混乱中就听人说贼往西边跑了，于是他赶紧追了上去，他和段红云等人也就是前后脚的关系，所以没费力就追上了。
一看没有杨仲，稍微放心一些，一路追出西门，迎面碰上绝情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他在暗处也听得真切，这才清楚情况，原来杨仲果然拿到了玉玺，只不过交手过程中不小心掉进河里了，段红云不死心，带着人又去了河边，他也继续跟着，打算等这些人捞出玉玺就抢过来，结果好几个下水底都没找到，花离烟一看这条河水流湍急，莫说玉玺，就是石头也能冲走，看来已经不在这里了，说不定此刻已经到了大江大湖里，于是也就不管了，转身回了西门。
正这时，老爷他们来了，双方会合一处，花离烟把事情讲说一遍，并说杨仲已经走了，可能这会儿已经到茶楼了，大伙放心一些，又折返回去，谁知迎面碰上了叶仇他们三个，大伙得到的消息都差不多，于是也没去城外，一同回了茶楼。
回去之后，三爷和鲁玉祁接出来，并告诉大伙杨仲已经回来了，众人围坐一起，杨仲将盗取玉玺的经过讲了一遍，又说与绝情剑交手之时不慎掉落河中，花离烟也重述一遍河边的事，那帮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估计玉玺已经冲走了。
老爷沉默片刻后说道：“玉玺丢了可以再找，只是费点时间而已，但绝不能再落入对方手里。”
莫无言突然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了，这玉玺找不回来了。”
老爷不解道：“莫大侠此话怎讲？”
莫无言叹了口气：“老爷不知道吗？方才我听杨先生这么一说就明白了，那条河叫入地河，原因是这条河的下游是一个水洞，深不见底，据说这个洞从上古时期就有了，通往地府，这么多年也不知灌了多少水，到现在还没灌满，按照水流速度来看，那玉玺早就落入洞中了，恐怕就是请四海龙王也捞不出来。”
老爷一听心中着急：“既如此，那该如何是好？若无玉玺，时间一长朝廷必乱啊！”
九爷想了想说道：“杨先生，你可记得那玉玺的模样吗？”
杨仲摇摇头：“天太黑了，我也没仔细看，记不清楚，叶掌门问这个干嘛？”
九爷缓缓说道：“既然找不回来，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仿造原来的样子再做一个，以假乱真方可平定风波。”
大伙一听都觉得有理，三爷说道：“可是那玉玺乃传国之宝，做工精致，非常人所能制作的，必须要最好的工匠以及材料才行，这些我等都没有啊。”
九爷道：“材料我这里倒有，玉玺无非是金或玉打造，我虽没有金，但有一块上好的玉石，足够打造一个玉玺了，现在缺的只是一个手艺人和完整的图纸。”
听到此话，宋云飞马上说道：“我认识一个人，此人是做生意的，家住洛阳青州，平时就爱卖些玉器，全是自己打造的，做得很是精美，雕刻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皆不在话下，曾经还帮着青州知府做过一个大印，和原来的一模一样，或许他可以帮忙。”
闻言，众人心中一喜，老爷忙问：“宋少侠，你说的这人是谁？”
宋云飞说道：“此人是我随家父走镖时认识的，姓尤，名叫尤步德，不过人如其名，找他帮忙由不得我们，他提条件就要全部答应，不然不肯帮忙。”
老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好，这个没问题，只要他能仿造出完美的玉玺就行。”
这时，华玉子说道：“老爷且慢，我们都不曾见过玉玺，根本不知道具体什么样子，万一除了差错可不好，还是找个了解内情的来问问比较好。”
闻言，大伙又陷入沉默，这里谁也没见过玉玺，也就杨仲碰过，然而还没看清什么样的，不多时，大部分人都面露喜色，同时想起一个人来，老爷说道：“对了，咱们可以找白护卫帮忙，他是皇上的贴身护卫，肯定见过玉玺的样子。”
话音刚落，就听后门传来一阵阵敲门声，老爷起身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官人打扮的男子，正是白凤霖，老爷大喜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谈到你就来了！快请！”
坐下之后九爷就问：“白护卫，你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白凤霖说道：“自从玉玺被盗，我担心皇上的安危，所以一直没敢离开皇宫，所有锦衣卫都暗中保护，同时我也差人潜伏在将军府周围，有风吹草动就向我报告，不久前我得到消息，说是将军府进贼了，不知把什么东西偷走了，府里加强戒备，三门两会那些人全都追了出去，后来又有人来报，说有颗人头被扔进将军府，我猜想这事不简单，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你们，所以就来打听一下。”
老爷点点头，把今晚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他，另外还有玉玺掉入河中之事也说了，白凤霖听完大吃一惊，着急道：“玉玺丢了！这可要命！万一那李祯借此为由让皇上盖印，那时无有玉玺如何是好？这样一来满朝文武必然不知所措啊！”
老爷忙道：“白护卫莫慌，我们已经有办法了，只不过还需要你帮忙。”
白凤霖急忙问：“老爷有何办法？”
老爷又把方才商量之事说给他听，白凤霖听完眉头一皱，道：“这能行吗？”
老爷道：“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不行也得行了。”
白凤霖想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老爷把文房四宝拿出来，白凤霖按照记忆把玉玺画在纸上，每个方向都有，底下和上面也俱全，各处细节清晰可见，画完之后又检查数遍，确定没问题才交给老爷，大伙围过来一看都挺满意，白凤霖说道：“老爷，你们要尽快，皇宫里我会想办法拖住，这里不能久待，我要赶紧回宫去，另外我想问老爷借人，这件事后，恐怕皇上被人盯上，我一个人难以应付，希望有人能和我一起进宫。”
老爷点头：“白护卫言之有理，你随便挑吧，我们这里你觉得谁合适就带谁。”
白凤霖看了看，最后对华玉子一抱拳说道：“老前辈，劳烦大驾，随我走一趟，不知愿意否？”
华玉子点点头：“既是白护卫开口，老夫愿随你入宫。”
白凤霖千恩万谢，华玉子告别众人，带上兵器同他进宫去了，这时，九爷对叶仇说道：“仇儿，你也要跑一趟，回青州四环村，我们之前住的山洞里，我在床底下有个木盒子，那里面装着一块玉石，你去拿来。”
叶仇点头，转身就要走，宋云飞起身说道：“少掌门且慢，你我一同出发，那尤步德也住青州，我们正好同路，先去拿玉石，而后再去找他帮忙。”
他二人还未走，花离烟又说道：“哥哥，我陪你去，万一路上遇到麻烦，多一个人也好。”
他刚说完，云卿也站了起来，对叶仇说道：“还有我，臭小子，你可不能不带着我！”
唐翎一看也笑道：“既然他都去了，那我也不能缺席啊。”
宋云飞一看就笑了，叶仇却心中疑惑，问花离烟：“你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怎么没听你说过？”
花离烟笑了笑：“我们是结拜兄弟，前几天才认识，虽如此，却比亲的还亲。”
闻言，老爷突然笑了，对九爷说道：“哈哈哈，掌门，正好大伙都在，也做个见证，你与鲁神医还有纪老鬼，你们三个关系至厚，当初不也八拜为交吗？如今后辈已经长大，我看倒不如让他们也结为生死之交，你看如何啊？”
九爷一听觉得不错，鲁玉祁也点头同意，纪羡延亦是如此，于是把他们三个叫过来，这时，度善和尚口诵法号道：“阿弥陀佛，贫僧有一言，依我看不如把宋少侠和花少侠也加进来，他们几个年纪相当，都身怀武艺，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大伙点头称善，于是又让宋云飞他们俩也过来，在场众人皆为见证人，拜皇天后土，歃血为盟，饮下血酒，从此结为兄弟，各按年岁排名，宋云飞仍是第一，花离烟第二，云卿第三，叶仇第四，唐翎最后，各自又给大哥敬酒，可他们三个不会喝酒，故以水代酒，宋云飞满心欢喜，又多了三个兄弟。
老爷又道：“如今度善大师也在，他乃天下有名之人，佛门名僧，你们五人各自施展武艺，待我等一看，好让大师给你们赠号。”
五人各自站好，大伙给他们腾出空间，宋云飞先展示了自己的枪法，花离烟依然耍笔杆子，云卿舞动麒麟刀，叶仇挥舞雁翎双刀，唐翎施展剑法，度善看完点了点头，先问宋云飞道：“宋少侠可有诨名？”
宋云飞一抱拳：“在下善使花枪，故邻里街坊都以花枪将相称。”
度善一笑：“好，你是大哥，就以你的诨名来，花少侠笔走龙蛇，神鬼莫测，赐你神笔将之名，云少侠刀法精湛，以快制敌，赐你快刀将之名，叶少侠善使双刀，攻守兼备，赐你双刀将之名，唐少侠剑招精妙，虚实难辨，赐你幻剑将之名，今后你们五人便是五将弟兄。”
众人高兴，老爷在屋里摆宴庆祝，一夜欢庆无事，次日早晨，城门刚刚打开，五将早已起床，收拾好东西辞别大伙赶奔青州去了。
见此，这些人急忙跑到后院禀报李祯，且说叶仇、云卿、唐翎三人施巧计二次潜入将府，这些天暗中打听消息，和张半斤约好，每日子时三刻于东跨院大墙外等候，他们会把书信丢出去，再由张半斤转交到茶楼，今日又写好一封，该是唐翎送信，他沉着稳重，浑身一副家丁打扮，又换了马氏兄弟的人皮面具，不费力便到了跨院，这里是个小院子，种着许多花草树木，他来至一处茂密花丛中，正要把信丢出去，谁知就在这时刘开的人头飞进来了，他急忙又缩回花丛里。
那些士兵念信上的内容他全都听见了，暗道真是没想到，方才在后院发生的事他们也知晓一二，现在全府戒严，说是进贼了，三门两会那些人都追出去了，故此他们几个毫无顾忌，叶仇和云卿也去了后院，打算趁机把玉玺拿回来，想到这，他没记着露面，等士兵都走了之后，把信扔出去悄悄从另一条路也去了后院，迎头正好碰上叶仇他们，三人到了黑暗处，唐翎问道：“打听到什么了吗？”
叶仇摇头：“没有，不过看这情况，被偷走的东西肯定很重要，说不定就是玉玺，不然那些人也不至于全都去追。”
云卿说道：“不如咱们跟上去看看，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主意已定，三人立刻从西边也出了将军府，这是杨仲逃走的方向，再说那张半斤，在墙外等着信，一看扔出来了，马上捡起来往茶楼跑，一路穿街过巷，不多时便到了一个胡同里，正巧胡同边上是一家酒楼，而酒楼的房顶上就是老爷和众位英雄，九爷一眼认出张半斤，跳下房顶来至胡同里，顿时到了他面前。
眼前突然出现个人，张半斤吓得半死，细看才发现是九爷，急忙说道：“老掌门，原来是您，吓煞我也！”
九爷道：“你怎么在这？看你这么着急，你要去哪？”
张半斤把书信呈上，道：“这是少掌门他们的信，我正准备送去茶楼呢，没想到在这儿遇到您了，那我就不用再跑了。”
这时，老爷也从房顶上下来了，两人展开书信看了看，上面写着：将府有变，三门两会之人皆往西门去了，不知追赶何人，我三人趁机盗取玉玺，成与不成，明日都返回茶楼。见此，九爷微微点头道：“看来杨先生已经拿到玉玺了，不然也不能惊动这么多人。”
老爷担心道：“杨先生就一个人，对方人多势众，恐怕凶多吉少，我们也应该立刻追上去。”
九爷点头，对张半斤说道：“你赶紧回去，切莫再来将军府。”
说完，和老爷上了房顶，同众人一齐赶奔西门，再说花离烟，他跟随杨仲到了将军府，一直在东边等着，杨仲逃走是往西边，所以他不清楚，还等着呢，直到将军府大乱，士兵更加戒备，他这才明白出事了，急忙到东墙上查看情况，混乱中就听人说贼往西边跑了，于是他赶紧追了上去，他和段红云等人也就是前后脚的关系，所以没费力就追上了。
一看没有杨仲，稍微放心一些，一路追出西门，迎面碰上绝情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他在暗处也听得真切，这才清楚情况，原来杨仲果然拿到了玉玺，只不过交手过程中不小心掉进河里了，段红云不死心，带着人又去了河边，他也继续跟着，打算等这些人捞出玉玺就抢过来，结果好几个下水底都没找到，花离烟一看这条河水流湍急，莫说玉玺，就是石头也能冲走，看来已经不在这里了，说不定此刻已经到了大江大湖里，于是也就不管了，转身回了西门。
正这时，老爷他们来了，双方会合一处，花离烟把事情讲说一遍，并说杨仲已经走了，可能这会儿已经到茶楼了，大伙放心一些，又折返回去，谁知迎面碰上了叶仇他们三个，大伙得到的消息都差不多，于是也没去城外，一同回了茶楼。
回去之后，三爷和鲁玉祁接出来，并告诉大伙杨仲已经回来了，众人围坐一起，杨仲将盗取玉玺的经过讲了一遍，又说与绝情剑交手之时不慎掉落河中，花离烟也重述一遍河边的事，那帮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估计玉玺已经冲走了。
老爷沉默片刻后说道：“玉玺丢了可以再找，只是费点时间而已，但绝不能再落入对方手里。”
莫无言突然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了，这玉玺找不回来了。”
老爷不解道：“莫大侠此话怎讲？”
莫无言叹了口气：“老爷不知道吗？方才我听杨先生这么一说就明白了，那条河叫入地河，原因是这条河的下游是一个水洞，深不见底，据说这个洞从上古时期就有了，通往地府，这么多年也不知灌了多少水，到现在还没灌满，按照水流速度来看，那玉玺早就落入洞中了，恐怕就是请四海龙王也捞不出来。”
老爷一听心中着急：“既如此，那该如何是好？若无玉玺，时间一长朝廷必乱啊！”
九爷想了想说道：“杨先生，你可记得那玉玺的模样吗？”
杨仲摇摇头：“天太黑了，我也没仔细看，记不清楚，叶掌门问这个干嘛？”
九爷缓缓说道：“既然找不回来，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仿造原来的样子再做一个，以假乱真方可平定风波。”
大伙一听都觉得有理，三爷说道：“可是那玉玺乃传国之宝，做工精致，非常人所能制作的，必须要最好的工匠以及材料才行，这些我等都没有啊。”
九爷道：“材料我这里倒有，玉玺无非是金或玉打造，我虽没有金，但有一块上好的玉石，足够打造一个玉玺了，现在缺的只是一个手艺人和完整的图纸。”
听到此话，宋云飞马上说道：“我认识一个人，此人是做生意的，家住洛阳青州，平时就爱卖些玉器，全是自己打造的，做得很是精美，雕刻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皆不在话下，曾经还帮着青州知府做过一个大印，和原来的一模一样，或许他可以帮忙。”
闻言，众人心中一喜，老爷忙问：“宋少侠，你说的这人是谁？”
宋云飞说道：“此人是我随家父走镖时认识的，姓尤，名叫尤步德，不过人如其名，找他帮忙由不得我们，他提条件就要全部答应，不然不肯帮忙。”
老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好，这个没问题，只要他能仿造出完美的玉玺就行。”
这时，华玉子说道：“老爷且慢，我们都不曾见过玉玺，根本不知道具体什么样子，万一除了差错可不好，还是找个了解内情的来问问比较好。”
闻言，大伙又陷入沉默，这里谁也没见过玉玺，也就杨仲碰过，然而还没看清什么样的，不多时，大部分人都面露喜色，同时想起一个人来，老爷说道：“对了，咱们可以找白护卫帮忙，他是皇上的贴身护卫，肯定见过玉玺的样子。”
话音刚落，就听后门传来一阵阵敲门声，老爷起身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官人打扮的男子，正是白凤霖，老爷大喜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谈到你就来了！快请！”
坐下之后九爷就问：“白护卫，你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白凤霖说道：“自从玉玺被盗，我担心皇上的安危，所以一直没敢离开皇宫，所有锦衣卫都暗中保护，同时我也差人潜伏在将军府周围，有风吹草动就向我报告，不久前我得到消息，说是将军府进贼了，不知把什么东西偷走了，府里加强戒备，三门两会那些人全都追了出去，后来又有人来报，说有颗人头被扔进将军府，我猜想这事不简单，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你们，所以就来打听一下。”
老爷点点头，把今晚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他，另外还有玉玺掉入河中之事也说了，白凤霖听完大吃一惊，着急道：“玉玺丢了！这可要命！万一那李祯借此为由让皇上盖印，那时无有玉玺如何是好？这样一来满朝文武必然不知所措啊！”
老爷忙道：“白护卫莫慌，我们已经有办法了，只不过还需要你帮忙。”
白凤霖急忙问：“老爷有何办法？”
老爷又把方才商量之事说给他听，白凤霖听完眉头一皱，道：“这能行吗？”
老爷道：“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不行也得行了。”
白凤霖想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老爷把文房四宝拿出来，白凤霖按照记忆把玉玺画在纸上，每个方向都有，底下和上面也俱全，各处细节清晰可见，画完之后又检查数遍，确定没问题才交给老爷，大伙围过来一看都挺满意，白凤霖说道：“老爷，你们要尽快，皇宫里我会想办法拖住，这里不能久待，我要赶紧回宫去，另外我想问老爷借人，这件事后，恐怕皇上被人盯上，我一个人难以应付，希望有人能和我一起进宫。”
老爷点头：“白护卫言之有理，你随便挑吧，我们这里你觉得谁合适就带谁。”
白凤霖看了看，最后对华玉子一抱拳说道：“老前辈，劳烦大驾，随我走一趟，不知愿意否？”
华玉子点点头：“既是白护卫开口，老夫愿随你入宫。”
白凤霖千恩万谢，华玉子告别众人，带上兵器同他进宫去了，这时，九爷对叶仇说道：“仇儿，你也要跑一趟，回青州四环村，我们之前住的山洞里，我在床底下有个木盒子，那里面装着一块玉石，你去拿来。”
叶仇点头，转身就要走，宋云飞起身说道：“少掌门且慢，你我一同出发，那尤步德也住青州，我们正好同路，先去拿玉石，而后再去找他帮忙。”
他二人还未走，花离烟又说道：“哥哥，我陪你去，万一路上遇到麻烦，多一个人也好。”
他刚说完，云卿也站了起来，对叶仇说道：“还有我，臭小子，你可不能不带着我！”
唐翎一看也笑道：“既然他都去了，那我也不能缺席啊。”
宋云飞一看就笑了，叶仇却心中疑惑，问花离烟：“你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怎么没听你说过？”
花离烟笑了笑：“我们是结拜兄弟，前几天才认识，虽如此，却比亲的还亲。”
闻言，老爷突然笑了，对九爷说道：“哈哈哈，掌门，正好大伙都在，也做个见证，你与鲁神医还有纪老鬼，你们三个关系至厚，当初不也八拜为交吗？如今后辈已经长大，我看倒不如让他们也结为生死之交，你看如何啊？”
九爷一听觉得不错，鲁玉祁也点头同意，纪羡延亦是如此，于是把他们三个叫过来，这时，度善和尚口诵法号道：“阿弥陀佛，贫僧有一言，依我看不如把宋少侠和花少侠也加进来，他们几个年纪相当，都身怀武艺，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大伙点头称善，于是又让宋云飞他们俩也过来，在场众人皆为见证人，拜皇天后土，歃血为盟，饮下血酒，从此结为兄弟，各按年岁排名，宋云飞仍是第一，花离烟第二，云卿第三，叶仇第四，唐翎最后，各自又给大哥敬酒，可他们三个不会喝酒，故以水代酒，宋云飞满心欢喜，又多了三个兄弟。
老爷又道：“如今度善大师也在，他乃天下有名之人，佛门名僧，你们五人各自施展武艺，待我等一看，好让大师给你们赠号。”
五人各自站好，大伙给他们腾出空间，宋云飞先展示了自己的枪法，花离烟依然耍笔杆子，云卿舞动麒麟刀，叶仇挥舞雁翎双刀，唐翎施展剑法，度善看完点了点头，先问宋云飞道：“宋少侠可有诨名？”
宋云飞一抱拳：“在下善使花枪，故邻里街坊都以花枪将相称。”
度善一笑：“好，你是大哥，就以你的诨名来，花少侠笔走龙蛇，神鬼莫测，赐你神笔将之名，云少侠刀法精湛，以快制敌，赐你快刀将之名，叶少侠善使双刀，攻守兼备，赐你双刀将之名，唐少侠剑招精妙，虚实难辨，赐你幻剑将之名，今后你们五人便是五将弟兄。”
众人高兴，老爷在屋里摆宴庆祝，一夜欢庆无事，次日早晨，城门刚刚打开，五将早已起床，收拾好东西辞别大伙赶奔青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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