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宁远城前的对骂
铁汁和袁崇焕望着远走的马群，又抬头看了看挺拔的城墙。
他们都知道，女真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女真人会来得如此之快！
天亮起来的时候，刀枪入库，马归大营，忙碌了一整夜的士兵们准备合上眼休息。
这时，城楼上突然响起了一阵“哐哐哐”的锣鼓的聒噪。
这锣声如此急促，如此紧张，以至于铁汁嗖地一下从床铺上坐了起来，袁崇焕也一下子冲出了中军大帐。
“何事？”袁崇焕大声地问守卫的兵士。
这时，一个副将匆匆跑了过来，大声回禀道：“来了，女真人！来了！”
铁汁和袁崇焕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都大步向北边的城门楼子走去。
二人登上城楼，立刻感受到了周围紧张的氛围。
守城的士兵每个人都面容严峻，两手紧紧抓着手中的长矛或是刀剑。
袁崇焕紧走两步，跨上了一处高台，城下的形势净收眼底。
“一，二，三......”袁崇焕双目圆睁，快速地数着。
铁汁也屏息远眺，估量着对方的战力。
“都是骑兵，看来，不像是主力出动，也不可能攻城！”铁汁道。
“二百人！没什么好怕的！我估计就是吃了亏，来寻仇泄愤了！这敲锣的是哪个？给我整得紧张兮兮的？”
一个年轻的士兵跑了过来，手中提溜着铜锣和大锤，道：“是，是小的！”
“当兵几年了？”袁崇焕问道。
“刚，刚当！”
袁崇焕无奈道：“找个师父好好教教你，锣可不是瞎敲的！”
“是！”那小伙子退了去。
“我们怎么应对？”铁汁问道。
“别担心，回去睡大觉！这宁远城是我亲自监造的，就是再来十倍这样的，也攻不下。我估计他们也就在城下喊叫几声，没其他本事。到时我给他来个万箭齐发，他们也就屁滚尿流回去了！”
铁汁听得袁崇焕轻松的言语，心中也大为宽慰，不过他哪里睡得着，仍然跟在袁崇焕身边，等着这伙女真骑兵。
不多时，这二百骑兵到了城下。
“呜啦啦啦哗啦啦？”一个为首的大声道。
这些日，铁汁也匆忙恶补了些满语，现在正是考验听力的时候。
对方在问，你们是什么人？
“大明宁远总兵，袁崇焕！你们是干嘛的？”袁崇焕道，这次，他用的是汉语。
对方交头接耳了几句，显然是有翻译。
“谁让你们占这城的？”一个女真人操着蹩脚的汉语道。
“笑话，我大明的土地，大明的城池，大明的百姓，我自然占得，自然守得，你算干嘛滴，在这说三道四！”袁崇焕张口喷了那女真人一通。
女真人眉头皱了起来，脑袋直咯愣，道：“你，说慢一点，没听懂！”
袁崇焕又好气又好笑，道：“我说，你算干嘛滴！哪凉快哪呆着去！”
“你，是不是在骂人？”女真人仍然不解，向袁崇焕确认。
袁崇焕叹了口气，不得不使出了满语攻势，“哇哩哩呜啦啦啦”地输出了一通。
虽然没有听懂袁崇焕在说什么，可是铁汁明显观察到，对面女真人的脸都绿了，更有脾气火爆的，抽出了马刀，大声叫骂。
可是，他们也只能是过过嘴瘾，吐吐口水，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办法。
袁崇焕知道，这些人不能放任他们在城外咆哮，必须赶快清理，否则扰乱军心。
于是，他一声令下，弓弩手到位到了城墙的射击口，再一声令下，箭矢齐刷刷射出，瞬间让几个在前边的女真人挂了彩，有的甚至直接摔在了马下。
女真骑兵大乱，纷纷挥动马刀，拨打箭矢，并且节节后退。
终于，待他们推到了弓箭覆盖范围之外，才停了下来，整顿队伍，依然对峙。
为首的女真人道：“昨夜有人偷袭我们的马场，抢了我们的军马，我们怀疑是你们这伙强盗干的！我劝你们乖乖交出来，这样还好商量。若是不交，我们的大军一到，一定血洗了你这小小的城池。”
“呸！”袁崇焕道，“你们也有脸叫别人强盗，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们都干过什么事？你们才是强盗！”
“袁将军！”对方称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威胁，“你这样讲话，意思是没的商量了？我们的马，你们是不愿意交出来了！”
“中国有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回去好好查一查什么意思，找你的汉文师父请教请教，再来我面前叽叽歪歪！”
女真人听了，脸色更变得像猪肝一样难看，更加大声道：“那，我便也送你一句汉语，自作孽，不可活！”
说着，他便调转马头，指挥着这一众骑兵，往回走。
可是，还未等他的部队调转完成，突然，他们发现从正西侧高地上，哗啦啦冲杀出了一众骑兵。
这些骑兵速度极快，踏起地上万方尘土，并且他们打着大旗，挥着马刀，嗷嗷直叫，气势如虹，似乎是有千军万马。
女真人大骇，队形立刻乱作一团，更有刚刚那个翻译大声喊叫：“不好，有埋伏！有埋伏！三国演义里就是这样！有埋伏！”
女真人呜哩哇啦直叫唤，而旁边喊杀的大明骑兵已然冲进了他们的队中，奋力砍杀，瞬间结果了一大群人的性命。
女真首领不停地高喊，整顿队伍，组织迎战。
可是，这些高傲的骑兵向来所向披靡，从没有遇到过明军有力的反抗，更别说是骑兵的攻击，瞬间都蒙圈了，哪还有战斗力。
他们有人努力地打着身下的坐骑，乱忙逃窜；有人胡乱地挥动着手中的马刀，砍伤了身边无数的自己人。
所有的一切，城上的袁崇焕都看在眼里，又惊又喜。
惊的是，这铁汁怎么这么大胆子，竟然敢主动出击；喜的是，铁汁组建的这支骑兵，当真非同小可，第一战便有这般强大的战斗力。
眼看女真人经过了最开始的慌乱后，渐渐恢复了理智，稳住了阵脚，双方陷入了胶着。
袁崇焕一声令下，道：“开城，一营二营的一千人给我冲出去，长矛开路，给我围了那伙女真人！”
“是！”手下裨将领命，跑下楼去。
片刻之后，大门一开，一千人乌泱泱冲了出去。
门外的女真人立刻傻了眼，人不可能一天之内遭受两次灭顶之灾，于是被杀的被杀，投降的投降，全军覆没了。
他们都知道，女真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女真人会来得如此之快！
天亮起来的时候，刀枪入库，马归大营，忙碌了一整夜的士兵们准备合上眼休息。
这时，城楼上突然响起了一阵“哐哐哐”的锣鼓的聒噪。
这锣声如此急促，如此紧张，以至于铁汁嗖地一下从床铺上坐了起来，袁崇焕也一下子冲出了中军大帐。
“何事？”袁崇焕大声地问守卫的兵士。
这时，一个副将匆匆跑了过来，大声回禀道：“来了，女真人！来了！”
铁汁和袁崇焕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都大步向北边的城门楼子走去。
二人登上城楼，立刻感受到了周围紧张的氛围。
守城的士兵每个人都面容严峻，两手紧紧抓着手中的长矛或是刀剑。
袁崇焕紧走两步，跨上了一处高台，城下的形势净收眼底。
“一，二，三......”袁崇焕双目圆睁，快速地数着。
铁汁也屏息远眺，估量着对方的战力。
“都是骑兵，看来，不像是主力出动，也不可能攻城！”铁汁道。
“二百人！没什么好怕的！我估计就是吃了亏，来寻仇泄愤了！这敲锣的是哪个？给我整得紧张兮兮的？”
一个年轻的士兵跑了过来，手中提溜着铜锣和大锤，道：“是，是小的！”
“当兵几年了？”袁崇焕问道。
“刚，刚当！”
袁崇焕无奈道：“找个师父好好教教你，锣可不是瞎敲的！”
“是！”那小伙子退了去。
“我们怎么应对？”铁汁问道。
“别担心，回去睡大觉！这宁远城是我亲自监造的，就是再来十倍这样的，也攻不下。我估计他们也就在城下喊叫几声，没其他本事。到时我给他来个万箭齐发，他们也就屁滚尿流回去了！”
铁汁听得袁崇焕轻松的言语，心中也大为宽慰，不过他哪里睡得着，仍然跟在袁崇焕身边，等着这伙女真骑兵。
不多时，这二百骑兵到了城下。
“呜啦啦啦哗啦啦？”一个为首的大声道。
这些日，铁汁也匆忙恶补了些满语，现在正是考验听力的时候。
对方在问，你们是什么人？
“大明宁远总兵，袁崇焕！你们是干嘛的？”袁崇焕道，这次，他用的是汉语。
对方交头接耳了几句，显然是有翻译。
“谁让你们占这城的？”一个女真人操着蹩脚的汉语道。
“笑话，我大明的土地，大明的城池，大明的百姓，我自然占得，自然守得，你算干嘛滴，在这说三道四！”袁崇焕张口喷了那女真人一通。
女真人眉头皱了起来，脑袋直咯愣，道：“你，说慢一点，没听懂！”
袁崇焕又好气又好笑，道：“我说，你算干嘛滴！哪凉快哪呆着去！”
“你，是不是在骂人？”女真人仍然不解，向袁崇焕确认。
袁崇焕叹了口气，不得不使出了满语攻势，“哇哩哩呜啦啦啦”地输出了一通。
虽然没有听懂袁崇焕在说什么，可是铁汁明显观察到，对面女真人的脸都绿了，更有脾气火爆的，抽出了马刀，大声叫骂。
可是，他们也只能是过过嘴瘾，吐吐口水，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办法。
袁崇焕知道，这些人不能放任他们在城外咆哮，必须赶快清理，否则扰乱军心。
于是，他一声令下，弓弩手到位到了城墙的射击口，再一声令下，箭矢齐刷刷射出，瞬间让几个在前边的女真人挂了彩，有的甚至直接摔在了马下。
女真骑兵大乱，纷纷挥动马刀，拨打箭矢，并且节节后退。
终于，待他们推到了弓箭覆盖范围之外，才停了下来，整顿队伍，依然对峙。
为首的女真人道：“昨夜有人偷袭我们的马场，抢了我们的军马，我们怀疑是你们这伙强盗干的！我劝你们乖乖交出来，这样还好商量。若是不交，我们的大军一到，一定血洗了你这小小的城池。”
“呸！”袁崇焕道，“你们也有脸叫别人强盗，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们都干过什么事？你们才是强盗！”
“袁将军！”对方称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威胁，“你这样讲话，意思是没的商量了？我们的马，你们是不愿意交出来了！”
“中国有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回去好好查一查什么意思，找你的汉文师父请教请教，再来我面前叽叽歪歪！”
女真人听了，脸色更变得像猪肝一样难看，更加大声道：“那，我便也送你一句汉语，自作孽，不可活！”
说着，他便调转马头，指挥着这一众骑兵，往回走。
可是，还未等他的部队调转完成，突然，他们发现从正西侧高地上，哗啦啦冲杀出了一众骑兵。
这些骑兵速度极快，踏起地上万方尘土，并且他们打着大旗，挥着马刀，嗷嗷直叫，气势如虹，似乎是有千军万马。
女真人大骇，队形立刻乱作一团，更有刚刚那个翻译大声喊叫：“不好，有埋伏！有埋伏！三国演义里就是这样！有埋伏！”
女真人呜哩哇啦直叫唤，而旁边喊杀的大明骑兵已然冲进了他们的队中，奋力砍杀，瞬间结果了一大群人的性命。
女真首领不停地高喊，整顿队伍，组织迎战。
可是，这些高傲的骑兵向来所向披靡，从没有遇到过明军有力的反抗，更别说是骑兵的攻击，瞬间都蒙圈了，哪还有战斗力。
他们有人努力地打着身下的坐骑，乱忙逃窜；有人胡乱地挥动着手中的马刀，砍伤了身边无数的自己人。
所有的一切，城上的袁崇焕都看在眼里，又惊又喜。
惊的是，这铁汁怎么这么大胆子，竟然敢主动出击；喜的是，铁汁组建的这支骑兵，当真非同小可，第一战便有这般强大的战斗力。
眼看女真人经过了最开始的慌乱后，渐渐恢复了理智，稳住了阵脚，双方陷入了胶着。
袁崇焕一声令下，道：“开城，一营二营的一千人给我冲出去，长矛开路，给我围了那伙女真人！”
“是！”手下裨将领命，跑下楼去。
片刻之后，大门一开，一千人乌泱泱冲了出去。
门外的女真人立刻傻了眼，人不可能一天之内遭受两次灭顶之灾，于是被杀的被杀，投降的投降，全军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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