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娘的手艺
铁汁听到了叫自己的声音，忙回头。
是自己的爹娘，二柱子夫妇。
风吹日晒，他们的容貌好像苍老了很多，脸上的褶子更多了，也更深了。
但是，他们脸上的笑容却是那样灿烂，让人着迷。
“爹娘！我回来了！”
铁汁说着，迎了上去，一把将二老揽入怀中。
“好呀！好呀！儿子，你可比离家的时候，壮多了！”
“是呀！比我都壮了！”二柱子道，话语中满是自豪。
“哈哈，二柱子，你就别拿你那老骨头和年轻人比了，我都比不过了！”门主打趣道。
长时间一起生活，让他们的关系好像更亲切随和，没有了最开始那样的等级之别。
“哎呀，我们都老咯！”二柱子也道。
“爹，娘，我哥回来了，是不是要做好吃的了！”
“你呀，就知道吃！”铁汁娘嗔怪道，却开心地拉着灵儿做菜去了，一边走一边说，“铁汁，你和你爹和门主聊天，娘给你做好吃的！”
“太好了！我在外边，天天想娘做的菜呢！”
铁汁娘心花怒放，道：“回来了，娘天天做给你吃！”
娘们儿们开心地做饭去了，爷们儿们蹲在地上，晒着太阳。
“门主！”
“嗯？”
“我回来的路上，在河南、湖北这些地方，看到了很多起义军，他们，是洪门的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感觉是。因为在京城的时候，吕不行也组织京城周边的农民，躲避女真人。”
“他们，不是我们的人，但是，我们和这些农民有联系！”门主道。
“这是什么意思呢？”
“就像当年的的朱元璋。他本来是安徽的乞丐，活不下了，起来造反。我们明教当时只是为他提供情报，给他一些军事上的支持，但是，朱元璋并不是我们的人。最后，他坐了天下，当了皇帝，我们也不会从他身上得一点好处！当年的明教，今日的洪门属于江湖，也最终归于江湖。只不过现在天下不平，民不聊生，我们才会出手，救民于水火！”
铁汁听懂了，点点头。
二柱子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铁汁和门主的谈论。
他觉得儿子，确实长大了。
“为什么问这些？”门主道。
“没什么，就是，好奇！”铁汁道。
门主笑了笑，不再追问。
他知道，如果铁汁有想法了，会自己说出来的。
他不说，那必是没有真正准备好。
“我听说，你在京城的时候，夜里总去皇宫，抽那个皇帝嘴巴子！”
“嗨，这你都知道了！”铁汁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这么做啊！”
“当时心里憋屈，泄愤罢了！”
“那，既然去都去了，为什么不宰了他！”门主淡淡道。
铁汁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
半晌，他终于道：“我杀了个魏忠贤，后来来了个李忠贤；我们在宁远轰死了努尔哈赤，后来又来了个皇太极；北京城死了个朱由校，接着就上来了个朱由检。如果杀个人有用，那还要造反干什么！”
二柱子和门主听着铁汁的话，都暗暗心惊。
在外三年，让他经历了很多，见识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
“是枣儿在领导那些农民吗？”铁汁终于像是下定决心，再次问到了农民起义军的事。
“枣儿回了陕西，拉了一支队伍，那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一股力量。河南的是高迎祥，湖北的是张献忠，这两股力量虽然也是农民起义，但是有些土匪性质，我们不好掌握！”门主道。
“晓得了！”铁汁点点头，琢磨着什么。
“爹！”铁汁看向了二柱子。
“哎！”二柱子答应着，面对如今心思深沉，抱负远大的儿子，二柱子竟是有些不自然了。
“爹，我想这次回家，把灵儿娶了，还请爹同意！”
二柱子没想到铁汁会提到这件事，一时不知说什么，竟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门主。
门主似乎要比二柱子更吃惊，也更感慨，甚至眼眶都有些红了。
“好呀！好呀！”门主道，“我同意啊！我同意！”
他这样说着，真的有眼泪掉了下来。
“你呢，二柱子，你同不同意？”
“那还说啥啊？我肯定同意啊！”
三个老爷们说着，很快就达成了默契。
接下来，就要去征求女人们的意见了。
“门主，爹，那你们可给我保守秘密，我想单独去和灵儿说！”
“没问题啊！浪漫嘛，是不是？”门主高兴道。
“门主您懂得真多！”二柱子吐槽道。
这样说着，饭已经好了，香味扑鼻，和灵儿的吆喝声一起传了过来。
“吃饭了！”
几个大老爷们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腿脚，懒洋洋地向着二柱子夫妇的小院走去。
来到院内，灵儿和娘早已将好饭好菜端在了木桌上。
所有人围拢过来落座，大家都很有眼色地将铁汁和灵儿挤在了一起。
“灵儿，给你哥夹个鸡腿！”门主率先道。
灵儿也是听话，忙撕扯下那只老母鸡最最粗壮的大腿，夹到了铁汁碗里。
“哥，别客气，吃！”灵儿豪迈道。
“哈哈哈哈！”众人都笑了。
“铁汁，也给你灵儿妹妹夹个鸡腿！”二柱子道。
“好嘞！”
铁汁应了一声，便撕扯下那只老母鸡另一只粗壮有力的腿，夹到了灵儿碗里！
“灵儿！你也别隐藏实力，敞开了吃！”铁汁道。
灵儿娘看着直疑惑，吐槽道：“你给他夹一个，他给你夹一个，这和自己夹给自己有啥区别？”
“嗨，老太婆，啥也不懂就被瞎插嘴！”二柱子道。
铁汁听了娘的吐槽，倒是也觉得奇怪了，笑道：“还真是，娘，你不说，我还没意识到！”
“哈哈哈哈！”众人又笑了。
在一阵阵欢声笑语中，一顿可口的饭菜被吃了个精光。
门主拍拍肚皮，道：“哎呀，到了午睡的时间了！”
说着，也不管别人，站起了身，摇摇晃晃回自己的房去了。
二柱子也抹抹嘴，道：“他娘啊，咱要不，也睡一会儿去，下午还要下地呢！”
“你先去，我把碗洗了再说。你呀，整天就知道吃，什么活也不干！”灵儿娘道。
“你洗什么碗啊！铁汁回来了，让他和灵儿去洗不就得了！”二柱子道。
“儿子刚回来，洗什么碗？”灵儿娘怼道。
“娘，我乐意洗碗！这些年在军营，我们也都是自己洗碗的！我洗的可干净了！”铁汁说着，便抢着收拾碗筷。
“那，那，灵儿，你帮着你哥啊，需要什么东西，帮你哥去取！”灵儿娘嘱咐道。
“放心吧，娘，你睡觉去吧！”灵儿道。
是自己的爹娘，二柱子夫妇。
风吹日晒，他们的容貌好像苍老了很多，脸上的褶子更多了，也更深了。
但是，他们脸上的笑容却是那样灿烂，让人着迷。
“爹娘！我回来了！”
铁汁说着，迎了上去，一把将二老揽入怀中。
“好呀！好呀！儿子，你可比离家的时候，壮多了！”
“是呀！比我都壮了！”二柱子道，话语中满是自豪。
“哈哈，二柱子，你就别拿你那老骨头和年轻人比了，我都比不过了！”门主打趣道。
长时间一起生活，让他们的关系好像更亲切随和，没有了最开始那样的等级之别。
“哎呀，我们都老咯！”二柱子也道。
“爹，娘，我哥回来了，是不是要做好吃的了！”
“你呀，就知道吃！”铁汁娘嗔怪道，却开心地拉着灵儿做菜去了，一边走一边说，“铁汁，你和你爹和门主聊天，娘给你做好吃的！”
“太好了！我在外边，天天想娘做的菜呢！”
铁汁娘心花怒放，道：“回来了，娘天天做给你吃！”
娘们儿们开心地做饭去了，爷们儿们蹲在地上，晒着太阳。
“门主！”
“嗯？”
“我回来的路上，在河南、湖北这些地方，看到了很多起义军，他们，是洪门的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感觉是。因为在京城的时候，吕不行也组织京城周边的农民，躲避女真人。”
“他们，不是我们的人，但是，我们和这些农民有联系！”门主道。
“这是什么意思呢？”
“就像当年的的朱元璋。他本来是安徽的乞丐，活不下了，起来造反。我们明教当时只是为他提供情报，给他一些军事上的支持，但是，朱元璋并不是我们的人。最后，他坐了天下，当了皇帝，我们也不会从他身上得一点好处！当年的明教，今日的洪门属于江湖，也最终归于江湖。只不过现在天下不平，民不聊生，我们才会出手，救民于水火！”
铁汁听懂了，点点头。
二柱子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铁汁和门主的谈论。
他觉得儿子，确实长大了。
“为什么问这些？”门主道。
“没什么，就是，好奇！”铁汁道。
门主笑了笑，不再追问。
他知道，如果铁汁有想法了，会自己说出来的。
他不说，那必是没有真正准备好。
“我听说，你在京城的时候，夜里总去皇宫，抽那个皇帝嘴巴子！”
“嗨，这你都知道了！”铁汁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这么做啊！”
“当时心里憋屈，泄愤罢了！”
“那，既然去都去了，为什么不宰了他！”门主淡淡道。
铁汁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
半晌，他终于道：“我杀了个魏忠贤，后来来了个李忠贤；我们在宁远轰死了努尔哈赤，后来又来了个皇太极；北京城死了个朱由校，接着就上来了个朱由检。如果杀个人有用，那还要造反干什么！”
二柱子和门主听着铁汁的话，都暗暗心惊。
在外三年，让他经历了很多，见识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
“是枣儿在领导那些农民吗？”铁汁终于像是下定决心，再次问到了农民起义军的事。
“枣儿回了陕西，拉了一支队伍，那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一股力量。河南的是高迎祥，湖北的是张献忠，这两股力量虽然也是农民起义，但是有些土匪性质，我们不好掌握！”门主道。
“晓得了！”铁汁点点头，琢磨着什么。
“爹！”铁汁看向了二柱子。
“哎！”二柱子答应着，面对如今心思深沉，抱负远大的儿子，二柱子竟是有些不自然了。
“爹，我想这次回家，把灵儿娶了，还请爹同意！”
二柱子没想到铁汁会提到这件事，一时不知说什么，竟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门主。
门主似乎要比二柱子更吃惊，也更感慨，甚至眼眶都有些红了。
“好呀！好呀！”门主道，“我同意啊！我同意！”
他这样说着，真的有眼泪掉了下来。
“你呢，二柱子，你同不同意？”
“那还说啥啊？我肯定同意啊！”
三个老爷们说着，很快就达成了默契。
接下来，就要去征求女人们的意见了。
“门主，爹，那你们可给我保守秘密，我想单独去和灵儿说！”
“没问题啊！浪漫嘛，是不是？”门主高兴道。
“门主您懂得真多！”二柱子吐槽道。
这样说着，饭已经好了，香味扑鼻，和灵儿的吆喝声一起传了过来。
“吃饭了！”
几个大老爷们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腿脚，懒洋洋地向着二柱子夫妇的小院走去。
来到院内，灵儿和娘早已将好饭好菜端在了木桌上。
所有人围拢过来落座，大家都很有眼色地将铁汁和灵儿挤在了一起。
“灵儿，给你哥夹个鸡腿！”门主率先道。
灵儿也是听话，忙撕扯下那只老母鸡最最粗壮的大腿，夹到了铁汁碗里。
“哥，别客气，吃！”灵儿豪迈道。
“哈哈哈哈！”众人都笑了。
“铁汁，也给你灵儿妹妹夹个鸡腿！”二柱子道。
“好嘞！”
铁汁应了一声，便撕扯下那只老母鸡另一只粗壮有力的腿，夹到了灵儿碗里！
“灵儿！你也别隐藏实力，敞开了吃！”铁汁道。
灵儿娘看着直疑惑，吐槽道：“你给他夹一个，他给你夹一个，这和自己夹给自己有啥区别？”
“嗨，老太婆，啥也不懂就被瞎插嘴！”二柱子道。
铁汁听了娘的吐槽，倒是也觉得奇怪了，笑道：“还真是，娘，你不说，我还没意识到！”
“哈哈哈哈！”众人又笑了。
在一阵阵欢声笑语中，一顿可口的饭菜被吃了个精光。
门主拍拍肚皮，道：“哎呀，到了午睡的时间了！”
说着，也不管别人，站起了身，摇摇晃晃回自己的房去了。
二柱子也抹抹嘴，道：“他娘啊，咱要不，也睡一会儿去，下午还要下地呢！”
“你先去，我把碗洗了再说。你呀，整天就知道吃，什么活也不干！”灵儿娘道。
“你洗什么碗啊！铁汁回来了，让他和灵儿去洗不就得了！”二柱子道。
“儿子刚回来，洗什么碗？”灵儿娘怼道。
“娘，我乐意洗碗！这些年在军营，我们也都是自己洗碗的！我洗的可干净了！”铁汁说着，便抢着收拾碗筷。
“那，那，灵儿，你帮着你哥啊，需要什么东西，帮你哥去取！”灵儿娘嘱咐道。
“放心吧，娘，你睡觉去吧！”灵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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