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何方神圣
今天的陶然也是热情满满的一天，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打，遇到有无法解决的问题第一时间和张狩叶沟通，她已经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
比如抱紧张狩叶的大腿。
巫枫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时，走到陈可盈团队的工桌，眼神示意他们一起去隔壁办公室开个短会。
张狩叶咧开嘴一笑，知道是天上的馅饼要砸到他头上了。陶然想了想，既然是客户开会，那么自然是需要一点什么，索性拿上笔记本和笔，却发现陈可盈和张狩叶都是两手空空。
她心里有些纳闷，这就是他们见客户的态度？
陶然更奇怪的点，是巫枫。
办公室开灯的位置，和办公室的方向，她都很清楚，仿佛这个地方就是她家。有一个想法突然从陶然的脑子里蹦出，难道巫枫就是传说中的奈瑞大股东？
等着四个人都坐下，巫枫干脆地从包里拿出两份合同，她向来不是喜欢罗嗦的人。
“既然是商务谈判，那我们都正式一点。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上岛集团集团总部分管人事、行政、财务、运营四大板块的运营总巫枫。今天来拜访奈瑞公司，是有猎聘合作需求，多多指教。”
面对巫枫一秒就进入状态，陶然下意识放下二郎腿，挺直后背。再看张狩叶和陈可盈，两人的表情十分严肃，已经完全没了刚才的嬉笑。
上岛集团，这个名字有点熟悉。陶然努力回忆，终于想起来之前张凯丽不就是挖走了一个上岛集团的高级人力经理，差点让奈瑞公司收到一百五十万赔偿金的那个公司？
他们的运营总就是巫枫？所以巫枫和张狩叶这么熟悉？嘶，要说这巫枫看起来年级也不大，年纪轻轻就是运营总的头衔，这简直让人……
就在陶然还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张狩叶一脚踩在她的脚上。陶然回过神来，紧张地看了看张狩叶，却发现办公桌上的三个人都再盯着自己看。
“你是听到巫总说中午要请我们吃饭，已经开始思考吃什么了？”张狩叶难得笑着脸讲话，陶然很快就听出这是他在帮自己找台阶下。
陶然答应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道：“月光族，工资月底就没，听见有免费午餐太激动了一些。巫总不好意思啊。”
“没事。”巫枫点头。“正好说到你而已。”
陶然一愣，说到她？说她什么？
“我手上是上岛集团和奈瑞公司的猎聘合同，已经签字盖章，流程已经完善。我知道最近团队内部困难，但是我现在在公司，一家独大只差最后一步。如今有一个新的文创项目正在进行中，我不想让其他人沾惹到这个项目。可盈姐和小叶子的能力我能相信，至于陶然小可爱你，还是未知数。如果陶然能关闭一个收费十万的职位，那上岛文旅项目的合同，全权由你们负责。”
巫枫手点着合同说完这话，无形之中自然给到陶然一层巨大的压力。她又一次感受到，巫枫的确是个不好惹的对象。
“如何？”巫枫压低了声音，看着陶然问道。
陈可盈和张狩叶的目光又一次落到陶然的身上。张狩叶心里有数，巫枫不是胡乱张口的人。既然对猎头顾问有要求，就说明她对这次行动的确很重视。
陶然是什么样的存在？压力对她来说就是晚上睡一觉的事，一觉睡醒，自然什么都没了。不就是收费十万的订单，干就行了！
现在团队缺业绩，她能使上劲帮忙，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不就是压力嘛，多大事！
“我接受。”陶然面色正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一旦我完成，我要求上岛集团的猎聘合作由我们奈瑞独家完成。”
听到这话，张狩叶和陈可盈的脸上都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们没想到，陶然的脑子居然可以转得这么快。
巫枫淡笑，将两份合同收回自己的包里，不慌不忙地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包括独家供应职位。正事说完了，该说其他的了。中午你们想吃什么，我去订位置。”
张狩叶的“西餐”，陈可盈的“日料”，陶然的“火锅”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口。巫枫挑挑眉，选择了陈可盈的提议。
等到巫枫先离开公司，抱着绝对的好奇心，陶然凑到张狩叶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巫枫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张狩叶转过头看了看陶然，故作神秘压低声音凑近问道：“你想知道？”
陶然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耳朵又凑近了些。
张狩叶一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陶然耳边吼道：“去！工！作！”
陶然死在了对巫枫八卦的第一步。
巫枫选择的日料店，餐厅环境幽静，日式风格装修十分明显。陶然跟着张狩叶走进这里，便是好奇地四处张望。
巫枫或多或少点了写小菜以及正餐，见着三人来了，让服务员拿来菜单再加。
张狩叶握着菜单，压低了声音提醒陶然道：“吃大户，别心软。”
陶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几乎将自己想点的一个劲儿都来了一遍。
巫枫淡然喝茶，吐槽张狩叶道：“小叶子，我记得昨天你说，等张凯丽的事情解决了就给我买个包，包呢？”
张狩叶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在这儿，你要吗？”
陶然已经记不得她上一次看到张狩叶这么不要脸是什么时候了。本以为巫枫接不下去话，没想到巫枫将水杯放下，语气轻快地说道：“去做个开颅手术，把我的东西拿出来就行。”
张狩叶眉头一挑：“做了开颅手术你养我？”
“我养不起吗？”巫枫反问。
两人一来一往之间，倒是有不少暧昧的情绪。陶然猛地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张狩叶这么不愿意和她说巫枫的事情，摆明了巫枫就是他女朋友吗！
啧啧啧，保护女朋友隐私这种事，她又不是不能理解，何必这么遮遮掩掩呢？
“你们俩就这么吵一辈子吧，我听着也不累。”陈可盈仿佛已经习惯张狩叶和巫枫吵吵闹闹的样子，自己吃着餐食，也懒得多管。
“爱听听，不听拉倒。”张狩叶回敬道。“可盈姐，你少吃点，你一天囔囔着要减肥，你看看你现在都胖了多少了？”
“我吃你家大米了！你管我！”陈可盈佯怒道。“你是不是一天KPI目标太少了，要不要老娘给你翻个倍。”
“啧，自从那次赌约后，严格意义上来说，小叶子的东西都是我的，所以你也算吃的的确是他的大米。”巫枫提醒道。
张狩叶白了巫枫一眼道：“祖宗！你别说话了！吃你的！”
“好咧。”
都要吵一辈子，再看这么欢喜冤家的吵吵闹闹，看来这是板上钉钉的男女朋友关系了。陶然吃着嘴里的毛豆，一本正经地琢磨着。
她心里总有一些微小的不舒服，天生心大的陶然一定咬定因为巫枫是个富婆，所以她成柠檬精了。
等着正餐上菜，巫枫和张狩叶才是安静下来吃饭。这一顿饭下来，陶然大概也明白了上岛集团现在的情况，更加排定张狩叶以后一定就是上门女婿。
上岛集团如今有三个阵营，巫枫的父亲、巫枫本人、巫枫弟弟。巫枫父亲迟早都会退位，而就目前来看，巫枫阵营是最为强大的。之前，张凯丽挖走的人是巫枫弟弟阵营里的人，张狩叶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寻求巫枫合作。面对这种送货到嘴边的好处，巫枫不可能不吃。
如今，上岛集团高级人事经理的位置是巫枫的人，这无疑是给巫枫自己的内斗又加了一些筹码。
酒足饭饱，陈可盈又想起来之前和戚言的赌约。她一杯清酒下肚，叹了一口气道：“一定是当初在总部的散伙饭，我忘了接受戚言的礼物，所以他才到雾市分公司来报复我的。”
陶然递了一杯清水，心急火燎地提醒道：“姐，你都喝了这么多酒，下午还怎么上班？”
“你管我！”陈可盈不满，瞪了陶然一眼，但还是接过了那杯清水。“现在距离赌约的时间还有一个月，我们还是垫底，大家要不都做好去巫枫家做保姆的准备？”
“得，您还是在奈瑞好好做您的总监，别盯着我家了。”巫枫即时止损，反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陶然身上。“小陶然，接下去这一个月，就看努不努力咯。”
比如抱紧张狩叶的大腿。
巫枫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时，走到陈可盈团队的工桌，眼神示意他们一起去隔壁办公室开个短会。
张狩叶咧开嘴一笑，知道是天上的馅饼要砸到他头上了。陶然想了想，既然是客户开会，那么自然是需要一点什么，索性拿上笔记本和笔，却发现陈可盈和张狩叶都是两手空空。
她心里有些纳闷，这就是他们见客户的态度？
陶然更奇怪的点，是巫枫。
办公室开灯的位置，和办公室的方向，她都很清楚，仿佛这个地方就是她家。有一个想法突然从陶然的脑子里蹦出，难道巫枫就是传说中的奈瑞大股东？
等着四个人都坐下，巫枫干脆地从包里拿出两份合同，她向来不是喜欢罗嗦的人。
“既然是商务谈判，那我们都正式一点。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上岛集团集团总部分管人事、行政、财务、运营四大板块的运营总巫枫。今天来拜访奈瑞公司，是有猎聘合作需求，多多指教。”
面对巫枫一秒就进入状态，陶然下意识放下二郎腿，挺直后背。再看张狩叶和陈可盈，两人的表情十分严肃，已经完全没了刚才的嬉笑。
上岛集团，这个名字有点熟悉。陶然努力回忆，终于想起来之前张凯丽不就是挖走了一个上岛集团的高级人力经理，差点让奈瑞公司收到一百五十万赔偿金的那个公司？
他们的运营总就是巫枫？所以巫枫和张狩叶这么熟悉？嘶，要说这巫枫看起来年级也不大，年纪轻轻就是运营总的头衔，这简直让人……
就在陶然还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张狩叶一脚踩在她的脚上。陶然回过神来，紧张地看了看张狩叶，却发现办公桌上的三个人都再盯着自己看。
“你是听到巫总说中午要请我们吃饭，已经开始思考吃什么了？”张狩叶难得笑着脸讲话，陶然很快就听出这是他在帮自己找台阶下。
陶然答应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道：“月光族，工资月底就没，听见有免费午餐太激动了一些。巫总不好意思啊。”
“没事。”巫枫点头。“正好说到你而已。”
陶然一愣，说到她？说她什么？
“我手上是上岛集团和奈瑞公司的猎聘合同，已经签字盖章，流程已经完善。我知道最近团队内部困难，但是我现在在公司，一家独大只差最后一步。如今有一个新的文创项目正在进行中，我不想让其他人沾惹到这个项目。可盈姐和小叶子的能力我能相信，至于陶然小可爱你，还是未知数。如果陶然能关闭一个收费十万的职位，那上岛文旅项目的合同，全权由你们负责。”
巫枫手点着合同说完这话，无形之中自然给到陶然一层巨大的压力。她又一次感受到，巫枫的确是个不好惹的对象。
“如何？”巫枫压低了声音，看着陶然问道。
陈可盈和张狩叶的目光又一次落到陶然的身上。张狩叶心里有数，巫枫不是胡乱张口的人。既然对猎头顾问有要求，就说明她对这次行动的确很重视。
陶然是什么样的存在？压力对她来说就是晚上睡一觉的事，一觉睡醒，自然什么都没了。不就是收费十万的订单，干就行了！
现在团队缺业绩，她能使上劲帮忙，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不就是压力嘛，多大事！
“我接受。”陶然面色正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一旦我完成，我要求上岛集团的猎聘合作由我们奈瑞独家完成。”
听到这话，张狩叶和陈可盈的脸上都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们没想到，陶然的脑子居然可以转得这么快。
巫枫淡笑，将两份合同收回自己的包里，不慌不忙地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包括独家供应职位。正事说完了，该说其他的了。中午你们想吃什么，我去订位置。”
张狩叶的“西餐”，陈可盈的“日料”，陶然的“火锅”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口。巫枫挑挑眉，选择了陈可盈的提议。
等到巫枫先离开公司，抱着绝对的好奇心，陶然凑到张狩叶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巫枫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张狩叶转过头看了看陶然，故作神秘压低声音凑近问道：“你想知道？”
陶然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耳朵又凑近了些。
张狩叶一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陶然耳边吼道：“去！工！作！”
陶然死在了对巫枫八卦的第一步。
巫枫选择的日料店，餐厅环境幽静，日式风格装修十分明显。陶然跟着张狩叶走进这里，便是好奇地四处张望。
巫枫或多或少点了写小菜以及正餐，见着三人来了，让服务员拿来菜单再加。
张狩叶握着菜单，压低了声音提醒陶然道：“吃大户，别心软。”
陶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几乎将自己想点的一个劲儿都来了一遍。
巫枫淡然喝茶，吐槽张狩叶道：“小叶子，我记得昨天你说，等张凯丽的事情解决了就给我买个包，包呢？”
张狩叶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在这儿，你要吗？”
陶然已经记不得她上一次看到张狩叶这么不要脸是什么时候了。本以为巫枫接不下去话，没想到巫枫将水杯放下，语气轻快地说道：“去做个开颅手术，把我的东西拿出来就行。”
张狩叶眉头一挑：“做了开颅手术你养我？”
“我养不起吗？”巫枫反问。
两人一来一往之间，倒是有不少暧昧的情绪。陶然猛地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张狩叶这么不愿意和她说巫枫的事情，摆明了巫枫就是他女朋友吗！
啧啧啧，保护女朋友隐私这种事，她又不是不能理解，何必这么遮遮掩掩呢？
“你们俩就这么吵一辈子吧，我听着也不累。”陈可盈仿佛已经习惯张狩叶和巫枫吵吵闹闹的样子，自己吃着餐食，也懒得多管。
“爱听听，不听拉倒。”张狩叶回敬道。“可盈姐，你少吃点，你一天囔囔着要减肥，你看看你现在都胖了多少了？”
“我吃你家大米了！你管我！”陈可盈佯怒道。“你是不是一天KPI目标太少了，要不要老娘给你翻个倍。”
“啧，自从那次赌约后，严格意义上来说，小叶子的东西都是我的，所以你也算吃的的确是他的大米。”巫枫提醒道。
张狩叶白了巫枫一眼道：“祖宗！你别说话了！吃你的！”
“好咧。”
都要吵一辈子，再看这么欢喜冤家的吵吵闹闹，看来这是板上钉钉的男女朋友关系了。陶然吃着嘴里的毛豆，一本正经地琢磨着。
她心里总有一些微小的不舒服，天生心大的陶然一定咬定因为巫枫是个富婆，所以她成柠檬精了。
等着正餐上菜，巫枫和张狩叶才是安静下来吃饭。这一顿饭下来，陶然大概也明白了上岛集团现在的情况，更加排定张狩叶以后一定就是上门女婿。
上岛集团如今有三个阵营，巫枫的父亲、巫枫本人、巫枫弟弟。巫枫父亲迟早都会退位，而就目前来看，巫枫阵营是最为强大的。之前，张凯丽挖走的人是巫枫弟弟阵营里的人，张狩叶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寻求巫枫合作。面对这种送货到嘴边的好处，巫枫不可能不吃。
如今，上岛集团高级人事经理的位置是巫枫的人，这无疑是给巫枫自己的内斗又加了一些筹码。
酒足饭饱，陈可盈又想起来之前和戚言的赌约。她一杯清酒下肚，叹了一口气道：“一定是当初在总部的散伙饭，我忘了接受戚言的礼物，所以他才到雾市分公司来报复我的。”
陶然递了一杯清水，心急火燎地提醒道：“姐，你都喝了这么多酒，下午还怎么上班？”
“你管我！”陈可盈不满，瞪了陶然一眼，但还是接过了那杯清水。“现在距离赌约的时间还有一个月，我们还是垫底，大家要不都做好去巫枫家做保姆的准备？”
“得，您还是在奈瑞好好做您的总监，别盯着我家了。”巫枫即时止损，反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陶然身上。“小陶然，接下去这一个月，就看努不努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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