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暴躁奈瑞，在线怼人
其实，就算是有人追着戚言送花，送到奈瑞也不是什么大事。人戚言单身多金模样不错，有人追这不正常吗？
但是如果对方送花的人是薛莉莉，情况那就有点尴尬了。
北川总经理给奈瑞雾市分公司总经理送花？还是红玫瑰？这不管怎么想，怎么就觉得有问题呢？
戚言看着送花小哥递来的玫瑰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他尴尬一笑，接过那束玫瑰花道：“谢谢。”
看着花上贺卡“期待下一次约会”的内容，戚言心情更不好了。
他只是简单问了问奈瑞有没有临时需要他处理的公务，确定没有工作，他抱着红玫瑰就冲出了办公司。
不少人都忍不住琢磨，难不成戚总为了见情人，连工作都不要了？
阻止他们继续脑补下去的是陈可盈的声音：“好好工作，别多想有的没的。”
既然陈总监都发话，他们那就把看热闹的脖子收了回来，一边捉摸着戚言和薛莉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边捉摸着戚言现在回去找薛莉莉说什么。
那剧情，越想越精彩。
戚言去了一趟北川公司，这是他第一次拜访北川。
北川里太多熟悉的面孔，当他们见到戚言抱着一束玫瑰花走进来的时候，表情也是各有各的精彩。
高哲见到戚言，第一反应却是想逃避。虽然以前他们关系不错，但是离职的时候，高哲还是和戚言闹得不太愉快。
戚言直接抱着玫瑰花走进薛莉莉的办公室，也不管薛莉莉的眼神，将玫瑰花一放，语气平静地说道：“薛总，感谢抬爱，我们不合适，花还给你。”
戚言的声音铿锵有力，本来薛莉莉见着他来了还挺意外，只是听完这些话，脸色惨白。
她薛莉莉被拒绝了？
“戚总说的抬爱，是指那部分？工作？还是私人？”薛莉莉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从没想到戚言居然可以把事情做到这么绝。
要知道，戚言是个手段圆滑的人，连戚言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换句话说，那他真的是被气疯了。
“都。”戚言面色严肃，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北川的运营模式我不赞同，我勉强算北川抢走人的客户也是本事，但是我绝对不会为了帮你越过我自己的道德底线。是北川自己没有处理好合同，被上岛集团反咬一口实属无奈，我不可能因为钱而抛弃自己的甲方和自己的职业操守。再说了，我和薛总不合适。薛总不知道吧？我离过婚，有小孩，别看我在你们面前人五人六的，你也不担心我就是个渣男吗？薛总，我本打算是希望奈瑞和北川虽是竞争对手，但还可以做朋友。但是薛总你的行为是想吞了奈瑞，那这样，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说完这话，戚言也懒得看薛莉莉的表情是多么难看，更不在意她被气得脸都快变形。将东西还回去，不带犹豫地转身就走，戚言觉得自己很多年么这么正面怼过人了。
很久之后，猎头圈子里回忆起当初奈瑞和北川为什么掐架的原因，总有小道消息说是因为奈瑞的戚言拒绝北川薛莉莉的示爱，导致薛莉莉怀恨在心，想要搞垮奈瑞以示报复。也有人说，是因为奈瑞被北川挖走了太多顾问，眼看北川要青出于蓝甚于蓝，奈瑞处于报复，想要搞垮北川。
这交锋的原因大家也都懒得琢磨了，吃瓜群众想看的，只是最后哪家公司活下来了。
陶然这段时间可忙得很。
早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和云能集团的顾逸君对接职位，又是第一时间将职位消息传递给做单顾问。做单顾问有任何问题随时随地都找到陶然，非要刨根问底，恨不得把自己遇到所有问题都交给陶然处理。
最开始，陶然倒是好声好气和别人解释职位情况和公司情况，可这一来二去，陶然发现自己全天都是在做这种中间人的工作，自己的KPI没有完成，还被戚言劈头盖脸一顿指责。
再说，以前张狩叶做大客户经理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顾问敢来问他这些散碎的问题啊。
她知道是自己做错，也就只有忍着，不敢和张狩叶多说一句抱怨。
过了些日子，陶然制定好规矩，所有职位对接只能在早上完成，下午是陶然自己的正常做单时间，谁都别来吵他。
持续了一个月，所有人都发现云能集团的订单出了问题。
在如此大规模的顾问急攻下，云能集团的订单没有一分钱的产出。云能集团规模本就大，公司自己的系统会有一个版块叫“简历查重”。换句话说，如果奈瑞推荐到云能人力系统里的简历，如果有重复的人员，那么云能将会默认为这是无效推荐。
哪怕这个候选人十分合适，哪怕这个候选人还真的最后offer了这个职位，但是这个候选人的归属权都属于云能，和奈瑞没有半毛钱关系。
有不少顾问在简历查重上吃了亏，这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难免有其他顾问心态会出现问题。而陶然完全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只是低头坐着自己的事情。
大家又不是手上没有其他公司还简单的订单，不过是半个月，就有一批顾问退出了云能的项目。
陶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强求，张狩叶看到这个情况，正想出手帮忙，却被陈可盈给拦住了。
这些日子，张狩叶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的确恢复了很多，没有焦虑也没有急躁，算是好事。本打算周末带陶然回老家，却是因为云能项目的紧急程度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
但在陈可盈看来，张狩叶自己的大脑都是一片混沌，还去帮陶然，这别不是两个铁憨憨凑在一起，把云能这个公司给豁豁掉。
陈可盈提醒陶然几句，这才是让陶然从自己的清平梦里醒过来。
她干脆放下了所有的工作，又一次整理如今的项目情况，带着自己的笔记本就是冲到了戚言的办公室。
“现在云能的项目有问题，第一，查重率过高，这样的情况下会有不少的顾问不想继续跟进你的项目，别人也要吃饭的；第二，大部分候选人的面试都是在第二面被pass，原因是因为候选人的综合素质不够。但是在我们看来，这些候选人不管是背景还是其他方面都是足够优秀的，可就是无法突破第二面。我也和顾逸君讨论过这个问题，顾逸君的态度是觉得我们奈瑞顾问的水平不够专业。”
陶然将问题一点一点整理出给了戚言，戚言听完，明白地点了点头回问道：“这些事情你应该找张狩叶，他一直都是大客户经理，会比我熟悉解决办法。”
陶然皱了皱眉头，半开玩笑地说道：“我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严重，所以想先听听戚总您这老江湖的看法。”
“哟，什么时候嘴巴这么会说话了？以前你可是铁着头都不会和我认错的人。”戚言笑道。“据我所知，云能集团的招聘人员大部分都是猎头出身，换句话说，我们猎头会的本事，他们都会。要和他们抢肉吃，的确得比他们更拼命。还有问题，你从来都没拿下顾逸君这个负责人员。就算是到现在，你还是在顺着他的思路走。”
戚言的提点让陶然好像有些明白什么，她正想追问，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却被猛地推开。
门外是负责云能项目的一个顾问Linda，戚言和陶然很意外，没想到他们的谈话会被Linda打断。
戚言脸上带有怒色，但是Linda无所谓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戚总我要找陶然问一下关于职位的事情，有些急。”
“嗯。”戚言答应了。
陶然不好意思地走出总经理办公室，还没询问到底怎么了，就是听见Linda趾高气扬地说道：“陶然你听好了，我不管你的职级和我是不是一致，但是你要弄清楚一件事。我在猎头这一行的时间比你长，而我的专业性也自然比你好。你的客户了不起啊，面试的时候单方面看不起我的候选人，现在好了，候选人电话指着鼻子来骂我！你云能集团的招聘人员还敢打电话到我手机上，说是因为是我没把控好候选人导致企业方和候选人有误会！投诉信都已经到我的邮箱了！我一年业绩少说八十万！你的客户凭什么怀疑我的专业性？是他们自己面试的时候不尊重候选人！现在候选人不考虑他们的机会又来指责我？我哪儿是猎头顾问啊？我特么怕是背锅顾问吧！”
Linda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让陶然彻底懵了。
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
Linda的声音没有控制的意思，就连总经理办公室的戚言都听得清清楚楚，更别说办公位就在几米外的陈可盈和张狩叶了。
“云能集团的订单大家都拼命了一个月！什么成果都没有！这到底是我们顾问的问题还是你这个项目经理的问题？你有没有资格称得上是项目经理？我们大家都知道是因为张狩叶生病了你才接替他的职位！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有资格吗！”Linda训斥的语气越来越重，更是没有要给陶然留面子的意思。
听到这话，整个办公室都开始窃窃私语。陶然一着急，整个脑子都是思考“为什么Linda会知道张狩叶生病的事”？
张狩叶脸色一变，正要站起身反驳，却被陈可盈摁住了。
“静观其变。”陈可盈压低声音道。
“你别不说话啊？你浪费了大家一个月的时间，而且大家还都是成熟顾问，一个月没有offer等于没有提成，你要大家去喝西北风吗？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个解释！不然这工作我不干了！再说了，张经理，你不就是个焦虑症吗？又死不了，干什么不为了大家的生计熬一熬啊？把工作交给这种半吊子，你要饿死我们吗？”
陶然知道自己在工作流程上有问题，但是她听不得Linda指责张狩叶的话。
张狩叶甩开陈可盈的手，站起身来正要说话，却是听见陶然语气随意地说道：“老张，你着什么急？现在是狗咬了我，我都还没咬回去，你还激动了。”
陶然顿了顿，看着Linda冷笑着说道：“你懂个屁。”
但是如果对方送花的人是薛莉莉，情况那就有点尴尬了。
北川总经理给奈瑞雾市分公司总经理送花？还是红玫瑰？这不管怎么想，怎么就觉得有问题呢？
戚言看着送花小哥递来的玫瑰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他尴尬一笑，接过那束玫瑰花道：“谢谢。”
看着花上贺卡“期待下一次约会”的内容，戚言心情更不好了。
他只是简单问了问奈瑞有没有临时需要他处理的公务，确定没有工作，他抱着红玫瑰就冲出了办公司。
不少人都忍不住琢磨，难不成戚总为了见情人，连工作都不要了？
阻止他们继续脑补下去的是陈可盈的声音：“好好工作，别多想有的没的。”
既然陈总监都发话，他们那就把看热闹的脖子收了回来，一边捉摸着戚言和薛莉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边捉摸着戚言现在回去找薛莉莉说什么。
那剧情，越想越精彩。
戚言去了一趟北川公司，这是他第一次拜访北川。
北川里太多熟悉的面孔，当他们见到戚言抱着一束玫瑰花走进来的时候，表情也是各有各的精彩。
高哲见到戚言，第一反应却是想逃避。虽然以前他们关系不错，但是离职的时候，高哲还是和戚言闹得不太愉快。
戚言直接抱着玫瑰花走进薛莉莉的办公室，也不管薛莉莉的眼神，将玫瑰花一放，语气平静地说道：“薛总，感谢抬爱，我们不合适，花还给你。”
戚言的声音铿锵有力，本来薛莉莉见着他来了还挺意外，只是听完这些话，脸色惨白。
她薛莉莉被拒绝了？
“戚总说的抬爱，是指那部分？工作？还是私人？”薛莉莉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从没想到戚言居然可以把事情做到这么绝。
要知道，戚言是个手段圆滑的人，连戚言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换句话说，那他真的是被气疯了。
“都。”戚言面色严肃，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北川的运营模式我不赞同，我勉强算北川抢走人的客户也是本事，但是我绝对不会为了帮你越过我自己的道德底线。是北川自己没有处理好合同，被上岛集团反咬一口实属无奈，我不可能因为钱而抛弃自己的甲方和自己的职业操守。再说了，我和薛总不合适。薛总不知道吧？我离过婚，有小孩，别看我在你们面前人五人六的，你也不担心我就是个渣男吗？薛总，我本打算是希望奈瑞和北川虽是竞争对手，但还可以做朋友。但是薛总你的行为是想吞了奈瑞，那这样，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说完这话，戚言也懒得看薛莉莉的表情是多么难看，更不在意她被气得脸都快变形。将东西还回去，不带犹豫地转身就走，戚言觉得自己很多年么这么正面怼过人了。
很久之后，猎头圈子里回忆起当初奈瑞和北川为什么掐架的原因，总有小道消息说是因为奈瑞的戚言拒绝北川薛莉莉的示爱，导致薛莉莉怀恨在心，想要搞垮奈瑞以示报复。也有人说，是因为奈瑞被北川挖走了太多顾问，眼看北川要青出于蓝甚于蓝，奈瑞处于报复，想要搞垮北川。
这交锋的原因大家也都懒得琢磨了，吃瓜群众想看的，只是最后哪家公司活下来了。
陶然这段时间可忙得很。
早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和云能集团的顾逸君对接职位，又是第一时间将职位消息传递给做单顾问。做单顾问有任何问题随时随地都找到陶然，非要刨根问底，恨不得把自己遇到所有问题都交给陶然处理。
最开始，陶然倒是好声好气和别人解释职位情况和公司情况，可这一来二去，陶然发现自己全天都是在做这种中间人的工作，自己的KPI没有完成，还被戚言劈头盖脸一顿指责。
再说，以前张狩叶做大客户经理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顾问敢来问他这些散碎的问题啊。
她知道是自己做错，也就只有忍着，不敢和张狩叶多说一句抱怨。
过了些日子，陶然制定好规矩，所有职位对接只能在早上完成，下午是陶然自己的正常做单时间，谁都别来吵他。
持续了一个月，所有人都发现云能集团的订单出了问题。
在如此大规模的顾问急攻下，云能集团的订单没有一分钱的产出。云能集团规模本就大，公司自己的系统会有一个版块叫“简历查重”。换句话说，如果奈瑞推荐到云能人力系统里的简历，如果有重复的人员，那么云能将会默认为这是无效推荐。
哪怕这个候选人十分合适，哪怕这个候选人还真的最后offer了这个职位，但是这个候选人的归属权都属于云能，和奈瑞没有半毛钱关系。
有不少顾问在简历查重上吃了亏，这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难免有其他顾问心态会出现问题。而陶然完全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只是低头坐着自己的事情。
大家又不是手上没有其他公司还简单的订单，不过是半个月，就有一批顾问退出了云能的项目。
陶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强求，张狩叶看到这个情况，正想出手帮忙，却被陈可盈给拦住了。
这些日子，张狩叶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的确恢复了很多，没有焦虑也没有急躁，算是好事。本打算周末带陶然回老家，却是因为云能项目的紧急程度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
但在陈可盈看来，张狩叶自己的大脑都是一片混沌，还去帮陶然，这别不是两个铁憨憨凑在一起，把云能这个公司给豁豁掉。
陈可盈提醒陶然几句，这才是让陶然从自己的清平梦里醒过来。
她干脆放下了所有的工作，又一次整理如今的项目情况，带着自己的笔记本就是冲到了戚言的办公室。
“现在云能的项目有问题，第一，查重率过高，这样的情况下会有不少的顾问不想继续跟进你的项目，别人也要吃饭的；第二，大部分候选人的面试都是在第二面被pass，原因是因为候选人的综合素质不够。但是在我们看来，这些候选人不管是背景还是其他方面都是足够优秀的，可就是无法突破第二面。我也和顾逸君讨论过这个问题，顾逸君的态度是觉得我们奈瑞顾问的水平不够专业。”
陶然将问题一点一点整理出给了戚言，戚言听完，明白地点了点头回问道：“这些事情你应该找张狩叶，他一直都是大客户经理，会比我熟悉解决办法。”
陶然皱了皱眉头，半开玩笑地说道：“我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严重，所以想先听听戚总您这老江湖的看法。”
“哟，什么时候嘴巴这么会说话了？以前你可是铁着头都不会和我认错的人。”戚言笑道。“据我所知，云能集团的招聘人员大部分都是猎头出身，换句话说，我们猎头会的本事，他们都会。要和他们抢肉吃，的确得比他们更拼命。还有问题，你从来都没拿下顾逸君这个负责人员。就算是到现在，你还是在顺着他的思路走。”
戚言的提点让陶然好像有些明白什么，她正想追问，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却被猛地推开。
门外是负责云能项目的一个顾问Linda，戚言和陶然很意外，没想到他们的谈话会被Linda打断。
戚言脸上带有怒色，但是Linda无所谓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戚总我要找陶然问一下关于职位的事情，有些急。”
“嗯。”戚言答应了。
陶然不好意思地走出总经理办公室，还没询问到底怎么了，就是听见Linda趾高气扬地说道：“陶然你听好了，我不管你的职级和我是不是一致，但是你要弄清楚一件事。我在猎头这一行的时间比你长，而我的专业性也自然比你好。你的客户了不起啊，面试的时候单方面看不起我的候选人，现在好了，候选人电话指着鼻子来骂我！你云能集团的招聘人员还敢打电话到我手机上，说是因为是我没把控好候选人导致企业方和候选人有误会！投诉信都已经到我的邮箱了！我一年业绩少说八十万！你的客户凭什么怀疑我的专业性？是他们自己面试的时候不尊重候选人！现在候选人不考虑他们的机会又来指责我？我哪儿是猎头顾问啊？我特么怕是背锅顾问吧！”
Linda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让陶然彻底懵了。
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
Linda的声音没有控制的意思，就连总经理办公室的戚言都听得清清楚楚，更别说办公位就在几米外的陈可盈和张狩叶了。
“云能集团的订单大家都拼命了一个月！什么成果都没有！这到底是我们顾问的问题还是你这个项目经理的问题？你有没有资格称得上是项目经理？我们大家都知道是因为张狩叶生病了你才接替他的职位！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有资格吗！”Linda训斥的语气越来越重，更是没有要给陶然留面子的意思。
听到这话，整个办公室都开始窃窃私语。陶然一着急，整个脑子都是思考“为什么Linda会知道张狩叶生病的事”？
张狩叶脸色一变，正要站起身反驳，却被陈可盈摁住了。
“静观其变。”陈可盈压低声音道。
“你别不说话啊？你浪费了大家一个月的时间，而且大家还都是成熟顾问，一个月没有offer等于没有提成，你要大家去喝西北风吗？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个解释！不然这工作我不干了！再说了，张经理，你不就是个焦虑症吗？又死不了，干什么不为了大家的生计熬一熬啊？把工作交给这种半吊子，你要饿死我们吗？”
陶然知道自己在工作流程上有问题，但是她听不得Linda指责张狩叶的话。
张狩叶甩开陈可盈的手，站起身来正要说话，却是听见陶然语气随意地说道：“老张，你着什么急？现在是狗咬了我，我都还没咬回去，你还激动了。”
陶然顿了顿，看着Linda冷笑着说道：“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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