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队友被搞，边笑边跑
陶然和刘琳还没没能见成面，对于奈瑞公司的问题，不管是鸽派总部的HR还是刘琳，统一对外的口径都是“刘琳因为违反公司规定被开除”。
这怎么违反的公司规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旭冉短短时间上位人力经理，分管招聘绩效，算是晋升快的人了。但是陶然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却是什么都找不出来。
一切回归平静，大家相安无事好一段时间，雾市又到了秋天。
自从陶然陪着张狩叶治病，张狩叶病情倒是恢复得挺快。像手抖什么的情况已经没有出现，只是还是需要小心调理着。
陈可盈的团队索性只剩下陈可盈和陶然，这两个人也不想听外界的声音，闷着头就做自己的事情，这段时间过去尽然回到奈瑞公司业绩上游的水平。
看着自己的排名一直在网上，陶然虽然是笑着，但是心里总是空荡荡了。
如果这个时候张狩叶的工位不会是空空如也，那就更好了。
陈可盈面试了不少应聘者，不过每次都是以各种理由给糊弄过去了。面试评语都是什么“应聘者过于圆滑，说话有水份”，“面试者对猎头行业定位有些不清楚，不想培养”……
更有甚者，陶然还看到陈可盈写得有“星座不合”这样的借口。
陶然看得一个头两个大，心想陈可盈是想给张狩叶留位置不假，但是这种借口都想得出，别不是太过分了？不过也不知道是戚言自己心里也过不去，还是戚言觉得陈可盈团队可以培养，乐此不疲让陈可盈面试新人，把陈可盈气得够呛。
张狩叶之前的存款足够他一年的吃吃喝喝，每天雷打不动每天晚上九点接陶然下班，偶尔有些时候会遇到奈瑞的其他同事，张狩叶就跟瞎了一样也懒得打招呼，牵着陶然的手大步往前走。
最开始陶然还要避嫌，后来他们俩一个比一个不要脸，也就不把这个当一回事了。
他们和郝娜的关系愈发走进，当陶然叫出“妈”的时候，郝娜几乎是要喜极而泣，张狩叶在旁边看着也是发自内心地高兴，可是想到自己家里那一些事，他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自从张智的闹事让他离职后，他和家里真的再也没有联系。
事事不会顺意，总是有得有舍，至少张狩叶是这么劝自己的。
雾市分公司的业绩回笼，不过现在的公司成员是戚言才来时的三分之一。换句话说，戚言上任，有之前三分之二的员工离职，导致奈瑞在雾市的市场口碑良莠不齐。
有人说奈瑞是雾市最能打的猎头公司，也有人说奈瑞就是一个无情踩在员工尸体上工厂，他们的业绩都是靠祭天员工换来的。不管你的业绩有多好，只要你做错了一点事情，那就弄死你。
戚言也懒得解释。
张狩叶生日当天，陶然叫来好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拉着张狩叶去了他们第一次吃饭的西餐厅办了一个私人聚会。都是老熟人，陈可盈和赵风年。
四个人一坐下，就开始嘻嘻哈哈各种打闹。一会赵风年一句“老张你怎么还没结婚”，一会张狩叶一句“小赵你怎么还是单身狗”，西餐厅本来安静的氛围都被他们给炒热了。
陶然深知张狩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这样程度的聚会正好和他心意。
点了菜唱了生日歌吹蜡烛这种标准流程走完，陶然拿出一枚自己手工做的戒指，作为张狩叶的生日礼物。这下可好，这气氛一下子更闹腾了。
陈可盈看待两个人的眼神如同老母亲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终于成家立业，作为单身狗的赵风年热泪盈眶，心想什么时候才会有自己的天命女神。
而张狩叶脑子一打铁，自己接过戒指发现戴到中戒有些挤，无名指却是正好。
他心情一好，说话也不过脑子道：“你想和我结婚不要用这样的方式，直接和我说不就好了？”
陶然恨不得一个蛋糕全呼到张狩叶脸上，心想求婚不都是男方求婚女方，你再说一句废话老娘今天晚上回去就废了你！
“我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方式，不然信不信老娘再你今晚上的药里下毒？”陶然冷笑着，让张狩叶莫名不寒而栗。
“戒指……好看。你手艺不错，大大的不错！”张狩叶回忆起曾经因为自己说过一句话陶然追着他打了三天的经历，他选择先认怂。
赵风年更酸了。
连张狩叶这种死直男都有人给他做戒指，而倜傥的他，依旧是单身狗。
陈可盈咧着嘴骂道：“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是死直男？不对，现在还妻管严了，呵，男人。”
大家各种嘲讽他，只剩张狩叶无声控诉“今天他生日应该是他最大”。
吃吃喝喝，总是绕不开工作。虽然陈可盈和陶然的业绩排名不错，但是和其他公司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比如北川的人海战术，他们的顾问虽然每个人的平均业绩不高，但是人多，算起来好像倒能压奈瑞一脚。
陈可盈眼睛里只有蛋糕，听着这话，倒是随意地说了一句：“别说，最近戚言因为这件事有些犯愁。不过和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北川公司的顾问可都是戚言送过去的。”
这话他们倒是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听说薛莉莉和戚言有一腿，是真是假啊？”张狩叶的八卦之心也是熊熊燃起，这段时间他已经没有过问任何猎头行业的事情，但是如果有瓜，他自然也是要吃的。
“估计不会，当初戚言去北川公司还花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大家觉得是戚言单方面像北川宣战。也是，你说一个姑娘给你送花，你铁着脸送回去，还对着人姑娘冷嘲热讽，这不是闹事吗？”陶然接话道。
顿了顿，陶然咬着蛋糕勺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张狩叶说道：“光是这么想，我觉得还是戚言比你直男一点，至少你还没做这种事。”
“没做过不代表没想过，对吧小叶子~”赵风年帮腔道。“大学的时候有学妹给小叶子写情书，人小叶子去了别人班上，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教育着学妹，说是大家还是学生，不要随便谈恋爱，还鼓励别人多看书多学习，不要满脑子就想着谈恋爱。人学妹都快气哭了，从此张狩叶就出名了。”
一言不合又被扒了黑历史的张狩叶气得牙痒痒，可见着赵风年那一脸“我就是喜欢你讨厌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他很快就是冷静了。
“总比你差点被仙人跳好，记得吗？还是兄弟我来救的你。”张狩叶拍了拍赵风年的肩膀反击道。“看看现在，兄弟铁树开花有女朋友了，你，还是单身狗。”
就张狩叶和赵风年的相声，陈可盈和陶然能看一天不带重样。她们俩乐呵呵地吃着蛋糕，见着张狩叶和赵风年你一眼我一句毫不留情地互撕黑历史，笑得不行。
不过话说回来，北川最近的势头越来越大，就连戚言都感觉到有些压迫。至于接下去会是什么手段，那就真的不知道了。
既然说道戚言，那么传说中“奈瑞永远未解之谜”就不得不摆上论点了。
关于戚言和巫枫到底有没有一腿，奈瑞的顾问们都争论了四年，依旧没个定论。
有人说，巫枫是当初从东京退了婚约回到魔都，戚言是离了婚遇见了巫枫，这两个人是不管是能力还是背景都是如此匹配，肯定都是有一腿的。再说了，自从巫枫离职，戚言再也不做单，直到巫枫为了在上岛集团站稳脚跟，戚言这才是出山帮她搞定了一个关键人物。这一品，是CP的味道啊！
还有人说，如果他们俩当初真的要在一起，估计巫枫离开奈瑞戚言就能追到对方。但是戚言深知自己的家庭是比不上巫枫，更是比不上巫枫的退婚的东京社长，他们俩就没在一起过。
还有人说，戚言和巫枫都是为了对方一个离婚一个退婚……
“话说，当初巫枫离职的那天，戚言从魔都买了最快的飞机票来雾市劝巫枫。在雾市分公司的办公室，戚言握着巫枫的手，恳求道：‘疯子，别走，我需要你’。”
赵风年说到劲头上，还不忘拉着张狩叶的手开始飙戏。
张狩叶也来事，一把回握住赵风年飙戏：“言，别这么说，我必须要回去……”
“哦我的老天爷，你这个小傻瓜怎么能这样离我而去~”
“哦天呐，你千万别这么说，你就是我的小心肝……”
“然后他们是不是就相拥而泣然后私定终身，最后在一起了？”
一个声音笑眯眯地问着。
赵风年被人打断了自己的表演很不满，皱着眉头转过头回怼道：“哎呀你不知道这个事就别乱问，问就是分手。”
可他回过头一看，说那话的人不就是正抄着手看着他们表演的巫枫吗！
吃瓜群众的笑容渐渐消失……
陶然和陈可盈憋笑已经要憋疯了。
张狩叶反应极快，双手甩开赵风年指认道：“姐，就是他说你小话。”
倜傥的赵风年开始蹲在餐桌旁边的卑微生活。他双手揪着耳朵，时不时小心翼翼地看巫枫一眼，确定巫枫的眼神里依旧有杀气，又老老实实收回眼神，委屈巴巴地揉了揉自己的大腿。
而甩锅给他的张狩叶，正心满意足吃着小吃，拉着陶然的小手，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这还真的是队友被搞，边笑边跑。
巫枫早就习惯了，随手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见着桌上还剩什么就吃什么。
不过这吃瓜的正主都来了，这四个人哪里会放过她？
见着大家都看着自己，巫枫还以为是张狩叶等着自己的礼物，她从包里拿出一块手表扔给张狩叶，继续埋头吃着自己的，可是这群人还看着她。
“陈可盈，你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年轻人听八卦，你累不累？还有陶然，我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至于张狩叶和赵风年，你们俩就是典型地吃饱了没事干，怕不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份看多了？还演得有模有样。”
巫枫饿得不行，开会用了她太多脑细胞，现在只想醉心她盘子里的意大利面。
“虽然我们认识你这么多年，但是关于你和戚言的事情，我们是真不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们一个回答。”张狩叶仗着自己寿星的身份要求道。“七年，都七年了，我还不知道答案，鸣人都当上火影了，你这个未解之谜还没答案啊！”
巫枫将手中的刀叉一放，擦了擦嘴道：“我和戚言有半毛钱关系，天打雷劈。”
说罢，这本来深秋的季节，突然出现一道闪电，硬是照亮了西餐厅的玻璃外那阴沉的天空。
餐桌上的氛围突然有些安静，紧接着这四个人心照不宣搬着椅子挤在巫枫身边等着听八卦。
巫枫只想问候这四个人的十八代祖宗。
这怎么违反的公司规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旭冉短短时间上位人力经理，分管招聘绩效，算是晋升快的人了。但是陶然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却是什么都找不出来。
一切回归平静，大家相安无事好一段时间，雾市又到了秋天。
自从陶然陪着张狩叶治病，张狩叶病情倒是恢复得挺快。像手抖什么的情况已经没有出现，只是还是需要小心调理着。
陈可盈的团队索性只剩下陈可盈和陶然，这两个人也不想听外界的声音，闷着头就做自己的事情，这段时间过去尽然回到奈瑞公司业绩上游的水平。
看着自己的排名一直在网上，陶然虽然是笑着，但是心里总是空荡荡了。
如果这个时候张狩叶的工位不会是空空如也，那就更好了。
陈可盈面试了不少应聘者，不过每次都是以各种理由给糊弄过去了。面试评语都是什么“应聘者过于圆滑，说话有水份”，“面试者对猎头行业定位有些不清楚，不想培养”……
更有甚者，陶然还看到陈可盈写得有“星座不合”这样的借口。
陶然看得一个头两个大，心想陈可盈是想给张狩叶留位置不假，但是这种借口都想得出，别不是太过分了？不过也不知道是戚言自己心里也过不去，还是戚言觉得陈可盈团队可以培养，乐此不疲让陈可盈面试新人，把陈可盈气得够呛。
张狩叶之前的存款足够他一年的吃吃喝喝，每天雷打不动每天晚上九点接陶然下班，偶尔有些时候会遇到奈瑞的其他同事，张狩叶就跟瞎了一样也懒得打招呼，牵着陶然的手大步往前走。
最开始陶然还要避嫌，后来他们俩一个比一个不要脸，也就不把这个当一回事了。
他们和郝娜的关系愈发走进，当陶然叫出“妈”的时候，郝娜几乎是要喜极而泣，张狩叶在旁边看着也是发自内心地高兴，可是想到自己家里那一些事，他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自从张智的闹事让他离职后，他和家里真的再也没有联系。
事事不会顺意，总是有得有舍，至少张狩叶是这么劝自己的。
雾市分公司的业绩回笼，不过现在的公司成员是戚言才来时的三分之一。换句话说，戚言上任，有之前三分之二的员工离职，导致奈瑞在雾市的市场口碑良莠不齐。
有人说奈瑞是雾市最能打的猎头公司，也有人说奈瑞就是一个无情踩在员工尸体上工厂，他们的业绩都是靠祭天员工换来的。不管你的业绩有多好，只要你做错了一点事情，那就弄死你。
戚言也懒得解释。
张狩叶生日当天，陶然叫来好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拉着张狩叶去了他们第一次吃饭的西餐厅办了一个私人聚会。都是老熟人，陈可盈和赵风年。
四个人一坐下，就开始嘻嘻哈哈各种打闹。一会赵风年一句“老张你怎么还没结婚”，一会张狩叶一句“小赵你怎么还是单身狗”，西餐厅本来安静的氛围都被他们给炒热了。
陶然深知张狩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这样程度的聚会正好和他心意。
点了菜唱了生日歌吹蜡烛这种标准流程走完，陶然拿出一枚自己手工做的戒指，作为张狩叶的生日礼物。这下可好，这气氛一下子更闹腾了。
陈可盈看待两个人的眼神如同老母亲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终于成家立业，作为单身狗的赵风年热泪盈眶，心想什么时候才会有自己的天命女神。
而张狩叶脑子一打铁，自己接过戒指发现戴到中戒有些挤，无名指却是正好。
他心情一好，说话也不过脑子道：“你想和我结婚不要用这样的方式，直接和我说不就好了？”
陶然恨不得一个蛋糕全呼到张狩叶脸上，心想求婚不都是男方求婚女方，你再说一句废话老娘今天晚上回去就废了你！
“我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方式，不然信不信老娘再你今晚上的药里下毒？”陶然冷笑着，让张狩叶莫名不寒而栗。
“戒指……好看。你手艺不错，大大的不错！”张狩叶回忆起曾经因为自己说过一句话陶然追着他打了三天的经历，他选择先认怂。
赵风年更酸了。
连张狩叶这种死直男都有人给他做戒指，而倜傥的他，依旧是单身狗。
陈可盈咧着嘴骂道：“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是死直男？不对，现在还妻管严了，呵，男人。”
大家各种嘲讽他，只剩张狩叶无声控诉“今天他生日应该是他最大”。
吃吃喝喝，总是绕不开工作。虽然陈可盈和陶然的业绩排名不错，但是和其他公司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比如北川的人海战术，他们的顾问虽然每个人的平均业绩不高，但是人多，算起来好像倒能压奈瑞一脚。
陈可盈眼睛里只有蛋糕，听着这话，倒是随意地说了一句：“别说，最近戚言因为这件事有些犯愁。不过和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北川公司的顾问可都是戚言送过去的。”
这话他们倒是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听说薛莉莉和戚言有一腿，是真是假啊？”张狩叶的八卦之心也是熊熊燃起，这段时间他已经没有过问任何猎头行业的事情，但是如果有瓜，他自然也是要吃的。
“估计不会，当初戚言去北川公司还花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大家觉得是戚言单方面像北川宣战。也是，你说一个姑娘给你送花，你铁着脸送回去，还对着人姑娘冷嘲热讽，这不是闹事吗？”陶然接话道。
顿了顿，陶然咬着蛋糕勺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张狩叶说道：“光是这么想，我觉得还是戚言比你直男一点，至少你还没做这种事。”
“没做过不代表没想过，对吧小叶子~”赵风年帮腔道。“大学的时候有学妹给小叶子写情书，人小叶子去了别人班上，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教育着学妹，说是大家还是学生，不要随便谈恋爱，还鼓励别人多看书多学习，不要满脑子就想着谈恋爱。人学妹都快气哭了，从此张狩叶就出名了。”
一言不合又被扒了黑历史的张狩叶气得牙痒痒，可见着赵风年那一脸“我就是喜欢你讨厌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他很快就是冷静了。
“总比你差点被仙人跳好，记得吗？还是兄弟我来救的你。”张狩叶拍了拍赵风年的肩膀反击道。“看看现在，兄弟铁树开花有女朋友了，你，还是单身狗。”
就张狩叶和赵风年的相声，陈可盈和陶然能看一天不带重样。她们俩乐呵呵地吃着蛋糕，见着张狩叶和赵风年你一眼我一句毫不留情地互撕黑历史，笑得不行。
不过话说回来，北川最近的势头越来越大，就连戚言都感觉到有些压迫。至于接下去会是什么手段，那就真的不知道了。
既然说道戚言，那么传说中“奈瑞永远未解之谜”就不得不摆上论点了。
关于戚言和巫枫到底有没有一腿，奈瑞的顾问们都争论了四年，依旧没个定论。
有人说，巫枫是当初从东京退了婚约回到魔都，戚言是离了婚遇见了巫枫，这两个人是不管是能力还是背景都是如此匹配，肯定都是有一腿的。再说了，自从巫枫离职，戚言再也不做单，直到巫枫为了在上岛集团站稳脚跟，戚言这才是出山帮她搞定了一个关键人物。这一品，是CP的味道啊！
还有人说，如果他们俩当初真的要在一起，估计巫枫离开奈瑞戚言就能追到对方。但是戚言深知自己的家庭是比不上巫枫，更是比不上巫枫的退婚的东京社长，他们俩就没在一起过。
还有人说，戚言和巫枫都是为了对方一个离婚一个退婚……
“话说，当初巫枫离职的那天，戚言从魔都买了最快的飞机票来雾市劝巫枫。在雾市分公司的办公室，戚言握着巫枫的手，恳求道：‘疯子，别走，我需要你’。”
赵风年说到劲头上，还不忘拉着张狩叶的手开始飙戏。
张狩叶也来事，一把回握住赵风年飙戏：“言，别这么说，我必须要回去……”
“哦我的老天爷，你这个小傻瓜怎么能这样离我而去~”
“哦天呐，你千万别这么说，你就是我的小心肝……”
“然后他们是不是就相拥而泣然后私定终身，最后在一起了？”
一个声音笑眯眯地问着。
赵风年被人打断了自己的表演很不满，皱着眉头转过头回怼道：“哎呀你不知道这个事就别乱问，问就是分手。”
可他回过头一看，说那话的人不就是正抄着手看着他们表演的巫枫吗！
吃瓜群众的笑容渐渐消失……
陶然和陈可盈憋笑已经要憋疯了。
张狩叶反应极快，双手甩开赵风年指认道：“姐，就是他说你小话。”
倜傥的赵风年开始蹲在餐桌旁边的卑微生活。他双手揪着耳朵，时不时小心翼翼地看巫枫一眼，确定巫枫的眼神里依旧有杀气，又老老实实收回眼神，委屈巴巴地揉了揉自己的大腿。
而甩锅给他的张狩叶，正心满意足吃着小吃，拉着陶然的小手，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这还真的是队友被搞，边笑边跑。
巫枫早就习惯了，随手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见着桌上还剩什么就吃什么。
不过这吃瓜的正主都来了，这四个人哪里会放过她？
见着大家都看着自己，巫枫还以为是张狩叶等着自己的礼物，她从包里拿出一块手表扔给张狩叶，继续埋头吃着自己的，可是这群人还看着她。
“陈可盈，你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年轻人听八卦，你累不累？还有陶然，我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至于张狩叶和赵风年，你们俩就是典型地吃饱了没事干，怕不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份看多了？还演得有模有样。”
巫枫饿得不行，开会用了她太多脑细胞，现在只想醉心她盘子里的意大利面。
“虽然我们认识你这么多年，但是关于你和戚言的事情，我们是真不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们一个回答。”张狩叶仗着自己寿星的身份要求道。“七年，都七年了，我还不知道答案，鸣人都当上火影了，你这个未解之谜还没答案啊！”
巫枫将手中的刀叉一放，擦了擦嘴道：“我和戚言有半毛钱关系，天打雷劈。”
说罢，这本来深秋的季节，突然出现一道闪电，硬是照亮了西餐厅的玻璃外那阴沉的天空。
餐桌上的氛围突然有些安静，紧接着这四个人心照不宣搬着椅子挤在巫枫身边等着听八卦。
巫枫只想问候这四个人的十八代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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