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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极力掩护

    晋渊澄从位置上站起来,微笑着道:“左大人都要走了,本王又岂是有继续待在这里的道理。”

    “是!”左姜恭敬道。

    晋渊澄则瞥了一眼窗户处,不动声色地笑着先左姜一步走出包厢。

    到外面时,他还看着左姜和小七走远了才离开。路上,晋渊澄问他的手下:“无极,你说左姜他是什么样的人?”

    “王爷,这左姜的名声确实不太好,要不是为相,王爷又何须去找他?”无极不懂晋渊澄为何对左姜这般上心。不过他也知道,左姜为相,若晋渊澄想要实现自己的雄心霸业,还真的得要和左姜打交道才行。

    晋渊澄没有看向无极,而是注视着左姜离开的地方说:“你不懂,本王总觉得,左姜这个人不是咱们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并且和他共事多年,就连本王竟也没有看透他。”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呀王爷,左姜这个人若不能让他入了咱们的阵营,还是尽早做打算的好!”无极劝晋渊澄道。

    晋渊澄眯着眼睛,话也说得意味深长道:“你猜,左姜今日会在醉心楼和谁相聚呢?”

    “他自己不是说了是酒肉朋友吗?”

    “你真相信他所说是真?”

    “难道王爷怀疑左姜?”无极脚步一顿。

    晋渊澄却只是摇摇头:“起初是怀疑,可去了那里后,就更加确信了。本王就说嘛!左姜这个人,难道真的就没有一点点漏洞可以抓了吗?果然是人都会有弱点的。”

    晋渊澄想起刚刚在醉心楼时,看到窗户处留下的脚印,那应该就是他进去之前,和左姜一起在里面的人从窗户跳出去留下的脚印。那会是谁?到底是谁呢?

    左姜这么极力掩护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晋渊澄想,那应该是一位对左姜来说,挺重要的人吧!

    坐在醉心楼屋顶之上看着晋渊澄远去的晋南风,阴沉的脸上多了几分怒色。

    他,应该知道晋渊澄为何这般火急火燎地赶到这醉心楼来了。所以说,如今左姜的一举一动,不止皇上在监视,就连晋渊澄也插进来了一脚是吗?

    晋南风就这么坐在屋顶上欣赏着下面的一切,直到所有人都不见了时,他才起身离开。

    夜色朦胧,左姜回到了左府,刚进门,就看到府里的人都在忙得慌乱了脚步,她抓住其中的一个人来问:“发生了何事?”

    “大人,老夫人突然病危,夫人刚让人把大夫请来,管家让大伙都去准备些需要的东西,所以忙成一团了。”被左姜抓住的那丫鬟急忙回她道。

    闻言,左姜迅速松开那丫鬟,整个人以飞快的速度向于氏的院子跑去。到那儿时,屋子里的灯火亮堂堂的,何琼花跪在于氏床前,紧紧地握着于氏的手,生怕于氏真的就这么去了。

    一旁的大夫正在收拾药箱,坐在大夫对面的左岸问一旁的仆人说:“姜儿回来了没有?”

    就在仆人正要回答时,匆匆从外面进来的左姜却抢先回道:“我回来了!”

    一屋子的人都抬头看向左姜,就见她走到左岸面前喊了左岸一声“父亲”后,便快步来到床边看于氏。

    何琼花从地上站起,把地方让给左姜。左姜便直接跪在于氏床前,伸手握着她的手道:“母亲,您怎么样了?”

    于氏虚弱地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左姜的时候,满眼歉疚地流下了泪水,却一句话不说。

    左姜看得着急,便吼了大夫一句:“大夫,我母亲怎么样了?”

    “回大人,老夫人她…思忧过度,心病难医,恐怕……”大夫摇头叹息道。

    左姜亦着急,她急忙骂道:“本官不管,你是大夫,一定会有办法救她的。”

    “抱歉!”大夫终究只是一声抱歉道:“老夫这些日子也只能弄些名贵的药物延续老夫人的生命而已,如今她已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再无他法。”大夫把事情的严重性都告诉了左姜。气得左姜不想再听到这些话而直接吼道:“滚出去想办法,不然本官要了你的命!”

    大夫被左姜吓得不敢动,一旁的左岸才对身后的仆人说:“把大夫带下去吧!”

    “是!”仆人把大夫带走了,左岸才对左姜道:“和你娘说说话吧!她这一生为你,没少操劳!”

    左姜不语,左岸却从位置上起身离开。他自己亦难过非常,于氏陪伴了他一生,任劳任怨,终究…还是要走了吗?

    左姜看着父亲有些颤颤巍巍地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向于氏道:“母亲,你不要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可以明白我,不会再有别人,你要是死了,我要怎么办?”

    于氏知道左姜指的是什么,她满心愧疚地说:“姜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娘…再也护不了你了!”

    “那就不要离开我,坚强地活下去啊!”左姜也流下了眼泪,这是自懂事以来,于氏第一次看见左姜哭!她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改写了左姜这一生的命运,何其残忍。可她,终究是要欠她的了!也还不上了。

    于氏把目光看向一旁的何琼花,对左姜道:“我儿先出去吧!娘还有些话要和琼花交代,以后你二人要好好的过日子。”

    左姜垂眸,一句话不说起身就走。

    何琼花目送着左姜出了门,她才又跪在于氏的床前,握着她的手说:“婆婆,是有什么事不能让官人一起听的吗?”

    于氏长长的叹一口气,缓缓正着头看向床顶上开口:“琼花啊!你不要怪娘狠心!”

    “婆婆别这么说,琼花嫁到府里来也近一年了,婆婆待琼花如亲生女儿一般,这里也是琼花的家,家人在这里,别的,比如…丈夫的心,琼花也知道自己要不得,便也不敢多想了。好在,官人他是个好人,没有让琼花难堪,保全琼花做妻子应有的尊重,即使一辈子都这般相敬如宾,琼花也意愿陪在官人身边。”何琼花是早就在于氏告知左姜不能行使男人权力的事实下嫁给了她,所以便不会多奢求那些没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