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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无题

    老詹当天晚上赶回了南山,李南溪以为老黄肯定穿帮了,谁知道老詹拿着张红纸递给李南溪道:“你看看这名如何?”

    李南溪愕然的接了看起来,老黄这笔字有点功底,怎么说他以前天天刻碑天天接触附近书法大家,所以耳闻目染下来,他这笔字工工整整的。

    老黄给詹家长孙取名:詹不悔。

    李南溪尴尬的点点头道:“还行,问问詹玲意思?”

    詹玲看了高兴的道:“好名字,取到我心里去了。”

    老詹便露出笑脸道:“这个黄大师有点本事,我带去的两个高人非他对手,想不到南山那小地方还藏龙卧虎。”

    老黄真的有这么厉害,李南溪悄悄给张魁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张魁一脸崇拜的述说了省城高人和他斗法的经过。

    老黄当时一身黑袍飘飘欲仙的站在金鱼池边,两位高人也穿着黑袍,腰间还扎着黑腰带。

    高人对高人,那一见面就是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张魁只感觉一股妖风吹来,老黄一手拉着张魁,一手拉着张二星一个转身忽悠间到了几十步外的石塔门口,猛然间的,山顶雾气蒸腾,两个高人突然间就迷失方向掉进了金鱼池里喝了几口王八水。

    雾气散后,张魁发现老黄又回到了金鱼池边石塔观门口。

    神奇不,这斗法才刚刚开始,两个高人狼狈的爬出金鱼池后,一个年长的突然扯下腰间黑腰带往地上一丢,那黑腰带忽然间就幻化成一条丈二来长的黑蛇,黑蛇绷直身体扬起三角黑头对着老黄三人吞着黑信子。

    张二星当场就吓尿了,张魁自己说当时虽然害怕,但还能站立。

    老黄看着黑蛇飞速攻来要咬人,他一伸手抓起头上方帽往地上一惯,那帽子忽然间的就变成一个斗大的黑蛤蟆,蛤蟆咕咕的叫了几声,猛然间一个跳跃就抱住了黑蛇七寸。

    黑蛇被抱死了七寸哪里甘心,所以它一个蜷缩就把黑蛤蟆卷死了。

    一时间,又是妖风铺面飞来,妖风一起,雾气瞬间弥漫开来。张魁壮着胆子往雾气中看去,只看见朦胧中一团黑影在上下翻滚。

    突然间的,那边发出凄惨的叫声,另外一个高人求饶起来喊道:“神仙饶命,神仙饶命啊!快收了法术,我师兄不行了。”

    老黄大袖袍一挥,满山弥漫的雾气慢慢的就散了,雾气散去后,只见老黄那顶方帽压在对方黑腰带上,不远处的那个年长高人脸色发紫用手拼命刨着咽喉。

    这就是张魁叙述的斗法全过程,老黄要不收手,老詹带过去的两个高人有一个要交代在石塔山,问题是,张魁是上过大学的人,他不至于瞎几把扯淡神话老黄,可他虔诚的话又不像骗人。

    李南溪便开玩笑道:“老黄不是拉着你俩跳到塔尖吗,耳边还有呼呼的风声。”

    张魁窘迫的道:“塔尖,没有啊,妖风吹来黄师傅拉着我俩猛然间到了塔门口。”

    “张二星刚打电话告诉我,”

    “这狗日的,不是说好的…”

    李南溪不相信这个世界有法术,更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人会法术。

    就为了这么个破名字,老詹捐献了一百万现金,一百万啊,他还说了以后会经常过去拜访黄大师。

    李南溪听见老詹说捐了一百万突然明白张魁为什么要神话老黄了,一百万,上交南山公司五十万,等于他们几个出家人可以私底下瓜分五十万。

    半天时间入五十万,李南溪若穷困潦倒时遇见这好事也会睁眼说瞎话。

    詹玲在医院住了个把星期就出院了,她有自己的家,但就住她父母隔壁,他们两家都住月湖公园北畔两栋大别墅里,别墅门口就是月湖,湖边有遮阳伞,有各种钓具,还有艘小游艇可以去月湖疯几圈。

    詹玲装修的素雅淡然,老詹家装修的金碧辉煌,两栋房挨着房,所以詹不悔被金毛狮王抱着在詹玲家楼上楼下转一圈后就被抱过去了。

    詹玲恢复的不错,李南溪陪着她坐在客厅落地窗看了一天的湖景,第二天上午,詹玲不顾金毛狮王反对带着李南溪去湖边树林走了一圈。

    月湖公园是座老公园,所以湖边的树木高大阴凉,湖边老头老太很多,年轻人也不少。

    詹玲做了妈妈后粘人了很多,李南溪不知道她想什么,但她一路一直依偎着李南溪,她似乎想留住这片刻的美好时光,又似乎想让全世界知道,她男人来了,他男人很爱她。

    张霞生了,也是个男孩,张霞发了很多张儿子相片和小视频,她老公肯定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但他很喜欢这个孩子,特别特别喜欢这个孩子。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张霞现在月入几百万,她已经无所谓了,钱是男人的胆,更是女人的胆。

    李南溪一直陪詹玲到八月初孩子满月,詹家办了很隆重低调的满月酒,隆重是因为来的宾客非富即贵,低调是詹家就在家里开了十几席。

    这是李南溪第一次以詹家女婿出现在亲朋好友面前,詹玲怕他尴尬一直形影不离的伴着他身边。

    李南溪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豪门盛宴,但他知道,他今天的存在是解释詹不悔这个孩子的出生,所以,扮演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事业有成是他主要的任务。

    人世间所有事,掰开了揉碎了其实就这样,鲁迅参加满月酒时看见其他宾客恭维道:这孩子长大只怕能大富大贵,这孩子只怕能做大官。

    鲁迅说了句真话道:“这孩子以后只怕会死。”

    鲁迅便被人赶了出去,事实是,大富大贵是个未知数,死亡是他逃不开的宿命,但世人宁愿听人恭维说假话。

    鲁迅先生还说结婚是广而告之以后可以和对方合理合法进行性生活。

    李南溪倒没鲁迅先生的勇气和孤傲,他还能保持全程微笑,还能和宾客把酒言欢。

    酒席散后,詹玲幽怨的道:“谢谢你陪我这么久,你回深市吧,我知道你心已经飞到了那边。”

    “没有的事,我那边没什么大事,”

    “我知道,我只是喜欢你陪我时候能够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