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抉择《下》
白尘的语气有些感叹，环顾四周他大概已经快五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哎”
人潮有些汹涌的朝着他们这边挤，挤的白尘的身体都有些踉跄。“是将军”，“活着的将军唉！”人流中似乎混入了些奇怪的声音。
微微的皱了皱眉，白尘对于这种情况倒是没有想到过。略微愣在了原地。
“哟，白尘”
熟悉的声线传入耳中，白尘疑惑的转过身来看见来人，“韩凌！，你怎么在这？”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不远处是位和白尘差不多大的少年，刚毅的身形里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白尘柔弱风的形象截然不同，脸上带着浅笑。
韩凌：“你怎么有空出来了，竟然没有呆在家里修炼”
白尘略微沉吟，才些无奈的说“遇到些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出来走走”。
摊了摊手他没有细说，不过显然语气间比起对火宏熟络了不知道多少倍，话也多了许多。
“孤皇星：韩凌，圣翼星：白尘，看来这凡天三星还差一位蝶舞星就聚齐了呢！”
人群中的火宏也已经挤了出来，像是有些感叹的说着。
“你是？”韩凌看向火宏疑问道，他对火宏没留有什么印象。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护宗堂，三将军，火宏见过孤皇星”
火宏微曲腰，和对白尘时一样的礼数。
凡天三星的地位能够比得上落凡宗内第三阶梯的地位，也就是火宏这个等级，所以虽然两人的实力相去甚远不过地位却是平等的，这也是正式对话中火宏对白尘和韩凌用平等语气的原因。
韩凌也是同样的动作，这是回礼。
“将军陪着他下凡天？”韩凌看见并排着的两人。
“看到的时候，白首席好像心情不太好，我也闲来无事，打算带着他去散散心”
“这样吗”
韩凌将信息处理器拿了出来，看了一下时间，连忙收起，脸色变得有些急切。
“我先走了，我师傅让我中午前回去”
白尘：“那拜“
“嗯”
目送韩凌离开，白尘也没在意这插曲，挠着头看向火宏。“怎么下去啊？”他这么多年来下去的次数算起来也有限，而且都是师傅直接带着就离开了，自然也不知道要走些什么流程。
“走吧”
火宏倒是没有意外，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让白尘跟上。同时介绍着离开凡天的流程。
“凡天上一共四座大门，现在我们位于的是东门又称通天门，每座大门前的广场上都配备了近百座传送阵，其中……算了─这些你也不需要太过于了解。反正你只需要知道，离开凡天可以在大门处的登记台办理手续，会得到一块通行证，可以用来启动传送阵。不过每块通行证都是有特定的传送阵的，不可以启动其他的传送阵。而从大陆上想要到凡天上来，不只是需要花费灵精用来购买通行证，还需要一定的身份才能够购买通行证。”
“哦，这样吗”白尘点了点头，火宏简单的叙述清晰明了，很轻松的他就弄清楚了流程。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方法吗？”白尘记得他之前好像没有走这么多流程，有些疑惑。
“你实力达到第三及第三阶梯以上后也可以直接飞出去，不用理会那些流程，不过回来的话还是要走流程，要不然禁空大阵会将你当成入侵，当然第一阶梯的那些人要除外。”
火宏笑了笑，语气轻松。也不羡慕，因为他自己也在其中但还不是乖乖的来走流程了。
“你干嘛？”
白尘揉了揉鼻子，还在说着话的火宏突然停下让他直接撞在了他身上，火宏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笑意。
“跟上”
他没有做更多的解释，不过嘴角却是有些不怀好意的上扬，像是想到了什么。
真是的，揉了揉鼻子白尘刚才在想事情，一不注意就撞了上去有些生疼，忍不住心里抱怨。
——
不一会火宏带着白尘来到广场的边缘，白尘面色有点发白，身形略微的在颤抖，面对眼前的景色想转身就跑。不过火宏就身后挡着他回去的路，切死了他退路的同时还将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像是在防止他逃跑。
“你确定你不是想要谋杀我？”
铺面而来的风并不寒冷，却让白尘的脚忍不住又往后开始挪动然后被火宏挡下。
“你不要放手，我有点慌”
说话间，白尘将身体往后挪一挪的动作又被火宏无情的拦下。
白尘被推到了岛屿的边缘上的，火宏带着他越过了围绕着岛屿的最外围石制栅栏。他的双脚在往外移上不到一分米，就是十万米高空。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现在体内的源气他调动不了丝毫，全被火宏死死的镇压着。
原本这种高度就足以让他胆战心惊，现在源气还被封住，小命不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属实有些心里没底。
火宏嘴角带着笑开口：“凡世间有种运动，叫做蹦极，大概也就是这种方式。”
白尘忍着尽量不让自己身体颤抖，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但也没有十几万米高玩蹦极的吧？。”
“你又不是凡人，要是用凡人来衡量来还有效果吗”火宏一脸写着不怀好意。
白尘往下看了一眼，风不大却也在耳边呼呼作响。
“我觉得我想通了，不需要这么极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白尘一次又一次的往后想要挪动，想距离那景色如画的边缘远一些却每次都没有成功。淡淡的开口，语气中却是死死的不松口。
“不要，等等——我…啊！”
火宏没有与白尘继续废话的打算，提起白尘就忘往外扔去，同时也紧随其后的跟上。第一时间就展开了源气护罩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白尘忍不住的闭上了眼，尖叫声要不是火宏的护罩隔绝，应该会成为落凡宗史上的一大悬案。
如同流星，乳白色的淡云任由两人冲破，凌冽的风刃打在白尘的脸上，闭着眼睛的他连忙掐印想要调动体内的源气却依旧被那一根金丝状的源气锁住，动弹不得丝毫。
心底切实的空落感席卷着，不过却也在继续没有大叫，那个人他丢不起。
“你这是谋杀”对着火宏，白尘长发凌乱的飘在空中，似乎是有些不太服气。两人极速落下耳边的风压呼呼作响，白尘的声音火宏直接无视过去。自顾自的体会着这无尽下坠的感觉。
耳边的风声烦人，白尘只觉得有着无数的风刃从他的脸上、身上划过。心跳的速度也在逐渐的减缓，坠落的感觉只有那短短的一会才是令人窒息的。当身体开始逐渐熟悉后，便会恢复正常，不过就是那一瞬几乎是能够令人的心脏都跳出来的惊骇。
“啊∽”
在空中，他放声于毫无意义的大喊中，像是渐渐的化作笑。
现在这一刻的他忘记了一切，当极限绝望的心跳结束后，将是最大精神上的解脱，一切都变得不在那么重要，潜意识中的对抗也似乎是松开了卡扣，不在时不时的就跳出一个小人。他开始享受着这种坠落带来着的那种徒劳无力！
火宏展开的护罩穿过淡金色的阵文，微微颤抖了几下，空气中打在白尘身上的风都似乎冷上了几个度。
“你撑的住吧？”
白尘试探着问了一下，几百万米的高空可不只是因为高才成为无人区的，这里几乎已经达到了天宇生存最恶劣的环境“除非是天神阶的强者否则没有在这种环境中生存的实力。
而天宇在往上就是无尽的星海，而大陆对于星海来说又是沧海一粟都不足以形容的微小。当然那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概念，他才只是初入地神阶而已。
“好歹吗我也是天神阶的强者吗，还是没有问题的”
“是斩身境哦”
白尘悉心的提醒了一下。
火宏的嘴角微抽，在风压的吹动下不太明显。白尘会心一笑，对于能够怼火宏一下他感到非常满足。
将身体至于平躺的情况，凡天的神秘的色彩这才倒映进了少年的眼中，仅是一眼就吸引了白尘的目光，那是多么美的一个地方！少年执手扶额，发丝膨散，云层之上，金色的巨阵包裹着整个天地，游龙围绕着盘旋，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其中的世界。
白尘静默不语，火宏翻过身来也朝着他目光所之处望去，巨阵包裹下的世界，那种圣神之感尤为让人有着感触。静静看着光华流转的凡天，二人不语。
……
下方的大地越发清晰！。
火宏已经将防护罩撤回，虽然寒意已经降到了白尘可以承受的范围，但打在身上还是有些生疼，白尘体内束缚他源气的金丝已经消散，他尽量用源气包裹住了自己的身躯。
“快到地上了！以我们现在这个速度落地，你肯定是会摔成肉酱的。”火宏已经抽回了目光，毕竟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子看凡天了。说着，他已经将大剑又取出来。
“嗯”
白尘淡淡的开口，神色里有着释然、畅怀、慵懒。
身后晶翼浮现，在二人人的脚下如同雪花一般。火宏微皱眉头有些疑惑，不过也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
顺着晶翼，光线交织链接同晶翼构成阵法，将其完全包裹在其中，几秒内便成型。
“厉害呀”
白尘依旧躺着，神色悠闲没有开口，静静的感受着风吹打在身体上。虽然说在布阵，但只有意识对于源气的操控，又并不需要身体的参与。
火宏觉得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坐在构成的阵法上。阵法的下落速度渐趋于缓，白尘自然也不可能让阵法直接悬空停下，毕竟那和让自己直接掉在地上没有区别。
“你这是虚刻法吧？。”火宏看着少年玩世不恭手中把玩着取出的晶体。
“还是太差了，虚刻的时间太长了，这个时间不知道会给对手多少机会来偷袭”。
少年闭着眼眸，还对自己的成绩感到不满。《虚刻法》阵法使用中顶级的使用方法之一，攀附在物体表面，或者部分攀附比起同类的虚空刻阵更加坚韧，比起刻画在物体上的阵法又不会损坏物体本身。
没有在意少年。学着少年的模样，火宏魁梧的身躯也像白尘一般慵懒的躺下。
现在是距离陆地三万米左右的高度，略带冷意的微风吹在两人身上……——白尘头上的几缕随着肆意飘动。
他伸出右手任由阳光从指缝中穿过。把晶体覆盖到凡天在眼中留下的身影！晶体表面璀璨，却不折射光辉或者光辉所能够照耀的范围甚至覆盖不完晶体的内部，最核心的区域依旧没能够亮堂，微微显得暗淡。身体的本能让他能够察觉到开启手中这晶体沉重的代价。
潜意识中的小人已经没有再继续对峙，在这坠落中已经所有事情都由他自己说了算。
嘴角微微扬，我可不喜欢知难而退，抱歉了师傅！看来徒儿以后是不能让您省心了！握住晶体的手在颤抖，恐惧……。
还真是可怕呢，白尘的心脏在狂跳着。
闭着眼的火宏也感觉到了身旁那颗跳动着的鲜红心脏。
“小子，路还很远可别死了，以后有机会一起打一场。”拍了拍白尘的后背，火宏露出的笑容显得灿烂。
“干一杯”
他从取出一壶浊酒，两个酒杯，伸手递过一个给少年……
“哎”
人潮有些汹涌的朝着他们这边挤，挤的白尘的身体都有些踉跄。“是将军”，“活着的将军唉！”人流中似乎混入了些奇怪的声音。
微微的皱了皱眉，白尘对于这种情况倒是没有想到过。略微愣在了原地。
“哟，白尘”
熟悉的声线传入耳中，白尘疑惑的转过身来看见来人，“韩凌！，你怎么在这？”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不远处是位和白尘差不多大的少年，刚毅的身形里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白尘柔弱风的形象截然不同，脸上带着浅笑。
韩凌：“你怎么有空出来了，竟然没有呆在家里修炼”
白尘略微沉吟，才些无奈的说“遇到些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出来走走”。
摊了摊手他没有细说，不过显然语气间比起对火宏熟络了不知道多少倍，话也多了许多。
“孤皇星：韩凌，圣翼星：白尘，看来这凡天三星还差一位蝶舞星就聚齐了呢！”
人群中的火宏也已经挤了出来，像是有些感叹的说着。
“你是？”韩凌看向火宏疑问道，他对火宏没留有什么印象。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护宗堂，三将军，火宏见过孤皇星”
火宏微曲腰，和对白尘时一样的礼数。
凡天三星的地位能够比得上落凡宗内第三阶梯的地位，也就是火宏这个等级，所以虽然两人的实力相去甚远不过地位却是平等的，这也是正式对话中火宏对白尘和韩凌用平等语气的原因。
韩凌也是同样的动作，这是回礼。
“将军陪着他下凡天？”韩凌看见并排着的两人。
“看到的时候，白首席好像心情不太好，我也闲来无事，打算带着他去散散心”
“这样吗”
韩凌将信息处理器拿了出来，看了一下时间，连忙收起，脸色变得有些急切。
“我先走了，我师傅让我中午前回去”
白尘：“那拜“
“嗯”
目送韩凌离开，白尘也没在意这插曲，挠着头看向火宏。“怎么下去啊？”他这么多年来下去的次数算起来也有限，而且都是师傅直接带着就离开了，自然也不知道要走些什么流程。
“走吧”
火宏倒是没有意外，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让白尘跟上。同时介绍着离开凡天的流程。
“凡天上一共四座大门，现在我们位于的是东门又称通天门，每座大门前的广场上都配备了近百座传送阵，其中……算了─这些你也不需要太过于了解。反正你只需要知道，离开凡天可以在大门处的登记台办理手续，会得到一块通行证，可以用来启动传送阵。不过每块通行证都是有特定的传送阵的，不可以启动其他的传送阵。而从大陆上想要到凡天上来，不只是需要花费灵精用来购买通行证，还需要一定的身份才能够购买通行证。”
“哦，这样吗”白尘点了点头，火宏简单的叙述清晰明了，很轻松的他就弄清楚了流程。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方法吗？”白尘记得他之前好像没有走这么多流程，有些疑惑。
“你实力达到第三及第三阶梯以上后也可以直接飞出去，不用理会那些流程，不过回来的话还是要走流程，要不然禁空大阵会将你当成入侵，当然第一阶梯的那些人要除外。”
火宏笑了笑，语气轻松。也不羡慕，因为他自己也在其中但还不是乖乖的来走流程了。
“你干嘛？”
白尘揉了揉鼻子，还在说着话的火宏突然停下让他直接撞在了他身上，火宏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笑意。
“跟上”
他没有做更多的解释，不过嘴角却是有些不怀好意的上扬，像是想到了什么。
真是的，揉了揉鼻子白尘刚才在想事情，一不注意就撞了上去有些生疼，忍不住心里抱怨。
——
不一会火宏带着白尘来到广场的边缘，白尘面色有点发白，身形略微的在颤抖，面对眼前的景色想转身就跑。不过火宏就身后挡着他回去的路，切死了他退路的同时还将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像是在防止他逃跑。
“你确定你不是想要谋杀我？”
铺面而来的风并不寒冷，却让白尘的脚忍不住又往后开始挪动然后被火宏挡下。
“你不要放手，我有点慌”
说话间，白尘将身体往后挪一挪的动作又被火宏无情的拦下。
白尘被推到了岛屿的边缘上的，火宏带着他越过了围绕着岛屿的最外围石制栅栏。他的双脚在往外移上不到一分米，就是十万米高空。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现在体内的源气他调动不了丝毫，全被火宏死死的镇压着。
原本这种高度就足以让他胆战心惊，现在源气还被封住，小命不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属实有些心里没底。
火宏嘴角带着笑开口：“凡世间有种运动，叫做蹦极，大概也就是这种方式。”
白尘忍着尽量不让自己身体颤抖，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但也没有十几万米高玩蹦极的吧？。”
“你又不是凡人，要是用凡人来衡量来还有效果吗”火宏一脸写着不怀好意。
白尘往下看了一眼，风不大却也在耳边呼呼作响。
“我觉得我想通了，不需要这么极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白尘一次又一次的往后想要挪动，想距离那景色如画的边缘远一些却每次都没有成功。淡淡的开口，语气中却是死死的不松口。
“不要，等等——我…啊！”
火宏没有与白尘继续废话的打算，提起白尘就忘往外扔去，同时也紧随其后的跟上。第一时间就展开了源气护罩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白尘忍不住的闭上了眼，尖叫声要不是火宏的护罩隔绝，应该会成为落凡宗史上的一大悬案。
如同流星，乳白色的淡云任由两人冲破，凌冽的风刃打在白尘的脸上，闭着眼睛的他连忙掐印想要调动体内的源气却依旧被那一根金丝状的源气锁住，动弹不得丝毫。
心底切实的空落感席卷着，不过却也在继续没有大叫，那个人他丢不起。
“你这是谋杀”对着火宏，白尘长发凌乱的飘在空中，似乎是有些不太服气。两人极速落下耳边的风压呼呼作响，白尘的声音火宏直接无视过去。自顾自的体会着这无尽下坠的感觉。
耳边的风声烦人，白尘只觉得有着无数的风刃从他的脸上、身上划过。心跳的速度也在逐渐的减缓，坠落的感觉只有那短短的一会才是令人窒息的。当身体开始逐渐熟悉后，便会恢复正常，不过就是那一瞬几乎是能够令人的心脏都跳出来的惊骇。
“啊∽”
在空中，他放声于毫无意义的大喊中，像是渐渐的化作笑。
现在这一刻的他忘记了一切，当极限绝望的心跳结束后，将是最大精神上的解脱，一切都变得不在那么重要，潜意识中的对抗也似乎是松开了卡扣，不在时不时的就跳出一个小人。他开始享受着这种坠落带来着的那种徒劳无力！
火宏展开的护罩穿过淡金色的阵文，微微颤抖了几下，空气中打在白尘身上的风都似乎冷上了几个度。
“你撑的住吧？”
白尘试探着问了一下，几百万米的高空可不只是因为高才成为无人区的，这里几乎已经达到了天宇生存最恶劣的环境“除非是天神阶的强者否则没有在这种环境中生存的实力。
而天宇在往上就是无尽的星海，而大陆对于星海来说又是沧海一粟都不足以形容的微小。当然那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概念，他才只是初入地神阶而已。
“好歹吗我也是天神阶的强者吗，还是没有问题的”
“是斩身境哦”
白尘悉心的提醒了一下。
火宏的嘴角微抽，在风压的吹动下不太明显。白尘会心一笑，对于能够怼火宏一下他感到非常满足。
将身体至于平躺的情况，凡天的神秘的色彩这才倒映进了少年的眼中，仅是一眼就吸引了白尘的目光，那是多么美的一个地方！少年执手扶额，发丝膨散，云层之上，金色的巨阵包裹着整个天地，游龙围绕着盘旋，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其中的世界。
白尘静默不语，火宏翻过身来也朝着他目光所之处望去，巨阵包裹下的世界，那种圣神之感尤为让人有着感触。静静看着光华流转的凡天，二人不语。
……
下方的大地越发清晰！。
火宏已经将防护罩撤回，虽然寒意已经降到了白尘可以承受的范围，但打在身上还是有些生疼，白尘体内束缚他源气的金丝已经消散，他尽量用源气包裹住了自己的身躯。
“快到地上了！以我们现在这个速度落地，你肯定是会摔成肉酱的。”火宏已经抽回了目光，毕竟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子看凡天了。说着，他已经将大剑又取出来。
“嗯”
白尘淡淡的开口，神色里有着释然、畅怀、慵懒。
身后晶翼浮现，在二人人的脚下如同雪花一般。火宏微皱眉头有些疑惑，不过也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
顺着晶翼，光线交织链接同晶翼构成阵法，将其完全包裹在其中，几秒内便成型。
“厉害呀”
白尘依旧躺着，神色悠闲没有开口，静静的感受着风吹打在身体上。虽然说在布阵，但只有意识对于源气的操控，又并不需要身体的参与。
火宏觉得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坐在构成的阵法上。阵法的下落速度渐趋于缓，白尘自然也不可能让阵法直接悬空停下，毕竟那和让自己直接掉在地上没有区别。
“你这是虚刻法吧？。”火宏看着少年玩世不恭手中把玩着取出的晶体。
“还是太差了，虚刻的时间太长了，这个时间不知道会给对手多少机会来偷袭”。
少年闭着眼眸，还对自己的成绩感到不满。《虚刻法》阵法使用中顶级的使用方法之一，攀附在物体表面，或者部分攀附比起同类的虚空刻阵更加坚韧，比起刻画在物体上的阵法又不会损坏物体本身。
没有在意少年。学着少年的模样，火宏魁梧的身躯也像白尘一般慵懒的躺下。
现在是距离陆地三万米左右的高度，略带冷意的微风吹在两人身上……——白尘头上的几缕随着肆意飘动。
他伸出右手任由阳光从指缝中穿过。把晶体覆盖到凡天在眼中留下的身影！晶体表面璀璨，却不折射光辉或者光辉所能够照耀的范围甚至覆盖不完晶体的内部，最核心的区域依旧没能够亮堂，微微显得暗淡。身体的本能让他能够察觉到开启手中这晶体沉重的代价。
潜意识中的小人已经没有再继续对峙，在这坠落中已经所有事情都由他自己说了算。
嘴角微微扬，我可不喜欢知难而退，抱歉了师傅！看来徒儿以后是不能让您省心了！握住晶体的手在颤抖，恐惧……。
还真是可怕呢，白尘的心脏在狂跳着。
闭着眼的火宏也感觉到了身旁那颗跳动着的鲜红心脏。
“小子，路还很远可别死了，以后有机会一起打一场。”拍了拍白尘的后背，火宏露出的笑容显得灿烂。
“干一杯”
他从取出一壶浊酒，两个酒杯，伸手递过一个给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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