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澎胖子的成长！！
月光照耀下的大地鲜红一片，那些幸存的刀客们胆寒四散。
在发泄完怒火后的余夜，逐渐恢复理智，身躯缩小，力量如潮水般退去，一股深重的疲惫之意袭来。
作为始作俑者的他，在看到眼前这幅血腥画面时也忍不住的开始干呕起来。
断肢，残骸，鲜血横流。
强忍的疲惫，扛起两人向建城赶去。
在支付了一千块大洋后，三个满身鲜血的人坐上了车，前往建城第三人民医院。
随着澎强被推入手术室，他的心终于稍稍的放了点下来。
拿出手机拨打给澎三，
手机很快就接通了，夹杂着高分贝的混响，那头很是热闹，时不时传出女生的尖叫、欢呼声。
“喂，余夜，我喝酒呢，过来一起不，我这很多妞。”
听得出他喝了很多酒，话语中穿插着几个酒嗝。
“你爸出事了。”
“什么？”那头的澎三以为自己幻听了。
“第三人民医院。”
说完余夜就挂断了电话。
澎胖子的酒瞬间醒了一大半，他明白余夜不会拿这种事来跟他开玩笑。
推搡着想要挤出人群，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贴了上来，娇嗔道：“澎少，别走嘛，人家还想跟你一起玩游戏嘛。”
澎胖子一掌给她推开：
“我玩你大爷。”
女人倒在沙发上，看着离去的澎三一脸不解。
刚刚还哄着人家小乖乖，啥事都还没干，怎么就给一脚踹开了。
住院部，
余夜坐在病床前，看着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女孩面容白净，细长的弯眉下双眼紧闭，琼鼻一点，小嘴微张，十足的美人相。
打量着她，余夜依靠在床头，渐渐进入了梦乡。
得知齐芊芊无事的消息后，齐家立马派人前往第三人民医院，柳征捂着受伤的右手冲进病房低头道：“属下护卫不周，请小姐责罚。”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柳征微微抬起头来。
病床边依靠着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面部被大片血污覆盖。
这张不大的单人床床尾蜷缩着一位女子，面露惊骇，正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小姐？”
外部的动静，唤醒了这个沉睡的少年。
余夜睁开双眼，稍作休整的他，恢复了一些精力，转过头看到病房的来客。
是他？
是那位持剑的男子。
“你没死？”
面对苍狼团长陷入劣势后的柳征，余夜本以为他必死无疑，毕竟身边还围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刀客。
柳征点了点，解释了一句：“我的能力可以影响观感。”
护卫的到来让这个惊恐的女孩有了一些安全感，轻声道：
“是你救了我嘛？”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余夜颔首。
“谢谢。”
“对了，那个——我叫齐芊芊。”
对于齐芊芊的感谢，余夜很从容的接受了，他自然不会说出，如果不是澎强的要求，自己根本不会出手。
起身走向卫生间，擦去脸上的血渍，将身上撕裂成布条的衣物褪去，换上一件病号服。
“几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什么人找上门，应该是齐家在控制局面了。”余夜喃喃道，虽然苍狼团都是群穷凶极恶的土匪，死有余辜，但毕竟是几十条人命，这可是大新闻，那如同鬣狗般的媒体们，如果将他曝光，不知道那两个黑衣人看到这个本该死去的少年复生，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大概会找上门来，把自己渣子都不剩的彻底湮灭吧。
甩了甩脑袋，抛去这些自危的幻想，走下楼。
果然，在手术室门口的过道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双手抱头，十分无助。
“澎三。”
好友的到来让澎三回了回神，身上散发着酒气，对着余夜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我爸，怎么会这样呢……”
手术已经过去了几个钟头，随着手术室大门前的红灯转为绿色，一个浑身插满输液管的中年男人被推了出来。
连忙起身，澎三冲到推车的医生面前，急道：“医生，我爸——我爸他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男医生脱掉佩戴的手套，笑道：“好在胸口的贯穿没有经过主动脉，就是失血有点多，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多给他准备点营养物补一补。”
“谢谢，谢谢……”
澎三抓着医生的手不断感谢，就差给跪下磕头了。
麻药还没有退去，安置好沉睡的澎强，余夜想着出门点根烟。
楼梯向上两层就是天台了，拔出两根被挤压褶皱的香烟，将其拉直，丢了根给面前的澎三。
夜晚的天台很安静，两点红光不时闪烁。
吐出一口烟雾，看向眼前这个背对自己的好友，刚准备开口安慰。
“余夜，
我是不是很没用？”
听到他的话，余夜愣了一下。
澎三将头转过，只见他的脸上布满泪痕，双肩耸动，把没有熄灭的烟头攥在手中，发出“滋滋”的响声，不知所痛。
余夜不答。
“我呆在手术室门口的那段时间不停的思索，最后我竟然发现自己除了祈祷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直直的盯向余夜，大吼：“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很没用？”话语中带着一丝颤动。
突然如起来的打击，让他深感无力。
安慰的话卡在余夜嘴边，
认真的点了点头。
“是。”
得到答案的澎三嚎啕大哭。
独自走下楼梯，在漆黑的楼道中，他目光炯炯。
这是属于澎三的成长。
……
做完体检，
白炽灯下，
坐着一位病号服少年，正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白大褂医师，那头顶快要溢出的资质在灯照下闪瞎了他的眼。
“姓名！”
“余夜。”
“年龄！”
“十八。”
“性别！”
“咳——咳——”余夜忍不住干咳两声，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病历资料，说道：“这上面都有。”
“我不知道吗？”推了推镜框，看向余夜：“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检查报告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半天。
然后，伸手，熄灭屏幕。
余夜“……”
秃顶医师板正自己的上半身，对着余夜点了点头。
有结论了？
余夜刚想询问。
“其实我是一名老中医。”
终于，他说出了憋在他心里许久的这句话。
老中医？
那你盯着电脑屏幕看半天做什么？
满头黑线，余夜打算告辞再去叫个号。
“等等！！”
身后传来中气十足的喊声。
“不准不要钱！”
秃顶医师仿佛为了向这些无知的少年们证明中医的博大精深，甚至打算不收费了。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坐回长椅，将右手伸出。
满脸笑意的秃顶医师抓住手腕，开始把脉。
渐渐地，渐渐地，双眉紧皱，不住的摇头、叹气。
看的余夜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最近你是不是强行激发过潜力。”
余夜点点头，没错。
“你的生命力耗损太过严重了，明明只有十八岁，生命力却枯竭的像个八十岁的老头。”秃顶医师眉头紧锁，低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得知真相的余夜只好问道：“我还能活多久？”
他得为剩下的时间安排打算了。
“但是。”
医师的愁脸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扶了扶头顶仅剩的两根长毛笑道：“你的情况不一样，这些耗损的生命力可以得到补充。”
余夜“？？？”
你直说不就行了，非要摆出一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样子做什么。
额头青筋暴起，强忍住殴打他的念头，问道：“怎么补充？”
“最近推出了一款营养胶囊名叫TZ-1，一天服用一粒，吃上一个月你消耗的生命力大概就全回来了。”
余夜点头继续问道：“要多少钱？”
“五十万。”
五十万？
思索了一番，余夜觉得作为一名御灵师，五十万还是能很快赚到的。
“五十万一粒。”
走在院外的小路上，余夜感觉如果再不离开那，指不定今晚拳下又要多出一位伤者了。
得知身体的情况后，这段时间一直盘旋在余夜上空的阴云也终于散开了。
路灯下，一位慈祥的老婆婆正在摊子上做着煎饼，香味飘来，听到肚子咕咕作响，才想起来自己没吃晚饭。
要了两个煎饼，双蛋加根肠。
在推车旁的板凳坐下大快朵颐起来。
……
建城，
某房间内，
男子站在屏风前汇报。
“大人，陈家最近不断有异动，我怀疑另有目的。”
“恩，确实有点奇怪。”屏风后传来清冷的女声，继续道：“你接着盯梢。”
“大人，还有一件事，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的苗子，想让他加入组织。”男子说道。
“你把他带来看看吧。”
得到女子的回复，男子起身退出了房间。
屏风后，女子躺在真皮摇椅上，翘着修长洁白的玉腿，摇椅不停晃动，手中拿着几张从信息库调取出来的资料。
余夜，男，自幼习武……一直到中学以前的信息都有记录。
女子眯着眼思考，
喃喃道：
“毒鼠最后接触的人？”
……
温暖的阳光洒下，巳时已过。
睡过头的余夜起了床，
感受到伴灵空间已经平稳下来，
闭眼进入。
小黑牛四脚朝天的躺在坑中，似乎被抽干了力气，一脸牛生无望。
小黑牛的天赋很强大，似乎可以激化情绪获得力量，先前是因为吃了英兰花，导致小黑牛暴动，强行激发了这种能力，现在余夜想再尝试一番，又没有了头绪。
难道我今后要随身携带英兰花？
一遇强敌嗑药爆气？
这到底是什么战斗画风啊。
而且这还有一个弊端，余夜无法控制那种状态下的自己，只能等到发泄完所有的气力陷入虚弱状态为止。
抱起小黑牛，来到黑色圆珠身边，他依旧不断的散发着黑光，确认一切无常，余夜退出空间。
走进厨房，餐桌上摆着一碗还散发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余夜心中一阵感动，果然哪怕是睡过了头，爷爷还是会为自己温着一碗热粥。
爱你，欧吉桑！！！
晨练完的老人回到家中，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气急道：
“我粥呢！！！”
在发泄完怒火后的余夜，逐渐恢复理智，身躯缩小，力量如潮水般退去，一股深重的疲惫之意袭来。
作为始作俑者的他，在看到眼前这幅血腥画面时也忍不住的开始干呕起来。
断肢，残骸，鲜血横流。
强忍的疲惫，扛起两人向建城赶去。
在支付了一千块大洋后，三个满身鲜血的人坐上了车，前往建城第三人民医院。
随着澎强被推入手术室，他的心终于稍稍的放了点下来。
拿出手机拨打给澎三，
手机很快就接通了，夹杂着高分贝的混响，那头很是热闹，时不时传出女生的尖叫、欢呼声。
“喂，余夜，我喝酒呢，过来一起不，我这很多妞。”
听得出他喝了很多酒，话语中穿插着几个酒嗝。
“你爸出事了。”
“什么？”那头的澎三以为自己幻听了。
“第三人民医院。”
说完余夜就挂断了电话。
澎胖子的酒瞬间醒了一大半，他明白余夜不会拿这种事来跟他开玩笑。
推搡着想要挤出人群，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贴了上来，娇嗔道：“澎少，别走嘛，人家还想跟你一起玩游戏嘛。”
澎胖子一掌给她推开：
“我玩你大爷。”
女人倒在沙发上，看着离去的澎三一脸不解。
刚刚还哄着人家小乖乖，啥事都还没干，怎么就给一脚踹开了。
住院部，
余夜坐在病床前，看着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女孩面容白净，细长的弯眉下双眼紧闭，琼鼻一点，小嘴微张，十足的美人相。
打量着她，余夜依靠在床头，渐渐进入了梦乡。
得知齐芊芊无事的消息后，齐家立马派人前往第三人民医院，柳征捂着受伤的右手冲进病房低头道：“属下护卫不周，请小姐责罚。”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柳征微微抬起头来。
病床边依靠着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面部被大片血污覆盖。
这张不大的单人床床尾蜷缩着一位女子，面露惊骇，正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小姐？”
外部的动静，唤醒了这个沉睡的少年。
余夜睁开双眼，稍作休整的他，恢复了一些精力，转过头看到病房的来客。
是他？
是那位持剑的男子。
“你没死？”
面对苍狼团长陷入劣势后的柳征，余夜本以为他必死无疑，毕竟身边还围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刀客。
柳征点了点，解释了一句：“我的能力可以影响观感。”
护卫的到来让这个惊恐的女孩有了一些安全感，轻声道：
“是你救了我嘛？”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余夜颔首。
“谢谢。”
“对了，那个——我叫齐芊芊。”
对于齐芊芊的感谢，余夜很从容的接受了，他自然不会说出，如果不是澎强的要求，自己根本不会出手。
起身走向卫生间，擦去脸上的血渍，将身上撕裂成布条的衣物褪去，换上一件病号服。
“几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什么人找上门，应该是齐家在控制局面了。”余夜喃喃道，虽然苍狼团都是群穷凶极恶的土匪，死有余辜，但毕竟是几十条人命，这可是大新闻，那如同鬣狗般的媒体们，如果将他曝光，不知道那两个黑衣人看到这个本该死去的少年复生，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大概会找上门来，把自己渣子都不剩的彻底湮灭吧。
甩了甩脑袋，抛去这些自危的幻想，走下楼。
果然，在手术室门口的过道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双手抱头，十分无助。
“澎三。”
好友的到来让澎三回了回神，身上散发着酒气，对着余夜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我爸，怎么会这样呢……”
手术已经过去了几个钟头，随着手术室大门前的红灯转为绿色，一个浑身插满输液管的中年男人被推了出来。
连忙起身，澎三冲到推车的医生面前，急道：“医生，我爸——我爸他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男医生脱掉佩戴的手套，笑道：“好在胸口的贯穿没有经过主动脉，就是失血有点多，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多给他准备点营养物补一补。”
“谢谢，谢谢……”
澎三抓着医生的手不断感谢，就差给跪下磕头了。
麻药还没有退去，安置好沉睡的澎强，余夜想着出门点根烟。
楼梯向上两层就是天台了，拔出两根被挤压褶皱的香烟，将其拉直，丢了根给面前的澎三。
夜晚的天台很安静，两点红光不时闪烁。
吐出一口烟雾，看向眼前这个背对自己的好友，刚准备开口安慰。
“余夜，
我是不是很没用？”
听到他的话，余夜愣了一下。
澎三将头转过，只见他的脸上布满泪痕，双肩耸动，把没有熄灭的烟头攥在手中，发出“滋滋”的响声，不知所痛。
余夜不答。
“我呆在手术室门口的那段时间不停的思索，最后我竟然发现自己除了祈祷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直直的盯向余夜，大吼：“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很没用？”话语中带着一丝颤动。
突然如起来的打击，让他深感无力。
安慰的话卡在余夜嘴边，
认真的点了点头。
“是。”
得到答案的澎三嚎啕大哭。
独自走下楼梯，在漆黑的楼道中，他目光炯炯。
这是属于澎三的成长。
……
做完体检，
白炽灯下，
坐着一位病号服少年，正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白大褂医师，那头顶快要溢出的资质在灯照下闪瞎了他的眼。
“姓名！”
“余夜。”
“年龄！”
“十八。”
“性别！”
“咳——咳——”余夜忍不住干咳两声，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病历资料，说道：“这上面都有。”
“我不知道吗？”推了推镜框，看向余夜：“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检查报告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半天。
然后，伸手，熄灭屏幕。
余夜“……”
秃顶医师板正自己的上半身，对着余夜点了点头。
有结论了？
余夜刚想询问。
“其实我是一名老中医。”
终于，他说出了憋在他心里许久的这句话。
老中医？
那你盯着电脑屏幕看半天做什么？
满头黑线，余夜打算告辞再去叫个号。
“等等！！”
身后传来中气十足的喊声。
“不准不要钱！”
秃顶医师仿佛为了向这些无知的少年们证明中医的博大精深，甚至打算不收费了。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坐回长椅，将右手伸出。
满脸笑意的秃顶医师抓住手腕，开始把脉。
渐渐地，渐渐地，双眉紧皱，不住的摇头、叹气。
看的余夜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最近你是不是强行激发过潜力。”
余夜点点头，没错。
“你的生命力耗损太过严重了，明明只有十八岁，生命力却枯竭的像个八十岁的老头。”秃顶医师眉头紧锁，低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得知真相的余夜只好问道：“我还能活多久？”
他得为剩下的时间安排打算了。
“但是。”
医师的愁脸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扶了扶头顶仅剩的两根长毛笑道：“你的情况不一样，这些耗损的生命力可以得到补充。”
余夜“？？？”
你直说不就行了，非要摆出一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样子做什么。
额头青筋暴起，强忍住殴打他的念头，问道：“怎么补充？”
“最近推出了一款营养胶囊名叫TZ-1，一天服用一粒，吃上一个月你消耗的生命力大概就全回来了。”
余夜点头继续问道：“要多少钱？”
“五十万。”
五十万？
思索了一番，余夜觉得作为一名御灵师，五十万还是能很快赚到的。
“五十万一粒。”
走在院外的小路上，余夜感觉如果再不离开那，指不定今晚拳下又要多出一位伤者了。
得知身体的情况后，这段时间一直盘旋在余夜上空的阴云也终于散开了。
路灯下，一位慈祥的老婆婆正在摊子上做着煎饼，香味飘来，听到肚子咕咕作响，才想起来自己没吃晚饭。
要了两个煎饼，双蛋加根肠。
在推车旁的板凳坐下大快朵颐起来。
……
建城，
某房间内，
男子站在屏风前汇报。
“大人，陈家最近不断有异动，我怀疑另有目的。”
“恩，确实有点奇怪。”屏风后传来清冷的女声，继续道：“你接着盯梢。”
“大人，还有一件事，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的苗子，想让他加入组织。”男子说道。
“你把他带来看看吧。”
得到女子的回复，男子起身退出了房间。
屏风后，女子躺在真皮摇椅上，翘着修长洁白的玉腿，摇椅不停晃动，手中拿着几张从信息库调取出来的资料。
余夜，男，自幼习武……一直到中学以前的信息都有记录。
女子眯着眼思考，
喃喃道：
“毒鼠最后接触的人？”
……
温暖的阳光洒下，巳时已过。
睡过头的余夜起了床，
感受到伴灵空间已经平稳下来，
闭眼进入。
小黑牛四脚朝天的躺在坑中，似乎被抽干了力气，一脸牛生无望。
小黑牛的天赋很强大，似乎可以激化情绪获得力量，先前是因为吃了英兰花，导致小黑牛暴动，强行激发了这种能力，现在余夜想再尝试一番，又没有了头绪。
难道我今后要随身携带英兰花？
一遇强敌嗑药爆气？
这到底是什么战斗画风啊。
而且这还有一个弊端，余夜无法控制那种状态下的自己，只能等到发泄完所有的气力陷入虚弱状态为止。
抱起小黑牛，来到黑色圆珠身边，他依旧不断的散发着黑光，确认一切无常，余夜退出空间。
走进厨房，餐桌上摆着一碗还散发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余夜心中一阵感动，果然哪怕是睡过了头，爷爷还是会为自己温着一碗热粥。
爱你，欧吉桑！！！
晨练完的老人回到家中，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气急道：
“我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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