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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群星闪耀时

    进了城就不许再骑马了,陈羊羔将马匹特别牵放在马厩里。

    马在秦朝可是稀罕货,价值很高。

    从陈羊羔这领马的官员看着对方毫不在乎的态度,更加肯定了这三位刑徒军的来头不小。

    几人轻装上阵,他们在热闹地大街上新奇的观看着一切。

    他们在这个世界由于头发问题遭受好几天的白眼对待,但可能是大城市的开放和包容度更强,城市里的人并没有用有色眼光看他们。

    他们在热闹的街道上发现每个人都是笑脸相迎,日常生活的美好气氛挂在每个人的脸上。

    稀奇古怪之物遍布大街小巷,有一名古怪龟甲师支了个摊子,上面用秦小篆写着“卜卦”,陈羊羔来了兴致上前一问,结果老道说“只给耳聋口哑者卜卦”。

    再比如说有补人师傅,听起来有点类似后世专门修补物品的师傅。

    于喜对这种刺激新鲜的事物十分感兴趣,上前一问结果人家只摇头,说“只给天生残疾者补完”。

    于喜只好可惜地说假如不是有天生的条件,自己肯定要剪一剪指甲让这位大师尝试一下。

    但最让人开眼界的,还是食物的多样性。

    遍布特色的饭铺、酒店、茶肆,甚至有被称作“茶酒厨子”的店家,专门提供婚庆丧葬等多种宴席的筹办。

    陈羊羔甚至还看到有些饭铺,卖任何菜肴都是冰冻的,包括鱼和汤在内。又有些饭铺会专卖某一类食品或者地方风味的菜式。

    “冰冻辣豆皮!”

    陈羊羔震惊了:“秦朝时能有这个?”

    周猴子解释说:“仅仅宛城地区,就栽种了18种扁豆和黄豆、9种稻米、11种杏、8种梨,几乎每种蔬果都有大量的变种,这自然使得人们的食物种类十分丰富。

    丰富的同时,意味着人们会对衣食住行更花费心思。

    冰块冬存夏用,甚至有专门的取冰人这种职业,在秦朝这样一个高度发达的国家并不稀奇。不过价钱不便宜就是了。”

    很快,周猴子和陈羊羔两个无赖,仗着脸蛋优势,逮住了一家卖鱼面粉羹的饭铺,准备吃霸王餐。

    不是因为这家饭铺良心大发,而是店铺主是个女的。

    周猴子吆喝道:“要两份炸蝴蝶!一份鱼面!”

    他们身上还有两罐维生素片和大量的压缩饼干。

    老大和豪猪在奔行至榕城前将大部分物资留给了陈羊羔和于喜。

    一个是普通人的于喜,一个是刚开意的陈羊羔,他们更需要这些物资,于是老大就将绝大部分物资匀给了他们。

    所以这三个想白嫖吃霸王餐的人绝不是肚子落魄了,而是单纯想尝尝看。

    炸蝴蝶是新奇小吃,连周猴子也没有听过。

    看到两位帅哥扑到近前,店员赶忙解释道:“我们这里的炸蝴蝶味美价廉,我们在蝴蝶的外部裹上一层柳絮草,再在上面撒点碎盐巴,然后先在蒸笼里蒸一遍,让盐分侵入蝴蝶的内部,再进行复炸。

    粗盐的杂质就会附在柳絮上,而盐分会侵入肉里,这样用粗盐就可以做到类似细盐的效果,价格就被我们店压了下来,在城内也是一绝呢!”

    店员还在一本正经地说这个价位的小吃是多么便宜,殊不知这俩混蛋根本没打算掏钱。

    周猴子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他们的蝴蝶为了保持口感,大多削去骨节。

    当然,最重要的是先在温水中浸泡去除了影响口感的鳞粉。

    店员手脚利索地炸了两份蝴蝶小吃。

    美女店员朝后面的席帘喊了一声:“李哥,帮我拿一份鱼面来!”

    周猴子和羊羔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不好!色诱怕是不成了,对方还有男的!

    两个人默默地交流眼神,沟通现在该怎么办,他俩又没钱,不吃?那必然不可能。

    很快,两个人通过“意”无声交流以后,很快达成了一致意见——抢了就跑!

    眼疾手快地周猴子直接双手一掐接过两碗炸蝴蝶,与此同时,心领神会的陈羊羔伸手搂住了面前的大碗鱼面。

    为了不过于惊世骇俗,他们在繁华热闹的街道里仅仅用十一米每秒的速度逃跑。

    被两道疾风刮过的于喜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一缕清风过,身旁的两个人就已经跑掉了。

    店员和五大三粗的李姓汉子盯着跟着前两个人一块来的于喜,看样子一定要讨个说法。

    “吃饭怎么能不给钱呢?你也是短发,和跑掉的那两个人是一起的吧!”

    五大三粗的李姓汉子举起自己沙包大的拳头,比划了一下。

    于喜傻愣愣地待在原地,说实话,他听不懂对方在讲什么,以前他能听懂古代人说话是因为有刘鲨鱼在。

    可是刘鲨鱼在羊羔身上,现在又离他太遥远,不能将两个人的话转录在他的脑海中。

    别说直译交流了,他连听懂对方的雅言都费劲!

    但好在肢体语言他还是能听得懂的,对方举起了自己沙包大的拳头不用说也知道是想来干自己了。

    迟疑一秒钟,于喜也开始撒起脚丫子朝陈羊羔离去的方向狂奔,在一片抓贼声中成功走脱。

    假如只是从这次古代人和现代人的交锋上来看,那短跑竞赛无疑是现代人扳回一城。

    于喜低着头,俯身弯弯绕绕地跑,穿过一条条巷子,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了女人晾晒衣服的架子。

    等再抬头时,只能呼哧呼哧地大喘气。

    “妈耶,累死我了。”于喜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上的灰尘,下定决心一定要开意。

    于喜环顾四周,发现已然走至了无人处,一处安静的小巷子里。

    巷子里都是造价高昂,制作复杂的青砖,缝隙里偶尔可见点点的草绿色,巷子的两方角落处还各有一碗盆栽,一棵葱绿的、叫不出名字的树。

    这处巷子充满着园林的设计感,安静到让人一跨进这处巷子,就好像来到另一个世界。

    像是一条看不见的边界,这条线的前面是纷杂热闹的大街,后面是静人心脾的巷子。

    整条巷子只有一张摊子在支着,应该是澳大利亚式版本的地广人稀。

    于喜左右都没寻见除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想找陈羊羔他们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靠近了那摊子,才发现阴影处还隐匿着一个人。

    摊子的说明旗被卸下来放在了摊子的木板上,近处的于喜才看清上面写的字。

    身为弋旗市最大的地下富豪之子,可以说古玩字画都有接触。对秦小篆并不陌生。

    他一字一句地读出来了上面小篆——“聋聩喑哑者可留一谶言”。

    这不是之前陈羊羔在大街上看到的算命摊子吗?

    于喜对这种封建迷信不感兴趣,他本想扭头就走,但余光瞥见了下面的一句话。

    “自花白寸心不昧”。

    于喜愣了一下,这是小时候父亲带他去元灯会猜的字谜。

    摊子的老人蒙着半张脸,往前探了探手,看样子是招呼他过去。

    于喜迟疑了一下,留在了摊子前。

    算命老人招呼于喜过来以后就在一张古黄色的绢纸上低头写字,于喜对老人的行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对方喊他来做什么。

    可能是等久了,于喜刚想开口说话,突然想起来现在刘鲨鱼不在自己旁边,没办法在自己脑海里同声传译。

    周猴子特别叮嘱过他,假如刘鲨鱼不在身边,没有必要的话,尽量不要和别人开口说话。

    听不听得懂,能不能交流是小事,而是口音和语法上的巨大差异会被人当做偏远地区的人,类似哈萨克斯坦地区人就经常被秦朝人所鄙夷。

    意识到老人自己不能说话以后的于喜,有点无聊地摸了摸鼻子。

    他现在既不能和对方讲话,也听不懂对方叫什么话。

    他只好默默看着,等着这位奇怪老人,看看他到底要把自己喊过来做什么。

    老人还是一笔一划地在绢布上写着,写得很慢。

    于喜实在等得不耐烦了,这次他头也没回地转身离开。

    边走便心里想:“老人家,您慢慢写吧。我还要去找我朋友呢。”

    于喜将手摊开,抬起来,举过头顶,在半空摆了摆,比划了个再见。

    等到他再将手放下来时,手里多了一张古黄色的绢纸。

    他惊奇地将绢纸展开,上面有用秦小篆写着的一句话。

    “死于群星闪耀时,存于万物寂灭处。”

    于喜赶忙回头,发现之前支起的摊子,已然不见,周围哪里有绿意盎然的瓷砖,全是些残垣断壁。

    唯有手里绢纸是真实。

    于喜呆愣在原地,这太匪夷所思了,刚刚难道是幻觉?他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惊恐。

    下一秒,一只手爬上了于喜的肩头——

    “救命啊!!!”

    于喜惨叫出声,身体紧绷,肾上腺素的飙增让他直接僵在原地没办法动弹。

    他艰难地回过头,发现居然是陈羊羔。

    陈羊羔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端着一碗鱼面走到他面前递给他。

    “别叫了别叫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就是拍了你一下,怎么这么害怕呀。”

    “喏,给你一碗鱼面,我可一口没吃啊,还挺好吃的。”

    于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周猴子察觉到不对,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拍肩头的小动作就吓成这个样子?

    于喜刚想说话,周猴子就按住了于喜,说:“你现在情绪很不对劲,别激动,先吃点东西缓和下情绪,这碗鱼面吃几口。”

    陈羊羔发现的手甚至都是僵硬的,完全没办法用筷子挑起面条,于是陈羊羔就端起鱼面用筷子夹着喂他。

    几口热乎的鱼面下肚以后,于喜的情绪逐渐缓和。

    他们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于喜开口说了刚刚的事情:“猴哥,我见鬼了,是真的鬼。

    我之前穿过前面那条大街的时候,这里是一处巷子,看到的是青砖红瓦,但现在全部变成断壁残垣。”

    陈羊羔疑惑地说:“我和猴哥拿了面跑了以后,我们还喊你呢,说让你跟上我们。

    结果猴哥提醒我说,你往反方向跑了,于是我们就跟着你过来了。”

    于喜一脸懵逼:“提醒我?你们什么时候喊我了?我根本没有听到啊。”

    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的周猴子感觉事情不对,当时陈羊羔喊他跟上来周猴子也是听到的了,声音很大,怎么会没听到呢?

    于喜仔细回想,也没记起来陈羊羔有喊过他,他索性继续往下说:“噢对了,还有一名老人,他很奇怪,对对!那名老人,就是陈羊羔之前在大街上问的那个老人!那个只给聋哑人算命的老人!”

    说完,于喜急忙摊开自己的手掌:“你们看,这就是刚刚那条绢纸,是他给我谶言。”

    陈羊羔接过绢布一看,发现上面就一句话“死于群星闪耀时,存于万物寂灭处”。

    周猴子挑了挑眉毛:“不对啊,你怎么会找他给你算命?”

    于喜苦恼地抓着头:“我没有找,是他硬要给我算的…也不能这么说。

    我当时想走的时候,看见他摊子上有一条小时候我爸和我玩过的一条字谜,然后我就站在他摊子前好一会。”

    于喜无奈地将手低垂下来,说:“猴哥,怎么会这么邪门呢?”

    周猴子没有说话,而是闭上眼睛,打了一个响指。

    “于喜,看好了。”

    突然,于喜的视野里出现一条条金色的神龙,抬头望天发现紫气东来,一座座宫殿悬挂在云端,辉煌宏大。

    “这…这什么情况!”于喜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

    下一秒,周猴子又打了一个响指,云端的宫殿骤然消失,地上的金龙也灰飞烟灭。

    小漏一手后周地猴子笑着说:“你瞧,这也是意的一种运用方式。

    意,其实和意识有密不可分的联系,甚至时空管理局就有一种对意分析的学派,叫同源派。

    同源派的理论根基是‘意识和意本就是一种东西,是同源的’。

    他们认为,世界上所有人都有意,只是有的人意很强,类似我们行动组,绝大多数人的意都是不行,类似芸芸众生。”

    周猴子闭上眼睛,张开手,这回于喜又看到了周猴子手中有一条鱼在空中游动。

    “你应该也知道,既然你具备开意的条件,就是将脑电波的阿尔法波切换成高能波,那你肯定有过让其他人感受你情绪的经历。

    比如你难过了,你的情绪会扩散,周围的人也会难过。这种情况不加收敛的话,甚至别人会知道你内心的想法。”

    于喜点了点头,这一点陈羊羔已经和他说过了。

    “之所以同源派会认为意和意识是一种东西,是因为他首先可以让别人感受到自己的意识。

    这是毫无疑问的,其次,意还能影响自己,尤其开意以后,你的意识强度会有一个飞跃性的变化,也就是脑电波变得更为活跃。

    当你努力幻想某种东西的时候,这种东西就会虚幻地浮现在你眼前——你的意识被自己欺骗了。”

    周猴子继续说着:“所以,当你开意以后,你不仅可以让别人更加清晰地感受你的想法,你还能做到用自己的脑电波影响别人——让你想象的东西可以虚幻地浮现在别人眼前。”

    “刚刚那些金龙,云端上的宫殿,仅仅是我自己幻想出来,我先影响自己,在将意扩散来影响你。”

    陈羊羔举起了手:“可是我没有感受到诶。”

    周猴子揉了揉羊羔的头发:“因为你开意了,想给持意者制造幻境基本上做不到的。唔,也许老大可以做到给持意者制造幻境,那个就不在考虑范围内了。”

    于喜疑惑地说:“那就是说,那个人是超凡者?”

    周猴子点了点头:“很可能是。你之所以那么害怕,就是因为脑电波被影响以后,情绪处于一种稍微刺激就会大幅度跳跃的状况。”

    极智的于喜沉默一会后,很快发现了一个逻辑漏洞。

    “但是现在还有一个疑惑,我是因为看到那句字谜才没有离开摊子的。

    我们假设他给我制造幻境,也就是幻境是他的内心想法。

    那他怎么能得知那句话我小时候父亲给我安排的字谜呢?”

    陈羊羔插嘴道:“这题我会,是催眠!老大有教过我如何防止别人催眠我。

    假如那个神秘人布置好幻境,再通过一些隐秘的手法,声音等,对你催眠。

    你看到那张字符上,你下意识浮现的字就是源于你的记忆。”

    周猴子也认可这样的假设。

    他也补充道:“比如中世纪欧洲的巫师,以及艾迪尔部落里的幻师,他们原来的本职工作就是催眠师。”

    “基于此,开意以后的催眠师可以实实在在地结合自己的催眠能力,再配合上意的影响作用可以制造类似玄幻小说里的心魔。”

    “管理局也有四位催眠师出身的持意者,他们都可以做到类似你刚刚经历的事情。

    拥有意的催眠师制造幻境的本领可以说得上一绝,他们制造的幻境不再仅仅局限于普通人,就连持意者也会被他们影响。他们有着催眠师,心理治疗师领域的知识加持,再通过将脑电波保持在某种频率和对方的脑电波频率共振,甚至还可以潜入别人梦境。”

    “这也是意识和意同源的论据之一,不难发现意和意识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对意识感兴趣且深入研究的人,比如刚刚提到的催眠师这一行业,其中有能开意的人比其他行业的人也要多上一倍。”

    “目前来看,于喜刚刚看到的一切,应该只有这种假设是成立了的。”

    得到合理解释的于喜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但也暂且放下刚刚的后怕。

    被意影响过后的于情绪波动特别大,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现在得到合理的解释总算稍稍回过神来。

    周猴子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走吧,既然暂时找不到那个人,那就先放一边吧。我们还要找住宿的地方呢。”

    三个人一个接一个地踩着碎石堆离开了这片荒芜之地。

    然而他们三个都没有注意到,距离几人不远处,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后,有一个被人丢弃在原地的摊子,上面还有一面小摊专用的说明旗,最下面有一行小字——“自花白寸心不昧”。

    —————

    老大在咖啡厅的包间里,和拉长着脸的便衣警察面对面坐着。

    只见社服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又一个档案袋。

    社服将档案袋一一摆在桌子上。

    “这是第一个档案袋,白光事件,我们已经做了不启用处理,归类为自然现象,说是什么球形闪电,就算了。”

    “这个,是第二个档案袋,里面是在弋旗中学里狙击枪枪击的事件,我们会追查到底的,但是我们警方没有任何头绪,请问你有什么看法吗?”

    老大一脸无辜地说:“没有。”

    胡服又说:“那你说你是怎么回来的?你的其他组员呢?”

    老大摊了摊手:“抱歉,这些的话我没办法告诉你。”

    胡服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件事情,埃里克森死了,那个案子不归我们管,但我感兴趣查了查,发现和你们关系匪浅,或者说,和周寻的关系很不错。”

    老大点了一根烟,摆了摆手,示意不想谈论这件事情。

    胡服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三个档案袋。

    “OK,我这里还有三个档案袋,以及一个问题,希望你能清晰地回答我,不谈也要谈。”

    老大慵懒地躺在包厢沙发上,自在地吐了一个烟圈。

    胡服十分冷峻地说道:“这个档案袋里装的是,最近弋旗市在五天内发生的四起枪击案,是一个蒙面快客,拿的都是同一把枪。

    他每次杀人以后,都会在现场留下一张洛可可风格的卡片,手上染了七条人命。”

    “有大量目击者声称,那是一把绿色魔改后格洛克。”

    “我们拿到子弹样本以后,对比和我们在弋旗中学搜寻到那两颗碎掉的子弹,发现材质完全吻合!”

    意识到不对劲的老大挺直了身子,面容严肃地看着胡服。

    “这第四个档案袋里装的,是赵相龙离奇失踪的案子,他就在病房里,不翼而飞了。”

    老大更严肃了,他将烟掐灭掉,坐直腰杆,仔细听讲。

    胡服又拿起最后一个档案袋继续说:“这是最后一只档案袋,里面装的是另一个人的失踪案件。我一开始没有当回事,直到后来,我看到失踪人的照片以后——”

    胡服扯开档案袋,抽出里面的照片,将照片推滑到老大面前,用手指点了点照片上的头像。

    “你说,他居然和你的组员陈羊羔长得一样,这未免太巧了吧。”

    照片上的人,是陈阳,和陈羊羔一样,他们都是两年前死去的陈阳的克隆体。

    老大是知道有人想暗杀陈阳,一开始他怀疑神秘人是想暗杀陈阳的幕后黑手,后来他发现由于单时空理论,这样的假设不成立,他只好把陈阳的死归为真的是原世界有人想暗杀陈阳。

    既然如此,之前的狙击手失手了,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陈阳失踪也合情合理,被人暗杀了呗。

    老大举起手辩解道:“你这可弄错了,前两个确实很值得考究,这第三个,我敢打包票,确实不是我的组员。”

    老大总不能告诉胡服陈阳是个克隆人吧。

    胡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俯下身去,近乎将脸压在老大面前。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有你的组员陈羊羔的DNA,之前陈羊羔住院的时候检查身体验过血,他验血的样本还有呢。

    陈阳失踪以后,警方也拿到了陈阳DNA。”

    老大听到这句话,很快明白陈阳是克隆人的事情瞒不住了,正当他在想怎么解释这件事情的时候。

    胡服再次气势压人地问道:“王羊羽,之前我就说过,除了这三个档案袋,我还有个问题。

    剩下我的那个问题就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陈阳,和陈羊羔的DNA不一样,却长得一模一样吗?”

    老大像是被雷电穿过身体,陈阳和陈羊羔的DNA居然——不同!

    PS:写到陈羊羔刚入城时发现的一大堆美食,是完全照搬宋朝的日常生活。

    实际上宋朝的日常生活比写得还要离谱比如宋朝就已经体系十分纯熟的外卖组织了。

    诸如玫瑰雪花糕,冰镇酸梅汁,在宋朝应有尽有。

    那些精准详细的数据,什么多少种豆子,多少种蔬菜等等,是参考网上资料填进去的。

    人民网报上的资料,应该算是可信度较高的。

    可以说宋朝是人民物质生活的巅峰了。

    至于那句“自花白寸心不昧”,是作者小时候去南京的元宵灯会看到的。

    后来有心思查了查,这句话出自《自序丑斋书》,后来被人专门摘出来做了一个字谜。

    字谜的谜底是“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