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孙正超的话可以说是意料之外，但又在苏暮的计划之中。不过他还是装作不解道：“孙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正超故作神秘道：“我跟你说，李兄弟，知道为啥我们酒吧业绩不好，在这条街上还那么有名吗？”
“为啥？”苏暮很配合的问道。
“那自然是因为我们酒吧的老板啦——绿洲集团的董事长，江湖人称郁娘子。”孙正超说这话的时候很是自豪，这种自内而外的荣誉感做不得假。
看来这个酒吧的老板是个人物，苏暮把这一点记在心里。
而且她的神秘还不仅于此。
至少苏暮让十三号大姐姐查一查酒吧的背景资料。后面给自己的资料里，显示的最高级别就是孙正超，关于郁娘子和绿洲集团则是只字未谈，有点不合常理。
看来这个绿洲集团牵扯到的东西比自己想象的要深，很有可能是一个由行者组织的财团，才会让官方这么投鼠忌器。
不过派自己过来干嘛呢？苏暮不懂。
孙正超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一把抓住苏暮的胳膊，神情激动道：“我能给你开到的价位，最多也只能一万每月。但如果是我们的老板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只要她开心，莫说是两千五每天，两万五每天又何妨？”
苏暮大吃一惊道：“你们老板这么有钱的吗？”
“那可不？知道绿洲集团吗？世界五百强，我们老板的。”孙正超自问自答道。
听到孙正超这么说，苏暮心底的猜测明了了七七八八。看来这个绿洲集团才是老平头的目的所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亲自找上郁娘子。
要知道，在这片土地上，官方组织的明面实力，可谓是一力压所有，没有任何一个组织能硬抗官方的压力。
除非……这个绿洲集团的背后，有让官方都忌惮的人物存在……
孙正超站了起来，拍了拍苏暮的肩膀，笑道：“李兄弟，你先在这里坐坐，我跟我们老板谈谈这个情况。”
说完，他就走到一处安静的卡座打起了电话，独留苏暮一个人坐在这里，安静等待。苏暮没有看向窗外，人间烟火车水马龙并没有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他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目前来说，计划一切顺利，不仅成功完成老平头下发的任务，打入闲情酒吧当起了哨兵。而且还凭借着对情报的敏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在不引起孙正超怀疑的前提下，牵扯出背后的郁娘子，以及绿洲集团。
是的，在昨晚跟孙正超初次接触的时候，苏暮就从细枝末节里，判断出闲情酒吧的不一般。
到后面收到大姐姐的情报，就更加确信，这个酒吧的背后一定有人站台。
一般来讲，人们做生意的时候，往往是以盈利为目的，至少也要想着回个本儿，亏钱是万万不愿的。对于有钱人来说，更是如此。
不要以为有钱人喜欢拿钱打水漂，实际上有钱人对经济的敏感性远超常人。他们确实会花钱如流水，会做很多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但对于投资，他们个个如猴一般精，一分钱的利益也不会吐出来。
也就是现在，很多富二代拿了父辈的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被人忽悠乱投资，最后血亏上了新闻。
你叫那些人忽悠一下打下江山的富一代试试？
所以，在拿到营收报表的一瞬间，苏暮就知道，这家酒吧，并不是背后老板的投资，而且她的玩具。
只是她花了一大笔钱，构筑的一个自己想要的天地罢了。
所以才会画几千万买下地皮，再花几大百万把酒吧装修的颇具特色。对于孙正超把酒吧业绩经营成这个样子也不管不顾，依旧养着他们。
所以，这就给了苏暮一个切入点。
试想一下，如果有一个身价过亿财富自由的人来写小说，你说他在不在意书的成绩。
他在乎书能给他的订阅打赏收入吗？想必不屑一顾。
但如果有个人，热心评论主动推销，给大佬的书日日拉人气，最后看的人越来越多，你说大佬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我想他是开心的。
没有谁不喜欢自己的作品被认可。
而酒吧的惨淡营收就是苏暮目前最好的切入点，世人都知雪中送炭的情谊，锦上添花的不过尔尔。
苏暮虽然没有听不到孙正超在说什么——如果是分身在此的话肯定能听到，但本体还是差了些，但根据他的猜测，孙正超肯定会把他吹的天花乱坠，如同天神下凡，高超的调酒技术能够挽留闲情酒吧惨淡的营收，并且力谏老板留下自己。
他估计，酒吧背后的老板——也就是郁娘子，会答应孙正超的请求，但一定有条件。苏暮猜测，应该是有对赌协议之类的条件，如果自己能带给酒吧多少多少的业绩增长，就会留下自己。
如果是这个条件，苏暮叫大姐姐准备的第二条，那就派上了用场。
很快，孙正超就坐了回来，开心的说道：“李兄弟，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听到有两个消息，苏暮就知道稳了。他没回答孙正超的问题，反而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猜你们老板答应了我的条件，但她也有条件，那就是自己得让酒吧的营收提高一定的比例，我猜大概是先扭转亏损……”
孙正超嘴巴张的跟鸡蛋一样大，一脸吃惊的问道：“李兄弟你咋知道的，难道你跟老板认识？”
苏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了笑道：“孙经理，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过。”
孙正超赞叹道：“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连扭转亏损的条件也知道，也太神了。”随即，他顿了顿，叹了口气道：“也是，你脑袋聪明，不然也不会把调酒学的这么好了，猜出这个也在情理之中……”
苏暮自然不会告诉他，这是情报上的优势，他上他也行……
孙正超自我嘲笑道：“哎李兄弟，你说你是高中辍学，我也是比你少念了个高中，咱们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你脑袋这么灵光，怎么不继续念书了？”
“我家里人在我高中的时候都没了，所以……”
孙正超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只能叹了口气，按住苏暮的肩膀道：“对不起，李兄弟，我不知道这个情况……”
“没关系的孙哥，已经过去了。”苏暮尽可能的模拟出一个悲怆的表情。
“李兄弟，以后有什么难事儿，尽管来找哥哥，我们可以算是同病相怜……其实哥以前家里情况也不是很好，太穷了，所以我才跑出来讨饭吃。当时刚来江州，不懂事，也没有什么文化，所以辗转了不少地方，干了很多份工作，合法的不合法的都有。有一次，我去帮人打架，其实也不叫打架，就是给你两百块钱，去站个场子，打不起来。但不知道怎么了，那次却出了事情，百来个人混战。砍刀，铁棍，到处都在打架……我当然也被迫卷了进去。打到最后，虽然我没被警察逮住，但也受了伤，手被打断了，躲回了桥洞里。”
“幸亏！”孙正超双手合十，很虔诚的行了一个礼，道：“幸亏遇到了老板，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手治好。又帮我摆脱了那群条子，免受牢狱之苦。最后还给我了一个工作，让我看护她的酒吧。”
“老板，她是我的神。所以，我要为帮她看好她的酒吧，不能让这里荒废！”
“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苏暮打趣道。
“你可别乱说！”孙正超连忙反驳道：“那等人物，是我配喜欢的吗？我能得到她的照拂，帮她看护酒吧，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看了一眼苏暮，语重心长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倒是你，我在老板面前把你吹上了天，老板信任我，愿意给我信任，你可别让我丢脸呀，要好好表现，争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发挥你的魅力，让我们的业绩扭转亏损……这样你就可以长留下来了。”
苏暮点点头，连声应是。
接着孙正超就问苏暮要了身份证还有手机号，这些东西苏暮自然有，池露给他准备的很是齐全，所以他很是爽快的给了他。
本来孙正超想问问苏暮，要不要今晚就留下来，去吧台感受感受工作气氛。孟姐联合一众小姐妹，已经冲了过来，来势汹汹。
“孙经理，怎么还没完事？”
“对啊，都等了半小时了，到底完了没有？”
“快点……”
这让孙正超一下子下不来台，只能站起身来，安慰大家：“大家稍安勿躁，我已经跟李兄弟商量好了，马上就要签合同。”边说他还便挥了挥手上苏暮的身份证。
接着，他又看向苏暮，问道：“李兄弟，你看这……”
“我懂！”苏暮回以懂的的眼神，然后看向众人，道：“大家跟我来，现在我就为大家调酒……”
在一众人的欢呼雀跃中，苏暮走向吧台，开始了他的卖艺表演……
所有人都很开心，唯独有一人例外。
Jason，阿杰。
孙正超故作神秘道：“我跟你说，李兄弟，知道为啥我们酒吧业绩不好，在这条街上还那么有名吗？”
“为啥？”苏暮很配合的问道。
“那自然是因为我们酒吧的老板啦——绿洲集团的董事长，江湖人称郁娘子。”孙正超说这话的时候很是自豪，这种自内而外的荣誉感做不得假。
看来这个酒吧的老板是个人物，苏暮把这一点记在心里。
而且她的神秘还不仅于此。
至少苏暮让十三号大姐姐查一查酒吧的背景资料。后面给自己的资料里，显示的最高级别就是孙正超，关于郁娘子和绿洲集团则是只字未谈，有点不合常理。
看来这个绿洲集团牵扯到的东西比自己想象的要深，很有可能是一个由行者组织的财团，才会让官方这么投鼠忌器。
不过派自己过来干嘛呢？苏暮不懂。
孙正超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一把抓住苏暮的胳膊，神情激动道：“我能给你开到的价位，最多也只能一万每月。但如果是我们的老板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只要她开心，莫说是两千五每天，两万五每天又何妨？”
苏暮大吃一惊道：“你们老板这么有钱的吗？”
“那可不？知道绿洲集团吗？世界五百强，我们老板的。”孙正超自问自答道。
听到孙正超这么说，苏暮心底的猜测明了了七七八八。看来这个绿洲集团才是老平头的目的所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亲自找上郁娘子。
要知道，在这片土地上，官方组织的明面实力，可谓是一力压所有，没有任何一个组织能硬抗官方的压力。
除非……这个绿洲集团的背后，有让官方都忌惮的人物存在……
孙正超站了起来，拍了拍苏暮的肩膀，笑道：“李兄弟，你先在这里坐坐，我跟我们老板谈谈这个情况。”
说完，他就走到一处安静的卡座打起了电话，独留苏暮一个人坐在这里，安静等待。苏暮没有看向窗外，人间烟火车水马龙并没有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他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目前来说，计划一切顺利，不仅成功完成老平头下发的任务，打入闲情酒吧当起了哨兵。而且还凭借着对情报的敏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在不引起孙正超怀疑的前提下，牵扯出背后的郁娘子，以及绿洲集团。
是的，在昨晚跟孙正超初次接触的时候，苏暮就从细枝末节里，判断出闲情酒吧的不一般。
到后面收到大姐姐的情报，就更加确信，这个酒吧的背后一定有人站台。
一般来讲，人们做生意的时候，往往是以盈利为目的，至少也要想着回个本儿，亏钱是万万不愿的。对于有钱人来说，更是如此。
不要以为有钱人喜欢拿钱打水漂，实际上有钱人对经济的敏感性远超常人。他们确实会花钱如流水，会做很多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但对于投资，他们个个如猴一般精，一分钱的利益也不会吐出来。
也就是现在，很多富二代拿了父辈的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被人忽悠乱投资，最后血亏上了新闻。
你叫那些人忽悠一下打下江山的富一代试试？
所以，在拿到营收报表的一瞬间，苏暮就知道，这家酒吧，并不是背后老板的投资，而且她的玩具。
只是她花了一大笔钱，构筑的一个自己想要的天地罢了。
所以才会画几千万买下地皮，再花几大百万把酒吧装修的颇具特色。对于孙正超把酒吧业绩经营成这个样子也不管不顾，依旧养着他们。
所以，这就给了苏暮一个切入点。
试想一下，如果有一个身价过亿财富自由的人来写小说，你说他在不在意书的成绩。
他在乎书能给他的订阅打赏收入吗？想必不屑一顾。
但如果有个人，热心评论主动推销，给大佬的书日日拉人气，最后看的人越来越多，你说大佬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我想他是开心的。
没有谁不喜欢自己的作品被认可。
而酒吧的惨淡营收就是苏暮目前最好的切入点，世人都知雪中送炭的情谊，锦上添花的不过尔尔。
苏暮虽然没有听不到孙正超在说什么——如果是分身在此的话肯定能听到，但本体还是差了些，但根据他的猜测，孙正超肯定会把他吹的天花乱坠，如同天神下凡，高超的调酒技术能够挽留闲情酒吧惨淡的营收，并且力谏老板留下自己。
他估计，酒吧背后的老板——也就是郁娘子，会答应孙正超的请求，但一定有条件。苏暮猜测，应该是有对赌协议之类的条件，如果自己能带给酒吧多少多少的业绩增长，就会留下自己。
如果是这个条件，苏暮叫大姐姐准备的第二条，那就派上了用场。
很快，孙正超就坐了回来，开心的说道：“李兄弟，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听到有两个消息，苏暮就知道稳了。他没回答孙正超的问题，反而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猜你们老板答应了我的条件，但她也有条件，那就是自己得让酒吧的营收提高一定的比例，我猜大概是先扭转亏损……”
孙正超嘴巴张的跟鸡蛋一样大，一脸吃惊的问道：“李兄弟你咋知道的，难道你跟老板认识？”
苏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了笑道：“孙经理，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过。”
孙正超赞叹道：“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连扭转亏损的条件也知道，也太神了。”随即，他顿了顿，叹了口气道：“也是，你脑袋聪明，不然也不会把调酒学的这么好了，猜出这个也在情理之中……”
苏暮自然不会告诉他，这是情报上的优势，他上他也行……
孙正超自我嘲笑道：“哎李兄弟，你说你是高中辍学，我也是比你少念了个高中，咱们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你脑袋这么灵光，怎么不继续念书了？”
“我家里人在我高中的时候都没了，所以……”
孙正超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只能叹了口气，按住苏暮的肩膀道：“对不起，李兄弟，我不知道这个情况……”
“没关系的孙哥，已经过去了。”苏暮尽可能的模拟出一个悲怆的表情。
“李兄弟，以后有什么难事儿，尽管来找哥哥，我们可以算是同病相怜……其实哥以前家里情况也不是很好，太穷了，所以我才跑出来讨饭吃。当时刚来江州，不懂事，也没有什么文化，所以辗转了不少地方，干了很多份工作，合法的不合法的都有。有一次，我去帮人打架，其实也不叫打架，就是给你两百块钱，去站个场子，打不起来。但不知道怎么了，那次却出了事情，百来个人混战。砍刀，铁棍，到处都在打架……我当然也被迫卷了进去。打到最后，虽然我没被警察逮住，但也受了伤，手被打断了，躲回了桥洞里。”
“幸亏！”孙正超双手合十，很虔诚的行了一个礼，道：“幸亏遇到了老板，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手治好。又帮我摆脱了那群条子，免受牢狱之苦。最后还给我了一个工作，让我看护她的酒吧。”
“老板，她是我的神。所以，我要为帮她看好她的酒吧，不能让这里荒废！”
“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苏暮打趣道。
“你可别乱说！”孙正超连忙反驳道：“那等人物，是我配喜欢的吗？我能得到她的照拂，帮她看护酒吧，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看了一眼苏暮，语重心长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倒是你，我在老板面前把你吹上了天，老板信任我，愿意给我信任，你可别让我丢脸呀，要好好表现，争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发挥你的魅力，让我们的业绩扭转亏损……这样你就可以长留下来了。”
苏暮点点头，连声应是。
接着孙正超就问苏暮要了身份证还有手机号，这些东西苏暮自然有，池露给他准备的很是齐全，所以他很是爽快的给了他。
本来孙正超想问问苏暮，要不要今晚就留下来，去吧台感受感受工作气氛。孟姐联合一众小姐妹，已经冲了过来，来势汹汹。
“孙经理，怎么还没完事？”
“对啊，都等了半小时了，到底完了没有？”
“快点……”
这让孙正超一下子下不来台，只能站起身来，安慰大家：“大家稍安勿躁，我已经跟李兄弟商量好了，马上就要签合同。”边说他还便挥了挥手上苏暮的身份证。
接着，他又看向苏暮，问道：“李兄弟，你看这……”
“我懂！”苏暮回以懂的的眼神，然后看向众人，道：“大家跟我来，现在我就为大家调酒……”
在一众人的欢呼雀跃中，苏暮走向吧台，开始了他的卖艺表演……
所有人都很开心，唯独有一人例外。
Jason，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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