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碧血丹心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走街串巷，询问路途。
林赟来到林府，从佣人处领取黑沙挽上手臂。
“请问公子，是哪一家人？”
一位管家模样的老者上前询问着。
“本宗，长房林如松之子林赟，先父去世的早，如今作为家族长子，代父亲母亲前来吊唁逝者！”
林赟再次做楫，显得更为谦虚谨慎，仁和有礼。
“啊！原来是大爷那一房，本家的确是本家，快里面请，孝帕拿好！只是看合棺前最后一眼戴一下，其他没这么多讲究，两代亲人必须代，超过五福不用代。”
老管家不缓不慢解释着，就怕林赟不懂礼仪，坏了事。
“老管家请放心，来堂叔家吊唁，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
林赟继续往前面走，来到祭坛前。
“金陵长房，林如松之子，林赟到场吊唁！”
几个仆人一听，本家有代表，马上抽出三支香，递给林赟。
拿着三炷香，轻轻在烛台烟火之中，点燃冒着屡屡青烟，退后一步。恭谨的鞠躬三拜！缓缓上前插在香案之中。
林赟转头对前边的林如海，道：“二叔父，请节哀顺变，金陵林氏之子林赟，拜见！”
林如海按照礼仪，又是鞠躬回拜，道：“没事！谢谢！黛玉，这是你堂哥！林赟，以前你们见过！他是你长辈，前来吊唁你母亲，你要磕头回礼！”
林如海在这时也不忘教导林黛玉，看来林府的家教一直很好，尤其是林如海还在的时候。基本都是言传身教。只是去了荣国府之后，礼仪才慢慢淡了下来，甚至一切东西都在贾府操作之中。
如果这一切都是注定，林黛玉去贾府基本都是死路一条，没有任何生机可言，如果不去贾府。那黛玉还有可能安然终身。
既然来到这个时空，不防把水搅浑也就是尽一点绵薄之力，把组织一下这个糟糕情况。拿定主意不管成不成功，至少在行动上我已经尽力，黛玉能不能改命，就看她自己的命了。他才不会相信有警幻仙子出来找他算账！
林如海旁边的女子，身体瘦弱轻盈，缓缓伏地一拜。林赟赶紧还礼，扶起林黛玉。
“黛玉妹妹！请节哀，多往未来看看，你会发现不一样的风景！”
林赟淡淡的一句劝解，也只是化解一下，眼前这个小萝莉的心结。
“扶着，林赟哥哥！还请到内屋休息！合棺之前在通知哥哥，见家母最后一面。”
林黛玉说着眼泪汪汪，又开始哭泣！旁边的丫鬟赶紧又是一番话的安慰。
“贤侄里面请！”林如海在前面带路，来到书房之中，只见里面空无一人。
“叔父，有话可以直说，我是明白人，不用拐弯抹角！”
林赟可没有古人，那种喜欢谦虚那一套。
“你很聪明，知道我找你有事，你母亲也写信来了，昨天已经收到，但是朝廷不能收同宗的举荐信。所以叔叔并没法帮助你！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林如海满脸歉意，见林赟如此会察言观色，也是一个混官场的好材料。
“现在叔父不用担心，我已经有金陵府参将，举荐入京师参加博学博学鸿词科考试。”
他并不担心考试问题，博学鸿词科也不是都要写八股文。
“你年二十也到了娶亲的年纪，怎么有没有合适的，没有叔父帮你介绍一二？”
林如海也是帮帮老嫂子的忙，写帮忙介绍，天下父母心不都是这样的。
“多谢叔父帮忙，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古训，古代皇帝没有儿子为传江山社稷，宋仁宗，宋高宗，北周太祖，等等都是过继，民间更是如此！叔父所想家业传承，必到姑苏老家九位叔父家过继一子，黛玉有兄长！有好也个着落，如无后代子孙是为不孝，黛玉去贾府得不到照看，是为不仁。明知结果一意孤行实为不智。明知贾府家教不严，举止轻浮，试问如何教导黛玉，如果他们贾府中有一人敢和我一起上金銮殿，参加科举博学宏词科，并且超过于我，就承认贾府世代家学渊源，盛于我林家宗族。并不是林家所有能寄托，世家大族盛极必衰，王朝也是逃不过三百年的轮回，不如早些让黛玉独立自主，执掌林家的家业。好比寄人篱下之苦，林赟从家父林如松留下的颇多资产，被林姑苏九狗强行霸占，如果不走科举之道，出人头地，拿回属于我父亲的东西，枉为人子，不查两代先人战场死于非命，就是不孝！男人就是要承担比别人更多，一味退缩就可能死在战场，勇往直前还有一线生机。料敌先机，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所以从我的经历来说，叔父让黛玉去贾府是死路一条，所谓料敌先机以上多条已经说明贾府没有收养黛玉的资格。四王八公娶亲相互倾扎，权利相互集结，倘若有一天，皇帝感受到威胁，以谋反之罪，通敌卖国为借口，来个抄家满门抄斩，诛灭九族！试问家府四王八公还能存多久，所以黛玉还不如留在宗族之内，找一家学渊源颇深的家庭寄养，也好比掉了脑袋强，那叔父这个父亲就是为了女儿好，却让女儿掉脑袋，背负天下骂名，那就被天下读书人唾弃，仕林间遗臭万年！那就得不偿失，叔父去过贾府什么样的门风，叔父应该比我更清楚。说多了也别人怪我一个外人，来多说两句，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林赟该说的已经全部说了，至于林如海怎么选择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至于林黛玉能不能改变命运，林赟这个当堂哥的，能帮的都已经做了。
林如海一听，四王八王相互倾扎，让皇帝怀疑的确很大的风险。看来贾府并不是最好选择，宗亲之中下一代只有长房，如松家里五子都成才，四人进士科，一人博学宏词科，博学宏词科为皇帝征召有名望的社会名流才有机会，如此善于抓住机会的人，熟知历史军事之人不多了。
再次深深看着眼前的林赟，眼前一亮，嘴角满是笑意。
“叔父为何如此看我？倒让我有些不自在了。”
林赟却是感觉，后背冰凉。如此猥琐的表情，让他自己有些难以琢磨。
“赟儿是否愿意为嫡系宗亲后裔杨州林家的继子，想你初入官场需要勘察你父亲的死因，必须要经过三法司会审，派出钦差大臣，前往以前你父亲恩旧部调查此案，都察院是重要的一环，倘若我不死升为左都御史，就会为你保驾护航，直到你查出你父亲的死因，你初入官场想进都察院，并不是难么容易，想独立办案更不可能。做错了事也没有帮你说话，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当官，就是这个道理！”
林如海心里有了定计，如果真的要收为继子，不能在心存死志，也要拿出该有的神态。
林赟像是被抓住了尾巴，的确刚入朝廷单打独斗是难免的，升官会比别人慢也是真的，被人诬陷没有说话还是真的。林如海的话像是打蛇打七寸，让林赟沉默了很久。要在崇祯面前耍大刀，那就要看你的脑袋够不够硬，十七年皇帝杀了阁老五十一个，总兵六十多个，其他大小官员不计其数，在崇祯朝廷当官，没有人说话，估计死的更快。
再说林母在家已经说开，成亲之后要让林赟分家单过，继子也是单过，反正两者都是单过，两样都是一个道理。想通了这一点，脸上的疑惑减少了。
“孩儿！拜见父亲！父亲大人言辞凿凿，如果在推辞就是太孟浪了。”
林赟鞠躬参拜，他是明事理之人，要想利用林如海关系进入都察院系统，不会太大的难度，如果从翰林院出来转成实职，还要靠林如海打点，官场就是这么现实。
林如海激动的扶起林赟，道：“你以后为扬州林家继承人，以你天赋异禀，这次入京必会成功，其实给你给介绍的正是刑部柳尚书之嫡五女，大理寺冯晓纲的庶长女，嫡女难求，庶女可以先有。冯老大人为金陵人士，柳老大人为扬州人士，左都御史李大人为姑苏人士，你上门拿着信去拜他为师，成为弟子，这样你与三法司都有了联系。”
“多谢父亲为我谋划，孩儿感激不尽！”
林赟已经看出林如海，已经没有先前必死的决心。难道就被自己几句分析给土崩瓦解了，那自己是不是太那啥了。
三天后。
一切也恢复平静，贾敏已经出殡，林如海带着林赟和林黛玉两人，来到林家先人灵位前，上有蓟辽督师林望山，也就是他的爷爷战死在辽东抗金的战场。
“你们两人。上了这柱香后就是兄妹关系，两人以后要相互扶持，扬州林家才会兴旺，林赟你妹妹黛玉性格有点倔，你可得让着她一点，不准欺负她！没有其他要求就是好好对待照顾黛玉，也不能让外人欺负了你妹妹。答应过你的事父亲自会办到，但是你马上要答应我的事，就要看你的实际行动了。”
林如海算是给他提个醒。
“孩儿，会办到！孩儿愿意立字据，扬州和姑苏产业孩儿可以不要，孩儿志在必得科举之道！京师产业留给孩儿就好了。”
林赟知道让林如海放心的就是林黛玉有所有依靠，不仅仅是家族依靠，还是就是来自雄厚的财力。他自己看中的是林如海的人脉关系。
不多说，拿起文笔！写下字据，签上大名按上拇指印。不管林黛玉拉着到跟着签下大名，按上手印。
黛玉一脸委屈，嘟嘴生气看着林赟。
“妹妹别生气，哥不是给你一份保障嘛！小气鬼难道你想哥去大街拿着破碗去乞讨，小没良心的！”
林赟调笑气氛，对林黛玉却是倒打一耙。
“哥！你欺负我！明着为你想，你怪我！你这个哥哥可不称职，罚你下午背我上山玩！”
林赟差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黛玉哪里是犹豫成伤，这分明是一个魔女，进了贾府才变成犹豫让心疼的女子。
小魔女这是变着法的要整自己。
“黛玉不许胡闹，你哥刚入府不久，你不能瞎折腾他，小心拿戒尺打你手板！”
林如海装作一副严肃表情。
黛玉一副有些害怕，直接躲在了林赟的背后，探出头瞧瞧林如海是否生气。
“黛玉还小！正是她天性浪漫时期，该玩的时候就玩，女子不科举，不能太强求！略知一二便可，重要的事让他明白更多的道理，就要看看史书，上面有辨别忠奸是非，看透人间真理。不是培养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林赟自己知道，这是必修课，看懂了人间是非黑白，明白人间善与恶，罪与罚。才不会被贾宝玉那种纨绔子弟污染，恨透仕途经济。
走街串巷，询问路途。
林赟来到林府，从佣人处领取黑沙挽上手臂。
“请问公子，是哪一家人？”
一位管家模样的老者上前询问着。
“本宗，长房林如松之子林赟，先父去世的早，如今作为家族长子，代父亲母亲前来吊唁逝者！”
林赟再次做楫，显得更为谦虚谨慎，仁和有礼。
“啊！原来是大爷那一房，本家的确是本家，快里面请，孝帕拿好！只是看合棺前最后一眼戴一下，其他没这么多讲究，两代亲人必须代，超过五福不用代。”
老管家不缓不慢解释着，就怕林赟不懂礼仪，坏了事。
“老管家请放心，来堂叔家吊唁，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
林赟继续往前面走，来到祭坛前。
“金陵长房，林如松之子，林赟到场吊唁！”
几个仆人一听，本家有代表，马上抽出三支香，递给林赟。
拿着三炷香，轻轻在烛台烟火之中，点燃冒着屡屡青烟，退后一步。恭谨的鞠躬三拜！缓缓上前插在香案之中。
林赟转头对前边的林如海，道：“二叔父，请节哀顺变，金陵林氏之子林赟，拜见！”
林如海按照礼仪，又是鞠躬回拜，道：“没事！谢谢！黛玉，这是你堂哥！林赟，以前你们见过！他是你长辈，前来吊唁你母亲，你要磕头回礼！”
林如海在这时也不忘教导林黛玉，看来林府的家教一直很好，尤其是林如海还在的时候。基本都是言传身教。只是去了荣国府之后，礼仪才慢慢淡了下来，甚至一切东西都在贾府操作之中。
如果这一切都是注定，林黛玉去贾府基本都是死路一条，没有任何生机可言，如果不去贾府。那黛玉还有可能安然终身。
既然来到这个时空，不防把水搅浑也就是尽一点绵薄之力，把组织一下这个糟糕情况。拿定主意不管成不成功，至少在行动上我已经尽力，黛玉能不能改命，就看她自己的命了。他才不会相信有警幻仙子出来找他算账！
林如海旁边的女子，身体瘦弱轻盈，缓缓伏地一拜。林赟赶紧还礼，扶起林黛玉。
“黛玉妹妹！请节哀，多往未来看看，你会发现不一样的风景！”
林赟淡淡的一句劝解，也只是化解一下，眼前这个小萝莉的心结。
“扶着，林赟哥哥！还请到内屋休息！合棺之前在通知哥哥，见家母最后一面。”
林黛玉说着眼泪汪汪，又开始哭泣！旁边的丫鬟赶紧又是一番话的安慰。
“贤侄里面请！”林如海在前面带路，来到书房之中，只见里面空无一人。
“叔父，有话可以直说，我是明白人，不用拐弯抹角！”
林赟可没有古人，那种喜欢谦虚那一套。
“你很聪明，知道我找你有事，你母亲也写信来了，昨天已经收到，但是朝廷不能收同宗的举荐信。所以叔叔并没法帮助你！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林如海满脸歉意，见林赟如此会察言观色，也是一个混官场的好材料。
“现在叔父不用担心，我已经有金陵府参将，举荐入京师参加博学博学鸿词科考试。”
他并不担心考试问题，博学鸿词科也不是都要写八股文。
“你年二十也到了娶亲的年纪，怎么有没有合适的，没有叔父帮你介绍一二？”
林如海也是帮帮老嫂子的忙，写帮忙介绍，天下父母心不都是这样的。
“多谢叔父帮忙，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古训，古代皇帝没有儿子为传江山社稷，宋仁宗，宋高宗，北周太祖，等等都是过继，民间更是如此！叔父所想家业传承，必到姑苏老家九位叔父家过继一子，黛玉有兄长！有好也个着落，如无后代子孙是为不孝，黛玉去贾府得不到照看，是为不仁。明知结果一意孤行实为不智。明知贾府家教不严，举止轻浮，试问如何教导黛玉，如果他们贾府中有一人敢和我一起上金銮殿，参加科举博学宏词科，并且超过于我，就承认贾府世代家学渊源，盛于我林家宗族。并不是林家所有能寄托，世家大族盛极必衰，王朝也是逃不过三百年的轮回，不如早些让黛玉独立自主，执掌林家的家业。好比寄人篱下之苦，林赟从家父林如松留下的颇多资产，被林姑苏九狗强行霸占，如果不走科举之道，出人头地，拿回属于我父亲的东西，枉为人子，不查两代先人战场死于非命，就是不孝！男人就是要承担比别人更多，一味退缩就可能死在战场，勇往直前还有一线生机。料敌先机，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所以从我的经历来说，叔父让黛玉去贾府是死路一条，所谓料敌先机以上多条已经说明贾府没有收养黛玉的资格。四王八公娶亲相互倾扎，权利相互集结，倘若有一天，皇帝感受到威胁，以谋反之罪，通敌卖国为借口，来个抄家满门抄斩，诛灭九族！试问家府四王八公还能存多久，所以黛玉还不如留在宗族之内，找一家学渊源颇深的家庭寄养，也好比掉了脑袋强，那叔父这个父亲就是为了女儿好，却让女儿掉脑袋，背负天下骂名，那就被天下读书人唾弃，仕林间遗臭万年！那就得不偿失，叔父去过贾府什么样的门风，叔父应该比我更清楚。说多了也别人怪我一个外人，来多说两句，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林赟该说的已经全部说了，至于林如海怎么选择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至于林黛玉能不能改变命运，林赟这个当堂哥的，能帮的都已经做了。
林如海一听，四王八王相互倾扎，让皇帝怀疑的确很大的风险。看来贾府并不是最好选择，宗亲之中下一代只有长房，如松家里五子都成才，四人进士科，一人博学宏词科，博学宏词科为皇帝征召有名望的社会名流才有机会，如此善于抓住机会的人，熟知历史军事之人不多了。
再次深深看着眼前的林赟，眼前一亮，嘴角满是笑意。
“叔父为何如此看我？倒让我有些不自在了。”
林赟却是感觉，后背冰凉。如此猥琐的表情，让他自己有些难以琢磨。
“赟儿是否愿意为嫡系宗亲后裔杨州林家的继子，想你初入官场需要勘察你父亲的死因，必须要经过三法司会审，派出钦差大臣，前往以前你父亲恩旧部调查此案，都察院是重要的一环，倘若我不死升为左都御史，就会为你保驾护航，直到你查出你父亲的死因，你初入官场想进都察院，并不是难么容易，想独立办案更不可能。做错了事也没有帮你说话，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当官，就是这个道理！”
林如海心里有了定计，如果真的要收为继子，不能在心存死志，也要拿出该有的神态。
林赟像是被抓住了尾巴，的确刚入朝廷单打独斗是难免的，升官会比别人慢也是真的，被人诬陷没有说话还是真的。林如海的话像是打蛇打七寸，让林赟沉默了很久。要在崇祯面前耍大刀，那就要看你的脑袋够不够硬，十七年皇帝杀了阁老五十一个，总兵六十多个，其他大小官员不计其数，在崇祯朝廷当官，没有人说话，估计死的更快。
再说林母在家已经说开，成亲之后要让林赟分家单过，继子也是单过，反正两者都是单过，两样都是一个道理。想通了这一点，脸上的疑惑减少了。
“孩儿！拜见父亲！父亲大人言辞凿凿，如果在推辞就是太孟浪了。”
林赟鞠躬参拜，他是明事理之人，要想利用林如海关系进入都察院系统，不会太大的难度，如果从翰林院出来转成实职，还要靠林如海打点，官场就是这么现实。
林如海激动的扶起林赟，道：“你以后为扬州林家继承人，以你天赋异禀，这次入京必会成功，其实给你给介绍的正是刑部柳尚书之嫡五女，大理寺冯晓纲的庶长女，嫡女难求，庶女可以先有。冯老大人为金陵人士，柳老大人为扬州人士，左都御史李大人为姑苏人士，你上门拿着信去拜他为师，成为弟子，这样你与三法司都有了联系。”
“多谢父亲为我谋划，孩儿感激不尽！”
林赟已经看出林如海，已经没有先前必死的决心。难道就被自己几句分析给土崩瓦解了，那自己是不是太那啥了。
三天后。
一切也恢复平静，贾敏已经出殡，林如海带着林赟和林黛玉两人，来到林家先人灵位前，上有蓟辽督师林望山，也就是他的爷爷战死在辽东抗金的战场。
“你们两人。上了这柱香后就是兄妹关系，两人以后要相互扶持，扬州林家才会兴旺，林赟你妹妹黛玉性格有点倔，你可得让着她一点，不准欺负她！没有其他要求就是好好对待照顾黛玉，也不能让外人欺负了你妹妹。答应过你的事父亲自会办到，但是你马上要答应我的事，就要看你的实际行动了。”
林如海算是给他提个醒。
“孩儿，会办到！孩儿愿意立字据，扬州和姑苏产业孩儿可以不要，孩儿志在必得科举之道！京师产业留给孩儿就好了。”
林赟知道让林如海放心的就是林黛玉有所有依靠，不仅仅是家族依靠，还是就是来自雄厚的财力。他自己看中的是林如海的人脉关系。
不多说，拿起文笔！写下字据，签上大名按上拇指印。不管林黛玉拉着到跟着签下大名，按上手印。
黛玉一脸委屈，嘟嘴生气看着林赟。
“妹妹别生气，哥不是给你一份保障嘛！小气鬼难道你想哥去大街拿着破碗去乞讨，小没良心的！”
林赟调笑气氛，对林黛玉却是倒打一耙。
“哥！你欺负我！明着为你想，你怪我！你这个哥哥可不称职，罚你下午背我上山玩！”
林赟差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黛玉哪里是犹豫成伤，这分明是一个魔女，进了贾府才变成犹豫让心疼的女子。
小魔女这是变着法的要整自己。
“黛玉不许胡闹，你哥刚入府不久，你不能瞎折腾他，小心拿戒尺打你手板！”
林如海装作一副严肃表情。
黛玉一副有些害怕，直接躲在了林赟的背后，探出头瞧瞧林如海是否生气。
“黛玉还小！正是她天性浪漫时期，该玩的时候就玩，女子不科举，不能太强求！略知一二便可，重要的事让他明白更多的道理，就要看看史书，上面有辨别忠奸是非，看透人间真理。不是培养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林赟自己知道，这是必修课，看懂了人间是非黑白，明白人间善与恶，罪与罚。才不会被贾宝玉那种纨绔子弟污染，恨透仕途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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