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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炼体画符

    雷重半信半疑向前问道:“这位师姐,也是在这等娄师叔过来授过的?”

    “是,我是在这等娄师叔,还有,我也是今年入院,应年少于你,我叫赵轻羽,你叫我赵师妹就好了!”女子微微一笑说道。

    这声音柔柔糯糯的,甚是好听,人这般弱不禁风的,竟然还选择炼体术,雷重有点想不明白了。

    “赵师妹客气了,都是同门,我叫雷重。”雷重介绍道。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怎么开口,在一边等着那娄师叔过来。

    片刻,只见一位身材魁梧高大男子走了过来,一脸钢针般的络腮胡子,龙行虎步一般显得几分彪悍气势,看腰上的黄色腰带想必便是那位娄师叔。

    “拜见娄师叔!”雷重和赵轻羽向这位娄师叔恭敬行了一礼。

    娄师叔看了看四周后,转向他们俩问道:“就你们俩?”

    看来这炼体还真没几个人选修,雷重被问一时也略显尴尬,好像就他们两人学。

    “是,娄师叔,弟子赵轻羽,在此等候已有片刻,只有这位雷师兄过来,想来就我们俩人。”赵轻羽反而神情淡定地说道。

    娄师叔看了看他们俩,咧嘴一笑:“哈哈,还不错,今年还有两人选。”这娄师叔似乎并不觉人少,看来往年选修这炼体术的人少之又少。

    雷重和赵轻羽见这位娄师叔这么乐观,也大受感染,顿时也不觉修习人少而不自在。

    “好吧,你们说说,你们俩为啥选修这炼体术,可知炼体修炼之难,更难有成?嗯,你先说吧,看你柔柔弱弱一女娃还修炼体术。”

    这娄师叔也不急于讲授炼体之术,反正今年门内也就两人选修这项。

    “回娄师叔,弟子天生体质虚弱,修这炼体术并不望能有多大成就,能增强许些体质就好!”赵轻羽回道。

    “嗯,看得出来,只是你若为了把自己的体质提高而炼体,可知炼体并非如修道一般,即便是初阶也要受皮开肉胀之痛,往后更是要洗髓淬体,你这小身板,呵呵,可受得了?”仅有两名弟子,娄师叔不但没有大大挽留之意,反倒有劝其知难而退之意。

    赵轻羽缓缓抬起头,眼神坚定而语气平静道:“回师叔,弟子已深思熟虑,仍继续修炼。”

    娄师叔嗯的一声音便未多言,这女娃如此平静回复,体虽弱却看得出内心坚韧,这炼体之术,真要有成,并不在皮肉,而在内心的毅力,况且这女娃也没想着有把炼体修至几成。

    “嗯,你呢?”娄师叔转向雷重问道。

    “回师叔,弟子雷重,选炼体是弟子觉得道法拼尽之时,还有肉身之力可挡。”雷重说道。

    “啥?都没法力了,还想靠肉身来挡,不过,这好像也有点道理哈。”娄师叔点了点头笑道。

    一个是来练身子骨的,无知;一个不知修练艰难,无畏。这些弟子呀,娄师叔心里不禁盘算着他们俩什么时候会退出。

    “好,既然你们两都这么选择,炼体之术修行不易,你们有准备那就好。门内选修的人虽然少,也不要气馁,去年都无人修,今年还不错,还有你们两。这两本经金刚不灭功给你们,每月初三、初八、十三、十八、二十三、二十八这六天,我会来这里给你们讲有关炼体术,和你们修的真气一般,更多还是靠你们自己去炼。

    这本金刚不灭功是院内的中阶炼体术,男女都可修,有九层境,修炼到圆满时可有金刚之身,以肉身之力可硬扛结丹境强者,结丹以下境界都休动分毫,可不要小瞧这金刚不灭功,书中一行字,苦修半年功,你师叔我现在也不过修炼到第六层。”

    娄师叔从怀内拿出两本经书递给了他们俩。

    雷重接过这本金刚不灭经,粗略地翻开一看,都是一些打坐练功劈山开斧之势。

    娄师叔道:“不要急,我们先从第一层开始,慢慢来,炼体者,有运三华五气之精,而洗骨伐毛者;有搬运周天火候者;有日运脐、夜运泥丸、”

    道场内,娄师叔对雷重和赵轻羽讲解炼体修练的要决来。

    夕阳如辉,自己已站在当天羡慕的那片道场上,雷重听得格外认真。

    选修符箓讲堂内,执教的是门内一位蓬头披发曾姓师伯,只见其口中念念有词,有慢有快。

    突然喊道“起!”只见那张黄纸上散发出淡淡光芒。

    只见曾长老一手拿着那张黄符,一手还捏着笔,习惯性地把头轻轻一甩,蓬松的发细带着几分飘逸往另一边舞了起来,似是满意手中之作,颇为得意向坐下弟子道:

    “这符箓乃修道者与上天对话的介灵之物,上请九天,下问黄泉,通过这符箓,可以让九天神煞为我所用,役神驱鬼以达到祈福禳灾、祛病救人的目的,但切记,不可以此作伤天害理之事,修为不够将反造道符噬灵。我手中这火球符,虽是最为普通的初阶符箓,可也是请了三重天外的三味真火、”

    曾长老把念咒、画符要领跟弟子一一讲道。

    突然向台下说道:“后面那个坐着的那名弟子,看符!”

    话未落音,符已出手。

    只见道符在空中突然燃烧化作一道真火,在满堂弟子惊讶的眼光中,夹带着一道火焰向雷重头顶直奔而来。

    雷重不及多想,双手一阵眼花缭乱的掐诀,然后低吼了一声,头上仿佛有金光凝结成一个细薄护罩。

    火焰朝金光罩砸下,闪起一阵火花,尾焰砰!砰!作响,看似马上就要把金光罩融化,见势不妙,雷重把双手按在护罩的光壁上,让光罩再度金光大起,不但恢复了原状,似乎比一开始还要凝厚了几分,防住了这枚火球符。

    这位执教的曾长老讲坐也太随意任性了点吧,早就听闻这位曾长老有些老玩童,没想到才来他的讲堂两次,就被来了记火球当实验,雷重心里腹讥不已。

    而这时,这曾长老台上含首而笑,几分得意地点了点头道:“雷重是吧,刚刚达到炼气四层,反应还可以,能接下老夫这火球。”

    众同门师兄弟都好奇向雷重望去,一阵窃窃私语,除了羡慕之余还有一种等着看好歹的八卦心。

    “雷重,炼气四层。”

    “刚刚进阶到四层,这么快,呵呵。”

    “这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不好呀!”

    “多谢曾长老指教。”雷重恭敬起身敬道,心里却是苦笑不已,刚还好在听着,要是冥想状态,今儿得当众炸个灰头土脸。

    “嗯,孺子可教,坐下吧。”曾长老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不但不把刚才当个啥事,还欣然接受着雷重的谢意。

    “收视反听,摄念存诚,心若太虚,内外贞白,元始即我,我即元始,意到运笔,一气成符。若符中点画,微有不同,不必拘泥,贵乎信笔而成,心中得意妙处”

    曾长老继续讲道,台下弟子无不聚精会神起来。

    不一会,曾长老手拿一叠黄纸,咳嗽两声,众弟子一下把心都提到嗓门眼上了,这是要群攻?

    见台下弟子一片紧张,这气氛调到位了,曾长老似笑非笑道:“嗯,我手中的符纸,你们一个拿两张,画出来的今天就修练到这里,画不出来的,嘿嘿,拿你们的积分把这纸笔钱买个单。”

    众一片哗然,这位曾长老的符道可不好上,坑得很。

    雷重拿起身前练习用笔墨勾画起来。

    制符看似简单,不光心神意念,还是咒语口决,都要一气呵成,稍有松懈,瞬息逝去,符的灵验与否,就在这刹那之间。

    片刻,雷重的火球符画好,气运双目,定神一看,线条与符纹之间仿佛会呼吸一般,符纸发出淡淡光晕,想来便是成了。

    雷重拿着符纸走上台去,恭敬递给了曾长老。

    “曾长老,弟子已画好,还请过目。”

    曾长老拿在手上看了看,一边点评道:“嗯,不错,就是这符脚位置墨有点重了,符腹位置轻了点。”

    雷重恭立一傍认真听说。

    “总体还不错了,来,你找个人来试试,看在场谁顺眼或不顺眼的,跟他来一记你的火球符。”曾长老几分戏谑地笑道,声音有意放大了些。

    一些还在画符的弟子稍有分神,手一下抖嗦,整张纸都废了!个个肚子里不禁一阵咒骂。

    “师伯,您这、”雷重一阵尴尬,与台下同门无冤无仇的,这么拉仇恨,而且要是真不小心伤着了,那的收场。

    话未说完,曾长老一副不怕事大地咧嘴笑道:“没事,老夫给你撑腰,这场上随便哪一个,要不你看场上哪个小伙长得比你威武,哪个姑娘生得最俊俏,就给他放个火球试试火。”

    果然老玩童一个,不按常理出牌。

    “那得罪了!”左右为难之际,雷重向曾长老说道,转而运灌至符上,只见火符突然向曾长老激射而去,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