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警察与猫
全然不顾那边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的叶华玥和路人，章邯漫步走出了校园大门，顺便和认识的同学打起了招呼。
此时不过下午2点多，章邯却已经结束了工作，这样的大学老师休闲生活正是他希望得到的平静，只不过现在他要为这平静添上一支插曲了。
“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呢。”章邯打开了手机上的打车软件，输入了目的地“海洋博物馆”，然后开始叫车。
“lucky，这么快就叫到车了。”下单不过4秒，就有人接了单，这在大学门口路段是非常常见的事情，不过章邯确实有点怀疑司机的真实身份。
“应该不至于吧......”章邯皱了皱眉，他今天确实被打的有点风声鹤唳，疑神疑鬼了。
坐上黑色本田车的后座，章邯关好车门，不着痕迹地打量一番司机。
男，45岁，已婚，经常开车，小康家境，暂时只能看出来这么多了。章邯扫了一眼烟灰缸里的几个烟蒂，还有没有挂任何饰品的后视镜，心里有了一点B数。
“不好意思，我这边某宝被冻结了，要不我给你现金如何？”章邯从手提包里拿出了钱夹，取了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司机。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边是统一交到软件后台然后发工资的，这其中是有第三方的利息的，您这样我很难做啊。”男人显然觉得这件事情不很合理，虽然他觉得对方不能支付还选择了打车软件而不是叫出租有些蹊跷，但所谓顾客就是上帝。
“那这样如何，我这边承受掉信誉取消订单，然后直接付你钱，就当我叫了个出租。这样你还多赚了，我真的有急事要去博物馆。”
男人犹豫了一下，不过显然，赚更多钱才是硬道理，便说道：“那好吧，您先取消订单吧。”
章邯露出了微笑。
车开的很稳，一路无话，章邯有些无聊地看起了手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现在才闲下来，不过章邯是个不玩任何游戏的人，因为心里有阴影。
不要误会，是因为童年时给弟弟留下了太多的心理阴影，所以被强迫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玩游戏了。
海洋博物馆已经遥遥可见了，章邯刷起了微信，这才看到杨佟给自己发来的几条未读信息。还有好几张图片。
“老师，我遇见了两位同学说是你的学生，他们说你的谱子落在这了。”
“为什么他们说你在树后面啊”
“话说为什么这么粗的树会倒了？”
“啊，老师他们知道你不在树后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下附一张树倒在路上的图片，周围已经有许多围观的同学和来搬树的工程队员了；一张杨佟举着曲谱的自拍照，还有一张叶华玥气急败坏的照片，她伸出的某根手指被打了马赛克。
真是粗鄙，章邯撇了撇嘴，所谓的人设说崩就崩，还不如像他一样随心所欲地活着。
不过当章邯注意到了叶华玥背后的那个路人，他正做出舒了一口气的姿势时，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个路人好像在一开始他布局的时候就已经洞悉了一切。
那种感觉，不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能有的，虽说不清楚，但章邯有一种奇特的直觉——他能感觉出人是不是在演戏。
这种直觉非常准确，但十分宽泛，你可以说你偷吃了糖撒谎叫演戏，你也可以说对不爱的妻子“扮演”一个好丈夫也叫演戏。
章邯是一个真实的男人，从他半疯开始，他就不再演任何角色，他就是随心所欲的自己。在这个人人扮演的时代，他就像一个局外人，能分辨出每个人表达出的事物究竟是演戏还是真心。
这种能力并没有什么无敌之处，他并不知道演戏的人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而且这完全是一种直觉，就是说必须要面对面交谈或者行动才能准确判断。
而这个路人，章邯从没有见过演戏如此之深的人，以至于他第一次对自己的直觉产生了怀疑。他本来已经确定这个人装出的无辜相是在演戏，甚至没有看见替身也是在演戏，但当他深入观察后却发现，这个人好像连演员都是在演戏！
什么，禁止套娃？可这是事实！
章邯不是没见过演技高超之人，那种人连自己都能骗过去，但他们肯定会有“自我”。就像荧幕上哥谭市的小丑再疯狂再反社会，他是有演员的自我在里面的，他不会在真实生活里也去杀人放火，他是能意识到自己在演戏的！
举一个形象的例子，优秀演员就像变色龙一样，虽然会变色但还是知道自己要捕食昆虫、休息、生存的。而那个路人就像一块变色龙的皮，在永不停歇且没有目的地不断变色！
章邯和那个路人就像两个极端，一个是绝对的自我，一个是绝对的假我，章邯在他身上甚至看不到一丝真实！
这种人章邯还是第一次见，这比什么杀手榜上的“六芒星”可怕多了。顺带一提，所谓六芒星是用委托数量和成功率排高低的六名所谓“绝顶高手”，章邯对此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他从不稀罕排名，杀人只看心情。
“你好，海洋博物馆到了。”司机的话将章邯拉回了现实。
“好，谢谢了。”章邯打开门走下车，临行前看了一眼司机支在方向盘旁的手机，锁屏壁纸是一对笑得很灿烂的母女，女儿大概11岁，背景是一尊大佛。
车门关闭，车里安静了下来，司机王鸿明看着那个男人走上斜坡，在博物馆的入口处，似乎碰上了熟人，是一个金发的青年女性。
他拿出另一个手机，开始打电话：“报告指挥处，这里是盘龙队03号，目标进入海洋博物馆，没有发现我......”正在汇报的王鸿明渐渐停止了汇报。
“怎么了，03号，发生了什么事情？”电话的那头传来了沉稳的声音。
王鸿明呆呆地看着刚才章邯给他的两张百元钞票，他刚才图方便就放在了车台上，现在那两张钞票在他的面前缓缓化为了飞灰，最后居然化为了两句话。
“这一次是警告”
“我在水族馆等”
“报...报告，目标发现被跟踪，留下信息要求在水族馆见面。”王鸿明虽然惊讶于自己天衣无缝的伪装被识破，但还是第一时间汇报了具体情况。
声音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确认人员位置，“好，你先回来，我会派人去和他见面的。”
章邯看着那辆车缓缓驶去，微笑着和面前陌生的美丽小姐道了别，对方表示一起等车的时光过得很愉快，并互相加了微信。
“嗯，官方替身使者是什么态度呢，真是期待呢，如果趾高气昂的让我不爽，全都炸死。”章邯哼起了小曲，走进了博物馆。
他今天来可不是来参观的，而是来杀人的。
委托人是一位新人，赏金只有10比特币。这是个有点名气的杀手都不会做的小委托。要知道，1比特币现在约等于60000华元，而且在市面上不流通，要通过转为帝金才能换回来。
但章邯不在乎，他只是觉得有意思，就接下来了。他开始有点小兴奋了，走路也不好好走了，开始跳起了无名之舞，全然不顾周围顾客看神经病的眼神。
这才是真正的快乐。
一辆车停在了博物馆门口，三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走了下来，他们穿风衣并不是为了耍帅，而是为了遮掩里面的防弹衣、枪械、催泪弹......
两男一女，就这么大模大样地走进了博物馆，黑衣女上前出示证件，表示自己是国家机关，希望疏散馆内人群，其中高大的黑衣男打开了无线蓝牙耳机。
“指挥处，这里是青龙队03、07、09，已到达目标位置，请指示下一步行动。”
“03，这次行动以试探为主，没有接到指令不要做出任何会激怒对方的行为，如果对方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允许自由判断，先斩后奏。先去水族馆待命，”
“收到，你们都听到了吧。”03看向了其他两人，视线停在了那个稍矮的猛男身上，“尤其是你，07，管好你的性感手枪。”
“知道了，队长，我不会无缘无故开枪的。”07点了点头。
“你每次都是这么说，上次也是这样，说什么击毙了人质就能有效挫败不法份子，你听听，这是人话吗？”09没好气地说道。
“咳咳，那是意外，是我的枪不小心走火了。”07尴尬地解释道。
“行了，马上就到水族馆了，你们都收敛点。”03不得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此时他们已经谨慎地前进到了水族馆的入口处，整个馆的人都已经被疏散了。
啊，可能有两人除外。
随着标准的潜入动作，三人看到了幽暗的水族箱，曲曲绕绕的，根本看不见人在哪。
03打了几个手势，3人小心前进着，直到来到了一条玻璃走廊里，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头顶不断游过的各种海洋生物。
这是一条直道，三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央的章邯。
“嗨，各位警察好啊，现在应该是傍晚了吧，我想想我应该说什么？你们吃晚饭了吗，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烤肉店，1缺3来不来啊？”章邯和3人闲聊着。
“你好，章邯先生，如你所知，我们是警察，现在我希望你能先解释一下你的行为。”03在离章邯5米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展示自己空着的双手和章邯对话。
“我经常在思考啊，为什么要讲男女授受不亲，又说食色性也呢？这不就是既告诉我们要学会控制自己，用道德束缚自己？”
“你在说什么？”09表示自己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此时她女人的身份允许她提问。
“啊，看来你没有体验过啊，难道你喜欢你前面这位？”章邯恍然大悟，感觉自己看到了某些三流言情烂剧吐出了舌头。
“闭嘴。”07呵斥道。
“看看，看看，我还没问呢，全都不打自招了。”章邯无聊地打了个哈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顺手将另一把刀插在了“凳子”上。
“警察同志，我可什么武器都没有偶，请不要开枪。”章邯高举双手走向了三人，直到三人面前才停下来。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03依旧很冷静，他指了指07手中的枪，表示章邯要配合一点，免受皮肉之苦。
“嗯，我猜猜”，章邯绕着三人看了一圈，指着03说道：“钢铁直男，面冷心热，喜欢御姐。”
指着07说道：“单相思，可爱后辈，怂。”
最后看着09说道：“憧憬前辈，分不清爱慕与爱情。”
“淦！”07暴躁地举枪就想射，却被03挡了下来。
“怎么样，我说的有那不对吗？”章邯吐了吐舌头，似乎吃到了苦瓜味的彩虹糖。
他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多？他难道提前调查了我们？可是我们的资料都是保密的啊。09现在心里有点慌，她虽然隐约感觉到了07对自己的感情，但这下还怎么做队友？
“先生说笑了，现在是公务时间，不谈私情，还请先生解释一下情况。”
03仿佛不带感情地说道。
其实他感觉自己的背心已经湿透了。
【替身：性感手枪】
替身使者：07
力量：E
速度：C
射程：B
持续：A
精密：A
成长：B
能力：???
A（极佳），B（佳），C（程度与人类相同），D（差），E（极差）
此时不过下午2点多，章邯却已经结束了工作，这样的大学老师休闲生活正是他希望得到的平静，只不过现在他要为这平静添上一支插曲了。
“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呢。”章邯打开了手机上的打车软件，输入了目的地“海洋博物馆”，然后开始叫车。
“lucky，这么快就叫到车了。”下单不过4秒，就有人接了单，这在大学门口路段是非常常见的事情，不过章邯确实有点怀疑司机的真实身份。
“应该不至于吧......”章邯皱了皱眉，他今天确实被打的有点风声鹤唳，疑神疑鬼了。
坐上黑色本田车的后座，章邯关好车门，不着痕迹地打量一番司机。
男，45岁，已婚，经常开车，小康家境，暂时只能看出来这么多了。章邯扫了一眼烟灰缸里的几个烟蒂，还有没有挂任何饰品的后视镜，心里有了一点B数。
“不好意思，我这边某宝被冻结了，要不我给你现金如何？”章邯从手提包里拿出了钱夹，取了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司机。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边是统一交到软件后台然后发工资的，这其中是有第三方的利息的，您这样我很难做啊。”男人显然觉得这件事情不很合理，虽然他觉得对方不能支付还选择了打车软件而不是叫出租有些蹊跷，但所谓顾客就是上帝。
“那这样如何，我这边承受掉信誉取消订单，然后直接付你钱，就当我叫了个出租。这样你还多赚了，我真的有急事要去博物馆。”
男人犹豫了一下，不过显然，赚更多钱才是硬道理，便说道：“那好吧，您先取消订单吧。”
章邯露出了微笑。
车开的很稳，一路无话，章邯有些无聊地看起了手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现在才闲下来，不过章邯是个不玩任何游戏的人，因为心里有阴影。
不要误会，是因为童年时给弟弟留下了太多的心理阴影，所以被强迫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玩游戏了。
海洋博物馆已经遥遥可见了，章邯刷起了微信，这才看到杨佟给自己发来的几条未读信息。还有好几张图片。
“老师，我遇见了两位同学说是你的学生，他们说你的谱子落在这了。”
“为什么他们说你在树后面啊”
“话说为什么这么粗的树会倒了？”
“啊，老师他们知道你不在树后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下附一张树倒在路上的图片，周围已经有许多围观的同学和来搬树的工程队员了；一张杨佟举着曲谱的自拍照，还有一张叶华玥气急败坏的照片，她伸出的某根手指被打了马赛克。
真是粗鄙，章邯撇了撇嘴，所谓的人设说崩就崩，还不如像他一样随心所欲地活着。
不过当章邯注意到了叶华玥背后的那个路人，他正做出舒了一口气的姿势时，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个路人好像在一开始他布局的时候就已经洞悉了一切。
那种感觉，不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能有的，虽说不清楚，但章邯有一种奇特的直觉——他能感觉出人是不是在演戏。
这种直觉非常准确，但十分宽泛，你可以说你偷吃了糖撒谎叫演戏，你也可以说对不爱的妻子“扮演”一个好丈夫也叫演戏。
章邯是一个真实的男人，从他半疯开始，他就不再演任何角色，他就是随心所欲的自己。在这个人人扮演的时代，他就像一个局外人，能分辨出每个人表达出的事物究竟是演戏还是真心。
这种能力并没有什么无敌之处，他并不知道演戏的人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而且这完全是一种直觉，就是说必须要面对面交谈或者行动才能准确判断。
而这个路人，章邯从没有见过演戏如此之深的人，以至于他第一次对自己的直觉产生了怀疑。他本来已经确定这个人装出的无辜相是在演戏，甚至没有看见替身也是在演戏，但当他深入观察后却发现，这个人好像连演员都是在演戏！
什么，禁止套娃？可这是事实！
章邯不是没见过演技高超之人，那种人连自己都能骗过去，但他们肯定会有“自我”。就像荧幕上哥谭市的小丑再疯狂再反社会，他是有演员的自我在里面的，他不会在真实生活里也去杀人放火，他是能意识到自己在演戏的！
举一个形象的例子，优秀演员就像变色龙一样，虽然会变色但还是知道自己要捕食昆虫、休息、生存的。而那个路人就像一块变色龙的皮，在永不停歇且没有目的地不断变色！
章邯和那个路人就像两个极端，一个是绝对的自我，一个是绝对的假我，章邯在他身上甚至看不到一丝真实！
这种人章邯还是第一次见，这比什么杀手榜上的“六芒星”可怕多了。顺带一提，所谓六芒星是用委托数量和成功率排高低的六名所谓“绝顶高手”，章邯对此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他从不稀罕排名，杀人只看心情。
“你好，海洋博物馆到了。”司机的话将章邯拉回了现实。
“好，谢谢了。”章邯打开门走下车，临行前看了一眼司机支在方向盘旁的手机，锁屏壁纸是一对笑得很灿烂的母女，女儿大概11岁，背景是一尊大佛。
车门关闭，车里安静了下来，司机王鸿明看着那个男人走上斜坡，在博物馆的入口处，似乎碰上了熟人，是一个金发的青年女性。
他拿出另一个手机，开始打电话：“报告指挥处，这里是盘龙队03号，目标进入海洋博物馆，没有发现我......”正在汇报的王鸿明渐渐停止了汇报。
“怎么了，03号，发生了什么事情？”电话的那头传来了沉稳的声音。
王鸿明呆呆地看着刚才章邯给他的两张百元钞票，他刚才图方便就放在了车台上，现在那两张钞票在他的面前缓缓化为了飞灰，最后居然化为了两句话。
“这一次是警告”
“我在水族馆等”
“报...报告，目标发现被跟踪，留下信息要求在水族馆见面。”王鸿明虽然惊讶于自己天衣无缝的伪装被识破，但还是第一时间汇报了具体情况。
声音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确认人员位置，“好，你先回来，我会派人去和他见面的。”
章邯看着那辆车缓缓驶去，微笑着和面前陌生的美丽小姐道了别，对方表示一起等车的时光过得很愉快，并互相加了微信。
“嗯，官方替身使者是什么态度呢，真是期待呢，如果趾高气昂的让我不爽，全都炸死。”章邯哼起了小曲，走进了博物馆。
他今天来可不是来参观的，而是来杀人的。
委托人是一位新人，赏金只有10比特币。这是个有点名气的杀手都不会做的小委托。要知道，1比特币现在约等于60000华元，而且在市面上不流通，要通过转为帝金才能换回来。
但章邯不在乎，他只是觉得有意思，就接下来了。他开始有点小兴奋了，走路也不好好走了，开始跳起了无名之舞，全然不顾周围顾客看神经病的眼神。
这才是真正的快乐。
一辆车停在了博物馆门口，三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走了下来，他们穿风衣并不是为了耍帅，而是为了遮掩里面的防弹衣、枪械、催泪弹......
两男一女，就这么大模大样地走进了博物馆，黑衣女上前出示证件，表示自己是国家机关，希望疏散馆内人群，其中高大的黑衣男打开了无线蓝牙耳机。
“指挥处，这里是青龙队03、07、09，已到达目标位置，请指示下一步行动。”
“03，这次行动以试探为主，没有接到指令不要做出任何会激怒对方的行为，如果对方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允许自由判断，先斩后奏。先去水族馆待命，”
“收到，你们都听到了吧。”03看向了其他两人，视线停在了那个稍矮的猛男身上，“尤其是你，07，管好你的性感手枪。”
“知道了，队长，我不会无缘无故开枪的。”07点了点头。
“你每次都是这么说，上次也是这样，说什么击毙了人质就能有效挫败不法份子，你听听，这是人话吗？”09没好气地说道。
“咳咳，那是意外，是我的枪不小心走火了。”07尴尬地解释道。
“行了，马上就到水族馆了，你们都收敛点。”03不得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此时他们已经谨慎地前进到了水族馆的入口处，整个馆的人都已经被疏散了。
啊，可能有两人除外。
随着标准的潜入动作，三人看到了幽暗的水族箱，曲曲绕绕的，根本看不见人在哪。
03打了几个手势，3人小心前进着，直到来到了一条玻璃走廊里，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头顶不断游过的各种海洋生物。
这是一条直道，三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央的章邯。
“嗨，各位警察好啊，现在应该是傍晚了吧，我想想我应该说什么？你们吃晚饭了吗，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烤肉店，1缺3来不来啊？”章邯和3人闲聊着。
“你好，章邯先生，如你所知，我们是警察，现在我希望你能先解释一下你的行为。”03在离章邯5米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展示自己空着的双手和章邯对话。
“我经常在思考啊，为什么要讲男女授受不亲，又说食色性也呢？这不就是既告诉我们要学会控制自己，用道德束缚自己？”
“你在说什么？”09表示自己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此时她女人的身份允许她提问。
“啊，看来你没有体验过啊，难道你喜欢你前面这位？”章邯恍然大悟，感觉自己看到了某些三流言情烂剧吐出了舌头。
“闭嘴。”07呵斥道。
“看看，看看，我还没问呢，全都不打自招了。”章邯无聊地打了个哈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顺手将另一把刀插在了“凳子”上。
“警察同志，我可什么武器都没有偶，请不要开枪。”章邯高举双手走向了三人，直到三人面前才停下来。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03依旧很冷静，他指了指07手中的枪，表示章邯要配合一点，免受皮肉之苦。
“嗯，我猜猜”，章邯绕着三人看了一圈，指着03说道：“钢铁直男，面冷心热，喜欢御姐。”
指着07说道：“单相思，可爱后辈，怂。”
最后看着09说道：“憧憬前辈，分不清爱慕与爱情。”
“淦！”07暴躁地举枪就想射，却被03挡了下来。
“怎么样，我说的有那不对吗？”章邯吐了吐舌头，似乎吃到了苦瓜味的彩虹糖。
他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多？他难道提前调查了我们？可是我们的资料都是保密的啊。09现在心里有点慌，她虽然隐约感觉到了07对自己的感情，但这下还怎么做队友？
“先生说笑了，现在是公务时间，不谈私情，还请先生解释一下情况。”
03仿佛不带感情地说道。
其实他感觉自己的背心已经湿透了。
【替身：性感手枪】
替身使者：07
力量：E
速度：C
射程：B
持续：A
精密：A
成长：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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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极佳），B（佳），C（程度与人类相同），D（差），E（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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