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门口挑衅
原本用来蒙面的白色纱巾已被人揭下，飘落在一侧。阿月侧着头，双手捂住脸颊，依然不愿让自己的丑陋被人看见。
望着眼前的景象，陈久一阵恍惚。
时光仿佛倒流，他还记得在那条只有两人的漫长道路上，少年曾轻声问“阿月，天气这么热，你为什么不愿把面纱接下来呢？”
“我不敢！我怕我的模样吓到你！你身子本来就虚弱，万一被我吓着……”
多么善良的一个女子，她不敢摘下面纱原因，并非是自己的丑陋，而是怕自己的容貌吓到他人！
一个每时每刻都在为他人着想的女子，他们怎么能狠下心来欺负她？
陈久缓缓从屋内踱出，将那块纯白的纱巾从地上捡起。
屋前的空地上，三个身材高大的年轻少年正歪着脑袋看着这一切，仿佛期待着一出好戏的开场。
陈久却并没有理会他们，在他眼中，最重要的还是眼前的女子，至于其他人，都是过往云烟。
他将纱巾递给兀自哭泣流泪的阿月，伸手将她脸上肆意流淌的泪水轻轻拭去。
陈久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捧起阿月的脸颊。食指摩挲着那被战火煎熬出来的纵横伤疤，陈久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瞳孔安慰道：“阿月，别哭！这些人不值得！在我眼中，阿月可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子！”
陈九说的当然是真心话。这话在求生的路上也跟阿月讲过一遍，这次再说出口，也早已没了当初的生涩！
阿月也的确配得上美人的称号，如果将她脸上的刀伤以及烫伤祛除的话，或许真能让三界众生倾倒。
阿月曾经向他提过，她本就是来自战火纷飞的西部边境小城。
当初，他的父母也是不愿阿月因为美貌而沦为军中的玩物，这才狠心毁了她的容貌，毕竟在他们眼中，再美的容貌，也没有活着来的重要！
“呦！你这个死废物终于敢出来见人了？”不远处，为首的少年侧着脸，一副鄙夷的模样说道。
这句话一出来，他身旁两人便也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
“死废物！”
为首少年笑得最为张扬，又有些不怀好意。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说！”阿月毕竟不会说话，但觉得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来阻止，以免他们再次冒出些伤人的话，结果憋了半天也只是这么平淡的一句。
你看，连脏话都说不出口的女子，能不美吗？
“不用理会他们！”陈久安慰着阿月，示意他没必要为这点小事动气，不值得。
“怎么？难道不是吗？”那少年见陈久不说话，以为对方软弱好欺，不由抬高了嗓音，恨不得整个村子都能听到他的嘲讽话语。
“躲在屋里一年都不敢出来见人的家伙，还得天天依靠一个女人来照顾，你说，不是废物是什么？”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阿月急忙辩解道。
“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难不成你们……”三人相视一笑，都从各自的眼神中读到了莫明的猥琐。
“你……”阿月自小到大都没受到过这般屈辱，不由气红了眼睛，眉头紧皱，泪水不争气的再次在眼眶中打转。
“这么丑的家伙你都能吃得下……”
“小虎，你别胡说八道！这里是我家，你们……赶紧走开！”阿月此刻已然带了哭腔，向前走了几步，准备将这些人赶走。
听到阿月答腔，苏小虎更加起劲儿了。他大步朝着他们两人走了过来，结实的身躯站在两个瘦弱的男女面前，就像一只大老虎在打量着两头弱小的猎物。
“阿月妹妹！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说你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整整一年，什么都没干？你们信吗？”
两个伙伴看见苏小虎促狭的眼神，自然心领神会：“当然不信！”
随着苏小虎步步逼近，犹如小白兔的阿月便有种有种难逃虎口的感觉，双手攥紧了白纱，不由后退两步，以便躲开这个男子的挟逼。
“虽说这里原本就是你家，可是要不是我爹这些年一直尽心维护，这老房子怕是等不到你回来便已经塌了！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来你家逛逛？”
“大伯的恩情，我自然是记挂在心里的，可是……”
“可是什么？阿月，我告诉你，今天你就是赶我，我也不会走！”
“你们欺负人！”
“嘿嘿嘿！我们就欺负你们了，怎么滴？”
“幼稚！”陈久上前拉住阿月的手臂，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本来想放任不管，却不料对方对阿月步步紧逼，便再也听不下去，挺身相护。
苏小虎今天这么逼迫，目的就是欺负一下这个刚出现的新面孔。
作为这苏家村一霸，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这个新人快速认识一下这个村子的习俗！
现在见陈久上来搭话，他整个声音都激动地颤抖了起来。甚至，在脑海中，他已经幻想着对方的面孔在自己的脚底摩擦，最后求饶的画面。
苏小虎将视线转到陈久身上，却见他脸上也是一片刀疤和烧伤的印记，不由一愣，随即拍手大笑起来：“你看，一个在左脸，一个在右脸，真是一对绝配啊！”
“真幼稚！”
“啪……”
苏小虎宽厚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陈久的肩膀上面，“死废物，刚才的话，有种你再说一遍？”
陈久望着肩膀上那只油腻的手臂，不由微微皱眉，嘴巴却并未停下：“说实话，那种话我都不好意思再重复一遍。”
“死废物，你怎么跟我们大虎哥说话呢？”身后小弟立马不满的跳出来说话。
“你们！”陈久指了指这三个生活在苏家村这种与世无争的地方的少年，道：“空长了这么大的年纪，却只会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作威作福，丝毫没有一点追求，太幼稚！”
他继续说道：“不错，生命的真谛的确是发现真善美，这一点，你们贯彻的确实很好！”
“哟！还是个有点文化的死废物啊！”苏小虎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奚落道。
“但是，前提得先有命在！“陈久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教导道：”你看，这世上最为珍贵的是什么？当然是生命！当你连命都没有的时候，你还能在这品评我们两的美丑好坏？“
望着眼前的景象，陈久一阵恍惚。
时光仿佛倒流，他还记得在那条只有两人的漫长道路上，少年曾轻声问“阿月，天气这么热，你为什么不愿把面纱接下来呢？”
“我不敢！我怕我的模样吓到你！你身子本来就虚弱，万一被我吓着……”
多么善良的一个女子，她不敢摘下面纱原因，并非是自己的丑陋，而是怕自己的容貌吓到他人！
一个每时每刻都在为他人着想的女子，他们怎么能狠下心来欺负她？
陈久缓缓从屋内踱出，将那块纯白的纱巾从地上捡起。
屋前的空地上，三个身材高大的年轻少年正歪着脑袋看着这一切，仿佛期待着一出好戏的开场。
陈久却并没有理会他们，在他眼中，最重要的还是眼前的女子，至于其他人，都是过往云烟。
他将纱巾递给兀自哭泣流泪的阿月，伸手将她脸上肆意流淌的泪水轻轻拭去。
陈久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捧起阿月的脸颊。食指摩挲着那被战火煎熬出来的纵横伤疤，陈久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瞳孔安慰道：“阿月，别哭！这些人不值得！在我眼中，阿月可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子！”
陈九说的当然是真心话。这话在求生的路上也跟阿月讲过一遍，这次再说出口，也早已没了当初的生涩！
阿月也的确配得上美人的称号，如果将她脸上的刀伤以及烫伤祛除的话，或许真能让三界众生倾倒。
阿月曾经向他提过，她本就是来自战火纷飞的西部边境小城。
当初，他的父母也是不愿阿月因为美貌而沦为军中的玩物，这才狠心毁了她的容貌，毕竟在他们眼中，再美的容貌，也没有活着来的重要！
“呦！你这个死废物终于敢出来见人了？”不远处，为首的少年侧着脸，一副鄙夷的模样说道。
这句话一出来，他身旁两人便也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
“死废物！”
为首少年笑得最为张扬，又有些不怀好意。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说！”阿月毕竟不会说话，但觉得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来阻止，以免他们再次冒出些伤人的话，结果憋了半天也只是这么平淡的一句。
你看，连脏话都说不出口的女子，能不美吗？
“不用理会他们！”陈久安慰着阿月，示意他没必要为这点小事动气，不值得。
“怎么？难道不是吗？”那少年见陈久不说话，以为对方软弱好欺，不由抬高了嗓音，恨不得整个村子都能听到他的嘲讽话语。
“躲在屋里一年都不敢出来见人的家伙，还得天天依靠一个女人来照顾，你说，不是废物是什么？”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阿月急忙辩解道。
“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难不成你们……”三人相视一笑，都从各自的眼神中读到了莫明的猥琐。
“你……”阿月自小到大都没受到过这般屈辱，不由气红了眼睛，眉头紧皱，泪水不争气的再次在眼眶中打转。
“这么丑的家伙你都能吃得下……”
“小虎，你别胡说八道！这里是我家，你们……赶紧走开！”阿月此刻已然带了哭腔，向前走了几步，准备将这些人赶走。
听到阿月答腔，苏小虎更加起劲儿了。他大步朝着他们两人走了过来，结实的身躯站在两个瘦弱的男女面前，就像一只大老虎在打量着两头弱小的猎物。
“阿月妹妹！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说你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整整一年，什么都没干？你们信吗？”
两个伙伴看见苏小虎促狭的眼神，自然心领神会：“当然不信！”
随着苏小虎步步逼近，犹如小白兔的阿月便有种有种难逃虎口的感觉，双手攥紧了白纱，不由后退两步，以便躲开这个男子的挟逼。
“虽说这里原本就是你家，可是要不是我爹这些年一直尽心维护，这老房子怕是等不到你回来便已经塌了！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来你家逛逛？”
“大伯的恩情，我自然是记挂在心里的，可是……”
“可是什么？阿月，我告诉你，今天你就是赶我，我也不会走！”
“你们欺负人！”
“嘿嘿嘿！我们就欺负你们了，怎么滴？”
“幼稚！”陈久上前拉住阿月的手臂，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本来想放任不管，却不料对方对阿月步步紧逼，便再也听不下去，挺身相护。
苏小虎今天这么逼迫，目的就是欺负一下这个刚出现的新面孔。
作为这苏家村一霸，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这个新人快速认识一下这个村子的习俗！
现在见陈久上来搭话，他整个声音都激动地颤抖了起来。甚至，在脑海中，他已经幻想着对方的面孔在自己的脚底摩擦，最后求饶的画面。
苏小虎将视线转到陈久身上，却见他脸上也是一片刀疤和烧伤的印记，不由一愣，随即拍手大笑起来：“你看，一个在左脸，一个在右脸，真是一对绝配啊！”
“真幼稚！”
“啪……”
苏小虎宽厚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陈久的肩膀上面，“死废物，刚才的话，有种你再说一遍？”
陈久望着肩膀上那只油腻的手臂，不由微微皱眉，嘴巴却并未停下：“说实话，那种话我都不好意思再重复一遍。”
“死废物，你怎么跟我们大虎哥说话呢？”身后小弟立马不满的跳出来说话。
“你们！”陈久指了指这三个生活在苏家村这种与世无争的地方的少年，道：“空长了这么大的年纪，却只会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作威作福，丝毫没有一点追求，太幼稚！”
他继续说道：“不错，生命的真谛的确是发现真善美，这一点，你们贯彻的确实很好！”
“哟！还是个有点文化的死废物啊！”苏小虎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奚落道。
“但是，前提得先有命在！“陈久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教导道：”你看，这世上最为珍贵的是什么？当然是生命！当你连命都没有的时候，你还能在这品评我们两的美丑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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