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答案

    “我想你已经没有力量反抗了。”无玖说到，“你还是投降吧。”

    “做梦。”那人吼道，“你的情况能好到哪里去，恐怕连拿起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吧，少在那里给我装模作样了。”此话一出口，双方再次陷入沉默。

    良久，半天一言不发的昊天开口说道：“两位老前辈，你们不用相互怼了，相信你们自己心知肚明，你们的情况都不乐观。”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刚才听你说什么掌门、问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无玖说：“我来说吧，他叫慕空，是我的三弟，我还有一个二弟，名字叫做问天，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家伙，十几年前在三界浩劫中牺牲。”

    “那掌门人是怎么回事？”昊天继续追问道。

    “我们的父亲曾是一个门派的掌门人，在20年前被魔王偷袭重创，不得已将掌门的位置与天道令剑传给我们三个中的一个。”无玖回答道，“通过讨论决定，问天成为了代掌门，在问天牺牲后慕空原本是代掌门，但他早已沉迷于鬼道秘术，摄取了近百个人的灵魂炼制法器，被逐出了师门，因而天道令剑暂时归我保管，在慕空被逐出师门后音信全无至今。”

    “那三界浩劫是怎么回事？”昊天一如既往的“？”。

    “这个让我来说吧。”慕空抢答道，“三界即人界、阴界、仙界，阴界由阴界六明王掌控，他们不满足于掌管阴界，于是各派遣爪牙到人界，十几年前，六冥王联合打开三界大门，天煞冥王留守阴界，幽冥暗王帅手下进攻人界，其余四天王联手进攻仙界，带来空前的灾难，问天与许多人在那场浩劫中离去。”

    昊天不再追问，可能是被震撼到了，目瞪口呆。

    “你从哪里弄来的鬼王？”无玖问到，“从实力上看，它不是阴界来的。”

    “我修行鬼道秘术多年，用普通人的灵魂培育出一只强大的鬼王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慕空回答道，“培育它十分费时间，从开始到结束，一共用了我五年的时间，还没来得及怎么用就被你一招给灭了。”很随意的回答到。

    “那你恨我吗？”无玖出奇地问道。

    或许这个问题太过于离奇，谁都没有预料到，慕空先是眉头一皱，随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不恨你，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恨你，我也不恨二哥，不恨所有人，我只是气，气我为什么那么不争气气，我所杀的人的所作所为，气这世道为什么这么不太平，气人心为什么这么险恶？我不恨任何人，仅仅是气。”

    此话一出，像一双无形的手，解开了一个尘封二十几年的心结。从来没有恨过任何人，只是气。

    “你修行的是鬼道，天道令剑对你的修行没有任何帮助，你为什么要偷他？”无玖问到。

    “为了证明我不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废物。”慕空说。

    “那你现在可以把天道令剑和收妖录还给我，不，还给天道门吗？”无玖问到。

    “什么意思，我从来没有偷过收妖录啊！”慕空疑惑地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你偷的？”无玖焦急的问道。

    “是的，我没有偷。”慕空回答道，看似也很着急。

    究竟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