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颠勺的大师
一时也找不到人，只能拉了季老师做壮丁，帮着张然去安排住处，季薇倒也没在意，一是自己这刚升了高级三等，心情正美丽，二是自己升级靠的就是张然，这帮着张然，也算是知恩图报了。
教务处副主任的习研室，居然还不是跟季薇他们一栋楼，虽然也就在边上，进去后，里面比季薇的房子要大不少，至少是个一室一厅，外面就是乱七八糟的，里面是卧室和修练的地方，当然，房间里不带卫生间，这让张然感觉上有所遗憾。
当然，里面现在除了一些家俱外，就全是空的了，季薇又带着张然去到他原来的那学生宿舍，把他那可怜的行李打包了来，本来张然看到那些行李就想不如扔了算了，想想，这工资还没有，学校估计也不会送行李，也就勉强把这一包垃圾带了回来。
皱着眉收拾好，也已到了晚上，正好李教授又叫了人来喊他，去到李教授办公室，拿到了金灿灿的教师行业特聘证书，李教授做事是真雷厉风行，这么一两小时，张然就从一个刚毕业的电工成了教师。
从李教授那儿出来回到自己的习研室，季薇也没再跟着他，自己回去修习去了，张然心情极好，打开证书看了下，里面名字也是金色的，后面一串的官话，再最后写了个级别：中级三等。
级别是待遇级别，不是修练级别，这点张然明白得很。
张然看了下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用黄金镶成还是就金粉写的，闪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他试着用手在上面擦了擦，居然不掉一点下来，倒是还越擦越亮，想来，这就是这个教育行业特聘证书的防伪标识了，这样的金色名字，你想仿也没法仿！估计拿出去都能当身份证来用。
也不知道这证书拿去吃饭能不能免单。
这是现在张然要面对的最大问题。
既然是在学校，想来肯定有食堂一类的，他把身上翻了个遍，在裤袋一角里翻出了两张疑似饭票的东西，之所以说是疑似，因为这张质的小票上面写着了一斤的样子，跟自己以前见过的饭票高度相似。
只是，那肯定是学生才用的饭票，自己现在可是一个特聘教师，又是个副主任，似乎去学生食堂吃饭有些不合身份和规矩。
还是只能去找季薇季老师解惑。
这点张然倒是非常欣然，上次找季老师去解答哲学问题时，居然就解答出一个特聘教师，想来季老师是自己的幸运星，多与她相处，那肯定有好处。
再到了季薇的门前敲了敲门，期待中的晕倒再没出现，很快门就打开了，看到张然，季薇还有些莫明，这小副主任是要赖上我不成？
张然拿着那两张饭票，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季老师，问个问题，我拿着这饭票能去学生食堂买吃的吗？”
季薇听他如此一问，不由笑了：“当然不能了，你学生的身份在毕业后即失去，你要去食堂吃饭，只能是去教职工食堂，嗯，那儿可以先吃，然后挂名，最后月底从你工资里扣除。”
张然长吁了一口气，这就是说可以赊账了，还好，至少能解决自己吃饭的问题。
张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我凭什么去教职工食堂吃饭呢？你看我这样……”
季薇上下打量了下张然，他这一身打扮，说是个学生更确切些，不可能会有人相信他现在是个副主任，她笑了笑：“你拿着证书去，登记一次，后面再去就不用带证书了。这样吧，我也要去吃饭，我带着你去。”
张然急忙应了，让季薇稍等，回去拿了特聘证书回来，看着季薇带了个饭盒，又跑回去从自己行李里拿了个豁了不少口的大搪磁口缸，与季薇一道去了教职工食堂。
一切很顺利，他的年纪看着虽然让人诧异，食堂工作人员还是有见识，并没因他年纪小而怀疑证书的真实性，确实如张然所想，那证书就自带防伪标识和身份证作用，工作人员拿着看了几下，登记了他的名字，就放了他进食堂。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季薇跟着的关系。
想像中，这样的食堂应该就是大锅菜大锅饭那类，不可能还搞出自助餐那样的，事实也是如此，两口大锅，就是两锅菜，再边上一个桶飘着两片菜叶，估计就是汤，大蒸笼里则是饭，饭盒递去后，食堂工作人员只管往里不停地盛饭，如果你不叫停，他们还给你压了又压，直到你吃饭时需要用筷子去撬松才行。
张然去盛饭时就是这样，幸好是季薇看着不对，帮他喊了停，不然他真不知道，一顿饭吃完，自己会不会就此光荣。
但也没法在缸里装菜了，只能是季薇帮着撬去了一团，空出一些空间，这才能把菜加进了缸里。
一荤一素，饭能随便加，菜却是看打菜的阿姨的脸色了，张然自认自己看到那锅肉的时候笑得很灿烂，想来阿姨看在自己比较帅的份上会多给些，事实也是如此，张然看着阿姨一勺下去，全是肉，冒尖，那么多肉，张然嘴都裂到了耳根，但不知怎么，到了自己缸里的时候，只看到两三片肉，外加一些大葱叶子。
张然大奇，舀个菜还能变魔术不成？
张然还想再站着看看，阿姨眼睛一斜，手上的勺拿着放在锅沿，似是随时要往张然头上招呼：“下一位。”
这什么手法？
一时好奇，张然盛了菜并没走远，就在边上看着那阿姨玩魔术。
一个男老师走过去，阿姨一勺下去，还是满满的全是肉，就在往人碗里倒的时候，阿姨的手腕似是微不足道地抖了一下，又像是一直都没动，然后到了碗里的时候，就只剩下三四片了。
男老师低头看着碗里那三四片肉，抬起头来时，眼睛里带着点苦楚：“张阿姨，能否多给两片肉？我一个体育老师，每天运动量大，只吃素支撑不住。”
打菜阿姨似笑非笑：“李校长可没规定说体育老师就需要多吃肉啊！再说，我们饭管饱，汤管够，你可以多来一碗汤泡饭，足以满足你的运动量了。”
教务处副主任的习研室，居然还不是跟季薇他们一栋楼，虽然也就在边上，进去后，里面比季薇的房子要大不少，至少是个一室一厅，外面就是乱七八糟的，里面是卧室和修练的地方，当然，房间里不带卫生间，这让张然感觉上有所遗憾。
当然，里面现在除了一些家俱外，就全是空的了，季薇又带着张然去到他原来的那学生宿舍，把他那可怜的行李打包了来，本来张然看到那些行李就想不如扔了算了，想想，这工资还没有，学校估计也不会送行李，也就勉强把这一包垃圾带了回来。
皱着眉收拾好，也已到了晚上，正好李教授又叫了人来喊他，去到李教授办公室，拿到了金灿灿的教师行业特聘证书，李教授做事是真雷厉风行，这么一两小时，张然就从一个刚毕业的电工成了教师。
从李教授那儿出来回到自己的习研室，季薇也没再跟着他，自己回去修习去了，张然心情极好，打开证书看了下，里面名字也是金色的，后面一串的官话，再最后写了个级别：中级三等。
级别是待遇级别，不是修练级别，这点张然明白得很。
张然看了下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用黄金镶成还是就金粉写的，闪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他试着用手在上面擦了擦，居然不掉一点下来，倒是还越擦越亮，想来，这就是这个教育行业特聘证书的防伪标识了，这样的金色名字，你想仿也没法仿！估计拿出去都能当身份证来用。
也不知道这证书拿去吃饭能不能免单。
这是现在张然要面对的最大问题。
既然是在学校，想来肯定有食堂一类的，他把身上翻了个遍，在裤袋一角里翻出了两张疑似饭票的东西，之所以说是疑似，因为这张质的小票上面写着了一斤的样子，跟自己以前见过的饭票高度相似。
只是，那肯定是学生才用的饭票，自己现在可是一个特聘教师，又是个副主任，似乎去学生食堂吃饭有些不合身份和规矩。
还是只能去找季薇季老师解惑。
这点张然倒是非常欣然，上次找季老师去解答哲学问题时，居然就解答出一个特聘教师，想来季老师是自己的幸运星，多与她相处，那肯定有好处。
再到了季薇的门前敲了敲门，期待中的晕倒再没出现，很快门就打开了，看到张然，季薇还有些莫明，这小副主任是要赖上我不成？
张然拿着那两张饭票，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季老师，问个问题，我拿着这饭票能去学生食堂买吃的吗？”
季薇听他如此一问，不由笑了：“当然不能了，你学生的身份在毕业后即失去，你要去食堂吃饭，只能是去教职工食堂，嗯，那儿可以先吃，然后挂名，最后月底从你工资里扣除。”
张然长吁了一口气，这就是说可以赊账了，还好，至少能解决自己吃饭的问题。
张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我凭什么去教职工食堂吃饭呢？你看我这样……”
季薇上下打量了下张然，他这一身打扮，说是个学生更确切些，不可能会有人相信他现在是个副主任，她笑了笑：“你拿着证书去，登记一次，后面再去就不用带证书了。这样吧，我也要去吃饭，我带着你去。”
张然急忙应了，让季薇稍等，回去拿了特聘证书回来，看着季薇带了个饭盒，又跑回去从自己行李里拿了个豁了不少口的大搪磁口缸，与季薇一道去了教职工食堂。
一切很顺利，他的年纪看着虽然让人诧异，食堂工作人员还是有见识，并没因他年纪小而怀疑证书的真实性，确实如张然所想，那证书就自带防伪标识和身份证作用，工作人员拿着看了几下，登记了他的名字，就放了他进食堂。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季薇跟着的关系。
想像中，这样的食堂应该就是大锅菜大锅饭那类，不可能还搞出自助餐那样的，事实也是如此，两口大锅，就是两锅菜，再边上一个桶飘着两片菜叶，估计就是汤，大蒸笼里则是饭，饭盒递去后，食堂工作人员只管往里不停地盛饭，如果你不叫停，他们还给你压了又压，直到你吃饭时需要用筷子去撬松才行。
张然去盛饭时就是这样，幸好是季薇看着不对，帮他喊了停，不然他真不知道，一顿饭吃完，自己会不会就此光荣。
但也没法在缸里装菜了，只能是季薇帮着撬去了一团，空出一些空间，这才能把菜加进了缸里。
一荤一素，饭能随便加，菜却是看打菜的阿姨的脸色了，张然自认自己看到那锅肉的时候笑得很灿烂，想来阿姨看在自己比较帅的份上会多给些，事实也是如此，张然看着阿姨一勺下去，全是肉，冒尖，那么多肉，张然嘴都裂到了耳根，但不知怎么，到了自己缸里的时候，只看到两三片肉，外加一些大葱叶子。
张然大奇，舀个菜还能变魔术不成？
张然还想再站着看看，阿姨眼睛一斜，手上的勺拿着放在锅沿，似是随时要往张然头上招呼：“下一位。”
这什么手法？
一时好奇，张然盛了菜并没走远，就在边上看着那阿姨玩魔术。
一个男老师走过去，阿姨一勺下去，还是满满的全是肉，就在往人碗里倒的时候，阿姨的手腕似是微不足道地抖了一下，又像是一直都没动，然后到了碗里的时候，就只剩下三四片了。
男老师低头看着碗里那三四片肉，抬起头来时，眼睛里带着点苦楚：“张阿姨，能否多给两片肉？我一个体育老师，每天运动量大，只吃素支撑不住。”
打菜阿姨似笑非笑：“李校长可没规定说体育老师就需要多吃肉啊！再说，我们饭管饱，汤管够，你可以多来一碗汤泡饭，足以满足你的运动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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