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中级保卫
张然笑道：“也没啥水平了，就昨天才毕业的，然后就被李校长看中，进了教务处。”
大爷有些讶异：“呀，看不出啊，李教授看中你的，那证明是真有点水平，来来，跟我说说，你是哪方面厉害？精神力？专业水平，还是说你是哪家的二代？”
张然干咳两声：“大爷，我是全方位的厉害了！”
大爷哈哈一笑，平了一个炮：“将！全方位厉害？就你这年纪，骗鬼啊？看你这样，估计是哪个会长的二代了，到我们学院镀金的。”
张然有些郁闷：“大爷，这样镀金的人很多？”
大爷将了几下没将死，心情有些抑郁，头也没抬：“当然多，像我们这样三四流的大专，不来镀金还真能在这儿学到什么？”
张然指着棋盘说道：“哎哎，别跳马，平炮，平炮……那谁，人家季薇季老师昨天就升高级三等了，你别说人家在这儿就是来镀金的。”
两个下棋的老头都抬起了头：“咦，她升上去了？看来当时说她是个天才，还真不假啊，才来了学院三年，就连升三级，这才到中级一等没多久，又升了？”
前面跟张然闲侃的那老头望着另外一个老头：“哎，你说，这季薇会不会是哪个行业委主任的千金啊？不然怎么能这么厉害？”
那老头现在棋将死，没心情闲聊，嘴里随口道：“作家协会会长不就姓季吗？难说就是他家的。”
老头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季会长是少有的特级作家，有这么一个有天赋的女儿也正常。”
张然凑上去：“呀，那不是说，季老师算是您说的二代了？”
老头转头看了眼他，嘿嘿笑道：“国家作家协会会长，你说是不是二代了？”
张然有些尴尬，他现在还不搞清楚这行业协会的地位，但现在听着，似乎这行业协会的地位非常高了，不然一个劳什子的作协会长的女儿，就被人称为了二代。
说话间，一个老头的棋已被将死，老头有些气闷，抚乱了棋盘，嘴里说着这盘不算，是这个副主任来了打扰到才失了水平，另外一个老头乐呵着也没管他，一起把棋重新摆了。
张然又看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聊，站起来想看看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做的，正好看到学院大门对面的马路边，蹲着四五个小年轻，每人嘴里都叨着一根烟，头发披肩，望着就有些流里流气，与这学院的学生区别极大，他不由问道：“哎，大爷，那几个小年轻是干嘛的？怎么守在我们学校门口呢？”
面对大门的那个大爷抬起头来看了下，又低了下来：“那几个啊？小流氓而已，在这堵人呢。”
张然奇道：“小流氓居然敢到学校门口堵人？没人管吗？”
大爷哦了声：“当然有人管，只是这些流氓也不在光天化日下干啥，堵了人，都是带去那些小巷里，没人敢报案，警（）察们也就拿他们没法了。”
张然吧叽了下嘴：“学校的保卫呢？就没人把他们拿下？”
两个大爷抬起头来：“学校的保卫？有啊！”
两大爷各伸一只手指着对方，同时说道：“他就是。”
张然呃地一声，有保卫，也就是两个老头，靠这两老头，看他们的样，估计走过去，不用小流氓们出手，两老头自己都要累死了。
一个老头看着张然的样，眼睛斜了下张然：“瞧不起我们？我们可是高级别的保卫！”
张然大奇：“保卫也有级别？二老都啥级别的保安……嗯，保卫啊？”
老头指了指对面说道：“中级三等保卫，我，也是中级三等。”
张然哇地叫了出来：“哇，级别这么高啊！一个学校守门的……不，保卫，居然都要用中级三等！”
老头横了张然一眼：“什么叫居然用中级三等？这是有规定的，像我们这种学院，保卫的最低级别就是中级三等，初级的只能是去那些小学校守门。”
张然又接着捧了几句，让老头心情高兴了不少，连下了几步臭棋。
张然用下巴努了努外面蹲着的小流氓道：“二老的级别既然这么高，怎么还能让这些小流氓在学校门口嚣张呢？”
大爷又抬头看了眼那几个小流氓，哼了声：“我们既然是学校保卫，职责就只能是在学院内，学院外就不由我们控制了，这就是我们的专业性，我们保卫的职责决定了不能做超过自己职责范围的事，不然，就这几个小流氓……”
另外一个大爷对着外面猛然地“哼”了一声，声音外放，几个小流氓没防备，被这一声哼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人也站了起来看向对面，见是两个下棋的老头发出的，几个嘴里乱嚷着，手指着学院门口大骂，却是没一个敢走过马路来。
张然看得乐了：“大爷，您就一中级三等的保卫，居然就有这样强悍的狮子吼啊？厉害，真厉害！”
那大爷听着张然吹捧，脸上有了得色，没考虑就走出一步臭棋，被对方吃了一个车，心疼地看着张然道：“我说主任大人，没事你边上遛达去，别在这儿影响我了，没看到，就你这一打岔，我车都没了。”
张然的脸皮以往就是厚得如城墙角的，哪会在意老头的一通埋怨，他蹲在地上继续问道：“我说，就让这些小流氓威胁我们的学生，那岂不是你们保卫和我们教员的失职？我觉得，既然是发现了危险，咱能不能把危险消灭在萌芽？别等出了事，到时悔之莫及啊！”
保卫老头头也没抬：“屁的危险，看到那边两个蹲着墙边抽烟的男人没？那是警（）察，他们就盯着这帮小流氓呢，就等着小流氓们动手，他们也好动手。”
张然听得呆了，人望向另外一边，离小流氓们有个二三十米的墙角，是有两个男人蹲在那儿抽烟，他自是看不出是不是警（）察，也没见穿制服，只是不知道小流氓们知不知道自己被警（）察们盯着了。
大爷有些讶异：“呀，看不出啊，李教授看中你的，那证明是真有点水平，来来，跟我说说，你是哪方面厉害？精神力？专业水平，还是说你是哪家的二代？”
张然干咳两声：“大爷，我是全方位的厉害了！”
大爷哈哈一笑，平了一个炮：“将！全方位厉害？就你这年纪，骗鬼啊？看你这样，估计是哪个会长的二代了，到我们学院镀金的。”
张然有些郁闷：“大爷，这样镀金的人很多？”
大爷将了几下没将死，心情有些抑郁，头也没抬：“当然多，像我们这样三四流的大专，不来镀金还真能在这儿学到什么？”
张然指着棋盘说道：“哎哎，别跳马，平炮，平炮……那谁，人家季薇季老师昨天就升高级三等了，你别说人家在这儿就是来镀金的。”
两个下棋的老头都抬起了头：“咦，她升上去了？看来当时说她是个天才，还真不假啊，才来了学院三年，就连升三级，这才到中级一等没多久，又升了？”
前面跟张然闲侃的那老头望着另外一个老头：“哎，你说，这季薇会不会是哪个行业委主任的千金啊？不然怎么能这么厉害？”
那老头现在棋将死，没心情闲聊，嘴里随口道：“作家协会会长不就姓季吗？难说就是他家的。”
老头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季会长是少有的特级作家，有这么一个有天赋的女儿也正常。”
张然凑上去：“呀，那不是说，季老师算是您说的二代了？”
老头转头看了眼他，嘿嘿笑道：“国家作家协会会长，你说是不是二代了？”
张然有些尴尬，他现在还不搞清楚这行业协会的地位，但现在听着，似乎这行业协会的地位非常高了，不然一个劳什子的作协会长的女儿，就被人称为了二代。
说话间，一个老头的棋已被将死，老头有些气闷，抚乱了棋盘，嘴里说着这盘不算，是这个副主任来了打扰到才失了水平，另外一个老头乐呵着也没管他，一起把棋重新摆了。
张然又看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聊，站起来想看看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做的，正好看到学院大门对面的马路边，蹲着四五个小年轻，每人嘴里都叨着一根烟，头发披肩，望着就有些流里流气，与这学院的学生区别极大，他不由问道：“哎，大爷，那几个小年轻是干嘛的？怎么守在我们学校门口呢？”
面对大门的那个大爷抬起头来看了下，又低了下来：“那几个啊？小流氓而已，在这堵人呢。”
张然奇道：“小流氓居然敢到学校门口堵人？没人管吗？”
大爷哦了声：“当然有人管，只是这些流氓也不在光天化日下干啥，堵了人，都是带去那些小巷里，没人敢报案，警（）察们也就拿他们没法了。”
张然吧叽了下嘴：“学校的保卫呢？就没人把他们拿下？”
两个大爷抬起头来：“学校的保卫？有啊！”
两大爷各伸一只手指着对方，同时说道：“他就是。”
张然呃地一声，有保卫，也就是两个老头，靠这两老头，看他们的样，估计走过去，不用小流氓们出手，两老头自己都要累死了。
一个老头看着张然的样，眼睛斜了下张然：“瞧不起我们？我们可是高级别的保卫！”
张然大奇：“保卫也有级别？二老都啥级别的保安……嗯，保卫啊？”
老头指了指对面说道：“中级三等保卫，我，也是中级三等。”
张然哇地叫了出来：“哇，级别这么高啊！一个学校守门的……不，保卫，居然都要用中级三等！”
老头横了张然一眼：“什么叫居然用中级三等？这是有规定的，像我们这种学院，保卫的最低级别就是中级三等，初级的只能是去那些小学校守门。”
张然又接着捧了几句，让老头心情高兴了不少，连下了几步臭棋。
张然用下巴努了努外面蹲着的小流氓道：“二老的级别既然这么高，怎么还能让这些小流氓在学校门口嚣张呢？”
大爷又抬头看了眼那几个小流氓，哼了声：“我们既然是学校保卫，职责就只能是在学院内，学院外就不由我们控制了，这就是我们的专业性，我们保卫的职责决定了不能做超过自己职责范围的事，不然，就这几个小流氓……”
另外一个大爷对着外面猛然地“哼”了一声，声音外放，几个小流氓没防备，被这一声哼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人也站了起来看向对面，见是两个下棋的老头发出的，几个嘴里乱嚷着，手指着学院门口大骂，却是没一个敢走过马路来。
张然看得乐了：“大爷，您就一中级三等的保卫，居然就有这样强悍的狮子吼啊？厉害，真厉害！”
那大爷听着张然吹捧，脸上有了得色，没考虑就走出一步臭棋，被对方吃了一个车，心疼地看着张然道：“我说主任大人，没事你边上遛达去，别在这儿影响我了，没看到，就你这一打岔，我车都没了。”
张然的脸皮以往就是厚得如城墙角的，哪会在意老头的一通埋怨，他蹲在地上继续问道：“我说，就让这些小流氓威胁我们的学生，那岂不是你们保卫和我们教员的失职？我觉得，既然是发现了危险，咱能不能把危险消灭在萌芽？别等出了事，到时悔之莫及啊！”
保卫老头头也没抬：“屁的危险，看到那边两个蹲着墙边抽烟的男人没？那是警（）察，他们就盯着这帮小流氓呢，就等着小流氓们动手，他们也好动手。”
张然听得呆了，人望向另外一边，离小流氓们有个二三十米的墙角，是有两个男人蹲在那儿抽烟，他自是看不出是不是警（）察，也没见穿制服，只是不知道小流氓们知不知道自己被警（）察们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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