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看得超清楚
寄凤鸣有些累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休息是滋养疲乏精神的保姆，这样才能进入更好的思维状态。
他现在除了身体重伤和神魂虚弱外，记忆也在迅速消失，也就是说他真的失忆了。
唯有坑神记忆犹新，造孽啊！
这也算是幸运，那一战还能活着，仅是记忆缺失和被穿越，绝对是走了狗屎运。
客观上是现在的身体，承载不了庞大记忆带来的负担。
所谓的记忆就是世界观，足以轻松改写、毁灭第两亿九千零五万零一百二十八号宇宙。
路峰的设备太简陋，电脑上的视频都是用那劣质摄影机拍摄，加上星球还属于低级文明，根本拍不到什么，只有路峰一个人在独白。
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路峰很可能开启类似诡眼的能力，也有叫诡瞳、阴阳眼、天眼等，可以看见里世界的生物或者特异事象。
所谓的里世界指的是另一个领域，无法用常识判断的空间，里边遍布怪物，有着无法预知的危险。
它们已经开始渗透现实空间，并且开始影响现有的世界，连接现实世界与里世界的通道。
都市怪谈中的灵异点，都有可能存在一个影响现实的“门”，路峰才一直浏览都市怪谈的内容，而那监视路峰的怪物就是观察者，影响并侵蚀世界规则。
若是按照现在的思路，路瑶的说法就不对，反之路峰有问题，并非遇到里世界的物种，而是真的可能出现幻觉。
他经常接触妖魔鬼怪，神佛仙灵，就连他自己都不是人，故而看到路峰的视频，心里更偏向神话传说。
当然，这样的想法肯定不对，故而也只是怀疑，在没有线索的时候，先假设出一个答案。
如果这条路走不通，可以进行反推理，得出正确的答案，思维的一种使用方法，不值一提。
这仅是针对路峰遇到的事件，不包括但不限于世界、次元空间等，大千世界有着无数光怪陆离的故事，有着无数色彩斑斓的神秘幻想，有时候，你一抬头就见到奇妙世界。
可惜，他的力量消磨殆尽，连大千世界的婴儿都不如，自保都有问题，否则别说是路峰背后隐藏的真相，就是洞悉世界也是在须臾之间，现在也不算最坏的情况，至少智商还在线。
哎……
他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路瑶下班过来的路上，顺便买了些清淡的晚餐，寄凤鸣将就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谁让他牙齿碎了好几个，吃着不太方便，还有腹部被缝了上百针，吃啥都没有胃口。
路瑶很生气的说道：“不许浪费食物，全部吃完。”
“哎……”
寄凤鸣又叹了一口气，一辈子加起来，还没有今天叹气多，只得将晚餐全部消灭。
路瑶神气十足的收拾餐后残余，随后开始每天的学习生活。
“路姑娘，要不你拜我为师如何？”
“你？”
路瑶放下那不知道几手的平板电脑，揶揄的说道：“音乐会吗？影视会吗？琴棋书画会吗？你一个辍学比我早，还不努力的人，凭什么教我？”
“你说的那些我都略知一二。”
寄凤鸣失忆不代表他傻，一些小玩意还是了解，就算不了解，也可以现学现卖……
路瑶来了兴致，问道：“你都懂？”
“嗯”
寄凤鸣点头，路瑶继续问道：“都会一点的意思？”
“这些我都会亿点。”
“你可拉到把，你要是会懂一点，那我就是全能。”
路瑶也不再开玩笑，路峰脑子有问题后，似乎更正常了一些。
寄凤鸣认真的说道：“路姑娘，我真的会亿点，不过，我主要教你修行，其他的你……”
“医生，我哥又犯病了。”
路瑶一看就知道怎么做了，立马召唤医生过来。
“这是间歇性神经和记忆双向障碍，患者需要好好休息，不要负荷使用大脑，慢慢就会淡化。”
寄凤鸣无奈的看了一眼路瑶，果断放弃沟通，本以为路瑶天赋一般，却肯咬紧牙关的努力，以他的手段，轻松完虐那些所谓资质逆天的天才，谁让路瑶不上道。
路瑶见气氛一阵尴尬，主动开口问道：“你在看什么？”
寄凤鸣头也没抬的说道：“路峰的视频，我在寻找路峰死亡的真正原因，车祸顶多算是行刑者。”
路瑶一乐，说道：“你果然有病，居然在看自己，还诅咒自己死了。”
寄凤鸣没有理会路瑶，继续看视频，路峰已经陷入一片的惊恐之中，精神状态更是低到临界点，就差崩溃……
“我现在可以感受到它们就在附近，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无论我在睡觉，还是清醒，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怀疑我要死了。”
“你在拍悬疑片？”
路瑶听到电脑中传来熟悉的声音，同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光听就不寒而栗，见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主动凑上去看。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前几天她去过一次，主角也只有路峰一人，路瑶称赞道：“你这演技可以啊，不比那些大师差，有空教教我呗。”
寄凤鸣解释道：“如果是演技，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害怕，面对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怪物，面对等待死亡的煎熬……”
路瑶显然不信，刚要反驳，又想起医生说了不能刺激寄凤鸣：“它们是什么？”
“未知生物，具体是什么不好说。”
寄凤鸣见路瑶还要问，率先说道：“视频看完再问。”
路瑶有些不满，轻哼一声：“你是病人，你老大。”
视频中的路峰继续说话：“你们不要怀疑我的话，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它们来了，就在我身边，可能就在我背后……”
“我也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今天特地去找医生，检查结果显示身体一切正常，可我身体越来越虚弱，已经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医生依旧跟我说那些都是错觉，好好休息几天就恢复了，它们太厉害了，已经将医生同化，我现在谁都不能相信，我只能靠自己。”
“今天，小妹要来丰台，我绝对不能让它们伤害她，要不然她也会跟我一样，我宁愿自己死，也不能让她受伤。”
寄凤鸣看向一旁的路瑶，问道：“那天是什么时候？路峰去接你了？”
路瑶想了一下，解释道：“去年七月末，你来了，不过没有让我靠近，我们是分两辆车出发，最后来到我现在住的地方，一开始房租是你帮我付，后来就不怎么联系得到你，只有你主动联系我们。”
寄凤鸣想了一下，路峰开天眼的时候，暂且称为天眼，是在三年前，身体的变化在两年前，中间也就间隔一年左右，一个人能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吗
“你没有怀疑？”
“当然有啦，我以为你去诈骗，又不敢跟爸妈说，后面就习惯了，不过，你每个月都会打一次电话。”
“说什么了吗？”
“你能说啥，说来说去就那么一两句。”
“那你知道路峰住的地方？”寄凤鸣问了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
路瑶摇了摇头：“我每次问你的时候，你都非常抗拒，只是知道我们在同一个城市，住哪里还是警察跟我说，是不是很神奇？”
“……”
路峰继续独白：“我也希望一切都是错觉，仅剩的理智告诉我不是，我的确是被选中的人，因为它们选择我死，我现在只能自救。”
“我的天，你怎么了？”
路瑶一惊，视频中的路峰极度虚弱和憔悴，记忆中的路峰有着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七十五公斤的体重，视频中的路峰，不仅佝偻、虚弱、憔悴、病态、惨白，体重还不到五十公斤，化妆和演技绝对是巅峰之作，不拿奖都没有天理了。
寄凤鸣回道：“我也很想知道，短短两年时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你注意到垃圾桶的外卖没有？”
路瑶点头说道：“我看到了，怎么了？”
寄凤鸣点开其他视频，将与外卖有关的视频截图：“这些外卖都不一样，说明路峰有正常吃饭，这一点只要打开手机上的‘吃饭吗’就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一个青年人正常吃饭，加上医院检查结果证明，还能憔悴成这样，没问题都不正常了。”
路瑶不以为意的说道：“这还能有啥问题？不就是你在拍短视频，网上肯定有你上传的资源。”
“你说的不无道理。”
寄凤鸣还有一种猜测，那就是路峰的确没有演戏，而是被演戏，有人将路峰引入一场精心策划的恐怖场景，导致路峰精神出现幻觉。
路瑶将路峰的手机拿过来，并没有找到视频，反而在贴吧里找到求救的信息，内心开始动摇起来，又看向寄凤鸣，暗道自己也真傻，居然被路峰的演技欺骗了。
他要是会懂一点，自己这个妹妹应该没有道理不懂啊，都是同一个爹妈生的，还能比我优秀？
寄凤鸣一直在想路峰说的意思，临死之人，其言也善。
作为事件主角的路峰，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现，肯定会注意到一些常人注意不到的事情。
……
这一天，路峰的脸上出现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开心的说道：“今天我找到一位大师，他给我一些符纸和法珠，说上面有灵能，能够驱邪，果然有用，我总算摆脱它们了，可以睡个好觉。”
“该死，符纸和法珠被破坏，我给你们看一下，上面的痕迹绝对不是人为，是它们……”
“我感觉我活不久了，它们现在很生气，它们……来……了……”
寄凤鸣看到这里，后面的事情已经能够推测出来，基本可以不用看。
路瑶阻止寄凤鸣，说道：“你跟我一起看。”
寄凤鸣问道：“你不是很害怕吗？”
“谁害怕了？”
路瑶又裹紧被子，寄凤鸣无奈的说道：“你喜欢就好。”
“它们来了，就在耳边跟我说话，我仿佛进入一个奇怪的世界，天空昏暗，即便正午也没有阳光，耳边不断传来机械一般的声音，仿佛有人在黑暗中磨牙，我想跑都不可能，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无以名之的恐惧，死死扼住我的喉咙……”
路瑶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就连汗也被吓得掉下来，心里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下意识抓住寄凤鸣的手，好在都是石膏，不然又得进入手术室。
寄凤鸣提醒道：“我是病人。”
“哦，对不起。”
路瑶很自然的拿起另外一只手，还不忘记说道：“那我换一只。”
“我看到它了，一片巨大的阴影，没有实体，直接将房间覆盖，死死盯着我，只要我跟它视线对上，一定会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无视它……”
“我找到一个借口，转身去找水喝，该死，它一直跟着我，似乎变得很狂躁，疯狂的扭曲身体，一直在问我，说话也越来越清新，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它的领域……”
“你看得见……我……对吧？”
“你看得见……”
“我……抓到……你了……”
“我……可……以……吃掉你吗？”
他现在除了身体重伤和神魂虚弱外，记忆也在迅速消失，也就是说他真的失忆了。
唯有坑神记忆犹新，造孽啊！
这也算是幸运，那一战还能活着，仅是记忆缺失和被穿越，绝对是走了狗屎运。
客观上是现在的身体，承载不了庞大记忆带来的负担。
所谓的记忆就是世界观，足以轻松改写、毁灭第两亿九千零五万零一百二十八号宇宙。
路峰的设备太简陋，电脑上的视频都是用那劣质摄影机拍摄，加上星球还属于低级文明，根本拍不到什么，只有路峰一个人在独白。
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路峰很可能开启类似诡眼的能力，也有叫诡瞳、阴阳眼、天眼等，可以看见里世界的生物或者特异事象。
所谓的里世界指的是另一个领域，无法用常识判断的空间，里边遍布怪物，有着无法预知的危险。
它们已经开始渗透现实空间，并且开始影响现有的世界，连接现实世界与里世界的通道。
都市怪谈中的灵异点，都有可能存在一个影响现实的“门”，路峰才一直浏览都市怪谈的内容，而那监视路峰的怪物就是观察者，影响并侵蚀世界规则。
若是按照现在的思路，路瑶的说法就不对，反之路峰有问题，并非遇到里世界的物种，而是真的可能出现幻觉。
他经常接触妖魔鬼怪，神佛仙灵，就连他自己都不是人，故而看到路峰的视频，心里更偏向神话传说。
当然，这样的想法肯定不对，故而也只是怀疑，在没有线索的时候，先假设出一个答案。
如果这条路走不通，可以进行反推理，得出正确的答案，思维的一种使用方法，不值一提。
这仅是针对路峰遇到的事件，不包括但不限于世界、次元空间等，大千世界有着无数光怪陆离的故事，有着无数色彩斑斓的神秘幻想，有时候，你一抬头就见到奇妙世界。
可惜，他的力量消磨殆尽，连大千世界的婴儿都不如，自保都有问题，否则别说是路峰背后隐藏的真相，就是洞悉世界也是在须臾之间，现在也不算最坏的情况，至少智商还在线。
哎……
他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路瑶下班过来的路上，顺便买了些清淡的晚餐，寄凤鸣将就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谁让他牙齿碎了好几个，吃着不太方便，还有腹部被缝了上百针，吃啥都没有胃口。
路瑶很生气的说道：“不许浪费食物，全部吃完。”
“哎……”
寄凤鸣又叹了一口气，一辈子加起来，还没有今天叹气多，只得将晚餐全部消灭。
路瑶神气十足的收拾餐后残余，随后开始每天的学习生活。
“路姑娘，要不你拜我为师如何？”
“你？”
路瑶放下那不知道几手的平板电脑，揶揄的说道：“音乐会吗？影视会吗？琴棋书画会吗？你一个辍学比我早，还不努力的人，凭什么教我？”
“你说的那些我都略知一二。”
寄凤鸣失忆不代表他傻，一些小玩意还是了解，就算不了解，也可以现学现卖……
路瑶来了兴致，问道：“你都懂？”
“嗯”
寄凤鸣点头，路瑶继续问道：“都会一点的意思？”
“这些我都会亿点。”
“你可拉到把，你要是会懂一点，那我就是全能。”
路瑶也不再开玩笑，路峰脑子有问题后，似乎更正常了一些。
寄凤鸣认真的说道：“路姑娘，我真的会亿点，不过，我主要教你修行，其他的你……”
“医生，我哥又犯病了。”
路瑶一看就知道怎么做了，立马召唤医生过来。
“这是间歇性神经和记忆双向障碍，患者需要好好休息，不要负荷使用大脑，慢慢就会淡化。”
寄凤鸣无奈的看了一眼路瑶，果断放弃沟通，本以为路瑶天赋一般，却肯咬紧牙关的努力，以他的手段，轻松完虐那些所谓资质逆天的天才，谁让路瑶不上道。
路瑶见气氛一阵尴尬，主动开口问道：“你在看什么？”
寄凤鸣头也没抬的说道：“路峰的视频，我在寻找路峰死亡的真正原因，车祸顶多算是行刑者。”
路瑶一乐，说道：“你果然有病，居然在看自己，还诅咒自己死了。”
寄凤鸣没有理会路瑶，继续看视频，路峰已经陷入一片的惊恐之中，精神状态更是低到临界点，就差崩溃……
“我现在可以感受到它们就在附近，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无论我在睡觉，还是清醒，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怀疑我要死了。”
“你在拍悬疑片？”
路瑶听到电脑中传来熟悉的声音，同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光听就不寒而栗，见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主动凑上去看。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前几天她去过一次，主角也只有路峰一人，路瑶称赞道：“你这演技可以啊，不比那些大师差，有空教教我呗。”
寄凤鸣解释道：“如果是演技，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害怕，面对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怪物，面对等待死亡的煎熬……”
路瑶显然不信，刚要反驳，又想起医生说了不能刺激寄凤鸣：“它们是什么？”
“未知生物，具体是什么不好说。”
寄凤鸣见路瑶还要问，率先说道：“视频看完再问。”
路瑶有些不满，轻哼一声：“你是病人，你老大。”
视频中的路峰继续说话：“你们不要怀疑我的话，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它们来了，就在我身边，可能就在我背后……”
“我也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今天特地去找医生，检查结果显示身体一切正常，可我身体越来越虚弱，已经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医生依旧跟我说那些都是错觉，好好休息几天就恢复了，它们太厉害了，已经将医生同化，我现在谁都不能相信，我只能靠自己。”
“今天，小妹要来丰台，我绝对不能让它们伤害她，要不然她也会跟我一样，我宁愿自己死，也不能让她受伤。”
寄凤鸣看向一旁的路瑶，问道：“那天是什么时候？路峰去接你了？”
路瑶想了一下，解释道：“去年七月末，你来了，不过没有让我靠近，我们是分两辆车出发，最后来到我现在住的地方，一开始房租是你帮我付，后来就不怎么联系得到你，只有你主动联系我们。”
寄凤鸣想了一下，路峰开天眼的时候，暂且称为天眼，是在三年前，身体的变化在两年前，中间也就间隔一年左右，一个人能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吗
“你没有怀疑？”
“当然有啦，我以为你去诈骗，又不敢跟爸妈说，后面就习惯了，不过，你每个月都会打一次电话。”
“说什么了吗？”
“你能说啥，说来说去就那么一两句。”
“那你知道路峰住的地方？”寄凤鸣问了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
路瑶摇了摇头：“我每次问你的时候，你都非常抗拒，只是知道我们在同一个城市，住哪里还是警察跟我说，是不是很神奇？”
“……”
路峰继续独白：“我也希望一切都是错觉，仅剩的理智告诉我不是，我的确是被选中的人，因为它们选择我死，我现在只能自救。”
“我的天，你怎么了？”
路瑶一惊，视频中的路峰极度虚弱和憔悴，记忆中的路峰有着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七十五公斤的体重，视频中的路峰，不仅佝偻、虚弱、憔悴、病态、惨白，体重还不到五十公斤，化妆和演技绝对是巅峰之作，不拿奖都没有天理了。
寄凤鸣回道：“我也很想知道，短短两年时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你注意到垃圾桶的外卖没有？”
路瑶点头说道：“我看到了，怎么了？”
寄凤鸣点开其他视频，将与外卖有关的视频截图：“这些外卖都不一样，说明路峰有正常吃饭，这一点只要打开手机上的‘吃饭吗’就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一个青年人正常吃饭，加上医院检查结果证明，还能憔悴成这样，没问题都不正常了。”
路瑶不以为意的说道：“这还能有啥问题？不就是你在拍短视频，网上肯定有你上传的资源。”
“你说的不无道理。”
寄凤鸣还有一种猜测，那就是路峰的确没有演戏，而是被演戏，有人将路峰引入一场精心策划的恐怖场景，导致路峰精神出现幻觉。
路瑶将路峰的手机拿过来，并没有找到视频，反而在贴吧里找到求救的信息，内心开始动摇起来，又看向寄凤鸣，暗道自己也真傻，居然被路峰的演技欺骗了。
他要是会懂一点，自己这个妹妹应该没有道理不懂啊，都是同一个爹妈生的，还能比我优秀？
寄凤鸣一直在想路峰说的意思，临死之人，其言也善。
作为事件主角的路峰，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现，肯定会注意到一些常人注意不到的事情。
……
这一天，路峰的脸上出现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开心的说道：“今天我找到一位大师，他给我一些符纸和法珠，说上面有灵能，能够驱邪，果然有用，我总算摆脱它们了，可以睡个好觉。”
“该死，符纸和法珠被破坏，我给你们看一下，上面的痕迹绝对不是人为，是它们……”
“我感觉我活不久了，它们现在很生气，它们……来……了……”
寄凤鸣看到这里，后面的事情已经能够推测出来，基本可以不用看。
路瑶阻止寄凤鸣，说道：“你跟我一起看。”
寄凤鸣问道：“你不是很害怕吗？”
“谁害怕了？”
路瑶又裹紧被子，寄凤鸣无奈的说道：“你喜欢就好。”
“它们来了，就在耳边跟我说话，我仿佛进入一个奇怪的世界，天空昏暗，即便正午也没有阳光，耳边不断传来机械一般的声音，仿佛有人在黑暗中磨牙，我想跑都不可能，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无以名之的恐惧，死死扼住我的喉咙……”
路瑶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就连汗也被吓得掉下来，心里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下意识抓住寄凤鸣的手，好在都是石膏，不然又得进入手术室。
寄凤鸣提醒道：“我是病人。”
“哦，对不起。”
路瑶很自然的拿起另外一只手，还不忘记说道：“那我换一只。”
“我看到它了，一片巨大的阴影，没有实体，直接将房间覆盖，死死盯着我，只要我跟它视线对上，一定会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无视它……”
“我找到一个借口，转身去找水喝，该死，它一直跟着我，似乎变得很狂躁，疯狂的扭曲身体，一直在问我，说话也越来越清新，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它的领域……”
“你看得见……我……对吧？”
“你看得见……”
“我……抓到……你了……”
“我……可……以……吃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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