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实之眼和大驱散术
良久，虞老头对全炳说：“这个事情，千万莫要告诉其他人，咱们再想想.......”
“好！”
全炳面色凝重的答应道。
到了他这个层级，已能了解一些所谓的机密。这几个月里，匪夷所思的怪事越来越多。
而此刻，卓衍正坐在医科大的教室里。
被大黑猴砸破的窗户已经换上新玻璃，据说是新型防弹玻璃，蔡教授正在专心讲课。
卓衍虽然端坐却无心听课。
早上醒来，他就用银针给自己来几下，为了修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治疗完自己之后，进阶进度已经达到90/100，若是再有一个病人，就可以进阶了。对此，他很是期待。
“有病者求医！”
卓衍意识瞬间进入杏园内诊疗石室。
一具干瘪的肉身平躺在石床上。
身着黑色不知名法袍、头戴镶嵌宝石的法冠、发冠两侧有闪耀着符文的飘带垂下。
仔细看去，发冠之下的脑袋，却是一具金黄色的骷髅头，没有眼珠，双眼深处有诡异红光闪动。
“请杏灵先行诊断病者！”他吩咐道。
诸界：玄黄界
位面：本宇宙
星球：幽冥星（距离117瞬力）
种族：亡灵族
姓名：法弗纳·暗
职业：巫妖
年龄：368岁（蓝星历）
修为：凡身四阶
功德：-987762、恶身
五行之力：453
“躯体无异常、神魂损伤五级；
凡身四阶，功德之气耗费10000；
本体为恶身，功德之气、五行之气耗费加倍，功德之气耗费20000；
治疗需穿界，耗费五行之气13；
累计需花费功德之气20000、五行之气26。
请杏园之主确认是否开始治疗。”
“请杏灵唤醒病者！”
杏园的病人五花八门，昨天是只大虫子上门，今天索性来了个传说中的巫妖。
卓衍也有猎奇之心，暗自盘算着等诊疗结束后，要多交流一番。
法弗纳·暗，幽冥星的传奇巫妖。
转化仪式完成前，他是个领主。
他残忍的献祭了领地三十多万子民给死亡之神安努比斯，获取巫妖之身、并获得了安努比斯的额外奖励：真实之眼、亡者净化（暗）、大驱散术、亡语、穆发思的诅咒等高阶亡灵巫术。
他试图统一幽冥星，在和血巫领主的战斗中，魂火受创严重。
法弗纳·暗眼窝红光闪动，牙齿咔咔作响，说话时伴随着令人心悸的摩擦音。
“鲜活的生灵？啧....充沛、有力、芬芳的鲜血啊！
三百年前，幽冥化为亡者之地后，可怜的法弗纳再也没有品尝过了......
人类，我知道你不简单！
但是！.....现在，我-法弗纳，以领主的身份，命令你贡献出你的血液！.......”
法弗纳贪婪的深吸一口，直视着卓衍，散发着磅礴的上位者的气息。
眼前这人类穿着简单的衣衫，没有贵族华丽繁杂的礼服。那么，他必定只是个低级的自由民，或者只是个佣人而已！
果真，中世纪的领主都是贪婪的二货。卓衍暗自吐糟，例行公事说道：
“欢迎来到杏园空间。你可以在此接受全方位的治疗，并且治疗可能会增强你的实力！
不过耗费挺高！
你的诊疗，需耗费功德之气20000，五行之气26。
请确认是否接受治疗！”
“无知的人类！你低贱的身份无法和一个高贵的领主达成协议。
请你的领主过来吧！
如果你没有领主，那么我宣布：你，包括你的一切，都被法弗纳领主征用了！”
“磨！”卓衍轻喝一声，无数信息和幻觉涌入巫妖法弗纳的魂火深处。
顿时，法弗纳惊恐无比。
他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瘦弱的蠢驴，正卖力的拉着破烂的石磨。
疲倦和屈辱时时折磨着他。
无休止的转圈......他刚想休息，主人的鞭子便狠狠的抽在他的驴身上。
痛，直入骨髓和灵魂，他嗷嗷乱叫。
但是，哪怕如此，他也不敢踢出他的驴脚，如同面对死亡之神.......
再偷眼看去，那主人分明就是面前的卓衍，他正手持长鞭，作势欲抽。
.............
片刻之后，法弗纳神魂之中的画面突然消失。
但是恐惧、屈辱无法散去，仍然留在法弗纳的魂火中，时刻敲击着他的灵魂。
“法弗纳领主，请不要浪费时间！请确认是否接受诊疗！”
卓衍端详着法弗纳头冠上宝石，黑暗之石或亡灵宝石？
“人类！......公正的人类，我想知道什么是功德之气、五行之气？
我不确信我是否能付得起诊金，所以请您谅解！”
这么看起来，法弗纳并不是一个非常固执的领主。前面的表现，可能只是他所认为的谈判技巧而已。
“你可以用物品、功法、巫妖修为或法术修为来抵扣治疗费用！
巫妖修为，一层即可，并不会使你境界跌落。法术修为则需要二层左右.........”
作为一个贪婪的领主，法弗纳历来认为，任何属于他的东西，包括名义上的，都是不可舍弃的。
不过，眼前的状况，显然不可能不有所舍弃。
他所掌握的近百种法术，拿出一个最低级无用的给这个人类，少两层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巫妖法弗纳对着卓衍说：
“公正而善良的人类，法弗纳是一个贫穷的领主，几乎一贫如洗。
因为经济的窘迫，我只学会了三种法术：泥沙术、震慑、亡灵鼓舞......您可以从中选择其一。”
“够了！法弗纳领主，请不要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来糊弄伟大的杏园之主。
你可抵扣治疗费用的法术为真实之眼和大驱散术，你是否接受？”
卓衍冷冷注视法弗纳，作出驱赶之状。
“.......我抗议，这是不公平的交易，我要向我的主神投诉！”法弗纳并不示弱。
“哦?”
卓衍面无表情说道：“也就是说，法弗纳领主并不接受治疗。那么，待我消除你的记忆后，送你离开吧！”
“........不，不，不....等等........我可以接受治疗！”
法弗纳急了，他慌忙朝卓衍喊道。
“请杏灵开始治疗！真实之眼和大驱散术各一层抵扣治疗费用！”
几息之后，法弗纳的魂火中所侵蚀的血巫之力、厄运诅咒完全消失，魂火竟然壮大几分，隐隐有突破迹象。
法弗纳大喜，恨不得再多来几次。
“法弗纳领主，我希望你在不违背某些禁忌的情况下，对你的星球或个人情况作出一些介绍。作为我的爱好之一，我希望了解更多的异界信息！”
尽管病者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亡灵领主，考虑到未来蓝星可能面临的危险，卓衍必须多一些了解和准备。
法弗纳的神情略有疑惑。
不过，伴随着瘆人的磨牙声，他逐字逐句的说道：
“好的，尊敬的医者！幽冥星在三百年前，已皈依死亡之神。
我，法弗纳，幽冥星的九大领主之一！
吾统领千万亡灵。在这其中，有中低级巫妖上千、黑暗骑士数万、爆裂尸毒弩手十万。
我正在统一幽冥星！
也许，不久的将来，你需要称呼我为幽冥之王！”
说到最后，法弗纳神情激昂，眼窝中红光大闪。
“哦，那我提前恭贺你了。
对了，幽冥星目前还有其他种族吗？如人类、或其他种族。”
“没有！完全没有，三百年前已经没有了。
现在，幽冥星属于死亡之神的亡灵一族！
我们已不死不灭，得到永生！感谢死亡之神........
神奇的杏园之主，您是否可以皈依死亡之神？我会向死亡之神极力引荐。”
“谢谢！这个不用了......三百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
卓衍漫不经心的问道。
“当然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个弱小的人类领主，但是躯体已经严重衰老，随时可能面临真正的死亡。
正当我惶恐无助之际，幸运却降临了！
死亡之神接收到了我虔诚的归附执念..........”
讲到这里，法弗纳突然惊醒：
“请原谅，我不能继续透露幽冥的情况了！您送我离开吧！”
..................
“好！”
全炳面色凝重的答应道。
到了他这个层级，已能了解一些所谓的机密。这几个月里，匪夷所思的怪事越来越多。
而此刻，卓衍正坐在医科大的教室里。
被大黑猴砸破的窗户已经换上新玻璃，据说是新型防弹玻璃，蔡教授正在专心讲课。
卓衍虽然端坐却无心听课。
早上醒来，他就用银针给自己来几下，为了修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治疗完自己之后，进阶进度已经达到90/100，若是再有一个病人，就可以进阶了。对此，他很是期待。
“有病者求医！”
卓衍意识瞬间进入杏园内诊疗石室。
一具干瘪的肉身平躺在石床上。
身着黑色不知名法袍、头戴镶嵌宝石的法冠、发冠两侧有闪耀着符文的飘带垂下。
仔细看去，发冠之下的脑袋，却是一具金黄色的骷髅头，没有眼珠，双眼深处有诡异红光闪动。
“请杏灵先行诊断病者！”他吩咐道。
诸界：玄黄界
位面：本宇宙
星球：幽冥星（距离117瞬力）
种族：亡灵族
姓名：法弗纳·暗
职业：巫妖
年龄：368岁（蓝星历）
修为：凡身四阶
功德：-987762、恶身
五行之力：453
“躯体无异常、神魂损伤五级；
凡身四阶，功德之气耗费10000；
本体为恶身，功德之气、五行之气耗费加倍，功德之气耗费20000；
治疗需穿界，耗费五行之气13；
累计需花费功德之气20000、五行之气26。
请杏园之主确认是否开始治疗。”
“请杏灵唤醒病者！”
杏园的病人五花八门，昨天是只大虫子上门，今天索性来了个传说中的巫妖。
卓衍也有猎奇之心，暗自盘算着等诊疗结束后，要多交流一番。
法弗纳·暗，幽冥星的传奇巫妖。
转化仪式完成前，他是个领主。
他残忍的献祭了领地三十多万子民给死亡之神安努比斯，获取巫妖之身、并获得了安努比斯的额外奖励：真实之眼、亡者净化（暗）、大驱散术、亡语、穆发思的诅咒等高阶亡灵巫术。
他试图统一幽冥星，在和血巫领主的战斗中，魂火受创严重。
法弗纳·暗眼窝红光闪动，牙齿咔咔作响，说话时伴随着令人心悸的摩擦音。
“鲜活的生灵？啧....充沛、有力、芬芳的鲜血啊！
三百年前，幽冥化为亡者之地后，可怜的法弗纳再也没有品尝过了......
人类，我知道你不简单！
但是！.....现在，我-法弗纳，以领主的身份，命令你贡献出你的血液！.......”
法弗纳贪婪的深吸一口，直视着卓衍，散发着磅礴的上位者的气息。
眼前这人类穿着简单的衣衫，没有贵族华丽繁杂的礼服。那么，他必定只是个低级的自由民，或者只是个佣人而已！
果真，中世纪的领主都是贪婪的二货。卓衍暗自吐糟，例行公事说道：
“欢迎来到杏园空间。你可以在此接受全方位的治疗，并且治疗可能会增强你的实力！
不过耗费挺高！
你的诊疗，需耗费功德之气20000，五行之气26。
请确认是否接受治疗！”
“无知的人类！你低贱的身份无法和一个高贵的领主达成协议。
请你的领主过来吧！
如果你没有领主，那么我宣布：你，包括你的一切，都被法弗纳领主征用了！”
“磨！”卓衍轻喝一声，无数信息和幻觉涌入巫妖法弗纳的魂火深处。
顿时，法弗纳惊恐无比。
他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瘦弱的蠢驴，正卖力的拉着破烂的石磨。
疲倦和屈辱时时折磨着他。
无休止的转圈......他刚想休息，主人的鞭子便狠狠的抽在他的驴身上。
痛，直入骨髓和灵魂，他嗷嗷乱叫。
但是，哪怕如此，他也不敢踢出他的驴脚，如同面对死亡之神.......
再偷眼看去，那主人分明就是面前的卓衍，他正手持长鞭，作势欲抽。
.............
片刻之后，法弗纳神魂之中的画面突然消失。
但是恐惧、屈辱无法散去，仍然留在法弗纳的魂火中，时刻敲击着他的灵魂。
“法弗纳领主，请不要浪费时间！请确认是否接受诊疗！”
卓衍端详着法弗纳头冠上宝石，黑暗之石或亡灵宝石？
“人类！......公正的人类，我想知道什么是功德之气、五行之气？
我不确信我是否能付得起诊金，所以请您谅解！”
这么看起来，法弗纳并不是一个非常固执的领主。前面的表现，可能只是他所认为的谈判技巧而已。
“你可以用物品、功法、巫妖修为或法术修为来抵扣治疗费用！
巫妖修为，一层即可，并不会使你境界跌落。法术修为则需要二层左右.........”
作为一个贪婪的领主，法弗纳历来认为，任何属于他的东西，包括名义上的，都是不可舍弃的。
不过，眼前的状况，显然不可能不有所舍弃。
他所掌握的近百种法术，拿出一个最低级无用的给这个人类，少两层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巫妖法弗纳对着卓衍说：
“公正而善良的人类，法弗纳是一个贫穷的领主，几乎一贫如洗。
因为经济的窘迫，我只学会了三种法术：泥沙术、震慑、亡灵鼓舞......您可以从中选择其一。”
“够了！法弗纳领主，请不要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来糊弄伟大的杏园之主。
你可抵扣治疗费用的法术为真实之眼和大驱散术，你是否接受？”
卓衍冷冷注视法弗纳，作出驱赶之状。
“.......我抗议，这是不公平的交易，我要向我的主神投诉！”法弗纳并不示弱。
“哦?”
卓衍面无表情说道：“也就是说，法弗纳领主并不接受治疗。那么，待我消除你的记忆后，送你离开吧！”
“........不，不，不....等等........我可以接受治疗！”
法弗纳急了，他慌忙朝卓衍喊道。
“请杏灵开始治疗！真实之眼和大驱散术各一层抵扣治疗费用！”
几息之后，法弗纳的魂火中所侵蚀的血巫之力、厄运诅咒完全消失，魂火竟然壮大几分，隐隐有突破迹象。
法弗纳大喜，恨不得再多来几次。
“法弗纳领主，我希望你在不违背某些禁忌的情况下，对你的星球或个人情况作出一些介绍。作为我的爱好之一，我希望了解更多的异界信息！”
尽管病者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亡灵领主，考虑到未来蓝星可能面临的危险，卓衍必须多一些了解和准备。
法弗纳的神情略有疑惑。
不过，伴随着瘆人的磨牙声，他逐字逐句的说道：
“好的，尊敬的医者！幽冥星在三百年前，已皈依死亡之神。
我，法弗纳，幽冥星的九大领主之一！
吾统领千万亡灵。在这其中，有中低级巫妖上千、黑暗骑士数万、爆裂尸毒弩手十万。
我正在统一幽冥星！
也许，不久的将来，你需要称呼我为幽冥之王！”
说到最后，法弗纳神情激昂，眼窝中红光大闪。
“哦，那我提前恭贺你了。
对了，幽冥星目前还有其他种族吗？如人类、或其他种族。”
“没有！完全没有，三百年前已经没有了。
现在，幽冥星属于死亡之神的亡灵一族！
我们已不死不灭，得到永生！感谢死亡之神........
神奇的杏园之主，您是否可以皈依死亡之神？我会向死亡之神极力引荐。”
“谢谢！这个不用了......三百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
卓衍漫不经心的问道。
“当然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个弱小的人类领主，但是躯体已经严重衰老，随时可能面临真正的死亡。
正当我惶恐无助之际，幸运却降临了！
死亡之神接收到了我虔诚的归附执念..........”
讲到这里，法弗纳突然惊醒：
“请原谅，我不能继续透露幽冥的情况了！您送我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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