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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要不是经历这么一档子事,他都差点忘了还有镖要送回去,收拾好所有的东西,他就离开了长沙一路上全力运行着轻功,将近1000公里的路途,短短2天就抵达了扬州城,他往接镖时的小院走去,先把货物交接好了才能回到自己那小茶肆好好休息。

    来到小院想了想暗号三生喵叫,就在院子外喵喵喵的叫了三声,一直等在院子里的两人瞬间狂喜,跑着来到院门一把打开院门,就看到黄羽站在那里,连忙迎了进来,又是搬凳子又是倒水的,急忙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黄羽坐好喝了口水,听到对方的话,就把一直在身后绑着的盒子交给了两人:“不负两位的期待,安安全全的带回来了,你们查看下”。

    那两人接过盒子,就往房子的卧室走去,过了一会就听到里面高兴的欢呼声,然后二人脸带笑意的走了出来,把刚刚到手的钱分了一张10万面值的钱票交给了黄羽,口里还不停的道谢着:“大侠果然是信人,此次大侠辛苦了!这是报酬大侠请收好!”

    黄羽淡定的接过钱票,就辞别了两人,慢悠悠的往自家的小茶肆走去。

    回到了几天没来的茶肆,他开始忙碌起来,不是他不想休息,只是一躺下别上眼都是霍心蕊的样子,只能又起身找点事情来做排挤寂寞,在不知不觉间整个茶肆被他来来回回好几遍打扫得干干净净,此刻的脑中一片混沌没有认知,就像道家所谓的天地鸿蒙如鸡子一片混沌不分阴阳。

    此刻如果有外人细心的观察就能发现黄羽,一直在机械的重复着打扫的动作,从柜台到大堂又回到柜台如此循环。

    药人活风尘仆仆的从外地回到了扬州,三年的学习如今的他,身背药篓斜挎着一个药箱,身上那件跟黄羽一起购买的绿色长衫经过三年的洗洗缝缝,现在也变得泛白那左一块右一块不规则的补丁无不述说着期间的辛苦。

    药人活回来没有事先通知几人,只是悄悄的回来了,他先到那自己阔别已久的小屋,自己游戏人生的起始点,三年没有回来,屋顶都破开了一个洞,内里的家具那一张木床和一旁木箱都布满了灰尘,他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起来,又提着桶到附近的水井提了水回去,周遭来打水的邻居看到三年不见的药人活都热情的拉着他说着话,大多都是些没有追求江湖刺激的人都是些有点上了年纪的人和一些妇人,他们享受着这样的平静的古代生活,他们的话里话外都是心疼着药人活,毕竟谁看到他的这一身都会同情,都会以为在外面混乱的时候落了难。

    药人活笑着回答着邻居们的问题,也不嫌烦躁只感觉到亲切,三年来他跟着他师傅风餐露宿的行走在一个个乡村小镇为人民治病熬药,能再见到这些邻居他还是很开心的,好说歹说的才离开了水井回到家里开始打扫起来。

    不一会刚刚在水井边的人们也跟着来到他的小屋,看着空置三年的屋子,大家开始忙碌起来,有人找了梯子过来把屋顶的洞补好了又加固了下其余的瓦片保证水露不下去,妇人们翻出三年前的被子垫单什么的拿到水井旁洗着,有人把那烂木床和箱子拖了出来,床重新更换糟了的木头,箱子也眼看要不成了,有人从家里找了个闲置的箱子给药人活用,空了屋子里有人帮他重新用纸把墙糊了起来。

    药人活在一边眼里开始流出泪水,自小的时候开始他与黄羽、李酒、古五四人就是在一间育儿园长大,像他们这样国家生育的人,都是在人工子宫内出生,本就无父无母没感受过什么父母亲情,长大后又独居在政府分配的房子里除开几人的聚会也没过多的人际关系,在游戏里他原本可以接受李酒的好意搬去和他一起住,但他还是选择了这个小屋子,就像此刻为什么他会回到这里,所在是迷恋着这里邻里和大家相处时的那种关系。

    大家看他开始掉眼泪,还过来安慰着他“房子就是这样长时间没人住了就会坏了,回来了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药人活开心的笑着应和道:“是啊!一切都会好!”

    大家忙活了一通,药人活的小屋开始重新焕发出活力,门窗都换了新的,床也修好抬了进去,刚刚洗好的被子什么的都被用竹竿做成的架子挂在上面被冬天里的阳光照射着,药人活又再三的感谢了大家的帮忙,今天看来是不能在这里过夜了,他准备先去找黄羽将就一夜,毕竟黄羽的茶肆离得近一会太阳落山了还要回来把被子收回去,所以就不出城去李园了。

    黄羽是早上回到的扬州,药人活是中午点到的,忙忙碌碌后来到黄羽的茶肆已经接近下午3点,还没进门就看到黄羽勤快的在打扫着卫生,药人活还要高兴的说道:“难得哦!为了迎接我还搞的那么干净!”

    药人活只以为是他回来的消息传了过来,黄羽才把店里弄的那么干净!

    黄羽还在闷头打扫着对于药人活的话充耳不闻,药人活走上前去,想要像以往一样把手搭在黄羽的肩上,却被黄羽一闪而过继续拿着抹布干活。

    这下就让药人活感觉到了一点不对,他开始用从老师那里学来的医术仔细的观察着黄羽,看着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打扫卫生的动作,脸色也开始不好了起来,一脸认真的说着:“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跟老师说的走火入魔那么像?”

    遇到问题解决不了就叫人,药人活立马放飞了3只鸽子,一只去李园把李酒叫来、一只去将军府找杨焦、最后一只送到自己老师的手上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做完了一切,他把茶肆的木板重新安上,只余一道进出的口子,他怕有什么意外发生导致不好的事情,弄完后他就紧跟着黄羽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慢慢的收到消息的李酒和杨焦也匆忙赶到了茶肆,药人活看到两人的到来急忙阻止两人进来,自己来到外面仔细的说着自己的发现:“黄羽现在的状态不对!有点像我老师说的走火入魔!一会进去了小心点别惊到他,不然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前面已经放飞鸽传书去问我老师了,咱们等一会看我老师怎么说!”

    李酒、杨焦两人本来很开心的,接到药人活让两人速来茶肆,还以为是聚会呢!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听到了黄羽的情况,两人也是服从药人活的安排,毕竟众人里就他医术最高。

    三人小心的走到茶肆里,黄羽对于三人的到来还是没有反应,还是循环着打扫的动作柜台到大堂又到柜台来来回回的,三人为了不影响黄羽的动作只能在黄羽打扫过的地方观察一会换个位置,这样一等又是一个小时过去,黄羽还是没有反应,药人活拉着李酒和杨焦走出了茶肆,在门口聊着:

    药人活:“这样不是办法啊!我师父离得远,这信鸽一来一回的不知道耽误多少时间,我们也不知道他这样持续了多久”

    李酒:“是啊!我刚刚一直用感知观察着他的内气运行,内力流动越来越急躁了,估计撑不了多久全身经脉就会受到损伤”

    杨焦:“多的不说,就他现在这样劳作,他的饱食度还能撑多久,就算他内力了得可以降低饱食度下降,但还是逃不出一个死字”

    三人就这样焦急的在外面,转动脑子开始思索怎么拯救黄羽,还是李酒读书多脑子灵活率先想到,他对着两人说到:“药人活不管怎么样,你先把你的家伙什带过来在这等着你老师的回话;杨焦你不是认识钱老嘛!问问看他们发掘的古物里有记载着什么应对的方法;还有少林寺那里问问看古五,他们少林寺家大业大的说不定也有解决法案;我回去找一找家里的藏书看看有办法没有。”

    说完放了飞鸽传书给古五,又看到杨焦、药人活服从自己的安排,杨焦下线去求助钱老,药人活也回去拿自己的工具,他就在门外守着等药人活过来还将就又飞鸽传书给窦迎迎让他先找找看。

    时间就在几人的忙碌中过去,当药人活在门口再次迎来李酒、杨焦和跟着过来的窦迎迎时,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冬天的太阳下山快,才6点多天就黑了,几人直接把门关了,来到茶肆的后的小院,把刚刚找到的信息分享出来:

    药人活:“我老师那里回过信了,对于这种事情,他以前也只是在古书上看到过,古书里记载的走火入魔的人要么是因为贪功冒进引起的;要不就是思绪过重,引发的内力混乱;前者还好说,可以用金针封住全身穴道打断内气的运行虽然还是会造成经脉的损伤,但可以后面用药物调理恢复过来,至于后者我老师说难办,只能看当事人是什么时候想通透才能醒过来,不然就算去现实里物理断网对方还是陷入这样的情绪走不出来!”

    李酒、杨焦都同意的点了点头,窦迎迎虽然听不懂但也跟着点头。

    杨焦:“我下线问了钱老,钱老也说很多高手都是贪功冒进才会引起走火入魔的状态,大多数都是自己扛过去的,抗不过去的人,就身死道消,你说的第二种情况,钱老没说我也不太清楚,一会我再去问问看!”

    李酒:“先别慌!我的祖上书里倒是记载过一个先人李寻欢,也遇到过此类情况,最后走出来了也落得整日咳嗽,明显是伤到了心肺,据书里记载他是因情所引发的,最后也是自己离开了才慢慢走出来”

    窦迎迎:“对的!那李寻欢的事比小说好好看,他喜欢一个青梅竹马长大的然后又被好兄弟喜欢然后又好兄弟和那女的在一起......”

    三人听了,也是无语,窦迎迎是好心的,但她描述的太过混乱,三人也不理她了。

    李酒:“我刚刚收到古五的信,少林寺里记载,以前常常有僧人会因为各种原因陷入心魔中,都是被佛法高深的僧人用狮子吼之类的武功,来当头棒喝让他们回到现实里,我们是不是可以试试?”

    药人活:“我们还是先分别试试看,黄羽到底是哪种情况的走火入魔,再来解决,一会你们控制住他看看他的反应再说”

    商量好了计策,几人来到漆黑的茶肆,窦迎迎在外面点燃油灯照着几人好行动,药人活开口数着一、二、三,三字一出大家一起出手扑向黄羽,黄羽在他们还未接触自己的时候,身体本能的运行轻功一次又一次的躲过几人的捉拿。

    过了一会,三人慢慢退出了茶肆又来到了小院气喘吁吁的交流着

    药人活:“这家伙没理智了,还能闪得那么快,怎么都控制不住”

    李酒:“是啊!我这文弱书生可是玩命的抓了,衣服都碰不到,轻功那么好干什么”

    杨焦:“我倒是还好,我刚刚在抓他的过程中看着他不像是第一种走火入魔的情况,感觉比较像第二种,你们感觉到了没,他以前的《踏雪无痕》用起来很是潇洒风度翩翩的,这次虽然还是灵活的躲过我们的动作,但没了那股子潇洒反而有点落寞的意思在里面。”

    李酒:“你这一说到还真的是!以前我见过一次他落寞时使用轻功的样子,那时他跟苏梅分开的时候,轻功也不灵动了死气沉沉的。”

    药人活:“看来可以确定是,思绪过重而引起的了,但我们要怎么当头棒喝叫醒他呢?”

    几人思索良久还是没有办法,这时窦迎迎这小姑娘开口了:“那个少爷,你用小李飞刀啊!二老爷被你用飞刀瞄着的时候,不就吓得从天上掉下来了吗?”

    此话一出,李酒眼神亮了起来,药人活连忙在一旁问道:“什么情况,你小李飞刀还有这效果?”

    杨焦:“李酒的小李飞刀很玄的,被他盯上很危险的,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药人活对着李酒说到:“来!用在我身上试试看,我来分析下可行不?”

    李酒也不多说,从怀里掏出了柳叶刀看向药人活,药人活身体瞬间做出反应想动逃离这种危险的感觉,然后又不敢动怕一动危险就降临到自己身上,大汗从头上开始流出,李酒一看药人活的反应也及时把飞刀收到,药人活这才动了起来,他擦干头上的汗水,肯定的对着李酒说到:“可行!用这种感觉刺激下他的精神,说不定有效果!”

    听到了药人活的话,李酒、杨焦、窦迎迎也露出了笑容,有希望就好。

    几人又来到,茶肆按三角形站立把黄羽围在了中间,相视一眼后,李酒拿出飞刀锁定黄羽,黄羽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也停下的动作呆呆的站在那里,众人一看有了效果,都开心了起来,杨焦与药人活此时也慢慢接近黄羽准备把他制住,窦迎迎在外面拿着油灯,紧张的看着他们的行动,杨焦已经用双手把黄羽保住了,药人活也上前准备点穴止住黄羽体内那暴躁的内力,就在此时,没人注意的茶肆屋顶一只猫轻盈的从房顶上走过,那小小脚丫踩得屋子上的积雪慢慢滑落,掉在了站在下面的窦迎迎身上,让小姑娘发出尖叫,这一下引起了屋内三人的关注,一下子让懵懂状态的黄羽离开了李酒的锁定,他内力一振,挣脱了身后禁锢自己的杨焦,接着一把推开药人活往李酒杀去,这是屋内给他感觉最危险的一人。

    李酒听到窦迎迎的尖叫,精神松懈了一会,他就知道不好,回过神再想锁定黄羽,对方已经往他这里杀了过来,没办法他只能把手里飞刀对着黄羽的头顶射去,飞刀穿过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到达黄羽的头顶1厘米处,逼得黄羽放弃了往前的冲动避让开了,但还是留下了一缕黑发,杨焦善使长枪、擒拿功夫也不错,看到机会就近身准备拿住黄羽,黄羽也转身与他对打起来,药人活刚刚站了起来就看到杨焦开始不敌黄羽落入下风也加入了战团使出家传的一阳指,三人战坐一团,身形左右移动,在外的李酒则拿着飞刀寻找着机会锁定黄羽,黄羽四两拨千斤面对两人的攻势,左档右引的丝毫不落下风要不是有李酒时有时无的气机锁定,怕是早就击倒杨焦和药人活。

    窦迎迎小姑娘只能在外面看着茶肆里的争斗,一片焦急眼泪水都流满了脸颊,在那里暗暗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