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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发烧啦

    她可不是古人,她上过生理卫生课的好吗?她想到一大早她突如其来这么一下,他的后半生幸福就有可能废掉了,顿觉对不住他,连忙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这。。。不对,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石牧璋好不容易缓过来,才可怜巴巴的说:“外面的榻太短,我腿伸不直,疼。”他发现姜莓屿是吃软不吃硬,随时随地做小伏低,她就服服帖帖的了,因此屡试不爽。

    姜莓屿一听,果然心软了,犹豫了一下说:“那你今晚睡床,我去睡榻。”

    “你也睡床。”他伸手揽住她,把她按躺回去。

    “石牧璋,你不知道什么是男女大防吗?前番谁说我不知廉耻的,现在又跟你睡同一张床,我名声还有吗?”她执意起身。

    他忽然有点生气,一把把她拉回来,大手袭上了()。他本已经冷静克制了一夜,怕把她弄醒,又怕自己头脑发热做了什么,只敢把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她腰上。

    如今心一横,直接上手了。这一触之下,那如同云朵一般的触感,是他始料不及的。他仿佛被一块磁石吸住,再也挪不开手。

    姜莓屿脸色爆红,只好使尽全力去推他。谁知他竟闲闲的开口说:“你帮我擦身的时候,已经看了我,如今我讨回一点,也算公平。夫妻之间哪有什么大防,更何谈名声?”

    姜莓屿气结,却不知道怎么怼回去,浑身酸痛,手也使不上力,只好一双眼睛喷火一样瞪着他。

    他正得意的笑着,忽然看她不动了,又看她的脸泛出异样的红。连忙上手在她额头上一探,就发现不对劲。果然,是发烧了。

    他手忙脚乱的坐起来,说:“你发烧了?”

    姜莓屿身上一松,听他这么一说,也顿觉自己嗓子也疼起来,可不就是感冒了吗?

    “怕不是着了风寒,这都怪我。”他自责道。

    这人认错都这么积极的吗?姜莓屿腹诽,嘴上不饶他,说:“要不是我睡的好好的,你过来跟我抢被子,我会得风寒?”

    “怪我昨天没有给你把头发擦干。”他自顾自的说,还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被子倒是帮你盖了好几次,应当不是被子的原因。”

    姜莓屿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给震住了,竟忘了说话,只是看着他认真的脸。

    他忙起身,一条腿跳着到了外间,对着门外唤:“来人,小姐发烧了,你们快去请郎中来。”秋半在门口一听说,吓一大跳,连声应着出去了。不多会,李妈妈也从后面匆匆赶来,进房间内照顾姜莓屿去了。石牧璋只好坐在外间榻上,看他们一番忙乱,忽然想起这番请郎中,定然是那姓杜的来,心内顿时一阵翻滚。

    不多时,果然那杜如禹就提着药箱急急的跟着秋半赶来了。他来得如此之快,快得让石牧璋暗暗怀疑他一直在孙府门口蹲守。脸色遂更加难看,但也无法,站起来打算跟他进内室。

    看他一条腿跳着,也要跟着自己,杜如禹无语,转过头问他:“石大老爷这腿是不想要了?”

    石牧璋吃瘪,又不甘心,冷冷的说:“腿伤尚能支撑,谢你记挂。”

    杜如禹记挂着姜莓屿的病情,懒得和他纠缠,转身进了内室。姜莓屿此刻脸颊烧得通红,嘴唇却是苍白,显出别样的脆弱。李妈妈在她身旁焦急的朝外张望着,见杜如禹来了,才松了一口气。

    她闭着眼,听到杜如禹的声音,才睁开眼,低哑的喊了一声:“如禹,你来了。”说着就要起身。李妈妈连忙扶住,拿了软枕给她靠着,秋半已经拿了绣凳放在床前,请杜如禹诊脉。

    她这娇滴滴的一声,落在两个男人耳朵里,有着不一样的内涵,杜如禹内心一荡,赶道床前说:“俞儿妹妹,你且躺着。”说完,缓缓坐下,转身从药箱里拿出脉枕来,把手指搭上了她的手腕,一边看着她的脸色,一边细细听脉。

    石牧璋手掌紧紧握拳,两眼狠狠的盯在他搭住姜莓屿的手上。那杜如禹仿佛故意气他,这脉竟搭了很久才松手,收起脉枕,慢条斯理的说:“俞儿妹妹,你本来身体就不甚好,需要好好歇息的。这几日照顾病人辛苦劳累,又兼着了风寒,所以一时发作起来。这病看似来势汹汹,其实倒也不是大症候,我开几服药发散一下就可大好了。”

    听他这么说,石牧璋心内更是愧疚。秋半又赶忙引了杜如禹到外间奉茶开药方,李妈妈则拿了药方出去使人速速抓药来煎。

    周围人的忙乱似乎影响不到杜如禹,他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仿佛品尝到什么绝世好茶一样,恨不得一滴一滴的品。

    石牧璋坐在旁边榻上,恶狠狠的盯他半晌,终于熬不住了,冷冷的说:“杜大夫药方已经开过,茶也吃得差不多了,快去忙吧。”

    “不急,我等药抓来煎好,看她服下再走不迟。”杜如禹闲闲的开口。

    “内子服药事宜自有我照顾,不劳你费心。”石牧璋都要站起来轰他出去了。

    “我需要看她服药后发散情况,才好调整药方的用量,这个你也会?”

    “。。。”

    又是大眼瞪小眼。

    姜莓屿结结实实烧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早上方才退烧。睁眼醒来,又见那石牧璋睡在身侧,大手搭在自己腰间。

    正待发火,只见他感觉到身边人有动静,一下子惊醒,恍惚间已经把手搭上自己的脑门去探温度,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石牧璋已经清醒,看她退烧,终于松一口气,说:“你醒了,饿不饿?”

    她看见他眼下青黑,满脸疲倦,更多的话说不出口,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忙起身,瘸着腿去唤了秋半进来伺候。

    姜莓屿洗簌完,虽然仍嗓子痛,又兼鼻塞,但是感觉已经比烧得昏昏沉沉的好了很多。她叹一口气,这副小身板到底不如现代时那么强壮,还需要加强锻炼才行。

    她略吃了点秋半端来的清粥小菜,便吃不下了。搁下碗筷,一回头,就看到屏风外侧,石牧璋正斜靠在榻上打盹。心内一动,又跟秋半说:“秋半,你一会带人去把左院收拾出来,前几日老爷住过,想来一应物事也俱全。略收拾好,就让姑爷到那边去住。”

    “是。”秋半应声就要去。刚一转身,忽然听到石牧璋说:“不必去了,我就在此无妨。”

    “你的伤需要静养,洗簌沐浴皆需有人从旁协助,住在这院子里,石福石壮要进来伺候多有不便。前番事发突然,没有来得及安排,如今既你要多休养几天,就挪过去吧。况且我又病着,这虽说是风寒,也怕过了病气给你。”

    石牧璋虽说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知道前番石福石壮进来伺候他沐洗,姜莓屿就需要避出去,如今她病着,又出来进去的着实不好,只好闷闷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