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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礼物

    川西省,古时候被称之为蜀地,“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诗句,在民间广为流传,可见川西山区道路的难走程度,是有多么的吓人。

    川西属于内陆地区,东西两边地貌上的差异极大,地形地貌及其复杂多样。

    也正是因为这样,川西的风景也是多种多样,既有历史悠久的古蜀传统文化,又有美如仙境的自然风光。

    川西省,最偏远的县城,就是西甘州的实曲县,也是全省最西北的地区。

    地处于川西、海青、藏西三省之间的交汇处,到省会城市的距离超过了1000公里。

    一般来说,第一天早上从省会坐车出发,途径五个地市,倒5次车,第五天下午就能到达实曲县。

    “吱”,实曲客运站里,一辆满载乘客的中巴车,停在路边。

    车刚一停稳,司机拿起卫生纸,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然后直奔厕所而去!

    售票员大姐,望着司机背影,一边嗤笑一声,一边走过去打开了中门。

    然后靠边一站,开始喊叫道:“到站了,到站了,下车,下车,后面那几位,哎,哎,就喊你呢!小伙子,赶紧起来,别人都下去了。”

    “你倒是快点啊!这都过了下班的点了,我还得赶紧打扫完卫生,然后去交钱呢!”大姐就是见不得人磨磨蹭蹭的,大声催促道。

    刚下车的旅客挺配合的,转眼间就都出了车站,整个车站大院里,出来一排排列整齐的客车,一个人影都不见了!

    祝好运从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往外走,没有理会大喊大叫的售票员大姐,一边走一边活动着胳膊。

    之前爬在胳膊上睡了一路,这会胳膊酸楚极了!

    “您倒是麻溜快一点啊!啊!我这个暴脾气!”售票员看着慢慢腾腾的家伙,一下子火了,嘴上就叨叨咕咕的。

    祝好运嘴上没说,心里想“咋啦,难道你还要打我不成!”

    看着售票员露齿一笑,我就喜欢看你咬牙切齿,想打我,又不敢打我的样子!

    下了车,祝好运抻了抻腰,左右扭动了十几下,坐车太难受了!

    他先是坐了30多个小时的火车,到了川西省会城市,然后倒了5次客车,历时5天,最后才坐着刚才的中巴车,到了实曲县城!

    没办法,买不到机票,只能坐火车。

    坐客车的滋味就不要提了,这年代,车况不好,一走起来,那车窗,那车门,“咣咣”一直响个不停。

    路况更差,路面上到处坑坑洼洼,再配上这车门车窗,不时就要发出“咣当”的巨响!

    越往后道路情况就越差,路还特别的窄,两辆车几乎一边擦着反光镜,一边半个轮胎悬在山崖外面,看得祝好运心里发颤,把蚩尤骂了千百遍!

    周围的其他乘客,早已习以为常了,该干嘛干嘛,不受一丝一毫的影响!

    祝好运为什么来这,事情还得从他回国之前,那天夜里说起!

    那天白天,他跟着大部队,在街上疯狂采购了一番,再三确认没有遗漏给谁的礼物后,方才作罢。

    大家又在酒店吃了晚饭,拿了冠军,场面自然很是热烈,大多数人都喝了酒,在篮协领导的劝阻下,大家也就是浅尝即止,毕竟明早8点多就要上飞机。

    当然,也有几个月没有喝酒,除了祝好运年岁太小外,大致几个也没喝,他们几个是现役军人,有条例约束,不能喝酒!

    吃饱喝足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祝好运回来后,冲了个热水澡,就准备上床睡觉了!

    想到明天下午就能回到家,见到父母,还是自己养的两颗小白菜,心情无限好啊!

    这时,忽然传来蚩尤的声音,吓得祝好运急忙盖上被子,然后才四下查看,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蚩尤在哪?

    要知道他才洗完澡,没来得及穿衣服,还赤条条,一丝不挂呢!

    蚩尤说道:“祝好运,你在吗?怎么不出声啊!”

    祝好运说道:“我在这呢!你在哪呢?怎么看不见人啊?”

    蚩尤说道:“你不用找了,我现在人在欧洲,有些事情缠住了!”

    这难道就是书上说的“千里传音”吗?

    这通话效果可以啊!

    不比手机通话质量差啊!

    祝好运不信,撇了撇嘴说道:“你不是可以瞬移吗?怎么可能会被缠住啊!”

    蚩尤说道:“一言难尽啊!等我回去再和你详细说吧!”

    祝好运说道:“好吧!”

    蚩尤说道:“我需要你帮忙去个地方…!”

    祝好运急忙打断,说道:“干嘛啊!指派人的活,不要找我啊!”

    蚩尤说道:“事情真的很着急,你一定要帮帮忙啊!”

    祝好运说道:“我怎么觉得,有点阴谋的味道啊!”

    蚩尤说道:“什么意思啊?”

    祝好运说道:“我觉得小事情的话,你瞬移过去就处理了。我现在还在hg,处理完了,你再瞬移来hg,之后再去欧洲不就好了吗!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啊!”

    蚩尤笑了笑,说道:“你不会真以为瞬移和玩耍一样吧!想瞬移几次都行吗?”

    祝好运说道:“难道不是吗?”

    蚩尤说道:“欧亚大陆之间的距离太远,3天瞬移一次,都有可能会受到反噬,5天瞬移一次,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祝好运说道:“好吧!就算你回不来,你不是还有族人吗?安排他们多方便啊!”

    蚩尤说道:“我的族人不在这个星球!”

    祝好运一听就有些发蒙,蚩尤难道真的是天外来客吗?

    蚩尤说道:“我也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再给你两壶药酒,怎么样?”

    祝好运说道:“不怎么样?你那葫芦那么小,能喝几次啊!再者说了,能有啥效果啊?”

    蚩尤说道:“那葫芦看着小,实际上里面装了20斤药酒!”

    祝好运说道:“不可能,你不是说没有储物空间吗?怎么能装下20斤药酒呢!”

    蚩尤说道:“葫芦实际上是莫比乌斯环,莫比乌斯环你知道吧。”

    没等祝好运开口回答,蚩尤接着说道:“好了,你什么时候回国?是明天吗?那等你回去问问,就知道效果怎么样了?”

    祝好运说道:“不管怎么样?反正我不去!”

    没有人回应,祝好运也不确认蚩尤有没有听到!

    管他呢?反正着急的又不是自己,先睡一觉再说!

    第二天,祝好运一回到家,就拨通了电话,电话里传来刘大爷那熟悉的声音。

    祝好运刚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听见那熟悉的嗓门,“晓燕,涟涟,好运电话!”

    祝好运脑补出画面:刘大爷左胳膊上搭了一条毛巾,立在一块大招牌下面,右手叉腰大喊:“菊花、小月,出来接客了!”

    招牌上写着三个大字“怡红院”!

    刘大爷放到古代,就凭这嗓子,稳吃“怡红院”大茶壶这碗饭!

    没过一会,电话里传来付涟涟柔柔的声音:“好运哥,你回到家了吗?”

    每次祝好运一听这个,都要运气来驱散如同喊外卖的不适感,记得有个叫“好什么哥”的连锁快餐店。

    祝好运说道:“是啊!我刚到家,这不就给你们打电话,咱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吧!也顺便把礼物带给你们!”

    祝好运没听到陆晓燕的声音,不敢确定她在不在旁边,所以不敢有所怠慢,没敢说“你”,直接说的是“你们”,不然有他受的!

    付涟涟笑着说道:“晓燕不在,她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祝好运说道:“她不在啊,那咱俩一起去吃饭吧!你说,想吃啥啊?”

    付涟涟顿了顿说道:“去小厨房吧!想吃那的腊肉茶树菇了!”

    祝好运说道:“好,那咱们一会小厨房见!”

    付涟涟说道:“好,再见!”

    等祝好运挂了电话,她才放下听筒,看了看门口坐着的刘大爷,明面上他在那看报纸,实则竖着两只耳朵在偷听。

    付涟涟说道:“谢谢!刘大爷!”

    刘大爷笑着点了点头,继续看报纸。

    走到门外的付涟涟,忽然扭头说道:“刘大爷,您报纸拿反了!”

    说完话,笑着跑远了!

    只留下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刘大爷,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说道:“糟糕,被这小妮子识破了!”

    祝好运从箱子里翻出打算送给“小白菜”的礼物,两套史努比公仔套装,hg版本。

    不偏不向,一人一套,哥做事没毛病!

    把两套装进斜挎包,出门下楼,在二楼拐弯时,陆晓燕突然从房里面窜了出来,大喊一声,在背后吓了祝好运一跳。

    陆晓燕掩嘴大笑,如同一只下了蛋的母鸡,“咯咯…咯咯…”!

    祝好运急忙在她后背抚摸,如同安抚孩子一般,防止她笑岔了气。

    陆晓燕被他搞怪的动作,逗得花枝招展,笑的更厉害,冷不防,差点被口水给卡住,变成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祝好运急忙一边帮她捶背,一边说道:“好我的小姑奶奶啊!有那么可乐吗?看你笑得,看,卡住了吧!”

    陆晓燕翻了一个白眼,推开祝好运说:“去,去,去,还不是都怪你啊!在那刷宝搞怪的!”

    马丽丹今天单位没事,就早早回来了,从楼下往上走,一拐弯,就看见自家闺女和祝好运,站在自家门口说话。

    她边上台阶,边说道:“好运回来了啊!丫头,怎么不让好运进屋坐啊,站在楼道上干嘛啊?”

    祝好运一看是丈母娘回来了,急忙迎上去说道:“阿姨好,您这下班了啊!我也是刚回来。哎呀!忘了拿东西了,你先拿着包,我上去取一下!”

    说着把包递给陆晓燕,飞快的跑上3楼,到家拿上给陆天昊、马丽丹准备好的礼物。

    马丽丹进家忙着做饭去了,陆晓燕打开包,看见了公仔,高兴坏了,再一细看,发现是两套一模一样的!

    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没有表露出来。

    她低头一边研究公仔,一边等祝好运下来!

    不到1分钟,祝好运就拿着东西下来了,和陆晓燕前后脚走进小陆家。

    一进门,祝好运就说道:“阿姨,我给你和叔叔带了礼物,您看喜欢不喜欢!”

    马丽丹一听这话,急忙从厨房走出来,边走边责怪的说道:“你这孩子,又乱花钱了,有这钱你应该孝敬孝敬父母,不用给你叔叔和我买什么礼物!”

    祝好运说道:“都有都有,篮协给发了很多补助,给我爸妈的礼物在家搁着呢,这是给阿姨您的礼物,您看看”!

    说着递给马丽丹一个盒子,马丽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款女士皮包,还是个很知名的品牌!

    马丽丹觉这礼物得有些贵,说道:“好运啊!你的心意,阿姨领了,只是这礼物你还是收回去吧!太贵重了!”

    送出去的礼物,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祝好运说道:“阿姨,这包是我在hg买的,生产厂家就在hg,卖的也便宜,折合RMB也就3、50块钱!”

    马丽丹自然是不会相信祝好运的鬼话,只是楼上楼下,又是多少年的邻居,不好拒绝的过于生硬,加上她自己确实是喜欢这包的样式,比国内的洋气多了!

    心想算了,和一个孩子推推搡搡的多尴尬,就收下吧,大不了,回头买个差不多价值的东西回礼就是了!

    马丽丹从小学唱戏,但也没耽搁学习,她是z戏毕业的,现在已经从钢厂调到R艺了,是个很小资的现代女性!

    祝好运又递上一个盒子,说道:“阿姨,hg盛产人参,我就给叔叔买了一盒,回头让叔叔泡酒喝!”

    马丽丹对人参的价格不了解,就顺手收下了!

    把包和人参都放到桌子上,说道:“好运,中午在我家吃饭吧!我给咱们弄个杂酱面吃!”

    祝好运心说“哪哪行啊!付涟涟还在小厨房等着我呢!”

    祝好运说道:“阿姨,我是真想吃您做的杂酱面了,可我这不刚回来,陆教授那边,叫我过去一趟!”

    这家伙,谎话那是张口就来,还先当了一把舔狗!

    对祝好运极为熟悉的陆晓燕,自然知道这货在那编瞎话呢!

    这不忍得那是异常的辛苦,最后不得不转过身,她真怕自己憋不住,给笑出来了!

    马丽丹一听,说道:“哦,有事啊!有事你先去忙,哪天闲了,记得来家,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祝好运笑着说:“那敢情好啊!您放心,回头我一定来家吃饭。阿姨,那您忙着,我这就先走了啊!”

    马丽丹说道:“行,好运你路上慢点,晓燕你送送好运!”

    陆晓燕翻了翻眼睛说道:“妈,送啥啊!我也要到大伯那去一趟,中午你和爸一起吃饭吧!”

    马丽丹急忙说道:“晓燕,你吃了饭再去啊!”

    陆晓燕哪里理她,自顾自转身出门走了。

    马丽丹想起,陆天昊早上就说了,中午有事不回来吃饭了,这下好了,就剩自己一人了!

    没办法,还得进厨房做饭,不然怎么办?

    再怎么着,也不能让自己饿肚子吧!

    付涟涟已经到了小厨房门口,没见祝好运,就站在门口等他。

    小厨房是个小饭店的名字,也没有挂招牌,就用红漆在门上刷了“小厨房”三个大字!

    不熟悉的人看见,都不一定能想到,这就是一家饭店!

    老板是夫妻俩人,在自家房子里,摆了三张桌子,院子里两张桌子,算是最早的私房菜馆。

    男人姓李,脑袋很大,大伙叫他大头。

    以前在单位食堂做大厨,后来下海,折腾赔了钱,就和老婆商量,开了这个苍蝇馆子!

    大头的手艺不错,很快就在这一片出了名,但是由于现在人普遍都不富裕,生意也就将就吧!

    大头年轻时去过很多地方,为人豪爽,喜交朋友,天南海北的菜,他都会做几道。

    五湖四海的朋友们知道他生意赔了,开了个小饭店,艰难度日,就经常给他邮寄各地的农副特产。

    这也成了小饭店的特色,不俗的厨艺,搭配上各地的特产,能吃到在其他地方吃不到的菜!

    李大头不喜欢张扬,就连“小厨房”三个字,都是朋友们撺掇写的。

    付涟涟就喜欢小厨房家的茶树菇炒腊肉,每个月总要来吃上一两次!

    祝好运和陆晓燕说说笑笑,边聊边走,远远就看见付涟涟站在小厨房门口!

    是的,祝好运他们是走过来的,楼下小库房里有自行车,他没骑!

    本来,祝好运是打算骑车去的,等吃完饭,用自行车载着付涟涟,随便到大街上逛逛,都别有一番滋味。

    没料到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碰到了陆晓燕,二人世界当场泡汤,要不是付涟涟在小厨房等着,祝好运都想在小陆家,吃碗杂酱面算了!

    好在小厨房离钢厂家属院不远,溜溜哒哒就过去了!

    陆晓燕一看见付涟涟,说道:“别和涟涟说我来了,我绕过去吓吓她。”

    说完就快步跑进旁边的胡同了,这些胡同四通八达,可以绕到付涟涟身后。

    往前没走几步,付涟涟就看见他了,脸上又露出标志性的笑容,祝好运一见,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小狐狸精长大了,比以前更媚了!”

    祝好运快走几步说道:“涟涟,等急了吧!下楼碰到了马阿姨,聊了几句,对不起啊!”

    付涟涟正要说话,忽然一个急转身,把从背后摸上来的陆晓燕,给吓了一跳。

    陆晓燕吓人不成,反被吓,自然不依了,上去就要掐祝好运,她以为是祝好运提的醒。

    祝好运一边用手挡住陆晓燕,一边说道:“不是我说的,你看地上!”

    陆晓燕停下盯着地面,没啥不对的啊!

    然后又抬头盯着祝好运,大有你一不说清楚,就要动手收拾他的意思!

    付涟涟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就看着祝好运他们打闹!

    祝好运没好气的说道:“涟涟朝西站着,你从东边过来,是你的影子出卖了你!”

    陆晓燕不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影子,问道:“涟涟,是吗?”

    付涟涟笑着说:“这都快中午了,影子只有一点点,那能提前看到啊。”

    见陆晓燕那边又蠢蠢欲动,祝好运这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里一软,接着说道:“我是从好运哥瞳孔里,看到了你的投影!”

    付涟涟拉着陆晓燕说道:“走吧!进去了!”

    说完给了祝好运一个眼色。

    祝好运在旁边说道:“是啊,快进去吧!别让人看笑话了!”

    陆晓燕点点头,笑着从祝好运身边走过,突然踩了他一脚,然后边往里跑,边说道:“我不管,就是怪你,没吓到人,反被别人吓了一跳!”

    小妮子穿的是布鞋,踩一脚不怎么疼,祝好运还是很配合的,捂脚大叫。

    不然怎么能让陆晓燕解气呢!

    见付涟涟投来关切的目光,摇了摇头,示意不疼,没事!

    三人进店坐下,先让大头介绍一下今天有哪些特色菜,然后一人点了一道。

    付涟涟自然点的是心心念的茶树菇炒腊肉,这道菜常年都有,毕竟主料一个是干货,一个是腌制品,自然是不分时节都有的!

    陆晓燕点了一道酿豆腐,祝好运点了一道带汤的回锅肉,又搭配了一个炒时蔬!

    不能去是荤菜,好歹也得荤素搭配不是!

    主食点的是米饭,大头夫妻就到后厨准备去了!

    这会刚11点,还不是饭点,店里面只有他们这一桌客人,祝好运掏出公仔,一人递给一套,然后把挎包也一并给了她俩,一会好再装上拿回去!

    陆晓燕询问了比赛的情况,三人之间配合极为默契,陆晓燕负责问,祝好运负责答,付涟涟负责听,各司其职,互不打扰!

    吃完饭,3人到街上东游西逛,就是没有目标的瞎胡走,到哪算哪?

    不知不觉中,3人走到一座古色古香、雕梁画栋的高大建筑旁,抬头一看是“荣宝斋”。

    陆晓燕说道:“祝叔叔现在,还来这买字画吗?咱们要不要,也进去逛逛!”

    从张文静开店以后,祝家就有了大量的现金,那年头有钱不敢都存银行,怕露富!

    祝好运担心老爹祝孝地守着这么多的现金,染上像赌钱这类的恶习。

    就又假借师命,让祝孝地常到古玩市场转转,买些书看看,找些行家学学,淘些收藏起来!

    倒也没指望老爹能淘到什么宝贝,只想占占心,不要走歪门邪道就成!

    要不怎么说望爹成才的期望值很低,他只要不败家就行!

    没想到的是,祝孝地和荣宝斋的几个老师傅,还挺有眼缘的,一没事,就跑去学习,关系异常的好。

    祝孝地也没少收藏字画,其中不乏一些精品。

    对此,祝好运并没有仗着自己知道的多,而去多吃多占,他觉得那些古玩字画什么的,随缘就好,太贪得无厌是要招天谴的!

    祝孝地痴迷字画,经常到荣宝斋,这些大家都知道,故而,陆晓燕有此一问!

    祝好运忍住想要进去淘宝的想法,这里面多的是那种以后翻个几百上千倍的字画!

    祝好运晃了晃头,指了指前边说:“走吧!咱们到琉璃厂里面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