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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和未知

    睁开双眼,眼前是让人熟悉的天花板,他坐起身,痛苦的捂着头,他努力的回忆着梦中的一切,深怕这记忆就犹如之前的梦一样转眼间就被忘记。

    “最后,最后她好像说了什么,我,我们,我们是罪人?这代表着什么?额,头好痛,‘索拉尔’写的正八又代表什么?”想的越多陶词的头似乎就变得更加疼痛。

    “吃苹果吗?”一条纤细的手臂递了一个苹果过来。

    “哦,谢谢。”陶词接过苹果说道。

    “咔嚓。”嗯?还挺甜。嗯,嗯?嗯??!!!

    陶词猛地转头,床边正坐个一个女孩正在擦拭手中的水果刀,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正常,又处处充满着问题,因为从她的长相和穿着陶词认出了她就是那个在通天巨塔前面玩手机的女生,而且这个声音好像很耳熟。

    从梦中醒来的陶词又被面前的女生震惊的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咋了咋嘴试探性地问道:“请问您是?”

    “对,是的。”

    嘶,陶词的表情有些精彩,刚整理起来的思绪在这几个字面前再一次被搞得一团糟。

    “请,请问。”

    “只有你俩有这种待遇,因为你俩的进度是最让我感到惊讶的,不过这也能算的上某种补偿吧。”

    补偿?陶词皱了皱眉继续问道:“那我。。。”

    “问吧,这是属于你们的奖励。”

    “那个。。。”

    “你的小伙伴还活着,梦里死了只是会醒过来,痛苦什么的都会忘掉的,不过那个女孩明显看出了你们的状态,对了,你俩的语言是我翻译的哦,你答应她的东西,还是管一管比较好。”

    “嗯,我,这个,尽力吧,呼,那个地。。。”

    “那里是个监狱,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监狱。”

    “那这次的。”

    “目的是为了锻炼你们,我想你也看出一点,你们都是精神较为坚韧,或是实力较为强大而且姑且算的上是好人的存在。”

    赛里斯好像,不,肯定有预知的能力,每次都在陶词说完话之前给与回答,这让他显得有些难受和尴尬,陶词讪讪地笑了笑,虽然在紧张的情绪加持下笑的很像个傻子。

    “嘿嘿”赛里斯笑道:“没事,我逗逗你的,你继续问吧。”

    赛里斯可爱的脸庞和孩童般纯真的眼神让陶词不再那么拘谨,他咽了一口口水继续问道。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陶词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赛里斯,和神的对视并不轻松,陶词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紧张的跳出来了,但他的视线还是对视着祂纯净的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赛里斯也紧紧的盯着陶词的眼睛,然后有些好笑的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呢?你问你的发家之道,长生之道,姻缘,财富,机遇什么的不好吗?那座塔,发生的那么多事?家乡,国家?你肯定还有很多想问的不是吗?人类的寿命并不长久,一辈子浮浮沉沉如同南柯一梦,何必纠结于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陶词有一瞬间想用激将法,但也只是想了一瞬间而已。

    “我,我。”

    “我懂的,你可真是个自私的人啊,那我如果告诉你,生命并没有所谓的真正意义呢?你的人生毫无价值,你们的存在没有需要,对你又会有什么改变呢?告诉我,陶词。”

    “我,这。”陶词突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现在的情况就只能用叶公好龙这几个字来形容。

    “嘿嘿,你看吧。”赛里斯摊了摊手继续说道:“生命的意义如果我用你能看懂的文字论证给你看的话需要写满一个很大很大的地方,如果我直接把知识传给你的话,你下一秒就会疯掉,这个回答怎样。”

    “这样啊,我明白了。”得到这个回到陶词反而舒了口气随后接着问道:“那,我想问他们为什么是罪人?”

    “嗯。”赛里斯摩挲了一下下巴,陶词以为牠在思考什么,结果祂开口反问道。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个奖励有时间限制?”

    “啊???”陶词错愕道,因为祂从一开始的确没说过有时间限制,而且绝不可能是忘记了。

    “算啦,那就把这个问题完整回答完好了。”祂笑着摆了摆手。

    陶词瞪大双眼,故意的吧!一开始绝对是故意不说得吧!

    “他们的种族叫雅塔兰蒂斯,有一个抉择让他们分裂成两个分支,后来发生了内部战争,你看到的一批人是失败者,也是属于胜利者的罪人,然后,怎么说呢,你看到的几个也算是你们的朋友吧,有机会的话要好好的和他们打好交道哦,我要回去了,拜拜。”

    赛里斯语速极快的说完,然后起身摆了摆手,身形逐渐淡薄化作一阵浅黄色的雾气消散不见,陶词此时正微微张着嘴略显呆滞,他用力摇了摇头,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能看出来这个神有那么一点点的,俏皮?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亚特兰蒂斯?不对,祂发音是雅塔兰蒂斯,真的就是读音像吗?他们是真实存在的种族吗?我经历的真的是一个梦吗?朋友又意味着什么,他们不是还想杀了我和‘索拉尔’吗?而且说得是你们,这个们代表的就只是我和‘索拉尔’吗?祂也没有说那个种族是我的朋友,这是因为那个抉择带给他们的改变吗?”

    一下想这么多东西陶词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找了一本本子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和词汇都记录下来,关于那些词汇的关联和背后的东西就等自己睡醒再说吧,因为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是难以思考。

    记录完后,陶词时间也没看,饭都没吃,把手机调到静音就躺会了床上。

    “希望这次别做梦了吧,呼。”

    。。。。。。

    “虽然你们都已经接受过扎实的基础训练,但这还是远远不够的,基础永远是最为重要的课程,但是,在这个队伍里,我要训练的是你们的能力,超能力!懂吗,能进到这的都不一般,超人嘛不是?”

    “噗嗤。”

    “张宇出列!”

    “是!”

    “笑什么?”

    “报告!没什么!”

    “好的,去跑十圈吧。”

    “是!”张宇转身小跑离开。

    “真狠啊杨哥,我好歹算是个病号啊,不过没想到会被分派到特殊队里,杨哥还做了队长,这就是我以后的战友了。”

    脑中又回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张宇不自觉的咬了咬牙。

    “这种事,不可能再发生了,我,不会重蹈覆辙!”脚下速度加快,由于这段时间没有理发,满头白发在太阳下闪耀着洁白的光辉,顿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

    “呼,呼。”

    杨正宏看着跑完的张宇,对他说道:“归队吧。”

    “是!”

    “那我再说一遍,待会我们先各自熟悉一下战友,我们主要锻炼能力的开发和可能性,作战考验的更多也是合作和配合,上头估计很快就会给我们分配实战任务,上头缺少时间,我们也是,饭后就开始会议吧。”

    “是!”“是!”“是!”“是!”众人齐声应道。

    午饭是简单的家常菜,几个人自己吃着自己的饭并没有过多交流,杨正宏看了看几人,摇了摇头,没办法,这个队伍里也就自己和张宇认识,其他人都是突兀的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不过给点时间也就能熟络起来了。

    “诶诶诶。”

    张宇转过头,一个长相白净的青年正看着他。

    我记得他叫李伟民,“怎么了?”张宇问道。

    “你怎么被允许染发和留发的啊,还是白发,蛮帅的啊。”

    “这个啊?”张宇看了看杨正宏,看到他不耐烦的点点头后说道:“这是我使用能力后的后遗症,因为还不知道原因,也就没随意染黑,暂时就这么先放着不管了。”

    “你的能力怎么还有后遗症的?”另一名男子说道,他叫陈聪。

    “这个嘛,初步研究猜测危险和情绪可以更加促进能力的开发或者是爆发,不过有很多负面作用,比如劳累,脱力,对精神的压榨等等还有很多没研究出来。”

    杨正宏顿了顿,看了看张宇继续道:“这小子除了事后劳累引起的失血外就只有头发变白了,这和他当时的表现不成对比,所以现在也是观察对象。”

    “什么当时表现?”陈聪问道。

    “对对对,我也很好奇!”李伟民显得有些兴奋。

    最边缘那位叫王英的男子也默默地拿出一本笔记,显得有些沉默。

    “这个,能讲吗?”张宇看着杨哥问道。

    “能,都能,你们真的就是出生入死的战友了,如果不是特殊原因这支队伍应该不会增员,当然,我也不希望减员,上头给我的指示就是所以要对彼此给予绝对的信任。”

    “哦,那。”张宇看着盯着他的几人,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当天的情况。

    众人的表情随着故事的发展变得愈发精彩,连王英也听着听着就停下了记笔记的手。

    “乖乖,这比玄幻故事还玄幻。”李伟民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神兵。”陈聪呢喃着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王英听完后若有所思,转着笔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这是个好头,更多的了解对方就意味着更好的磨合,你们也说说你们的能力和故事吧,王英。”

    “到。”

    “你听完后写一份统计表和你的看法交给我。”

    “明白了。”

    “你们听完彼此的能力和介绍后也多注意着点,明天聊聊你们自己的想法,有什么训练的建议也可以和我说,嗯,那接下来就由我说说自己吧。”

    。。。。。。

    张宇躺在床上枕着手臂,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新的战友,新的路程,更难走,也更危险,一条白色的丝线游走在他的手旁,这种属于本能的感觉从那天起从未退去,自己到底缺少了什么呢,怎么才能重新使用这份能力呢?

    他吐了口气,这些事情真是越想越令人烦躁,但当听杨哥说队伍的第一个任务可能是进入那个建筑群周边探索时,他还是害怕了,那天的一切就仿佛他的心魔一般,死去的战友,鲜血和脏器,近在咫尺的月亮,死一般寂静的黑夜,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恐惧,让人仿徨,因为这一切,都是属于人类所没接触过的未知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