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陈年酒事
林哲钲真是睡了个自然醒，寺卿以为他昨夜劳神过度，也没有打扰。
等他睁眼，就看到了隔着一道屏风的两女和姐夫。
周延新是奉徐老头的命令，看能不能接他回家，当然吃了个闭门羹，通报都没人给通报。正好妫如山带两女回来，干脆把他也带了进来。
化神阶段，在护国寺都是打杂的小罗罗，纯粹的跑腿货色。
看三人战战兢兢的样子，林哲钲洗漱完往中间一坐，“淡定，害怕的思维根源，是想反抗，感受到反抗的无奈，才会害怕。身在护国寺，你们想反抗什么？看看我，自然点。”
“看你做什么，你那叫光棍！”
“呀，那麻烦县主改变一下林某的光棍身份。”
本是个日常的打闹，妫德音突然脸红的像个猴屁股，林哲钲四处看看，纳闷道，“县主，你脸红什么？”
“呸，身在护国寺，当然是崇拜强者。”
“脸咋又白了！”
“呸，当然是面对强者的恭敬。”
“厉害，县主这二皮脸相当熟练，不愧是符师！”
噗嗤~
旁边的两人终于放松了一点，妫德音双眼喷火，也忍着没有再反驳。
周延新看林哲钲看向他，出声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林哲钲挠挠头，“姐夫，徐府真没有别院呀？”
“哲钲，这个姐夫真不知道，你若需要，明日我给你去买个院子。”
“没意思，买来的不香，我还是想白嫖！”
徐央央在旁边佯怒，“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妫德音眨眨眼，“我有，就在县主府隔壁，送给你了！”
“呀，说的这么不情愿，县主不会是想用一座小院，就抵消我送你的传家宝吧？休想！”
“呸，不识好歹，不要拉倒！”
“要，为什么不要呢，不要白不要，能与县主相邻，林某三世修来的福气。长夜漫漫，也不用跑来护国寺看灵兽雕像，听听县主琴音，简直神仙日子。”
妫德音白眼一翻，被打败了，不再出声。
时间还早，林哲钲又扭头看向周延新，“姐夫，昨日刚回王都，我咋发现你愁眉苦脸的，咋了？夫妻不睦呀？”
“咳，咳咳，哲钲这张嘴呀。是靖王要就藩了，我过年后就会离开王都。”
“那你还愁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去哪里？西边还是南边？”
“咳，是黑水府！”
林哲钲一愣，周延新又无声点点头，看看两女，都不想提皇族之事。
皇家是男女同排名的，靖王是九皇子，燕皇千岁得子，非常宝贝，早早被封为亲王。
黑水府，说是一府，占地方圆四千里，在上燕东北角，中间有一条长约千里的湖泊，通过湖边狭窄的走廊相连。
黑水府地理位置很操蛋，首代燕皇插到异族的一柄刀，北临蛮族，西临荒族，南临妖族和羿国，都不属于大稷王朝，四战之地。
有意思，皇家这是内斗了吗？又皇又神的，斗个鸡毛，无聊。
林哲钲转念一想，咦，这不是林老头服役百年的边境嘛！？
“姐夫，哪里也不经常打斗吧！？我爷爷就在黑水防御了百年荒族！”
周延新好像有不一样的看法，欲言又止，嘴唇哆嗦两下，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无声摇摇头。
门外响起一声轻咳，屋内的三人瞬间弹起，林哲钲慢悠悠起身。
寺卿带着妫如山进屋，“见过寺卿大人/周大人/上仙！”
林哲钲跟着称呼，差点咬住舌头，哼哼两声算了。
寺卿轻笑一声，“老夫做寺卿两千年了，以后可能还得做一段时间，名字就不用提了，燕皇赐姓周倒是没问题，呵呵，坐吧。”
护国寺竟然是跪坐的宴会，寺卿正坐，妫如山居右，林哲钲拉着徐央央坐到左首，周延新次之，妫德音坐在妫如山旁边。
下人在每人面前放了四道一样的菜，各留下一壶酒，退了出去。
林哲钲瞧一瞧，“寺卿大人，我能吃喝灵肉灵酒？明日不会被烧死吧？”
徐央央桌面下拽拽衣角，也不敢解释。
寺卿微笑，“没关系，酒肉都是温性之材，神道之人可以炼化为自身灵力，凡体就是单纯的糟蹋，哈哈。”
“这…大人破费了，怪可惜！”
“好了，先敬小友一杯，一夜入通神，感谢小友。”
寺卿一饮而尽，众人连忙跟着喝了一杯，林哲钲砸吧砸吧嘴，有点甜，像是果浆，干脆又倒了一杯，咕噜再喝，是果浆，哪是酒，倒是挺润喉。
刚想再倒一杯，寺卿突然按住酒壶，“你没感觉！？”
“什么感觉！？”
寺卿抬抬眉，示意他看看别人。林哲钲一扭头，发现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他，妫如山自然没事，两个女人和周延新却两腮通红。
拿起徐央央的酒壶闻闻，又拿起寺卿的闻闻，都是果浆，然后抬头看着寺卿，眼里的问号比他还多。
两人眼对眼对视片刻，寺卿扭向妫如山，郡王好像明白了，大脑飞速旋转，也没找出个合适的理由解释。
林哲钲不管他们，拿过徐央央和寺卿的酒壶，各喝了一杯，“为啥我喝起来，和皇家学府的果浆没区别？”
下首三人是单纯的吃惊，上首三人想的却是狱使的禁制，包括林哲钲自己，他真的是第一次喝这么高档的灵酒，老子身上有问题？
寺卿终于想到一个理由，“昨夜破空，也许你在旁边受影响了，虽是凡体，体内灵觉受伤，过段时间应该会恢复。”
这个解释让大伙松了口气，林哲钲突然把一壶酒一饮而尽，看的众人眼皮直跳，寺卿打了响指，给他干脆摆了一溜，“没关系，喜欢喝，那就管饱。”
豪横！
接下来，就是上首三人喝了，下首三人半天陪一小杯，林哲钲果真越喝越快，一壶陪一杯。
这么个喝法，让寺卿也心疼了，不得不找个话题。
“昨日进通神，突然想起来，老夫还有个王爵，却没有后代继承，也没有弟子，林小子若能做大智者，或者炼气出神，老夫求王上，送给你了。”
“呵呵，寺卿大人真是瞎客气，您就是让我做国主，有什么意思。”
徐央央在旁边大惊，不停拽衣角，这话寺卿听起来却一点不怕，“轩辕始祖一统中土，立人族万世基业，国主即责任，传承大责，轩辕氏大功于人族，小子还是尊敬点好。”
“尊敬当然是尊敬，也不用放在嘴边，洪荒几万年，只有轩辕大胸怀，能包容巫妖人三族，族群生存大争，千秋万代，轩辕始祖都是第一。帝者，生物之主，兴益之宗，生育传承之功谓之帝。”
“你知道！？从哪儿听来的！？”
“什…什么？知道什么？”
“包容巫妖人三族！”
“啊，难道不是！？”
“老夫问你从哪里听来的！”
寺卿竟然有点急眼了，林哲钲挠挠头，这不是常识嘛，老子又说错了？看看其他人，也有点迷糊。
“寺卿大人，打败羲和妖族帝俊不占其土，万岛之国任其壮大，国境防而不攻，这不是大胸怀吗？有…有错！？”
“这就是包容巫妖人三族！？”
“难道不是？”
寺卿自斟自饮一杯，才缓缓道，“你说是就是吧。”
“当然是，巫妖人都出自盘古氏，若非轩辕始祖，还不是斗来斗去，盘古大神到轩辕始祖中间几万年，盘古族奴役巫妖两族，巫妖大战，巫妖两族奴役人族，人族翻身又没有去奴役他们，化解万年种族仇恨，何其伟大。”
寺卿又愣了，“谁告诉你盘古族奴役巫妖两族，巫妖大战，巫妖两族奴役人族？”
“难道不是？巫妖大战是怎么回事？否则人族怎么会支离破碎，否则妖族怎么会如日中天？”
寺卿大大摇头，“小子，洪荒远古之事，你不知道可以猜，乱说就不对了，会招来祸害。”
“哦，您活的够久，大人给小子讲讲，轩辕始祖之前，中土是什么样子？”
“老夫不知！”
“啊！？口口相传都没有吗？”
“什么口口相传，该记载的都在书本中，你没看过吗？为什么要乱猜？”
寺卿不自觉的用了点威压气息，林哲钲歪头看了看众人，他们一直对通神境恭敬，对错都不敢有一点表情。
郁闷！
林哲钲又喝了一壶，“寺卿大人，看来这个真假通神境，与我们不知道乱猜有很大的关系。嘿嘿，你以为的是你以为的，我以为的是我以为的，真正的情况又不同。”
“好小子，竟然教训老夫，老夫是为你好。”
“为我好拿点实际东西，喝酒吃肉太小气。”
寺卿被气笑了，“哈哈哈，好，你说说，想要什么？”
“呃~大人能赐两粒灵药吗？就是那种延年益寿，可以让凡体活两百岁的灵药。”
“老夫没有！”
旁边的妫如山突然伸手，打断林哲钲正要出口的讥讽，有点哭笑不得从袖口摸出四粒红色丹药，“这叫益寿丹，复杂了一点，却是低品灵药，大人当然没有。”
哦，敢情是人家不入眼的玩意啊，枉自己在学府看了一肚子杂书，这神道的东西，知道的还真有点少。
毫不客气的收入怀中，“谢谢郡王殿下，谢谢寺卿大人。”
两人撇撇嘴，都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林哲钲举杯，“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食熊则肥，食蛙则瘦。神君何在？天帝安有？吾将斩龙足，嚼龙肉，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自然老者不死，少者不哭。”
寺卿听着瞎扯的诗，跟着喝了一杯。
嗯！？
林哲钲好像看到他的手微微有点颤抖，旁边的妫如山就明显了，两手握酒杯，一饮而尽。
赞叹一句光阴之速，年命之短，世变无涯，人生有尽，瞧把你两激动的。
“益寿丹就算了，老夫决定，留你在护国寺三月，强炼筋骨化气，算对你的感谢，练不出来，老夫也能彻底死心，了却因果。”
等他睁眼，就看到了隔着一道屏风的两女和姐夫。
周延新是奉徐老头的命令，看能不能接他回家，当然吃了个闭门羹，通报都没人给通报。正好妫如山带两女回来，干脆把他也带了进来。
化神阶段，在护国寺都是打杂的小罗罗，纯粹的跑腿货色。
看三人战战兢兢的样子，林哲钲洗漱完往中间一坐，“淡定，害怕的思维根源，是想反抗，感受到反抗的无奈，才会害怕。身在护国寺，你们想反抗什么？看看我，自然点。”
“看你做什么，你那叫光棍！”
“呀，那麻烦县主改变一下林某的光棍身份。”
本是个日常的打闹，妫德音突然脸红的像个猴屁股，林哲钲四处看看，纳闷道，“县主，你脸红什么？”
“呸，身在护国寺，当然是崇拜强者。”
“脸咋又白了！”
“呸，当然是面对强者的恭敬。”
“厉害，县主这二皮脸相当熟练，不愧是符师！”
噗嗤~
旁边的两人终于放松了一点，妫德音双眼喷火，也忍着没有再反驳。
周延新看林哲钲看向他，出声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林哲钲挠挠头，“姐夫，徐府真没有别院呀？”
“哲钲，这个姐夫真不知道，你若需要，明日我给你去买个院子。”
“没意思，买来的不香，我还是想白嫖！”
徐央央在旁边佯怒，“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妫德音眨眨眼，“我有，就在县主府隔壁，送给你了！”
“呀，说的这么不情愿，县主不会是想用一座小院，就抵消我送你的传家宝吧？休想！”
“呸，不识好歹，不要拉倒！”
“要，为什么不要呢，不要白不要，能与县主相邻，林某三世修来的福气。长夜漫漫，也不用跑来护国寺看灵兽雕像，听听县主琴音，简直神仙日子。”
妫德音白眼一翻，被打败了，不再出声。
时间还早，林哲钲又扭头看向周延新，“姐夫，昨日刚回王都，我咋发现你愁眉苦脸的，咋了？夫妻不睦呀？”
“咳，咳咳，哲钲这张嘴呀。是靖王要就藩了，我过年后就会离开王都。”
“那你还愁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去哪里？西边还是南边？”
“咳，是黑水府！”
林哲钲一愣，周延新又无声点点头，看看两女，都不想提皇族之事。
皇家是男女同排名的，靖王是九皇子，燕皇千岁得子，非常宝贝，早早被封为亲王。
黑水府，说是一府，占地方圆四千里，在上燕东北角，中间有一条长约千里的湖泊，通过湖边狭窄的走廊相连。
黑水府地理位置很操蛋，首代燕皇插到异族的一柄刀，北临蛮族，西临荒族，南临妖族和羿国，都不属于大稷王朝，四战之地。
有意思，皇家这是内斗了吗？又皇又神的，斗个鸡毛，无聊。
林哲钲转念一想，咦，这不是林老头服役百年的边境嘛！？
“姐夫，哪里也不经常打斗吧！？我爷爷就在黑水防御了百年荒族！”
周延新好像有不一样的看法，欲言又止，嘴唇哆嗦两下，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无声摇摇头。
门外响起一声轻咳，屋内的三人瞬间弹起，林哲钲慢悠悠起身。
寺卿带着妫如山进屋，“见过寺卿大人/周大人/上仙！”
林哲钲跟着称呼，差点咬住舌头，哼哼两声算了。
寺卿轻笑一声，“老夫做寺卿两千年了，以后可能还得做一段时间，名字就不用提了，燕皇赐姓周倒是没问题，呵呵，坐吧。”
护国寺竟然是跪坐的宴会，寺卿正坐，妫如山居右，林哲钲拉着徐央央坐到左首，周延新次之，妫德音坐在妫如山旁边。
下人在每人面前放了四道一样的菜，各留下一壶酒，退了出去。
林哲钲瞧一瞧，“寺卿大人，我能吃喝灵肉灵酒？明日不会被烧死吧？”
徐央央桌面下拽拽衣角，也不敢解释。
寺卿微笑，“没关系，酒肉都是温性之材，神道之人可以炼化为自身灵力，凡体就是单纯的糟蹋，哈哈。”
“这…大人破费了，怪可惜！”
“好了，先敬小友一杯，一夜入通神，感谢小友。”
寺卿一饮而尽，众人连忙跟着喝了一杯，林哲钲砸吧砸吧嘴，有点甜，像是果浆，干脆又倒了一杯，咕噜再喝，是果浆，哪是酒，倒是挺润喉。
刚想再倒一杯，寺卿突然按住酒壶，“你没感觉！？”
“什么感觉！？”
寺卿抬抬眉，示意他看看别人。林哲钲一扭头，发现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他，妫如山自然没事，两个女人和周延新却两腮通红。
拿起徐央央的酒壶闻闻，又拿起寺卿的闻闻，都是果浆，然后抬头看着寺卿，眼里的问号比他还多。
两人眼对眼对视片刻，寺卿扭向妫如山，郡王好像明白了，大脑飞速旋转，也没找出个合适的理由解释。
林哲钲不管他们，拿过徐央央和寺卿的酒壶，各喝了一杯，“为啥我喝起来，和皇家学府的果浆没区别？”
下首三人是单纯的吃惊，上首三人想的却是狱使的禁制，包括林哲钲自己，他真的是第一次喝这么高档的灵酒，老子身上有问题？
寺卿终于想到一个理由，“昨夜破空，也许你在旁边受影响了，虽是凡体，体内灵觉受伤，过段时间应该会恢复。”
这个解释让大伙松了口气，林哲钲突然把一壶酒一饮而尽，看的众人眼皮直跳，寺卿打了响指，给他干脆摆了一溜，“没关系，喜欢喝，那就管饱。”
豪横！
接下来，就是上首三人喝了，下首三人半天陪一小杯，林哲钲果真越喝越快，一壶陪一杯。
这么个喝法，让寺卿也心疼了，不得不找个话题。
“昨日进通神，突然想起来，老夫还有个王爵，却没有后代继承，也没有弟子，林小子若能做大智者，或者炼气出神，老夫求王上，送给你了。”
“呵呵，寺卿大人真是瞎客气，您就是让我做国主，有什么意思。”
徐央央在旁边大惊，不停拽衣角，这话寺卿听起来却一点不怕，“轩辕始祖一统中土，立人族万世基业，国主即责任，传承大责，轩辕氏大功于人族，小子还是尊敬点好。”
“尊敬当然是尊敬，也不用放在嘴边，洪荒几万年，只有轩辕大胸怀，能包容巫妖人三族，族群生存大争，千秋万代，轩辕始祖都是第一。帝者，生物之主，兴益之宗，生育传承之功谓之帝。”
“你知道！？从哪儿听来的！？”
“什…什么？知道什么？”
“包容巫妖人三族！”
“啊，难道不是！？”
“老夫问你从哪里听来的！”
寺卿竟然有点急眼了，林哲钲挠挠头，这不是常识嘛，老子又说错了？看看其他人，也有点迷糊。
“寺卿大人，打败羲和妖族帝俊不占其土，万岛之国任其壮大，国境防而不攻，这不是大胸怀吗？有…有错！？”
“这就是包容巫妖人三族！？”
“难道不是？”
寺卿自斟自饮一杯，才缓缓道，“你说是就是吧。”
“当然是，巫妖人都出自盘古氏，若非轩辕始祖，还不是斗来斗去，盘古大神到轩辕始祖中间几万年，盘古族奴役巫妖两族，巫妖大战，巫妖两族奴役人族，人族翻身又没有去奴役他们，化解万年种族仇恨，何其伟大。”
寺卿又愣了，“谁告诉你盘古族奴役巫妖两族，巫妖大战，巫妖两族奴役人族？”
“难道不是？巫妖大战是怎么回事？否则人族怎么会支离破碎，否则妖族怎么会如日中天？”
寺卿大大摇头，“小子，洪荒远古之事，你不知道可以猜，乱说就不对了，会招来祸害。”
“哦，您活的够久，大人给小子讲讲，轩辕始祖之前，中土是什么样子？”
“老夫不知！”
“啊！？口口相传都没有吗？”
“什么口口相传，该记载的都在书本中，你没看过吗？为什么要乱猜？”
寺卿不自觉的用了点威压气息，林哲钲歪头看了看众人，他们一直对通神境恭敬，对错都不敢有一点表情。
郁闷！
林哲钲又喝了一壶，“寺卿大人，看来这个真假通神境，与我们不知道乱猜有很大的关系。嘿嘿，你以为的是你以为的，我以为的是我以为的，真正的情况又不同。”
“好小子，竟然教训老夫，老夫是为你好。”
“为我好拿点实际东西，喝酒吃肉太小气。”
寺卿被气笑了，“哈哈哈，好，你说说，想要什么？”
“呃~大人能赐两粒灵药吗？就是那种延年益寿，可以让凡体活两百岁的灵药。”
“老夫没有！”
旁边的妫如山突然伸手，打断林哲钲正要出口的讥讽，有点哭笑不得从袖口摸出四粒红色丹药，“这叫益寿丹，复杂了一点，却是低品灵药，大人当然没有。”
哦，敢情是人家不入眼的玩意啊，枉自己在学府看了一肚子杂书，这神道的东西，知道的还真有点少。
毫不客气的收入怀中，“谢谢郡王殿下，谢谢寺卿大人。”
两人撇撇嘴，都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林哲钲举杯，“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食熊则肥，食蛙则瘦。神君何在？天帝安有？吾将斩龙足，嚼龙肉，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自然老者不死，少者不哭。”
寺卿听着瞎扯的诗，跟着喝了一杯。
嗯！？
林哲钲好像看到他的手微微有点颤抖，旁边的妫如山就明显了，两手握酒杯，一饮而尽。
赞叹一句光阴之速，年命之短，世变无涯，人生有尽，瞧把你两激动的。
“益寿丹就算了，老夫决定，留你在护国寺三月，强炼筋骨化气，算对你的感谢，练不出来，老夫也能彻底死心，了却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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