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斗法（二）
子弹来了，从身后拍了拍马小胆的肩膀，
“别生气，你商海浮沉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这点事儿不值得生气。”
“唉！”马小胆叹口气，“很多人劝我，不要来羊城做生意，说这边不适合发展企业，我还不信，今天倒是领教了。”
“呵呵！这都不算事，这样的情况也是一大优点，你不知道么？”
“优点？这种事儿还能有优点？”
“当然了！你要知道，有这种人，有时候办事儿特别简单。”
“还能简单？不给你多放几道门槛就不错了。”
“看看！这你就不懂了吧？羊城一大特色，给钱就好办事，即使你谁也不认识，只要兜里有很多腰里横，那就一切顺利。”
“唉！”马小胆叹口气，“这是不健康的商业模式。”
“没有健康的，那你就凑合用这个不健康的吧。”
“不算事儿。”马小胆长出一口气。“坏人得不到好的。”拍拍子弹肩膀。然后微微一乐。
子弹看马小胆这么一乐，就是一哆嗦，知道，这个专管员大姐可能好日子不多了。
接下来的一些天，大家都忙着预备开业的收尾工作，马小胆也和自己爹妈打好招呼，把院子里的西厢房腾出来，他要住进去，把东厢房好好收拾下，准备给阿金的爸爸住，虽然这房子没有宾馆舒服，但是，自己家人来了可不能住外面去。到时候其他随行人员，地方不够了没办法，只能住宾馆了。
马小胆这几天忙活懵了，贸易公司，终端门店，广告公司，工程筹建……我滴妈呀，怎么整出来这么多活尼？先前都没想过广告公司，筹建工程公司，这俩活，都要了命了。
刚缓过一口气，躺在老板椅上闭着眼睛眯会儿。
“邦邦邦”，轻轻的几声敲门声。
“进来！”马小胆又坐直了身子。
阿金推门进来了。
走到老板台前，看着马小胆疲倦的样子，其实，阿金这一气也快累趴下了。她和子弹负责一线工作，现在公司人手不齐，几乎所有的活她俩都得过一遍，阿金现在还能看着人，子弹现在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马小胆觉得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子弹了。马小胆开玩笑说，现在他想见子弹一面得预约。
“累吧？”阿金看着马小胆。
“累呀！原来没有这么多活呀！”
“呵呵！”阿金乐：“财神爷往你兜里塞钱，没办法呀！”
“你说往兜里塞钱都这么痛苦，那么BJ那些烤鸭，往肚子里塞食儿是不是更痛苦？”
“看来马老板还是不太累呀！还有心思研究烤鸭。”阿金乐着打趣马小胆。
“有什么事儿吗？”马小胆微微一笑，问阿金，他知道，这么忙的时候，阿金特意进来找他肯定有点啥事儿。
“有个小事儿，招个人，想问问你的意见。”
“招人，你问我干嘛？这些事儿不都是你负责吗？权利早就都给你啦。”
“这个人有点特殊。”
“特殊？”马小胆眼珠一转，想起来静香，不是这小妖精要来吧？那可不行。
“是静香要来吗？那可不行的，让她安心上班吧，她来这上班以后会不方便的。我们不是草台班子、家庭企业，不要夫妻档。”
“嗯～～不是静香，不过么，也跟你关系差不多。”
“什么关系差不多？谁呀？”
“金花！”
马小胆一听这俩字，就是一哆嗦，BIGMOM又出现了。
“怎么～～回事儿？”马小胆说话都有点颤抖了：“她在政府部门干的好好的，来这干嘛？”
“辞职了。”阿金说的很痛快。
“辞职啦！！！”马小胆调门都有点高了，看着阿金。
阿金肯定的点点头。
“那也就是说，不要都不行了呗。”马小胆委屈巴巴的看着阿金。
“嗯～～应该是。”阿金老学究一样的回答。
“哎呀妈呀！她来能做什么呀？咱们跟政府机关工作性质差太多了。”
“你同意她就有位置，而且很合适。”
“是吗？什么职位？”
“广告公司的经理。”
“广告公司经理？怎么说？”
“我们的广告公司简单说，前期后期都要不停和相关部门打交道，金花各方面都有优势。”
“好吧！你做主吧。”马小胆合计这个事儿脑瓜子疼。
阿金出去了，马小胆看着阿金的背影，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戏等着自己。
“砰”，马小胆办公室门让人撞开了，一个瘦成一条满脸黑黝黝的农民工大哥开门进来，一头遮眼的长发，满是灰尘，衣服上、裤子上都是尘土，来人径直走到沙发前做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直接对着嘴咕嘟咕嘟一顿猛喝。
马小胆一看心里就有气，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呢？上次一个大姐，一点不客气的撞进来，给自己吃了一顿耗子药，今天又来一个大哥，这又要给自己吃啥药啊？
马小胆给“呼”的站起来，走到沙发旁，坐这个大哥对面，瞪着眼睛看着他。
“看个屁呀！”这大哥张嘴就是出口成脏。
哎呀我去！马小胆这气更大了，什么人啊，还挺来劲。
“还看！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这谁呀？！这么猖狂？马小胆真有点生气了，自从回羊城开始筹建公司，今天这个，明天那个，麻烦不断，不过这些都正常，马小胆也能接受。不过这两个撞门而入的人最是令马小胆恼火，不差钱，就差事儿。马小胆今天不想惯着这货了。
“起来！！！”马小胆一嗓子，给农民工大哥吓一跳，灌水的手停在空中。
“马小胆，涨行情了是不？嚷嚷什么呀？”
马小胆一听这话，怎么嗓音有点耳熟啊！定睛一看，我去了，
“你这是干什么呀？财务没给你开资啊？怎么整这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子弹。
“开资？我都没功夫开资。财务天天打电话让我回来取钱，今天才喘口气。”
“忙什么呢？楼下装修不是差不多完事了吗？”
“装修的事儿我早就不管了，安排好人了。公司物流这块儿，不干不知道，这么几天，都弄完，也是不少活儿，这还好说，你整那个修路的事儿，我滴妈呀，破破烂烂的事儿呀，一会儿都闲不下来。”
马小胆坐在那，看着这个从小到大的哥们儿，心里一阵感慨，心想，还以为自己是最忙的，啥事儿都得过一遍，没想到，这哥们儿扛得更多，要不是哥们儿扛着，自己还不知道还得忙啥样呢？
“子弹，招几个人吧，给你分担分担。”
“嗯，是，要么真忙不过来了，一个人确实不行。”
“不怕花钱，人能干就行。”
“我知道了。今天过来不是跟你说这些的，跟你看一样东西。”子弹说着话，从包里掏出来一沓图纸。
“我这几天啊，还找人重新设计了一下小胡同的效果图。”
子弹摊开图纸，马小胆凑过去。
现在图纸和以前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现在胡同两边的院墙开了很多门，每个门上门头都是些什么咖啡馆，小酒馆，酒吧，串店什么的，墙上还有与门头相关的一些墙画和霓虹灯。
不过，道路两边仍然有一步一景的微景观，仿若童话小镇。
“先前那个图纸啊，我琢磨了一下，就是把胡同翻新了。可是按照咱们的翻新要求，钱是不少花的。我又了解了一个情况，就是现在啊下岗职工不少，我就对这胡同两边的住户走访了一下。了解到，这条路两边的住户下岗家庭也不少，几乎每个院都有，所以我就挨家问了一边，如果后边给他们开门，他们愿不愿意做点小买卖。他们都愿意，就是担心到时候没人来。不过开门还是欢迎的。”
“嗯！不错，不过开门得审批，审批手续怎么办？”
子弹神秘一笑：“这不是问题。”
“怎么说？”
“王八处长你没忘吧？”
“那怎么可能忘，事儿还没办完呢。”
“手续他管，我跟他说这是扶助下岗职工的，对他官声好，他立马就同意了。”
“好！！！”马小胆很满意子弹的做法。
“唉！我也被逼出来的。你知道吗？太多人质疑你为啥投钱做这个微景观路，我又不能实话实说，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我的利益就是要求所有的开店老板，我给他开门、修门脸，他们净利润的百分之十归我们。这样大家觉得我们有所图，也就不咋问了。”
“辛苦啦！民工兄弟。”马小胆拍着子弹肩膀，深情问候。
“滚蛋吧你！等我这阵子忙活完了的，天天海王候着你。”
“行！一天三顿吃海王，你准备一个好肚子吧，到时候别吃拉稀喽。”
“盼我点好！”
哥俩忙中偷闲，累中取乐。
俩人正打着屁，“邦邦邦”，有人敲门。
“进来！”
门一开，阿金走了进来，阿金这一气子也有点瘦了。不过，美女就是美女，胖也好瘦也罢，都有一番风韵。
“马总，所有培训人员都回来了，明天各门店可以进货了。”
“好！货物上架。”
“再有，阿金啊，上次那个专管员大姐定税怎么说了？”
“按照你说的，每个店定税三百，大姐说可以定两百，我按照你你说的回绝了。另外，我也按照你说的，开业庆典当天，一定让大姐出席作为重要嘉宾。”
“很好。”
“马小胆，你有病吧？开业庆典你弄这么个玩意来，咋滴，嫌乎没人给你添堵是不是？”子弹看着马小胆，整不明白这小子这咋爱整没用的事儿尼。
“呵呵！”马小胆拍拍子弹，“没有她，这庆典怎么能算热闹呢？”
“别生气，你商海浮沉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这点事儿不值得生气。”
“唉！”马小胆叹口气，“很多人劝我，不要来羊城做生意，说这边不适合发展企业，我还不信，今天倒是领教了。”
“呵呵！这都不算事，这样的情况也是一大优点，你不知道么？”
“优点？这种事儿还能有优点？”
“当然了！你要知道，有这种人，有时候办事儿特别简单。”
“还能简单？不给你多放几道门槛就不错了。”
“看看！这你就不懂了吧？羊城一大特色，给钱就好办事，即使你谁也不认识，只要兜里有很多腰里横，那就一切顺利。”
“唉！”马小胆叹口气，“这是不健康的商业模式。”
“没有健康的，那你就凑合用这个不健康的吧。”
“不算事儿。”马小胆长出一口气。“坏人得不到好的。”拍拍子弹肩膀。然后微微一乐。
子弹看马小胆这么一乐，就是一哆嗦，知道，这个专管员大姐可能好日子不多了。
接下来的一些天，大家都忙着预备开业的收尾工作，马小胆也和自己爹妈打好招呼，把院子里的西厢房腾出来，他要住进去，把东厢房好好收拾下，准备给阿金的爸爸住，虽然这房子没有宾馆舒服，但是，自己家人来了可不能住外面去。到时候其他随行人员，地方不够了没办法，只能住宾馆了。
马小胆这几天忙活懵了，贸易公司，终端门店，广告公司，工程筹建……我滴妈呀，怎么整出来这么多活尼？先前都没想过广告公司，筹建工程公司，这俩活，都要了命了。
刚缓过一口气，躺在老板椅上闭着眼睛眯会儿。
“邦邦邦”，轻轻的几声敲门声。
“进来！”马小胆又坐直了身子。
阿金推门进来了。
走到老板台前，看着马小胆疲倦的样子，其实，阿金这一气也快累趴下了。她和子弹负责一线工作，现在公司人手不齐，几乎所有的活她俩都得过一遍，阿金现在还能看着人，子弹现在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马小胆觉得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子弹了。马小胆开玩笑说，现在他想见子弹一面得预约。
“累吧？”阿金看着马小胆。
“累呀！原来没有这么多活呀！”
“呵呵！”阿金乐：“财神爷往你兜里塞钱，没办法呀！”
“你说往兜里塞钱都这么痛苦，那么BJ那些烤鸭，往肚子里塞食儿是不是更痛苦？”
“看来马老板还是不太累呀！还有心思研究烤鸭。”阿金乐着打趣马小胆。
“有什么事儿吗？”马小胆微微一笑，问阿金，他知道，这么忙的时候，阿金特意进来找他肯定有点啥事儿。
“有个小事儿，招个人，想问问你的意见。”
“招人，你问我干嘛？这些事儿不都是你负责吗？权利早就都给你啦。”
“这个人有点特殊。”
“特殊？”马小胆眼珠一转，想起来静香，不是这小妖精要来吧？那可不行。
“是静香要来吗？那可不行的，让她安心上班吧，她来这上班以后会不方便的。我们不是草台班子、家庭企业，不要夫妻档。”
“嗯～～不是静香，不过么，也跟你关系差不多。”
“什么关系差不多？谁呀？”
“金花！”
马小胆一听这俩字，就是一哆嗦，BIGMOM又出现了。
“怎么～～回事儿？”马小胆说话都有点颤抖了：“她在政府部门干的好好的，来这干嘛？”
“辞职了。”阿金说的很痛快。
“辞职啦！！！”马小胆调门都有点高了，看着阿金。
阿金肯定的点点头。
“那也就是说，不要都不行了呗。”马小胆委屈巴巴的看着阿金。
“嗯～～应该是。”阿金老学究一样的回答。
“哎呀妈呀！她来能做什么呀？咱们跟政府机关工作性质差太多了。”
“你同意她就有位置，而且很合适。”
“是吗？什么职位？”
“广告公司的经理。”
“广告公司经理？怎么说？”
“我们的广告公司简单说，前期后期都要不停和相关部门打交道，金花各方面都有优势。”
“好吧！你做主吧。”马小胆合计这个事儿脑瓜子疼。
阿金出去了，马小胆看着阿金的背影，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戏等着自己。
“砰”，马小胆办公室门让人撞开了，一个瘦成一条满脸黑黝黝的农民工大哥开门进来，一头遮眼的长发，满是灰尘，衣服上、裤子上都是尘土，来人径直走到沙发前做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直接对着嘴咕嘟咕嘟一顿猛喝。
马小胆一看心里就有气，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呢？上次一个大姐，一点不客气的撞进来，给自己吃了一顿耗子药，今天又来一个大哥，这又要给自己吃啥药啊？
马小胆给“呼”的站起来，走到沙发旁，坐这个大哥对面，瞪着眼睛看着他。
“看个屁呀！”这大哥张嘴就是出口成脏。
哎呀我去！马小胆这气更大了，什么人啊，还挺来劲。
“还看！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这谁呀？！这么猖狂？马小胆真有点生气了，自从回羊城开始筹建公司，今天这个，明天那个，麻烦不断，不过这些都正常，马小胆也能接受。不过这两个撞门而入的人最是令马小胆恼火，不差钱，就差事儿。马小胆今天不想惯着这货了。
“起来！！！”马小胆一嗓子，给农民工大哥吓一跳，灌水的手停在空中。
“马小胆，涨行情了是不？嚷嚷什么呀？”
马小胆一听这话，怎么嗓音有点耳熟啊！定睛一看，我去了，
“你这是干什么呀？财务没给你开资啊？怎么整这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子弹。
“开资？我都没功夫开资。财务天天打电话让我回来取钱，今天才喘口气。”
“忙什么呢？楼下装修不是差不多完事了吗？”
“装修的事儿我早就不管了，安排好人了。公司物流这块儿，不干不知道，这么几天，都弄完，也是不少活儿，这还好说，你整那个修路的事儿，我滴妈呀，破破烂烂的事儿呀，一会儿都闲不下来。”
马小胆坐在那，看着这个从小到大的哥们儿，心里一阵感慨，心想，还以为自己是最忙的，啥事儿都得过一遍，没想到，这哥们儿扛得更多，要不是哥们儿扛着，自己还不知道还得忙啥样呢？
“子弹，招几个人吧，给你分担分担。”
“嗯，是，要么真忙不过来了，一个人确实不行。”
“不怕花钱，人能干就行。”
“我知道了。今天过来不是跟你说这些的，跟你看一样东西。”子弹说着话，从包里掏出来一沓图纸。
“我这几天啊，还找人重新设计了一下小胡同的效果图。”
子弹摊开图纸，马小胆凑过去。
现在图纸和以前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现在胡同两边的院墙开了很多门，每个门上门头都是些什么咖啡馆，小酒馆，酒吧，串店什么的，墙上还有与门头相关的一些墙画和霓虹灯。
不过，道路两边仍然有一步一景的微景观，仿若童话小镇。
“先前那个图纸啊，我琢磨了一下，就是把胡同翻新了。可是按照咱们的翻新要求，钱是不少花的。我又了解了一个情况，就是现在啊下岗职工不少，我就对这胡同两边的住户走访了一下。了解到，这条路两边的住户下岗家庭也不少，几乎每个院都有，所以我就挨家问了一边，如果后边给他们开门，他们愿不愿意做点小买卖。他们都愿意，就是担心到时候没人来。不过开门还是欢迎的。”
“嗯！不错，不过开门得审批，审批手续怎么办？”
子弹神秘一笑：“这不是问题。”
“怎么说？”
“王八处长你没忘吧？”
“那怎么可能忘，事儿还没办完呢。”
“手续他管，我跟他说这是扶助下岗职工的，对他官声好，他立马就同意了。”
“好！！！”马小胆很满意子弹的做法。
“唉！我也被逼出来的。你知道吗？太多人质疑你为啥投钱做这个微景观路，我又不能实话实说，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我的利益就是要求所有的开店老板，我给他开门、修门脸，他们净利润的百分之十归我们。这样大家觉得我们有所图，也就不咋问了。”
“辛苦啦！民工兄弟。”马小胆拍着子弹肩膀，深情问候。
“滚蛋吧你！等我这阵子忙活完了的，天天海王候着你。”
“行！一天三顿吃海王，你准备一个好肚子吧，到时候别吃拉稀喽。”
“盼我点好！”
哥俩忙中偷闲，累中取乐。
俩人正打着屁，“邦邦邦”，有人敲门。
“进来！”
门一开，阿金走了进来，阿金这一气子也有点瘦了。不过，美女就是美女，胖也好瘦也罢，都有一番风韵。
“马总，所有培训人员都回来了，明天各门店可以进货了。”
“好！货物上架。”
“再有，阿金啊，上次那个专管员大姐定税怎么说了？”
“按照你说的，每个店定税三百，大姐说可以定两百，我按照你你说的回绝了。另外，我也按照你说的，开业庆典当天，一定让大姐出席作为重要嘉宾。”
“很好。”
“马小胆，你有病吧？开业庆典你弄这么个玩意来，咋滴，嫌乎没人给你添堵是不是？”子弹看着马小胆，整不明白这小子这咋爱整没用的事儿尼。
“呵呵！”马小胆拍拍子弹，“没有她，这庆典怎么能算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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