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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你想那么多干嘛?

    PS:想了,但又什么都没想。人在既得利益面前,本身就是很难放弃的吧?

    你愿意吗?

    反正我是不愿意的.................

    我是个俗人,甚至不会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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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地上,江月搂着冰儿。二人目送钱玉莹远去。

    自始至终,冰儿的脸上都带着那抹标志性的浅浅微笑。

    江月刚缓一口气,却听闻耳边佼人轻语:“夫君,我的也是你的...........”

    好家伙,原来这丫头什么都听到了。

    江月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尴尬至极:“老婆大人,你听我狡辩......哦!不!你听我解释...............”

    不料白曼冰噗嗤一笑,缓缓摇头:“夫君无需解释。堂姐进门,对夫君大有裨益。冰儿只会欢喜。”

    江月一愣:“老婆你都不吃醋的吗?”

    冰儿笑容依旧,一露狡黠:“噗嗤,冰儿自己就是抢了颦儿姐姐的男人。自己都怕姐姐打冰儿板子呢。有宝儿姐在,可不就能给冰儿分担些么。”

    江月愕然。她们灵宫姐妹那所谓的食物链,生存法则,他多少有些耳闻。无论是颦儿还是清儿,亦或是冰儿,都跟他讲过不少。

    反正事已至此,这些事,就让她们自己闹去好了。

    她们个个都是大佬,自己修为低微,身份低微。哪能说的上话.............

    再加上,这个世界的观念跟前世完全不同。自己多些老婆,好像她们根本也不在乎。

    江月微微一叹,不断的给自己洗脑:“得利的是自己...........得利的是自己....................”

    转念一想,多日未见,也不知道,釉青儿伤势如何。

    这便将烦恼甩掉,随即又恢复了精神,笑道:“走吧。差不多也该去看看那个丫头了..............”

    这边厢,钱玉莹走在半道上,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身而过。她神情之中闪过一丝复杂,羞意复而上涌。

    却也只能无奈的红着俏脸,跟了上去。

    只见,粗壮的树枝上,龙二十一腿嘡啷着,一腿蜷缩,双臂环抱。就这么笑意浓浓的看着她。

    白淑梅引她过来,这丫头哪会不知道伯父有话要说?

    至于是什么事,她心里当然清楚......................

    “阿爹............”钱玉莹嗓音娇柔,撒娇耍赖,扯着龙二十的衣袖来回摇晃。

    龙二十一脸笑意,内含戏谑三两,就这么抿嘴笑着。

    “阿爹,女儿是真的爱上江月了。您行行好呗..............”钱玉莹小嘴高高的撅着。

    龙二十拿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本来就是女儿奴。钱玉莹虽然不是他亲生女儿。但其实没什么区别。

    从小到大,钱玉莹只要撒娇卖萌,他就服软。只要撒娇卖萌,他就服软。

    这招可谓是百发百中。眼见着她又开始腻歪讨饶。龙二十噗嗤一笑:“诶,你们小娃娃的事情,父王才懒得管呢。”

    “真哒!!!”钱玉莹瞬间目露欣喜。她原本还以为大伯不同意自己嫁给江月。没成想,人家压根没打算管。却是不知,既然不管,那突然找自己干嘛呢?

    “嘿嘿,你自己跟你妹妹说去。看她答不答应咯。”龙二十坏笑道。

    钱玉莹小嘴一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嘿嘿,只要阿爹点头就行。剩下的,女儿自己会办妥的。”

    龙二十闻言点头,却是一收笑容,正肃道:“你从小就精明。她们都怕你。但是,你从来都不会让弟弟妹妹们吃亏,对吧?”

    钱玉莹点头。

    “嗯,你是大姐姐呢。比她们懂事。什么东西可以争,什么东西不能争。你应该很清楚。”龙二十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钱玉莹闻言,水眸一震,神情略显慌乱,立马真挚道:“不会的。正妻之位,永远是颦儿妹妹的。女儿哪敢觊觎..............”

    龙二十欣慰的点了点头:“颦儿心不够狠,虽有手段,却不如你坚毅。以后,那个家,还需你多多扶持。只要你跟颦儿一条心,这偌大的江湖之中,必然会有灵宫第二。”

    此言一出,钱玉莹大受震撼,她不禁看向祝环山顶,似是在搜寻着那人身影。

    “你这丫头眼光不错。那孩子并非池中之物。这一点,你老祖宗不会看走眼。并且,父王也是这么认为的。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只是若非大善,必然大恶。你既已归心于他,需得从旁引导,助其向善。如若不然,我灵宫必然行以天道。相信,这是你绝对不愿意看到的。”龙二十就摸着她的后脑勺,二人四目相对。

    钱玉莹只知长辈们都很看好江月,却不知其中还有此等密辛。这便郑重的点了点头:“女儿必然护得江月周全,行妇德以正夫纲。照顾好妹妹们...........”

    龙二十闻言欣慰一笑:“好好好。宝儿最乖了对不对?”

    许是激动了,钱玉莹眼眶微微湿润,用力的点了点头。

    “好,你跟江月的事情,交给父王。你爹爹那边,父王会去跟他说的。”龙二十恢复了那一脸的慈爱。

    钱玉莹目露欣喜,点头如小鸡啄米。

    “去吧..............”龙二十宠溺的拍了拍她的俏脸。

    “嗯,阿爹,阿母,女儿走啦。”钱玉莹乖巧的跟两位长辈行礼,随即在他们宠爱的目光中,飘身而去....................

    “哎....................”女儿刚走,龙二十长叹一声。

    “主子,这是叹的哪门子气?”白淑梅婉言笑道。

    龙二十苦笑道:“你说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那小子的?自己的女儿来一个被他得一个。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讨女孩子欢心呢?”

    白淑梅噗嗤一笑:“又不是只有主子一人出血,老二的丫头不也归他了么?”

    “哈哈,你还别说。等明年擂台夺魁,老四的丫头也得便宜那小子。”龙二十一脸的幸灾乐祸。

    突然,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手臂微摆,仿佛很是焦急:“快!快快快!赶紧把椿儿藏起来。免得又被那臭小子得了去!”

    白淑梅狡黠一笑:“晚啦!主子没见那丫头这两天吃饭都不香了吗?”

    龙二十闻言神情一僵,一抖搂手:“完咯~~~哎呀,我的宝贝女儿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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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山阁,江月房间。

    江月坐在床边,面带笑颜。

    气氛暧昧,难以说清。他看着她的脸,她垂眸浅羞,偶尔偷瞄他一眼。

    那小手紧握他的手掌,娇躯发软微微发烫,缓缓用力想要将他拉倒。

    江月依旧笑着,身子僵直坐着。他知道眼前少女心里在想什么。然而,他根本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公子不是说..........奴家身子其实已经好了呢。”釉青儿话音软糯。

    江月微微摇头了,她神情幽幽黯然了。

    江月笑容还是那么温和着,可青儿内心反而更不安了。

    自从那天起,江月很少过来。每每来了,也只是稍微坐下渡了内息转身就走。

    这不禁让釉青儿心生忧虑,怀疑自己根本没在他的心里。

    今天,是她近来最高兴的一天。因为她伤势已经稳了,尽管害羞然而对那方面的准备已经好了。

    所以她盼望着,等着那人过来将她正式收房。

    然而她失望了,那人兴趣索然因此让她彷徨。

    养伤本就烦闷无聊,江月还不准她下床。她自认江月是自己的主人,对江月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敢忤逆。这么多天了,她很少下床,便是连房门都没迈出过一步。

    她相信只要自己听话自己乖,江月就一定会将心门统统打开。

    环山阁本来就地处偏僻很少有人过来打扰。

    所以她最近躺在床上穿的衣服也逐渐变少。

    被子很薄,里面衣服很少。红兜兜配小内裤,为了与江月的下次相会。这是她好几天来的精心准备。

    眼看着釉青儿领着自己的手掌就往被子里伸,江月微微一笑,复而将手又拉回了原处。

    釉青儿终是忍不住,小嘴一瘪,低落道:“公子可是嫌弃奴家身子不洁?奴家虽说陪过几次酒,但却从未被那些男子碰过身子呢。是真的,奴家没有骗人的。也就那日看着公子行为古怪,加之奴家也是欢喜,这才..............”

    说着说着,这丫头便流起了眼泪。其实,她也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说,江月都是不会信的。

    却不想江月摇了摇头:“我信呢。而且,我也不在乎的。退一步说好了。即便现在,我也不能主宰你的人生。更何况那个时候,你还不是我的女人呢。”

    釉青儿闻言凄然。在她看来,江月真就跟她想的一样,是不要她了。

    不能主宰?做主人的,怎会不能主宰自己奴隶的人生?

    可不就是不要她了么............

    “哎,你这丫头,怎么反而哭的更厉害了?”江月愕然。

    他本以为自己这么一哄,釉青儿会开心些的。

    “公子不要奴婢了..............公子...........”釉青儿抽泣着。

    江月一阵头痛。这才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好家伙,自己拿前世的观念在跟一个现世的女子说,可不就让她误会了么。

    “没有没有。你听我说。我要你,我要你的。我的意思是,以前,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并无交集。那个时候,我也不是你的主人。所以,你遇到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那些,都是我无法左右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只要你以后对我真心相待,也就是了。”江月温柔的为她擦去眼泪。

    釉青儿这才安心,吸着鼻子:“那公子还说不能主宰奴婢..........”

    江月无奈一笑:“在我看来,人跟人都是相互的。人是自主的。主仆不过是关系。我并不打算用身份来逼迫你,或者谁。我的意思是,我不希望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主人也好,女奴也罢。只是一种身份,在我看来,只要入了我的户籍,那就是我的家人。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如果不高兴了,说一声,我放你走。就这么简单。”

    釉青儿开头还很高兴,听到最后却是连连摇头:“奴婢不走,奴婢不走。奴婢一辈子跟着公子............”

    江月温和的笑着,轻柔抚摸着她的螓首:“嗯,不走。我也说了,我要你的。所以,你不用那么紧张。也不用刻意的讨好我。”

    为了让她安心,江月适当的在她胸前招呼了几下。

    釉青儿俏脸微微发烫,很是温顺的迎合着。

    江月浅尝辄止,复而笑道:“就像我方才所为,你不是我的人么?这身子我想要的话,那还不容易?”

    釉青儿连连点头:“嗯,奴婢是公子的呢.........”

    “对嘛,那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江月握着那柔荑凑到嘴边,轻柔一吻。

    “安心了?”江月笑道。

    釉青儿微羞着欣然一笑。

    看着眼前的丫头眉宇间幸福洋溢。他不禁感慨:“自己前世,落魄潦倒,哪有什么女孩子喜欢自己?也就王芸那傻丫头..................却不想,这辈子却是完全掉了个个儿。没姑娘没姑娘吧,一来就来这么多,就仿佛是在补偿自己一样。老天爷,我也真该谢谢你呢.............”

    仔细一想,自己这几天可不就一直在姑娘堆里打滚么?

    “嗨...........这种日子,如果能一直延续下去,那该多好。”江月心头默默叹息着。

    复而看向釉青儿那无比欣喜的模样。江月摇头苦笑:“你这丫头,奴性也太强了。好好的一个姑娘,成了奴隶,供人把玩还这么高兴。”

    却不想釉青儿神情一转,说嗔不嗔:“天下贱籍奴仆多了去了...........淸倌窑姐儿是娼,供万人享乐。已是最为轻贱。如今奴家专属公子,天下只奉一人。也算脱离苦海。所幸仍是完璧,清白得以归宿。这便是奴家最大的骄傲。奴家虽一无所有,幸而还有这幅干净的身子供以公子享乐。却不想,公子却是连把玩人家身子都是不肯............还笑人家..................”

    江月神情一愕,想不到这丫头脾气这么大。竟是出乎意料的强势。

    怎奈她说的事情,还真就是这么个理。人家都说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点东西能给你,还是女孩子家最珍贵的东西。完了你还不要。

    说好听点这叫不近人情,说难听点那叫不识好歹。

    江月不禁哑口无言。只能讪讪笑着,面带讨好的将手再次伸进了被子里,以此来安抚她的情绪:“先说好,我们江家没有女奴跟小妾一说。只有老婆,所以你不是我的奴隶,你是我的老婆,听明白了吗?”

    釉青儿仿佛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水眸一阵闪烁。

    江月手掌微微用力,软玉吃痛,不禁回神,讷讷点头.....................

    事实证明,当老婆发火的时候,千万不能跟她讲道理,只要认错投降,乖乖听话照做。然后在加上一些好话哄哄,就万事大吉了。

    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

    看着釉青儿那一脸嗔意消散,复露红霞的神情。

    江月心生欢喜,却也暗自无奈:“哎,算了算了。给自己那么多条条框框干什么。在这里,根本没人觉得你高尚的。还不如老婆开心来的实在...............”

    奴性是这世上普遍共有的一种特质。他的那种人人平等的先进思想,在这个世界里,至少现在还是行不通的。

    遥想前世,那是付出多少鲜血,经过多少年的努力才转变的?

    这个世界若是想像前世那样让百姓摆脱奴性,思想进步。必定也得有那么一批伟人来引导才行。而江月自认没这个本是。

    而且在和平年代,这得是循序渐进的。若是不想流血冲突,那就不能太过激进。毕竟,这个世界,至少天朝,在朝廷以民为本的政策下,无论你在什么阶层,百姓幸福度都很高。

    弱者虽多,然律法偏颇弱势。强者并不能为所欲为。反而被赋予照顾弱者的义务。奴籍法典就摆在那里,奴隶是有权上告衙门的。上位者若是触犯,下场会很惨。

    阶层虽然分规矩礼数,但那也只是仪式上的区别对待。下位者的根本权益,上位者必须保障。

    若是惩处,也得按天朝律法来。私刑,虐待,有胆子的话你试试?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走投无路的人愿意入籍为奴的根本原因。

    因为,他们的权益是有保障的。这也是跟前世封建社会不一样的地方................

    曾几何时,江月跟龙二十聊过这个问题。龙二十也问过他有没有想要改变现状的想法。

    江月对此并没有给出直接的回答。他只说了四句话。

    首先,百姓幸福,社会和谐。人民根本没有这种需求,故不占人和不可为。

    其次,这种事情往往需要一个足够大的契机。故不占天时不可为。

    再则,如今群狼环伺,天朝虽强却处守势。故不占地利不可为。

    最后,他拍着自己的胸脯坚信自己的理念是对的。因为他亲眼见过那个美好的时代。故而,他会一直保留这个信念。然而,因为前三条的存在,所以除非到了不破不立,百姓困苦,外敌入侵,而朝廷腐败无能,无法以现有体制继续给予人民幸福生活。否则,他不会轻易尝试。

    龙二十对此表示认同。在他看来,江月是一个有着先进理念,且不盲目激进的人。这样的人,在盛世,他会是一个守护者。在乱世,他会是一个引领者。

    这也是龙二十对江月最大的考验。这也是他为什么会从旁协助,愿意给江月提供那么多资源的原因。

    而这些,江月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他只是一边沉浸在姑娘家的软玉温香里,一边不断的跟自己妥协。

    怎么说呢?

    毕竟,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

    女孩子一个一个的聚到了他的身边。这让立志要开后宫的他高兴不已。

    然而,她们一口一个奴婢奴婢的自称,着实让江月有些抵触。

    抵触源自哪里?就是源自他人人平等的理念。他不希望她们自轻自贱。在他心里,她们都是他的宝贝。并非昵称,而是字面意思上的宝贝。

    她们是无可替代的,是唯一的。就像他说的那样,爱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主从关系只是一种身份上的区别。是形式上的,是虚的。

    而令他头痛的是,这是一种牢固的人文观念。以至于他无力改变。在白曼冰跟他签订契约的那天,他就已经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而今天,当釉青儿说完那句话以后。江月终是妥协了。他明白了有些事情是在短时间内,以他一人之力,无法轻易改变的。

    是的,此时此刻,他彻底妥协了。

    那只臭兔头对于这个世界的框架,至少中原地区吧。设定的太过理想而美好。

    美好到和谐的仿佛乐土。朝廷爱民,官员勤勉廉洁。百姓幸福,信仰坚定且附有爱国心。

    这种设定太过于BUG。以至于百姓奴性这么高都没有丝毫不满。

    他一直看着釉青儿。她只是安心能成为自己的女奴就这么高兴。那安心满足的小脸满是幸福洋溢。

    这不好么?她感到快乐,这不好么?

    别的都不说了。不忘初心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她们带来幸福才是真理。只要自己不轻视她们那就对了。

    这个世界不是一个虚构的安乐窝么?享受它吧....................

    随着一声长叹,江月偏头看向屋外。耳听得院子里些许嘈杂,该是龙二十回来了。

    “你一直这么待着也是无聊,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江月笑道。

    釉青儿闻言神情一亮,连连点头。

    江月彻底想开了,也豪不避讳,反正是自己的女人,装模作样的干什么呢?

    这便一把掀开被子,帮她穿起了衣服。

    釉青儿很温顺,从始至终都乖巧的配合着...................

    门外,冰儿一直守着。眼看着江月牵着釉青儿的小手出来,她微微一笑。

    釉青儿跟冰儿见过,那一晚,那漫天的冰凌.................

    聪明如釉青儿,怎会不知她的出身?只是不知道她是哪位仙子。

    江月一反常态,当着釉青儿的面,伸手就在冰儿臀上招呼了一下。

    小丫头俏脸一红,虽有些惊讶于夫君的反常之举。内心却是一阵窃喜,随即藕臂一环,便是将他的手臂抱在了怀里。

    就这样,他一手牵着一个,另一手粘着一个,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一楼大厅。

    龙二十跟袁守正就坐在茶桌边,一看江月这排场,不禁一阵戏谑。

    “嗬,好家伙,我说你小子一直不见人呢。原是左拥右抱,躲起来享艳福了。”袁守正那个酸啊。

    江月都好久没找他了,这小子不知在心里骂了江月多久。

    龙二十接着话茬阴阳怪气:“哎,可惜这两如花似玉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宝贝女儿,竟是插在了牛粪上。”

    江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去去去。有能耐,自己找去............”

    这便近前坐下。两个姑娘静侍身后。

    还别说,这排场一摆,江月还真有那么点大人物的意思了。

    龙二十跟袁守正虽然经常见面,但江月近来忙于修炼,却是很少跟他们打趣吹牛。

    今儿赶巧了三个人凑到一起。

    这一通聊,江月满嘴跑火车,逗得身后两个姑娘花枝乱颤。

    好多个黄段子听着很是牙碜,然而,江月许是说的兴起,也全然忘了身后还有女孩子在。

    釉青儿当过淸倌儿,对这些早就免疫了。

    却不想冰儿竟然也听的津津有味,只是碍于自己的爹爹就在那里坐着。那端庄乖巧的女儿作态,还是要保持的。

    这便忍着笑意。好在她天生清冷,终是没有露出马脚。

    直至日落黄昏,哥仨正商量今晚下什么馆子呢。谁成想,院外有弟子来访。

    那是名守山弟子,指名道姓要找江月,说有要事。

    江月恭敬的接过那封书信,随即一礼:“多谢师兄。”

    那弟子回礼,转身离去。

    展开书信一看,却不想其中的内容,让江月瞬间慌神。

    只见,书信之中赫然写着五组词:“东门敬在东南围林,今晚子夜,你一个人来,过时不候..................”

    江月心头直跳,一股不祥的预感陡然而生,连忙唤住那没走多远的守山弟子:“师兄!暂且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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