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九阶考验
关于无人知晓昭阳身份信息这件反常之事，积雨云认为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这一切是昭阳刻意为之，除了他自己，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任何人有如此大的权限，大到让所有昭阳公民在头脑中把一件反常的事情给合理化。
为了更有效地和主脑沟通，积雨云学着主脑的说话方式，告诉了他自己的猜想。
“这件事的果是所有人包括你自己都遗忘了你的身份信息，我能想到的因便是这是由你特意操控，至于更进一步你为何要这么做的因，也许只有你自己明白。”
女孩叹了口气，这样说话感觉好累，不过似乎逻辑更加清晰了。
听完积雨云的解释，主脑恍然，他了然地点点头，猝不及防地怪笑道：“啊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这一切都是我在作茧自缚！合理的推测。哈哈哈！！”
主脑扶着脑袋，继续思考着，随后冷静地点点头：“嗯，对的，和你的推测一样，这样的果，的确是由我所创造。”
积雨云直接进入正题，“我答应了一个律警的要求，那一段你缺失的意识，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不过我该怎样把意识传输给你？”
主脑摇摇头，“不用传输了，我是主脑，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读取了你的记忆。345他们竟然能坚持了那么久，谢谢你给他们带去解脱。”
积雨云点点头，这样的话也算是完成了345他们的心愿吧，她继续问道：“我想请问你主脑，是否有这样一个果——你们律警没办法对源盛体出手。”
“是的。”主脑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当然，你作为新任律法命定者，我会告诉你对应的因，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源盛体的出现是盛梦弊的一方面体现，但是盛梦对于我们，对于昭阳，它的有利之处已经不胜枚举，毫不夸张地说，如今昭阳能成为这个世界的顶端战力，成为任何势力都不敢招惹的存在，盛梦的作用居功至伟，换句话说，我们很好地继承了盛梦的遗产，盛梦发挥的作用体现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之所以在最高处，是因为我们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积雨云眉头一皱：“你是说盛梦已经影响到了昭阳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可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我们昭阳所有人都会变成源盛体？”
主脑慈祥地笑了一声：“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积雨云感慨道：“真是匪夷所思……”
“其实要达成这样一个目标也不难，我们只需要一个完美的中转站，我们可以把盛梦比喻成拥有着完美功效的手性分子，在中转站的帮助下，把有害的左旋或者右旋剔除到一边，同时把有益的部分化为纯净的能源供给给昭阳公民使用。”
积雨云很快就领会了主脑话语的含义，“你想说律警就是那个中转站？”
“是的，正因如此，律警才没办法对源盛体出手，因为源盛体是完全接受了盛梦后产生的生命体，和律警这种向外界传出纯净能源自己留下具有侵蚀性能量的残次品不同，只要在律法的领域之内，律警可以审判任何势力，可唯独对于源盛体，律警哪怕拥有远超源盛体的力量也毫无还手之力，这也是盛梦的又一弊端。”
积雨云回想起自己与贾汉沙的战斗过程，现在她脑中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决，“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律警345的苦衷，他空有力量却只能一遍一遍地遭受贾汉沙屠杀，以这样别扭的方式封印住贾汉沙几十年。”
“可这样依然只是饮鸩止渴，谁也不知道律警345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而且，万一主脑你死了，那边的封印应该也没办法继续维持了吧？”
主脑转过身，抬头看着满屋的时钟喃喃道：“但是我等来了你，这表示一切都还有的救，我等了你八十年，孩子。”
“不，主脑，我想说的是你没有必要以那种复杂的方法封印贾汉沙，只是律警没办法击杀源盛体，换成其他魔能者高手不一样可以吗？”
“呵呵……”主脑无奈地摇了摇头，“或许你说的没错孩子，如此辽阔的昭阳当然不缺少能够击杀源盛体的魔能者高手，但是，好奇心，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好奇心？”
主脑化为之前的枯槁老者形象，重新回到了那生锈的时针之上。
“我在接过这个位置不到十年的时候，曾经和你有过一样的想法，我用心打造了一支实力强大心志坚定的队伍，他们专门负责清理我没办法处理的源盛体，一开始很顺利，他们很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可在最后，他们无一例外地变成了舍弃自我的源盛体，他们造成的危害可比他们之前击杀的源盛体更加恐怖，我痛定思痛，分离出我的数道意识，为每一个昔日的战友打造了一套专属于他们的幻境，时至今日，那些幻境有些已经崩溃，我给予新的意识维持稳定，有的依然还在运转，从这件事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听完主脑的话，积雨云颇有感触，自己的想法还是不够成熟，她抬起头问道：“什么道理？”
“哈哈。”被绑在时针上的老人笑得很苍凉，“盛梦这一杯毒酒，只能由我独饮。”
“但是我终究会死的，我死之后又该如何？于是我创造了通往时计塔的九层台阶，以此来选拔我的继承者。”
主脑睁开浑浊的双眼，庄严阐述道：
“一阶，平凡之阶，体格健全者皆可立足于此阶。”
“二阶，毅力之阶，遇挫退却者不可立足于此阶。”
“三阶，万钧之阶，立足此阶者需受万钧重压。”
“四阶，血肉之阶，利器使血肉翻飞，吝啬血肉者不可立足于此阶。”
“五阶，炎魔之阶，随处可见的火焰，立足此阶需与烈焰共舞。”
“六阶，霜妖之阶，爆炎后的短暂清凉，迟钝者于此阶化为齑粉。”
“七阶，彷徨之阶，于此刻获得短暂的休憩，意志摇摆者沉沦于此阶。”
“八阶，恐惧与悔恨之阶，立足此阶者需具有向死而生之勇气，沉湎过往/恐惧未来者驱离此阶。”
“九阶，无生之阶，于此阶获得须臾永恒，万千的影像中，能否窥得那一线生机?虚假的欢愉和真实的苦痛哪一个更值得珍惜？斩灭自我者脱离此阶。”
为了更有效地和主脑沟通，积雨云学着主脑的说话方式，告诉了他自己的猜想。
“这件事的果是所有人包括你自己都遗忘了你的身份信息，我能想到的因便是这是由你特意操控，至于更进一步你为何要这么做的因，也许只有你自己明白。”
女孩叹了口气，这样说话感觉好累，不过似乎逻辑更加清晰了。
听完积雨云的解释，主脑恍然，他了然地点点头，猝不及防地怪笑道：“啊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这一切都是我在作茧自缚！合理的推测。哈哈哈！！”
主脑扶着脑袋，继续思考着，随后冷静地点点头：“嗯，对的，和你的推测一样，这样的果，的确是由我所创造。”
积雨云直接进入正题，“我答应了一个律警的要求，那一段你缺失的意识，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不过我该怎样把意识传输给你？”
主脑摇摇头，“不用传输了，我是主脑，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读取了你的记忆。345他们竟然能坚持了那么久，谢谢你给他们带去解脱。”
积雨云点点头，这样的话也算是完成了345他们的心愿吧，她继续问道：“我想请问你主脑，是否有这样一个果——你们律警没办法对源盛体出手。”
“是的。”主脑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当然，你作为新任律法命定者，我会告诉你对应的因，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源盛体的出现是盛梦弊的一方面体现，但是盛梦对于我们，对于昭阳，它的有利之处已经不胜枚举，毫不夸张地说，如今昭阳能成为这个世界的顶端战力，成为任何势力都不敢招惹的存在，盛梦的作用居功至伟，换句话说，我们很好地继承了盛梦的遗产，盛梦发挥的作用体现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之所以在最高处，是因为我们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积雨云眉头一皱：“你是说盛梦已经影响到了昭阳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可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我们昭阳所有人都会变成源盛体？”
主脑慈祥地笑了一声：“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积雨云感慨道：“真是匪夷所思……”
“其实要达成这样一个目标也不难，我们只需要一个完美的中转站，我们可以把盛梦比喻成拥有着完美功效的手性分子，在中转站的帮助下，把有害的左旋或者右旋剔除到一边，同时把有益的部分化为纯净的能源供给给昭阳公民使用。”
积雨云很快就领会了主脑话语的含义，“你想说律警就是那个中转站？”
“是的，正因如此，律警才没办法对源盛体出手，因为源盛体是完全接受了盛梦后产生的生命体，和律警这种向外界传出纯净能源自己留下具有侵蚀性能量的残次品不同，只要在律法的领域之内，律警可以审判任何势力，可唯独对于源盛体，律警哪怕拥有远超源盛体的力量也毫无还手之力，这也是盛梦的又一弊端。”
积雨云回想起自己与贾汉沙的战斗过程，现在她脑中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决，“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律警345的苦衷，他空有力量却只能一遍一遍地遭受贾汉沙屠杀，以这样别扭的方式封印住贾汉沙几十年。”
“可这样依然只是饮鸩止渴，谁也不知道律警345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而且，万一主脑你死了，那边的封印应该也没办法继续维持了吧？”
主脑转过身，抬头看着满屋的时钟喃喃道：“但是我等来了你，这表示一切都还有的救，我等了你八十年，孩子。”
“不，主脑，我想说的是你没有必要以那种复杂的方法封印贾汉沙，只是律警没办法击杀源盛体，换成其他魔能者高手不一样可以吗？”
“呵呵……”主脑无奈地摇了摇头，“或许你说的没错孩子，如此辽阔的昭阳当然不缺少能够击杀源盛体的魔能者高手，但是，好奇心，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好奇心？”
主脑化为之前的枯槁老者形象，重新回到了那生锈的时针之上。
“我在接过这个位置不到十年的时候，曾经和你有过一样的想法，我用心打造了一支实力强大心志坚定的队伍，他们专门负责清理我没办法处理的源盛体，一开始很顺利，他们很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可在最后，他们无一例外地变成了舍弃自我的源盛体，他们造成的危害可比他们之前击杀的源盛体更加恐怖，我痛定思痛，分离出我的数道意识，为每一个昔日的战友打造了一套专属于他们的幻境，时至今日，那些幻境有些已经崩溃，我给予新的意识维持稳定，有的依然还在运转，从这件事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听完主脑的话，积雨云颇有感触，自己的想法还是不够成熟，她抬起头问道：“什么道理？”
“哈哈。”被绑在时针上的老人笑得很苍凉，“盛梦这一杯毒酒，只能由我独饮。”
“但是我终究会死的，我死之后又该如何？于是我创造了通往时计塔的九层台阶，以此来选拔我的继承者。”
主脑睁开浑浊的双眼，庄严阐述道：
“一阶，平凡之阶，体格健全者皆可立足于此阶。”
“二阶，毅力之阶，遇挫退却者不可立足于此阶。”
“三阶，万钧之阶，立足此阶者需受万钧重压。”
“四阶，血肉之阶，利器使血肉翻飞，吝啬血肉者不可立足于此阶。”
“五阶，炎魔之阶，随处可见的火焰，立足此阶需与烈焰共舞。”
“六阶，霜妖之阶，爆炎后的短暂清凉，迟钝者于此阶化为齑粉。”
“七阶，彷徨之阶，于此刻获得短暂的休憩，意志摇摆者沉沦于此阶。”
“八阶，恐惧与悔恨之阶，立足此阶者需具有向死而生之勇气，沉湎过往/恐惧未来者驱离此阶。”
“九阶，无生之阶，于此阶获得须臾永恒，万千的影像中，能否窥得那一线生机?虚假的欢愉和真实的苦痛哪一个更值得珍惜？斩灭自我者脱离此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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