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恢复的老者
“营长——！！！！！”在烈士陵园角落的那座小木屋之外，伴随着一声惊呼声的响起，原本躺在摇椅上熟睡的老者突然惊醒了过来。
苏醒过来的老者看向四周，在他本应该惊魂未定的眼中，此刻却充满了期望……当然，在看清周围的景象之后，他眼中仅剩的期望很快便消散不见，剩下的只有暗淡与颓废……
“是梦么？……”
老者喃喃自语着，下意识的抬头望向天空，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了天空的不对劲之处，诧异道：“这、这是虚空？原本的人造穹顶呢？”
老者感到奇怪与不解，尽管他也不喜欢人造穹顶这种东西，但是实话实说，要是没有这东西在，过去的人长期面对无比恐怖的虚空，充满绝望的虚空，迟早会有精神崩溃的那一天，也因此人造穹顶的存在尽管让老者十分不喜欢，会造成不小的后果，但却又是必不可缺的东西。
可是现在，这道穹顶消失了，这显然不符合常理，至少埃洛姬肯定是做不成这种事情来，但是这样的话，这又会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人造穹顶坏了？
老者思索着，但他也没有多想，很快便将其归咎到人造穹顶损坏的上面，毕竟那个东西几乎是从阿斯加德进入虚空起就一直在使用者，从未关闭过，就算战争军团制造出来的东西再怎么可靠耐用，这么多年过去也该出点问题了，更何况这玩意从未维护过，要是不出问题就有鬼了……
老者摇摇晃晃的从摇椅上站了起来，他环视了一圈四周，看了看这座自己居住多年的房屋，随后他迈开迟缓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屋内，片刻过后带上工具走了出来，一步一步朝着陵园内走去。
这一次……不同于以往去打扫陵园，除了背上背着的那些工具之外，在他的双手还多了几瓶酒，几盘菜……
“老团长，我又来找你们喝酒了……”迈着蹒跚的步伐，老者提着酒菜来到了陵园中心的广场，看着眼前这早已看不清原样的雕像，他充满怀念的叹了口气：“不过，还是先等我一会儿吧，我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说着，老者先是把手中的酒菜好好放在一旁，然后拿出背上的打扫工具，一如既往的将整座陵园好好打算了一遍，这个过程十分漫长、枯燥乏味，通常打扫完之后，最少已经过去大半天了，除了老者之外根本没有人可以独自完成的了这种事情，毕竟这种事情对于老者来说，早已不再是所谓的工作或者任务，而是犹如吃饭喝水般的生活作息。
陵园平静冷清，哪怕此时外面山下已经因为接连经历了元老院的战争和咳血病瘟疫，以及还有虚空反应堆泄露事故而混乱不堪，但是现在的陵园内就仿佛与世隔绝般，没有半点受到影响的迹象，一切一如既往……
大半天过去，老者终于打扫完了陵园，他重新回到了广场的雕像前，将手中的工具整理好摆放在一旁之后，他拿起存放在保温盒中还留有余温的饭菜与酒，摆好小酒杯倒好酒，与饭菜一同整齐划一的摆放在雕像前。
在做完这些之后，老者就好像累了一样，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摇晃着手中还剩下半瓶酒的酒瓶，喝了一小口，说道：
“老团长、营长、政委、老伙计们……”
才刚开口没说几句，老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看他脸上的犹豫之色，就好像是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事情一样，但是最终他又喝了一口酒，还是开口道：“我、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在梦里，我回到了过去，听到你们跟我说了很多话……”
“在梦里，你们劝说我退伍，让我回家照顾年事已高、生活无法自理的父母，让我回家履行与未婚妻的约定……谢谢、真的谢谢你们能来告诉我这些，只是…这些事情早已过去，我现在不管怎么做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其实，你们根本没必要跟我说这些，过去的事情我早就放下了，现在只要能看到你们，哪怕是梦到我就很开心了，只要能在梦里看到你们我就满足了……”
“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们啊，老伙计们……”
说到这里，老者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喊了出来，闭上眼睛，眼角有泪水渗出，就好像揭开了一段不愿回忆的往事般，大口大口喝着手中的酒。
而突然间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雕像的后面传来：
“人会因为过去的事情而感到悔恨，这很正常，但是如果不把握当下的话，恐怕后悔的事情还会更多……”
听到声音的老者回过神来，他睁开眼睛抬头看去，随即下一秒他便看到，张震从雕像后面走了出来，在他的身边还跟着全身被黑袍笼罩的怪人，从他仅能露出双眼的口中却隐隐泛着怪异的红光……
“是你……”现在距离张震与老者的上一次见面才过去不到几个月的时间，老者自然很快便认出了张震，不仅如此他还在上次与龙老的交谈中，得知了张震的身份，尽管他不相信、抱有怀疑，但是他清楚知道，张震不是所谓的敌人，也没有什么恶意。
在随手擦掉了眼角的泪水之后，老者看着张震语气询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看军团老兵了。”张震没有了以往那洒脱，带有几分玩味的语气，少有的平静……带有几分沉重与严肃的说道。
老者喝了一口酒，摇头道：“我算不上什么老兵，只是一个苟且偷生的胆小鬼罢了。”
“如果真的是一个只懂得苟且偷生的胆小鬼，他就不会费劲自己的后半生来守护这座陵园，更不会在这座陵园最困难的时候，为了维持这座陵园的日常运转，卖掉自己的所有勋章，而对于其他人的勋章却一个不漏的都保留了下来。”
“……”
面对张震的这一番话，老者选择了沉默，或许是无言以对，又或者是懒得反驳，但是不管怎么说，张震在老者的眼中看到了孤独与颓废……
看到这些，张震神色若有所思，又问道：“现在阿斯加德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吧，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活不了多久了，我现在就想在死之后守护好这座陵园，至于其他的……恕我无力提供帮助。”不出意料那样，老者直接拒绝了张震。
而张震对此也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看着老者，片刻过后他摇了下头，意味深长道：
“你说得对，抱歉打扰了，不过你还是在考虑一下吧，毕竟你和你的战友曾经用生命守护了这座城市，哪怕现在这座城市的人再怎么无可救药，但是……你也不想看到他们曾经的牺牲就此白费吧？”
“就算你不愿意这么做，但是想想你的战友们吧，站在他们的角度……他们真的希望你自暴自弃，自甘堕落成现在这副样子吗？”
说完，张震迈开步子走到了老者的身边，转过身面朝着眼前因为时间损耗而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的雕像，突然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安息吧，你们的牺牲不会就此白费，无论何时这座城市总会有人接替你们的使命，继续走下去的。”
在严肃郑重的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张震放下手臂，转过身带着全身被黑袍包裹的械潮转身，打算离开陵园。
而望着张震离开的背影，老者眼中思绪万千，他仿佛回到了过去这座陵园刚刚建立的时候，那时有无数人会来到这里祭拜英烈，刚刚加入阿斯加德禁卫军的将士们也会来到此地，宣誓要用生命守护这颗星球……
老者在回忆，他在思考……一瞬间时间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般，他想了很多东西，很多……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东西，思绪一度混乱，但是也就在这时，他想起了在梦境中，自己坠入黑暗时来自营长的声音：
“活下去吧，最后……带着我们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吧……”
这句话……忽然间，似乎是让老者想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流光，他咬了咬牙，站起身抬手将手中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看向即将消失在模糊视线中的张震，用着苍老颤抖的声音喊道：
“我想好了……我要守护这座城市，就当是最后一次，替老伙计们守护这座城市……”
老者的话刚说完，张震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似乎是没有听到老者的声音……
老者见此，也感到几分失落，不过就在这时，张震的声音凭空在他的耳边响起：
“既然想好了，那就放手去做吧，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随着张震声音的响起，下一秒老者发现眼前原本模糊的视线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因为年老加上基因退化以及酒精等缘故而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变得清晰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手臂上原本年老的皮肤也仿佛时间倒流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到了新生皮肤般的白嫩。
“我这是……！”见到这一幕，老者面对自己身体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既惊讶又难以置信，但在同时他也听到了自己那年轻时的惊呼声。
他抬手摸了摸脸颊，手指传来的触感不再是充满皱纹与粗糙的皮肤，而是年轻皮肤的触感……
在这一刻起，老者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返老还童重返青春……不，恐怕不止如此！也不仅仅是身体，老者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原本退化基因也恢复原样！！！
“原来那个骑兵没有骗我，真的有军团长……”在意识到这些之后，已经恢复年轻的老者抬起头看向张震离去时的方向，瞪大了双眼惊愕道。
他原本不相信龙老之前所说的那一番话，还以为是战争军团的叶灵归来时的什么修复基因的办法，但是在目睹自己这毫无征兆就突然被修复了身上原本退化基因的情况，老者这才相信了，相信了军团长的存在……
而与此同时，走到了陵园大门外的张震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看了眼身后破旧的陵园，然后又看向跟在自己身份的械潮，说道：
“这座陵园内，真的一个灵魂都没有吗？”
整个人在黑袍包裹下几乎密不透风的械潮摇了摇头，用着那冰冷不夹杂一丝情感的机械音回答道：
“没有……”
苏醒过来的老者看向四周，在他本应该惊魂未定的眼中，此刻却充满了期望……当然，在看清周围的景象之后，他眼中仅剩的期望很快便消散不见，剩下的只有暗淡与颓废……
“是梦么？……”
老者喃喃自语着，下意识的抬头望向天空，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了天空的不对劲之处，诧异道：“这、这是虚空？原本的人造穹顶呢？”
老者感到奇怪与不解，尽管他也不喜欢人造穹顶这种东西，但是实话实说，要是没有这东西在，过去的人长期面对无比恐怖的虚空，充满绝望的虚空，迟早会有精神崩溃的那一天，也因此人造穹顶的存在尽管让老者十分不喜欢，会造成不小的后果，但却又是必不可缺的东西。
可是现在，这道穹顶消失了，这显然不符合常理，至少埃洛姬肯定是做不成这种事情来，但是这样的话，这又会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人造穹顶坏了？
老者思索着，但他也没有多想，很快便将其归咎到人造穹顶损坏的上面，毕竟那个东西几乎是从阿斯加德进入虚空起就一直在使用者，从未关闭过，就算战争军团制造出来的东西再怎么可靠耐用，这么多年过去也该出点问题了，更何况这玩意从未维护过，要是不出问题就有鬼了……
老者摇摇晃晃的从摇椅上站了起来，他环视了一圈四周，看了看这座自己居住多年的房屋，随后他迈开迟缓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屋内，片刻过后带上工具走了出来，一步一步朝着陵园内走去。
这一次……不同于以往去打扫陵园，除了背上背着的那些工具之外，在他的双手还多了几瓶酒，几盘菜……
“老团长，我又来找你们喝酒了……”迈着蹒跚的步伐，老者提着酒菜来到了陵园中心的广场，看着眼前这早已看不清原样的雕像，他充满怀念的叹了口气：“不过，还是先等我一会儿吧，我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说着，老者先是把手中的酒菜好好放在一旁，然后拿出背上的打扫工具，一如既往的将整座陵园好好打算了一遍，这个过程十分漫长、枯燥乏味，通常打扫完之后，最少已经过去大半天了，除了老者之外根本没有人可以独自完成的了这种事情，毕竟这种事情对于老者来说，早已不再是所谓的工作或者任务，而是犹如吃饭喝水般的生活作息。
陵园平静冷清，哪怕此时外面山下已经因为接连经历了元老院的战争和咳血病瘟疫，以及还有虚空反应堆泄露事故而混乱不堪，但是现在的陵园内就仿佛与世隔绝般，没有半点受到影响的迹象，一切一如既往……
大半天过去，老者终于打扫完了陵园，他重新回到了广场的雕像前，将手中的工具整理好摆放在一旁之后，他拿起存放在保温盒中还留有余温的饭菜与酒，摆好小酒杯倒好酒，与饭菜一同整齐划一的摆放在雕像前。
在做完这些之后，老者就好像累了一样，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摇晃着手中还剩下半瓶酒的酒瓶，喝了一小口，说道：
“老团长、营长、政委、老伙计们……”
才刚开口没说几句，老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看他脸上的犹豫之色，就好像是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事情一样，但是最终他又喝了一口酒，还是开口道：“我、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在梦里，我回到了过去，听到你们跟我说了很多话……”
“在梦里，你们劝说我退伍，让我回家照顾年事已高、生活无法自理的父母，让我回家履行与未婚妻的约定……谢谢、真的谢谢你们能来告诉我这些，只是…这些事情早已过去，我现在不管怎么做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其实，你们根本没必要跟我说这些，过去的事情我早就放下了，现在只要能看到你们，哪怕是梦到我就很开心了，只要能在梦里看到你们我就满足了……”
“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们啊，老伙计们……”
说到这里，老者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喊了出来，闭上眼睛，眼角有泪水渗出，就好像揭开了一段不愿回忆的往事般，大口大口喝着手中的酒。
而突然间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雕像的后面传来：
“人会因为过去的事情而感到悔恨，这很正常，但是如果不把握当下的话，恐怕后悔的事情还会更多……”
听到声音的老者回过神来，他睁开眼睛抬头看去，随即下一秒他便看到，张震从雕像后面走了出来，在他的身边还跟着全身被黑袍笼罩的怪人，从他仅能露出双眼的口中却隐隐泛着怪异的红光……
“是你……”现在距离张震与老者的上一次见面才过去不到几个月的时间，老者自然很快便认出了张震，不仅如此他还在上次与龙老的交谈中，得知了张震的身份，尽管他不相信、抱有怀疑，但是他清楚知道，张震不是所谓的敌人，也没有什么恶意。
在随手擦掉了眼角的泪水之后，老者看着张震语气询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看军团老兵了。”张震没有了以往那洒脱，带有几分玩味的语气，少有的平静……带有几分沉重与严肃的说道。
老者喝了一口酒，摇头道：“我算不上什么老兵，只是一个苟且偷生的胆小鬼罢了。”
“如果真的是一个只懂得苟且偷生的胆小鬼，他就不会费劲自己的后半生来守护这座陵园，更不会在这座陵园最困难的时候，为了维持这座陵园的日常运转，卖掉自己的所有勋章，而对于其他人的勋章却一个不漏的都保留了下来。”
“……”
面对张震的这一番话，老者选择了沉默，或许是无言以对，又或者是懒得反驳，但是不管怎么说，张震在老者的眼中看到了孤独与颓废……
看到这些，张震神色若有所思，又问道：“现在阿斯加德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吧，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活不了多久了，我现在就想在死之后守护好这座陵园，至于其他的……恕我无力提供帮助。”不出意料那样，老者直接拒绝了张震。
而张震对此也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看着老者，片刻过后他摇了下头，意味深长道：
“你说得对，抱歉打扰了，不过你还是在考虑一下吧，毕竟你和你的战友曾经用生命守护了这座城市，哪怕现在这座城市的人再怎么无可救药，但是……你也不想看到他们曾经的牺牲就此白费吧？”
“就算你不愿意这么做，但是想想你的战友们吧，站在他们的角度……他们真的希望你自暴自弃，自甘堕落成现在这副样子吗？”
说完，张震迈开步子走到了老者的身边，转过身面朝着眼前因为时间损耗而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的雕像，突然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安息吧，你们的牺牲不会就此白费，无论何时这座城市总会有人接替你们的使命，继续走下去的。”
在严肃郑重的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张震放下手臂，转过身带着全身被黑袍包裹的械潮转身，打算离开陵园。
而望着张震离开的背影，老者眼中思绪万千，他仿佛回到了过去这座陵园刚刚建立的时候，那时有无数人会来到这里祭拜英烈，刚刚加入阿斯加德禁卫军的将士们也会来到此地，宣誓要用生命守护这颗星球……
老者在回忆，他在思考……一瞬间时间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般，他想了很多东西，很多……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东西，思绪一度混乱，但是也就在这时，他想起了在梦境中，自己坠入黑暗时来自营长的声音：
“活下去吧，最后……带着我们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吧……”
这句话……忽然间，似乎是让老者想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流光，他咬了咬牙，站起身抬手将手中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看向即将消失在模糊视线中的张震，用着苍老颤抖的声音喊道：
“我想好了……我要守护这座城市，就当是最后一次，替老伙计们守护这座城市……”
老者的话刚说完，张震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似乎是没有听到老者的声音……
老者见此，也感到几分失落，不过就在这时，张震的声音凭空在他的耳边响起：
“既然想好了，那就放手去做吧，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随着张震声音的响起，下一秒老者发现眼前原本模糊的视线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因为年老加上基因退化以及酒精等缘故而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变得清晰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手臂上原本年老的皮肤也仿佛时间倒流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到了新生皮肤般的白嫩。
“我这是……！”见到这一幕，老者面对自己身体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既惊讶又难以置信，但在同时他也听到了自己那年轻时的惊呼声。
他抬手摸了摸脸颊，手指传来的触感不再是充满皱纹与粗糙的皮肤，而是年轻皮肤的触感……
在这一刻起，老者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返老还童重返青春……不，恐怕不止如此！也不仅仅是身体，老者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原本退化基因也恢复原样！！！
“原来那个骑兵没有骗我，真的有军团长……”在意识到这些之后，已经恢复年轻的老者抬起头看向张震离去时的方向，瞪大了双眼惊愕道。
他原本不相信龙老之前所说的那一番话，还以为是战争军团的叶灵归来时的什么修复基因的办法，但是在目睹自己这毫无征兆就突然被修复了身上原本退化基因的情况，老者这才相信了，相信了军团长的存在……
而与此同时，走到了陵园大门外的张震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看了眼身后破旧的陵园，然后又看向跟在自己身份的械潮，说道：
“这座陵园内，真的一个灵魂都没有吗？”
整个人在黑袍包裹下几乎密不透风的械潮摇了摇头，用着那冰冷不夹杂一丝情感的机械音回答道：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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