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选择题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来！！！”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废墟之上，得知了张震真实目的的海拉一改之前那冷静态度，对着张震怒不可遏的呵斥道，她简直不敢相信，张震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按照张震描述的那样，当海拉选择毁灭这座城市的时候，张震就会将其拯救，反之则亦然……这如同小孩子宣言般的话语，海拉虽然说有所在意，但是以她对张震的了解，海拉自信的认为，以张震的性格顶多就是打算拿这座城市来威胁自己罢了，最多杀了元老院的人来立威，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可是现在呢？海拉可以感觉得出来，赫尔海姆的救援队遭遇虚空天使的袭击，那种生物虽然说属于虚空生物的范围，但明显不可能是这个世界的生物，明显是有人特意塑造出来的，而根据海拉所知，虚空天使来源于张震那个世界！
除此之外还有城市之中的咳血病患者突然集体爆发病情恶化的情况，这更是猜都不用猜，绝对是疫医搞出来的，否则之前张震也不会特意让他去参与治疗咳血病患者的工作。
显而易见，张震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海拉并不是真的想要彻底毁灭这座城市的打算，他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做好了应对措施，这是让海拉没有预料到的，但是令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是，张震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他过去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别生气嘛，我这也是按照履行诺言罢了，有什么问题吗？”张震一脸嬉笑，似乎根本就没把海拉的辱骂当回事，语气平淡的说道。
“张震，你到底做了什么？”海拉身旁的叶灵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在张震说完那番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海拉就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突然一改之前态度，情绪激动的对着张震发出怒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灵疑惑不解，但也正好就在这时，她随身携带的通讯器响起。
待叶灵接通通讯器，听里面的官员惊慌失措的汇报完此时此刻在城市各地发生的事情之后，脸上的脸色由疑惑逐渐转变成惊愕与难以置信，最后更是化作敌视的愤怒。
“你、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怎么做！！！”叶灵被气的浑身颤抖，举起手中的弓箭瞄准着张震，一边汇聚出手中的箭矢，一边怒斥道。
“没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是我的原则。”张震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
“你——！”见到张震的回答，叶灵一时间被怒火冲昏头脑，失去理智，竟直接脱手将手中的箭矢给射了出去。
但是又在下一秒，在箭矢拖弦的那一刻，海拉抬手猛地抓住了橘红色的箭矢。
“不要攻击他，很危险。”伴随着橘红色的箭矢在手中消失，海拉看着叶灵神情严肃的提醒道，随后看向张震，愤怒的目光中满是警惕之色。
海拉在愤怒，但是在愤怒之余，她感受到来自心底莫名生出的几分惧意，忽然间她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张震了……
不，或者准确来说，从张震继承了那份遗产之后，海拉就已经彻底看不透张震了。
棋子……似乎有要失去掌控的迹象。
“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只是你与我之间的私人恩怨，根本没必要牵扯到其他人，这也不是你以往的风格！”海拉看着张震，语气低沉严肃，一字一句的质问道：“我了解你，你过去根本就不是现在这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才让你变成现在这副冷血的样子？！”
海拉连番质问，换来的只有张震的一声戏谑般的冷笑：“你了解我？说我冷血？哼，这还不是被你给逼出来的。”
随后，张震就好像在闲庭散步般，双手背在身后，一边左右来回踱步走着，一边故作神秘的说道：“假如说一艘船随着时间的流逝，船上的零部件因为损坏等各种因数从而逐渐进行更换，最后当这艘船被完全换了一轮之后，这还是原本的船吗？”
海拉听到这个问题，为之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张震竟然会这么问，在迟疑了片刻之后，轻叹了口气回答道：“是…也不是。”
她已经听出来了张震话中的意思，他根本不想要海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在告诉海拉，因为海拉过去的种种行为，张震他早已不再是过去的模样了。
这算是海拉之前种种行为导致的后果吧，但若是再给海拉一次机会，她恐怕依旧会这么做，因为这是唯一的选择。
“到底为什么要怎么做，我不想听那些糊弄人的答案，告诉我真相！”海拉索性放弃了与张震追根究底的念头，转而厉声质问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知道，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张震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阴冷起来，意味深长道：“我这可都是在帮你呀，胆小鬼~”
听到这话，特别是最后的那一句称呼，海拉目光一沉，但还没等她做出反应，紧接着她听到了张震的冷笑声：
“嘴上说着假死脱身，消除淡化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保护乃至阿萨文明与战争军团，乃至整个世界，但是你为什么不选择战斗，与他们拼死一搏？其实以你的实力，现在在这个世界战胜他们根本不困难吧。”
海拉听到这一番话自然不服气，反驳道：“他们都是军团的旧敌，每一个人实力强大，并且都与我和军团有着血海深仇，与他们拼死一搏？或许我可以取胜吧，但是你觉得这个世界又会有多少人会死在他们之间的战斗中？”
张震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道：“哼，就因为这点原因，你就畏畏缩缩不敢应战，甚至就连在这颗星球出现问题之后，你也不选择出手纠正，美其名曰是让这座城市自己寻找他们自己的道路，但是你这种突然将他们弃之不顾的行为根本就不是为了保护他们，而是彻彻底底不负责任的抛弃！”
说到这里，张震顿了顿，眼睛的余光看了眼金宫的方向，眼中若有所思，然后语气不改继续说道：“执念那个家伙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胆小鬼，一个束手束脚的胆小鬼，很多时候你明明有最优解的选择，但是偏偏你为万全准备却要选择最麻烦的办法，甚至为此还失去了最佳的时间……”
面对张震的这一番话，海拉脸色难看，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反驳，但却不知道该这么说，最终她趁着张震停顿的间隙，打断道：
“你说的这些我暂且不跟你争论那么多，但是你告诉我，这些跟你要毁灭这座城市有什么关系？”
说着正起劲的张震被叶灵这么一打断愣了下，但很快便回过神来，语出惊人，说出了一个让海拉顿时间火冒三丈的话：
“几乎没有关系啊，我说这些只是想替执念骂一骂你这个胆小鬼，至于我会选择毁灭这座城市……其实就是想让你也体验一下做选择题的感受。”
“怎么样，现在你总共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你的毁灭阿斯加德计划，让我帮你将这座城市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底毁灭干净，要么就是你就此放弃，不再想要毁灭这里，然后我接替你的任务，替你毁灭了这座城市。”
按照张震描述的那样，当海拉选择毁灭这座城市的时候，张震就会将其拯救，反之则亦然……这如同小孩子宣言般的话语，海拉虽然说有所在意，但是以她对张震的了解，海拉自信的认为，以张震的性格顶多就是打算拿这座城市来威胁自己罢了，最多杀了元老院的人来立威，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可是现在呢？海拉可以感觉得出来，赫尔海姆的救援队遭遇虚空天使的袭击，那种生物虽然说属于虚空生物的范围，但明显不可能是这个世界的生物，明显是有人特意塑造出来的，而根据海拉所知，虚空天使来源于张震那个世界！
除此之外还有城市之中的咳血病患者突然集体爆发病情恶化的情况，这更是猜都不用猜，绝对是疫医搞出来的，否则之前张震也不会特意让他去参与治疗咳血病患者的工作。
显而易见，张震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海拉并不是真的想要彻底毁灭这座城市的打算，他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做好了应对措施，这是让海拉没有预料到的，但是令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是，张震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他过去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别生气嘛，我这也是按照履行诺言罢了，有什么问题吗？”张震一脸嬉笑，似乎根本就没把海拉的辱骂当回事，语气平淡的说道。
“张震，你到底做了什么？”海拉身旁的叶灵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在张震说完那番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海拉就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突然一改之前态度，情绪激动的对着张震发出怒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灵疑惑不解，但也正好就在这时，她随身携带的通讯器响起。
待叶灵接通通讯器，听里面的官员惊慌失措的汇报完此时此刻在城市各地发生的事情之后，脸上的脸色由疑惑逐渐转变成惊愕与难以置信，最后更是化作敌视的愤怒。
“你、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怎么做！！！”叶灵被气的浑身颤抖，举起手中的弓箭瞄准着张震，一边汇聚出手中的箭矢，一边怒斥道。
“没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是我的原则。”张震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
“你——！”见到张震的回答，叶灵一时间被怒火冲昏头脑，失去理智，竟直接脱手将手中的箭矢给射了出去。
但是又在下一秒，在箭矢拖弦的那一刻，海拉抬手猛地抓住了橘红色的箭矢。
“不要攻击他，很危险。”伴随着橘红色的箭矢在手中消失，海拉看着叶灵神情严肃的提醒道，随后看向张震，愤怒的目光中满是警惕之色。
海拉在愤怒，但是在愤怒之余，她感受到来自心底莫名生出的几分惧意，忽然间她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张震了……
不，或者准确来说，从张震继承了那份遗产之后，海拉就已经彻底看不透张震了。
棋子……似乎有要失去掌控的迹象。
“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只是你与我之间的私人恩怨，根本没必要牵扯到其他人，这也不是你以往的风格！”海拉看着张震，语气低沉严肃，一字一句的质问道：“我了解你，你过去根本就不是现在这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才让你变成现在这副冷血的样子？！”
海拉连番质问，换来的只有张震的一声戏谑般的冷笑：“你了解我？说我冷血？哼，这还不是被你给逼出来的。”
随后，张震就好像在闲庭散步般，双手背在身后，一边左右来回踱步走着，一边故作神秘的说道：“假如说一艘船随着时间的流逝，船上的零部件因为损坏等各种因数从而逐渐进行更换，最后当这艘船被完全换了一轮之后，这还是原本的船吗？”
海拉听到这个问题，为之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张震竟然会这么问，在迟疑了片刻之后，轻叹了口气回答道：“是…也不是。”
她已经听出来了张震话中的意思，他根本不想要海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在告诉海拉，因为海拉过去的种种行为，张震他早已不再是过去的模样了。
这算是海拉之前种种行为导致的后果吧，但若是再给海拉一次机会，她恐怕依旧会这么做，因为这是唯一的选择。
“到底为什么要怎么做，我不想听那些糊弄人的答案，告诉我真相！”海拉索性放弃了与张震追根究底的念头，转而厉声质问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知道，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张震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阴冷起来，意味深长道：“我这可都是在帮你呀，胆小鬼~”
听到这话，特别是最后的那一句称呼，海拉目光一沉，但还没等她做出反应，紧接着她听到了张震的冷笑声：
“嘴上说着假死脱身，消除淡化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保护乃至阿萨文明与战争军团，乃至整个世界，但是你为什么不选择战斗，与他们拼死一搏？其实以你的实力，现在在这个世界战胜他们根本不困难吧。”
海拉听到这一番话自然不服气，反驳道：“他们都是军团的旧敌，每一个人实力强大，并且都与我和军团有着血海深仇，与他们拼死一搏？或许我可以取胜吧，但是你觉得这个世界又会有多少人会死在他们之间的战斗中？”
张震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道：“哼，就因为这点原因，你就畏畏缩缩不敢应战，甚至就连在这颗星球出现问题之后，你也不选择出手纠正，美其名曰是让这座城市自己寻找他们自己的道路，但是你这种突然将他们弃之不顾的行为根本就不是为了保护他们，而是彻彻底底不负责任的抛弃！”
说到这里，张震顿了顿，眼睛的余光看了眼金宫的方向，眼中若有所思，然后语气不改继续说道：“执念那个家伙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胆小鬼，一个束手束脚的胆小鬼，很多时候你明明有最优解的选择，但是偏偏你为万全准备却要选择最麻烦的办法，甚至为此还失去了最佳的时间……”
面对张震的这一番话，海拉脸色难看，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反驳，但却不知道该这么说，最终她趁着张震停顿的间隙，打断道：
“你说的这些我暂且不跟你争论那么多，但是你告诉我，这些跟你要毁灭这座城市有什么关系？”
说着正起劲的张震被叶灵这么一打断愣了下，但很快便回过神来，语出惊人，说出了一个让海拉顿时间火冒三丈的话：
“几乎没有关系啊，我说这些只是想替执念骂一骂你这个胆小鬼，至于我会选择毁灭这座城市……其实就是想让你也体验一下做选择题的感受。”
“怎么样，现在你总共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你的毁灭阿斯加德计划，让我帮你将这座城市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底毁灭干净，要么就是你就此放弃，不再想要毁灭这里，然后我接替你的任务，替你毁灭了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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