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过节赏花
第二日一早，启明决定弥补一下昨天的失望，带着红衣魔尊去看看，逛一逛早市，顺便喝喝早茶(这才是重点)。
昨天的集市区，今早终于恢复了原有的热闹。吆喝声不绝于耳，这边响起，那边接，激烈或平和的讨价还价，此起彼伏，配上涌动的人群，奏响了带有早市的独特韵律的交响乐。
虽然是挺热闹的，但好像比她穿越后第一次进的城镇逊色不少？
抛开内心的疑问，启明边走边逛，魔尊(换了身黑衣，一身红衣实在是在人群里扎眼得紧)一边紧紧牵着她的一边小手，一边顺畅穿过人流。总之，现在的两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对父女在逛街，自然地融进了集市背景。
找了个人多的茶楼，两人在靠窗位置包了个套间，点了壶茶，再加几个小菜。待一一上齐后，魔尊设下幻象，将原来的熟练地撤下，换成城主府一早就送过来的早餐。
“老师考虑真是周到！”启明忍不住打趣对方。今日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高处不胜寒”。
“在外再谨慎都不为过，”魔尊顿了顿，委婉地建议道：“少主，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也要防着老师您吗？”启明继续开玩笑。
“是的，少主一定要防着我，不要让我有片刻脱离少主的视线才是。”魔尊也反击回去。
启明边敬了对方一杯茶，内心边发笑，老师真是个妙人，不挥锄头挖这墙角，不像她的风格啊！
魔尊这边倒是打了个寒颤，但隐隐不妙的感觉一瞬即逝，也就不再理会。
按照平日的进食速度，很快结束了早茶，两人起身走出茶楼，依然是魔尊牵着她慢悠悠地逛着吵闹的集市。一路下来，小孩子很少，青年男女多是聚在像布帛铺、符纸铺、打铁铺的货摊前挑挑拣拣。透过街与街的空隔，远远望见一些中年男男女女逗留在疑似油盐茶醋或者瓜果蔬菜的摊子前，一片人间烟火气息。魔尊注意到她只是好奇地观察，目光一扫而过，并未在哪家摊位前停过脚步，两人也就一直往回走。
“一些是凡人吗？”走出了闹市，启明好奇地问。路上没人，冷清清的，毕竟人现在都堵在集市里了。
“少主，这里都是修士。”
启明：行叭，她太弱鸡，看不出来。
“不过，这里的修士跟我想象的很大出入。”
“嗯？修仙界的修士都像这里一般啊！”请恕少主原谅，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启明非常吃惊！什么？地摊文化竟然深得修仙界的修士的道心？会放不下口腹之欲，日常买菜，为每日油盐茶醋操心？她耳朵是出现幻觉了吗？老师，你要不要再重新说一遍？刚刚风太大了，她没听清楚。
或许是察觉到她那止不住溢出来的疑惑，魔尊耐心询问：“少主，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启明：有问题！当然有问题了！问题可大了去了！穿越小说里描述的修士都是潜心修炼，一心向道，超脱繁世基本欲望，一副羽化而登仙的飘飘然。结果呢？就这？这是已经摆脱了俗世基本需求的样子吗？还有卖水灵灵的小白菜的，这是埋头苦心修炼的修士？您老确定不是在逗她？启明开口向对方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魔尊这边倒是听乐了，解释道：“少主，虽然不知您从何听来，但修士多是凡人界出身，他们就算能够修炼，与凡人不同，却也放不下从小在凡人界形成的习惯。”
“所以就日常买菜？”她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离家再远，家乡的烙印早已深深打进骨子里头。时光漫长，却总有一些永恒不变的在抵抗着变化。
魔尊愣了一下，“买菜？”
“对啊，隔几条街远，那边好像在卖一些瓜果蔬菜之类，一些在卖油盐酱醋茶。”距离虽远了点，但耐不住她的好眼力和两个月大量接触植物，透过人群的空挡，确定摊位上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形状，颜色绝对是植物，果实一类。
“油盐酱醋茶？”魔尊更加懵逼。
启明看着对方大惊失色的反应，迟疑开口：“难道不是吗？”
魔尊斟酌一下，给出扎心的真相：“少主，那些瓜果蔬菜应该是灵植灵果，油盐酱醋应该是装在瓶瓶罐罐的药液。”简而言之，少主您应该看错了，这里是修仙界。
启明什么话也不想说了，原来乌龙的只有她自己。
之前，她内心还摸摸吐槽一下那边的“卖小白草”的吆喝声怎么这么不地道，或许是方音偏差，最后一字应该念“菜”才对。原来，找茬的竟是自己，小白草不就是中间练习木系法术时用过的灵草之一吗？啊，都怪魔王师尊为了省钱，后面都是用一堆凡人界药草练手！搞得她现在对修仙界的药材严重不熟。
为了缓解两人的尴尬，魔尊继续开口：“偶尔的摆摊，也算是在交换修炼资源，与其他修士交流一下心得，顺便放松心情，可谓一举三得。少主将来可试试。”
启明朝对方礼貌地点了点头，头也不回，步伐坚定地往城主府的方向前进。现在先好好学习，摆什么摊？都没有什么可拿得出手，卖什么卖？
上午原先的识字课已经结业，所以，启明都把时间用来好好背书。背了又忘，只能说知识它不入脑啊，没有过目不忘的她能怎么办？答曰：重新背。
下午，跟着红衣魔尊学习第二个新法术，直白点就是“控形”，如何控制火苗的形状。启明表示内心很激动，虽然自身不具备画画细胞，但深谙抽象派的艺术精髓。按照惯例，先是由红衣魔尊演示，火苗在对方手上多是变成虎、龙、狼一类动物形象。
轮到她，“老师，看看这像不像您？”
红衣魔尊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天啊，那一坨形状是什么？本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而且就站在面前，照着描都不会错，少主到底是对他的相貌有多大深仇大恨？居然歪曲成这个地步？照这小模样长，这得多非人类？
启明：好叭，既然老师不说话，那就默认很像了。
红衣魔尊：少主，给个眼神您自个儿体会去。
昨天的集市区，今早终于恢复了原有的热闹。吆喝声不绝于耳，这边响起，那边接，激烈或平和的讨价还价，此起彼伏，配上涌动的人群，奏响了带有早市的独特韵律的交响乐。
虽然是挺热闹的，但好像比她穿越后第一次进的城镇逊色不少？
抛开内心的疑问，启明边走边逛，魔尊(换了身黑衣，一身红衣实在是在人群里扎眼得紧)一边紧紧牵着她的一边小手，一边顺畅穿过人流。总之，现在的两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对父女在逛街，自然地融进了集市背景。
找了个人多的茶楼，两人在靠窗位置包了个套间，点了壶茶，再加几个小菜。待一一上齐后，魔尊设下幻象，将原来的熟练地撤下，换成城主府一早就送过来的早餐。
“老师考虑真是周到！”启明忍不住打趣对方。今日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高处不胜寒”。
“在外再谨慎都不为过，”魔尊顿了顿，委婉地建议道：“少主，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也要防着老师您吗？”启明继续开玩笑。
“是的，少主一定要防着我，不要让我有片刻脱离少主的视线才是。”魔尊也反击回去。
启明边敬了对方一杯茶，内心边发笑，老师真是个妙人，不挥锄头挖这墙角，不像她的风格啊！
魔尊这边倒是打了个寒颤，但隐隐不妙的感觉一瞬即逝，也就不再理会。
按照平日的进食速度，很快结束了早茶，两人起身走出茶楼，依然是魔尊牵着她慢悠悠地逛着吵闹的集市。一路下来，小孩子很少，青年男女多是聚在像布帛铺、符纸铺、打铁铺的货摊前挑挑拣拣。透过街与街的空隔，远远望见一些中年男男女女逗留在疑似油盐茶醋或者瓜果蔬菜的摊子前，一片人间烟火气息。魔尊注意到她只是好奇地观察，目光一扫而过，并未在哪家摊位前停过脚步，两人也就一直往回走。
“一些是凡人吗？”走出了闹市，启明好奇地问。路上没人，冷清清的，毕竟人现在都堵在集市里了。
“少主，这里都是修士。”
启明：行叭，她太弱鸡，看不出来。
“不过，这里的修士跟我想象的很大出入。”
“嗯？修仙界的修士都像这里一般啊！”请恕少主原谅，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启明非常吃惊！什么？地摊文化竟然深得修仙界的修士的道心？会放不下口腹之欲，日常买菜，为每日油盐茶醋操心？她耳朵是出现幻觉了吗？老师，你要不要再重新说一遍？刚刚风太大了，她没听清楚。
或许是察觉到她那止不住溢出来的疑惑，魔尊耐心询问：“少主，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启明：有问题！当然有问题了！问题可大了去了！穿越小说里描述的修士都是潜心修炼，一心向道，超脱繁世基本欲望，一副羽化而登仙的飘飘然。结果呢？就这？这是已经摆脱了俗世基本需求的样子吗？还有卖水灵灵的小白菜的，这是埋头苦心修炼的修士？您老确定不是在逗她？启明开口向对方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魔尊这边倒是听乐了，解释道：“少主，虽然不知您从何听来，但修士多是凡人界出身，他们就算能够修炼，与凡人不同，却也放不下从小在凡人界形成的习惯。”
“所以就日常买菜？”她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离家再远，家乡的烙印早已深深打进骨子里头。时光漫长，却总有一些永恒不变的在抵抗着变化。
魔尊愣了一下，“买菜？”
“对啊，隔几条街远，那边好像在卖一些瓜果蔬菜之类，一些在卖油盐酱醋茶。”距离虽远了点，但耐不住她的好眼力和两个月大量接触植物，透过人群的空挡，确定摊位上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形状，颜色绝对是植物，果实一类。
“油盐酱醋茶？”魔尊更加懵逼。
启明看着对方大惊失色的反应，迟疑开口：“难道不是吗？”
魔尊斟酌一下，给出扎心的真相：“少主，那些瓜果蔬菜应该是灵植灵果，油盐酱醋应该是装在瓶瓶罐罐的药液。”简而言之，少主您应该看错了，这里是修仙界。
启明什么话也不想说了，原来乌龙的只有她自己。
之前，她内心还摸摸吐槽一下那边的“卖小白草”的吆喝声怎么这么不地道，或许是方音偏差，最后一字应该念“菜”才对。原来，找茬的竟是自己，小白草不就是中间练习木系法术时用过的灵草之一吗？啊，都怪魔王师尊为了省钱，后面都是用一堆凡人界药草练手！搞得她现在对修仙界的药材严重不熟。
为了缓解两人的尴尬，魔尊继续开口：“偶尔的摆摊，也算是在交换修炼资源，与其他修士交流一下心得，顺便放松心情，可谓一举三得。少主将来可试试。”
启明朝对方礼貌地点了点头，头也不回，步伐坚定地往城主府的方向前进。现在先好好学习，摆什么摊？都没有什么可拿得出手，卖什么卖？
上午原先的识字课已经结业，所以，启明都把时间用来好好背书。背了又忘，只能说知识它不入脑啊，没有过目不忘的她能怎么办？答曰：重新背。
下午，跟着红衣魔尊学习第二个新法术，直白点就是“控形”，如何控制火苗的形状。启明表示内心很激动，虽然自身不具备画画细胞，但深谙抽象派的艺术精髓。按照惯例，先是由红衣魔尊演示，火苗在对方手上多是变成虎、龙、狼一类动物形象。
轮到她，“老师，看看这像不像您？”
红衣魔尊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天啊，那一坨形状是什么？本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而且就站在面前，照着描都不会错，少主到底是对他的相貌有多大深仇大恨？居然歪曲成这个地步？照这小模样长，这得多非人类？
启明：好叭，既然老师不说话，那就默认很像了。
红衣魔尊：少主，给个眼神您自个儿体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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